《盛宠谋婚余小渔烈南风》第37章 误解 1

    “你头上的伤还没好,只能吃清淡的素食,这样有利于伤口愈合。”
    烈南风的话,像是给小渔判了死刑。再不高兴,也无力反抗。
    一段饭下来,小渔觉得自己,真的快成了爱吃萝卜爱吃菜的小白兔。
    好在等伤愈以后,忌口期就会结束,想想还是很美好的。
    接下来的几天,如烈南风所说,公司里的其他同事,都回到了安州本部。只有烈南风和小渔,留守在云麓镇。
    小渔和烈南风同进同出,不用再瞻前顾后。
    他没有再拿U盘的事情威胁小渔,也没有对她做那些出格的事情。还好心的在工作上,给她答疑解难,顺便帮她安排好了衣食住行这些细碎的杂事。
    安逸的气氛持续到几天之后的一个周末。
    这天天气晴好,小渔忙完手里的工作,想要去给自己的生父扫墓。
    公司里有棘手的事情,需要处理,烈南风没办法陪同。只好安排陈卓悄悄跟在小渔身后,暗中保护她。
    余大庆的墓地,在山脚下的一片田地上,田地周围是茂密的林木。有很多附近的人,都把亲人安放在这里。
    小渔放下一束雏菊,轻轻拂去遮在碑上的尘土。静静地陪余大庆聊起了童年往事。
    “烈总,”陈卓怕小渔发现自己,躲在离她不远的一课大树后面。
    他望了一眼小小的人影,压低音量,接通了烈南风打来的电话。
    “余经理已经到了,您放心。她没事,应该很快就回去了。”
    话音未落,头顶上的乌云汇聚,裂空响起一道惊雷,瞬时间变了天。
    “是,烈总,我马上就把余经理……”
    陈卓拿着手里的伞,看着墓碑前空空如也的草地,慌了神:人呢?
    “怎么了?”
    烈南风见陈卓的反应不对,受刚才雷声的影响,不由得紧张起来。
    “烈总,余经理不见了。”
    “什么叫不见了?你最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烈南风手里的笔咔嚓一声,应声而断,黑色的笔油,顺着手掌流到桌面,焦灼一片。
    “烈总,余经理应该是看快下雨,就先走了。我马上去找她,您别着急。”
    烈南风刚挂掉电话,外面的雨水瓢泼而下,噼里啪啦的砸到窗子上,乱了人心。
    不行,雨下的太大,他不能干等着。
    万一小东西出了事,他绝对不会原谅自己。
    烈南风抓起外套,开门正好看见秦羽衫敲门的姿势。
    “你怎么在这儿?”
    烈南风之前对秦氏施压,秦羽衫这会儿应该还在安州跳脚才对,怎么突然回来了。
    “南风哥哥,几天不见,人家想你了嘛。”
    秦羽衫娇嗔着往烈南风身上贴,眼睛落到他沾满墨迹的手。
    “你看你,还跟个孩子似的。加班就加班,把手弄得这么脏。”
    “有话直说,我还有事。”
    烈南风甩手躲开秦羽衫的亲近,冷冷道。
    “南风哥哥是要跟高总监他们开会去吗?他这会儿可不在酒店里。”
    秦羽衫此番来的不同寻常,烈南风从她的话里嗅到了隐含的意味。
    “高鑫也回来了?”
    “我昨天跟他同一个航班回来的。听说他是跟余经理约了见面,我刚刚见他开车出去了。不知道现在有没有在一起。”
    秦羽衫说着,眼角的余光看到烈南风的表情越来越阴沉,眼睛里露出吃人般凶狠的目光。
    该死的女人,竟然瞒着我跟他见面!当我是死的吗?!
    秦羽衫以为烈南风知道余小渔跟高鑫在一起,会对她彻底失望,便趁机把烈南风往房间里带。
    他大手一推,秦羽衫斜斜的歪出去,头磕到墙壁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秦羽衫捂着头,眼角噙泪看着烈南风,“南风哥哥,你把我弄疼了。”
    “你要是敢骗我,就等着整个秦氏给你陪葬吧!”
    烈南风咬牙切齿的说完,狠狠的瞪了秦羽衫一眼,一阵风一样,消失在走廊里。
    不,南风哥哥不可能这么对我。
    秦羽衫被烈南风的眼神和警告,吓得浑身发抖。相比之下,连头上的疼痛也显得无足轻重了。
    余小渔,我跟你势不两立!
    暴怒已经让烈南风失去了理智,他像一头猛兽一样,冲进雨幕。
    上车之后,握着方向盘,给陈卓打电话。
    “找到人了吗?”
    “找到了,不过……”
    “说!”
    烈南风只有在气急的时候,才会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蹦。
    陈卓以为他只是担心小渔的安危,才会这么狂躁。
    咽下差点儿从嗓子眼里蹦出来的小心脏,如实汇报,“余经理正跟高总监在一起。”
    “他们现在在哪儿?”
    即使透过电话,陈卓都能感到烈南风话中的冷意。
    迫于他的压力,只好硬着头皮说,“在离墓地不远的一处民宅里,刚进去没多久。”
    啪的一声,电话里传来嘟嘟的忙音。
    总裁也没问具体位置,这是不打算去捉奸了么?
    呸呸呸,捉奸这个词用的也太龌龊了。
    不过连陈卓都这么想,可想而知,烈南风会有多抓狂。
    暴雨如注,街上行人稀少,烈南风的车像是吃了炮仗一样,飞奔而去。
    寻着记忆中的路线穿行,烈南分的车很快停到民宅的门前。
    前窗的雨刷左右摇摆,他打开车门,站到雨里。侧面看去,棱角分明的脸,像雕塑般被雨水冲出道道细流。
    翻身从后院进到宅邸,从钉在墙上的储物箱里,拿出备用钥匙,打开后门,进到屋里。
    一连串的动作,如行云流水般自然。
    闪身躲在后屋里,就听见两个人的交谈声。
    “鑫,你身上都湿透了,先去洗个澡吧。”
    “我这次来的匆忙,没带换洗的衣服。”
    “待会儿你把衣服放在浴室外面,我去把你的衣服烘干一下,再放回原地。”
    “这里还有烘干机?”
    “我偶尔会回来小住,所以家电都还齐全。”
    “好吧,那就辛苦你了。”
    “跟我你就别客气了。”
    呵,听听,多和谐的两个人。
    这该死的女人,跟自己说话的时候,不是夹枪带棒,就是唯唯诺诺,什么时候也这么平和过。
    两人的交谈,像是刺一样,扎进烈南风的心里。
    逼得他恨不得现在就冲出去,把那个女人的心掏出来,看看是不是黑的。
    自己对她这么好,她当自己是空气么?
    还敢出来私会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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