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依兰慕容晋》第171章 是那么的唯美

    “是呀,书香门第,书香门第也架不住时间的推移,更架不住女人的勾心斗角,女人多的地方争斗就多,争斗多的地方攀比就多,攀比一多了,那么人的心就大了。也变野了,平稳的生活根本满足人的贪念,想要更多的荣华富贵,更多的权利。
    所以,书香门第的那些规矩,女人的那些三从四德,在这些人的眼里变淡了,也没有人再去遵守。如果每个男人只娶一妻,这些烦心的事将不会发生。”依兰淡淡的说道。
    历荣越看着眼前这个小女人,她一直知道他很有才,而且每次她的言论,都有她的独到之处,当然,这次也不例外。
    每次都让他刮目相看,她的言论一乍听,感觉很歪里,可是细想之下,兰儿说的非常有道理,如果每个人都坚持娶一妻,那么这些争斗根本就不会发生,男人更不会为自己的后宅起火,而烦心。可是这个规矩是老祖宗传下来的,为的是开枝散叶,一下子历荣越还真不知道怎么说才好。
    历荣越没有再说话,伊兰也没有再说话,毕竟让一个古代男人,一下子就能接受她的一夫一妻的言论,那是不可能的,毕竟这么多年老祖宗留下来的规矩,一直影响着他。他的思想不可能一下子改变过来,如果慢慢来的话,也不是没有希望。也许有那么一天,他会为自己,清空了后宫,但是马上是不可能。
    两个人手拉手漫步的走着,所到之处,宫女太监还有侍卫,都低下头行礼,不敢看。
    顺着青石小路往前走,这会儿天气凉爽,还有点微风,正适合散步看景。两人所到之处,姿态优美的假山,从假山上一泻而下的涓涓流水,远处亭台楼阁,五步一楼,十步一阁。行走于其间,被微风的吹拂下,带起片片木槿花的花瓣,随着两个人的走动起舞。
    假山下还有个山洞,上面坐落着一座小小的凉亭,凉亭边种植着大片的墨牡丹。这个城主府的后花园,虽然比不上皇宫里那漂亮的皇家园林,却也是处处透着玲珑雅致,形成一种既低调又清雅地美。
    依兰松开历荣越的手,一时兴起,随着微风翩翩起舞,跳起了她最爱的孔雀舞。虽然不是那么标准,衣服穿的也有点啰嗦,可她自己感觉还是不错的,特别是,随着它的轻轻旋转,带起了满天的花瓣,是那么的唯美,那么的漂亮。
    在满天花瓣中,历荣越抱住了依兰,这么美的兰儿,让他着迷,轻轻的亲上了那比花儿还要美的红唇,两个人旋转着亲着,完全陶醉在了这一刻。
    在最高处望月楼,一个一身粉衣的小宫女,脸上戴着面纱,把这一切都收在了眼底,眼里的恨意挡也挡不住,既然你不爱我变心了,那么我就毁了你,我得不到的,别人也别想得到,小宫女的脸上狰狞得可怕。
    早上刚起来,用过早膳,小红便进来禀报道:“娘娘,城主夫人又过来拜见您了,还带来了一些江南名贵的丝绸,和一些名贵的刺绣。”
    依兰放下手里刚刚拿起的一书,对小红说:“告诉城主夫人,本宫身子不适,至于她带来的东西就收下吧!特别是那些名贵的刺绣,抬上来本宫看看。”
    一匹匹名贵的丝绸被抬了上来,这些丝绸平时在外面的绸缎庄里是买不到的,这都是进献内廷之物,虽然平时依兰也能穿到,可毕竟是按着嫔妃的制度分,颜色并不是那么全。
    如今这城主夫人送上来的这些,却是色彩艳丽的各种丝绸,而且质地柔软滑嫩,特适合做夏季的衣服。
    在看那些绣品,更是秀的精致绝伦,而且全都是两面绣,比在京城里春艳楼看到的那些,针脚还要细润,看起来还要栩栩如生,真的是美。
    依兰用手轻轻的抚摸着那些丝绸,说道:“看来这个城主夫人这次真的是花了大价钱的银子,这些丝绸还真不错。”
    “敬献给娘娘的东西,自然都是好东西,娘娘,您瞧这架屏风,上面的鸟儿都活了似的,”小红有些惊讶的说。
    正说着话,一个侍卫上前禀报,“娘娘,皇上有点身子不适,请您立刻过去。”
    依兰吓了一跳,不过仔细一看,这个侍卫确实是跟在历荣越身边的,好像是叫杨过。因为这次蓝月和蓝木被留在京城里,历荣越身边的跟着的就是这几个新面孔地侍卫。
    听见她说完,依兰有点着急,毕竟历荣越一直有蛊毒在身上,至于什么时候发,谁也不知道!难道是他的蛊毒又发作了?
    依兰二话没说,急匆匆的带着小红和小绿,就奔历荣越在城主府的临时御书房而去,路上碰到些太监和宫女,也都急匆匆的,一个个的,似乎发生了什么大的事情?
    依兰更着急了,恨不能一步走到,每次散步的时候没感觉这个城主府有多大,可今天感觉这个城主府比皇宫还大,怎么就这么的远呢。
    终于走到了御书房,乍一靠近,依兰就发现了那层层防守的侍卫,竟比平时的守卫多了好几倍,心里的不安,越来越大。
    难道历荣越真的犯病了,不由得又加快了脚步,那些侍卫见她过来,赶紧都低下头行礼,并没有人阻扰。
    进了内室,穿过那层层的幔帐,却见那个自己以为犯了病的男人,正穿着一身白色的织锦常服,悠闲的坐在那里看着书。
    依兰的心里这才踏实了,有点生气的走上前去,啪的一下,一把打掉了她手里的书,
    怒声说道:“这种谎话你竟然也敢说?知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
    历荣越轻轻地拉住了她的手,
    温柔的说:“对不起兰儿,让您担心了,可朕不这么做,又怎么能瞒得过那些眼线呢,而且从打今天开始,朕就真的病了,而且还病得非常严重,染上了这本地正在流行的瘟疫,药石无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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