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依兰慕容晋》第81章 各方心计

    这个男人虽然是皇帝,可从来没有在自己面前摆过皇帝的架子,甚至对自己更是宠爱有加,如果他没有那些女人该有多好,哎,如果只是如果,并不是现实。
    这声轻轻的叹息,正好被历荣越听见了,历荣越轻轻地拉开床幔,把依兰轻轻的搂在怀里,看着那水汪汪的丹凤眼,和那刚洗过澡,红嫩嫩的小脸儿,
    忍不住亲了一下才说道:“兰儿怎么还没睡?”
    依在他那健壮而温暖的胸膛上,让依兰暂时放下了烦恼,感性的说了一句,
    “等你,”
    历荣越听见依兰说等他,心里美滋滋的,兰儿终于把那天的事情放下了,他真怕她揪着那件事情不放,两个人之间自来就有隔膜,那件事发生之后,历荣越在心里很是着急,生怕太后的那些话,把依兰从他的身边推得更远。
    这边历荣越一进清合宫,那边皇后就收到了消息,今天是十五本应该是皇侍寝的日子,皇后今天从早上开始就盼着黑天,好不容易天快黑了,皇后高兴的洗了个花瓣浴,化了个淡妆,等着历荣越的到来。
    可谁知却等来了皇上去了青和宫的消息,你说怎么能不叫皇后生气?哗啦啦一声声瓷器落地的声音,皇后就和疯了一样,在屋子里一通乱砸,在心里更是把依兰恨了个半死。他不想再等了,不想再听奶娘的话,徐徐图之了,等她怀了孕,再溜掉柳嫔的孩子。
    可自打柳嫔爆出怀孕了,皇上根本就谁的牌子也不翻了,这都十多天了,不是住在景庆宫的寝室里,就是去柳嫔那个贱人那里。她还以为平时不来,今天是十五总得给她这个正妻点面子,可谁知.........
    她都不知道明天怎么面对那些嘲笑他的妃子,如果她再等下去的话,等那个贱女人生下孩子,幸许皇后这个位置都不是她的了。
    “青竹,”皇后大声的叫着。
    青竹小心翼翼的走进屋子,迈过地上的瓷器,上前说道:“奴婢在,娘娘有什么吩咐?”
    “给夫人传信,让夫人明天午后进宫一趟,就说本宫想夫人了。”
    皇后那年轻的脸上露出了不符合他年龄的阴狠,让进来的奶娘马嬷嬷心里一惊,这还是那个,自己从小带到大的小姐吗?不愿人都说皇宫是个大染缸,再好的女人一到了宫里就变样了。马嬷嬷知道自己也劝不了娘娘了,只是摇了摇头,默默的清扫起地上的垃圾。
    清喜宫里的贵妃杨玉至,笑眯眯的吃着水果,听着皇后宫里传来的消息,说是皇后今天又摔了一茬瓷器,眼里露出了讥笑。
    对身边的老嬷嬷说道:“看来我们贤惠大度的皇后终于沉不住气了,嬷嬷,你说她会用什么办法对付柳嫔?本宫要不要给他帮个忙?”
    “奴婢以为,既然皇后沉不住气了,娘娘还是静等看戏的好,毕竟我们放在清合宫的那两个钉子,可是很不容易的,”
    “说的也对,不过杨家已经养他们这么多年了,他们也该为杨家出点力了,”说吧杨贵妃哥脸上露出了若有所思的表情。
    “主子,有个大消息,”说是大休息,可秋月的脸上却带着不安,还有点欲言又止的样子。
    依兰看着秋月这个样子,还有点儿想笑,有些喜悦的说道:“说罢,什么事情让我们一向快言快语的小巴哥说不出话来,”秋月飘了依兰一眼,“主子又取笑人家,人家是为主子着急,奴婢听说,
    过了年三月的时候,是十大知府回京宴,这三年一次的宴会,按照惯例,这些同边关回来的将领,都会为皇上进献美女,为皇家开枝散叶,”秋月小声的回禀道。
    “嗯,知道了,就这事呀,”依兰回答的很平淡,没有一点着急的意思。
    “主子,你怎么一点儿不着急呀?主子现在怀孕了,到明年八九月的时候才能生下小主子,这一年多的时间里都不能侍寝,到时候新人进宫......”秋月没有再说下去。
    虽然没有说完,依兰也明白他的意思,
    淡淡的说道:“秋月,皇上毕竟是皇上,三宫六院实属正常,今年不进新人明年也得进,不是谁着急就能控制得了的,再说你主子,我也没有那么大的魅力,让皇上为了我破了祖宗留下来的规矩,”说罢,端起春月刚端上来的奶茶,轻轻的抿了一口,真香。
    秋月见伊兰这样说,心里更着急了,他怎么有点弄巧成拙了呢,本来以为带来这个消息,主子能有点危机感,那样就能对皇上多上点心了,可谁知哎......秋月叹的气下去了。
    春月见秋月,在主子这里也吃鳖了,心里默默的为皇上祈祷,皇上,您让奴门办的事可能办不到了,想起皇上昨晚又把他们四月叫在面前,特意叮嘱,让四人没事的时候多在依兰面前说说这宫里,如果没有皇上的宠爱,日子得多难过,更说一说明年十大知府进京的事,刺激一下依兰,兴许就能对他多上点心,身为一个皇帝,他绝不允许自己的女人,不爱自己,更总想着离开自己。
    其实伊兰早就知道这几个丫头的意思了,这几天老是在他面前提,这宫里的女人,如果得不到皇上的宠爱,怎么怎么的不好?今天又说了十大知府进京的事。
    依兰这么聪明,怎么会不明白他们的意思?说白了就是看自己对皇上不冷不热,着急而已。可是他们又哪里知道依兰的心思?对他再好有什么用?他又不会只有她一个女人,一个劲的叫这几个丫头在自己面前说这些事情,不过是他的大男子主义在心里做崇罢了。
    他可以不爱自己,心里有了别的女人,但绝不允许自己的女人不爱他,心里没有他,这就是从古至今所有自大地男人的一至地劣性品质。说白了就是,我的东西,我不稀罕你可以,你必须得稀罕我,就是我不稀罕,别人也不能碰。
    她怕什么呢,有空间在手,虽然逃不出去,可有人要害自己也不容易,何必去费那个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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