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依兰慕容晋》第74章 看戏

    贵妃杨玉至这一这会儿已经假意的从惊吓中恢复过来,
    上前说道:“乔妹妹说这话可有证据?你和柳妹妹白妹妹都是这宫里的老人了,和柳妹妹又一项走动的好,你看你是不是弄错了?”
    “哟,贵妃姐姐,这就不知道了吧,有些人就是表面一套,背后一套,嫔妾刚刚来的时候,可是从后面看到了,刚刚柳嫔和白嫔在路上可是发生了争吵的,谁知道是不是一直怀恨在心呢,”丽妃在旁边火上浇油道。
    皇后听见丽妃这么说,也上前插嘴道:“是吗?柳嫔你在刚刚来的路上,和白嫔发生了争吵。”
    伊兰看到这里,想笑,她感觉自己怎么像过节的老鼠呢,这是人人喊打呀!她想笑,也真这么干了。
    “咯,咯,咯,”如黄鹂鸣啼般的笑声传了出来,众人一看,这么多人指证他,她的脸上竟然没有一点害怕的样子,甚至还有几分戏谑。
    这还是在皇上的面前,她竟然还笑得出来,她是不是疯了?这时,一声厉喝声传来,
    “够了,”历荣越有些生气的,看着那个笑得戏谑的小女人,心里真是难受,看看自己这些妻妾,又让兰儿见笑了。
    众人听见皇上的一声厉喝,吓得赶紧都跪了下来,这才看清楚,皇上的脸上都都已经气得发紫了。
    依兰也笑眯眯的跪了下来。春月,都不知道怎么说自家主子,明明就能把话说明白,把事情解释清楚,可他偏偏就不说,就站在那里看热闹。
    历荣越阴沉着脸,厉声说道:“乔嫔无凭无据的陷害他人,贬为贵人,贵妃和丽妃跟着火上浇油,混淆视听,禁足半年,罚俸禄一年。”
    众人一听皇上的话,都愣住了,乔嫔更是觉得冤枉,
    便大声说道:“嫔妾不服,嫔妾说的都是真的,为什么要惩罚嫔妾。”
    贵妃和丽妃在心里也是万分的不服,刚刚进宫就被禁足,半年后,皇上还能想起他们吗?
    历荣越愤怒的大声说道:“朕看你们一个个的都被猪油蒙了心,连眼睛都不长了,小德子,告诉他们,他们都错在哪儿了?”
    小德子上前轻咳了一下,说道:“各位娘娘,那盆葡萄是奴才,奉皇上的旨意,给柳嫔娘娘送去的,当时白嫔娘娘看到了就要吃,所以柳嫔娘娘连盘子都没有动。就直接让奴才把葡萄放在了白嫔娘娘的桌子上,”听小德子说完。
    众人的心里咯噔一下,她们怎么就没想到这点呢,现在是冬天,大历京城根本就没有葡萄,从南方进贡来的葡萄也是少之又少,一般人根本吃不到。
    就拿今天的宴会来说吧,也就皇上,太后和皇后的桌子上有,剩下人的桌子上根本就没有葡萄。刚刚听白嫔的大宫女小翠那么一说,众人就跟着胡闹,竟然把柳嫔的葡萄从何而来,忘得一干二净。
    贵妃和丽妃是嫉妒皇上对柳嫔的宠爱,更恨白嫔的大宫女,胡乱的指认,把他们也拖下了水,赶紧跪下,向皇上请罪。皇后的小心肝也是扑通扑通的,幸好他就多说了一句话,没有再多言,要不她也得跟着沾光。
    虽然在心里也是嫉妒皇上对柳嫔的宠爱,可这件事情毕竟也给他带来了好处,贵妃和丽妃都被禁足了,乔嫔也让皇上厌弃了,白嫔还得养病,就剩下德妃,柳嫔还有自己,还有几个答应和小美人儿,能为皇上侍寝了。
    那几个答应常在皇上早就不去了,就只剩下他们三个了,她一定得争取在这段时间里怀上皇子。见皇上不说话,
    皇后假装有些愤怒的说道:“来人,把白嫔的大宫女拖下去,打三十板子,一个奴才,无凭无据的,竟敢胡乱冤枉主子。”小翠被拖下去以后。
    历荣越这才说:“小德子让人给朕狠狠的查,看看到底是谁这么大的胆子?竟然敢明目张胆的在宫宴上下毒,”
    说罢也不再搭理众人,看了一眼那个坐在桌边,喝着茶水,吃着干果,看热闹的小女人,一甩袖子,怒气冲冲的走了。
    依兰被历荣越的那一眼看得有点心惊肉跳的,在回青河宫的路上,还在想历荣越的那一眼,一点平时的温柔也没有,竟然还带着点儿狠厉,他要干什么?
    依兰回到青河宫已经很晚了,这一下午半宿,真是有点累呢,不过心情还是不错的,整天被圈在这个自方方的大笼子里,如果没有几个戏子演戏,那还真得憋死。
    见她回来了,在家里的秋月,明知道她在宫宴上吃不饱,赶紧让小厨房把炖好的燕窝端了上来,依兰对几个丫头的体贴还是满意的,美滋滋的喝完燕窝粥。又让春月准备水,洗了个热水澡,心情好的,还有随便的哼了几句现代的流行歌曲。
    秋月有些奇怪的,望着春月一眼,意思是主子这是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让她这么高兴?春月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这才小声的把在宫宴上发生的事情告诉了秋月,听完春月的话,秋月对主子也是无语了。
    在心里暗暗想这想着,主子什么时候才能像一个正常的女人?把爷放在心上,爷好心好意的给她送了葡萄,结果弄出了事情,主子不赶快说明,还在一边幸灾乐祸的看爷的笑话,连回到宫里都高兴成这样子。哎,摊上这么个不着调的主子,真不知道是好是坏。
    不提两个丫头的暗中嘀咕,依兰哼着小曲儿,回到卧房,刚一进门,便怕撞上了一具硬邦邦的身体,还被搂在了怀里。一声温柔的,能溺死人的,
    熟悉的声音在依兰的头顶响起,“发生了什么事情?叫我的兰儿这么高兴,嗯。”
    听见这声音,依兰怎么感觉有点发毛呢,虽然历荣越平时和她说话的时候也很温柔,可声音却不是今天这味道。
    依兰马上停止哼歌,刚想为自己解释一下,可历荣越已经憋了一晚上的火了,怎么还会给他解释的机会?让他胡说八道,来气他呢。低头猛的就咬上了那张让他又爱又恨的小嘴,一阵猛烈的亲吻,把依兰的小嘴都咬破了。
    依兰好不容易推开他,
    ,
    娇声说道:“你怎么咬人?你难道真是属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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