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盈盈即墨寒》第121章 算是问对了人

    老乞丐也听明白苏盈盈话中的意图,无非是想寻个合理的酒楼饭庄吃点饭,不由摸了摸下巴,“你这公子倒是聪明,来打听这个,你算问对了人,我们虽说都是乞丐,可对这盘地带那可是摸得极清,旁的我不敢说,这临南城里头,虽然大,但哪儿的饭菜好吃,我们都是都知晓。”
    “当真?”钱贵和有些不信问道。
    老乞丐摇头晃脑站了起来,将剩下的一口包子丢进嘴里,取了破茶碗倒了点凉水灌进肚子里,这才道:“自然是真的,瞧着阁下倒是沉稳,你这侄子聪慧,问我们真的省了不少麻烦,这临南城分东西南北四个区,你们所在的区乃是北区,这里酒楼要说最好的,便是醉仙居了,那的菜滋味极好,据说请来的乃是王宫御厨,曾给皇上做过菜,因年数大了这才退隐下来,虽说滋味好,可这价格过高,不实惠。”
    苏盈盈听了,略微想想,“那这醉仙居便多是达官贵人常来吧,价格定的过高,老百姓消费不起,怕是生意也不好做吧。”
    “是啊,虽说是最好的,可不过是仗着那厨子有点名气,这才敢托大,只是菜虽好吃,但价格极高,生意也便冷清下来,这其二呢,便是你们正对着这个天字居,这家生意红火,里面的红烧肉,酱鸭,麻辣拌鸡丝那可是招牌菜,滋味不用说是极好,其他的小菜倒是平平,不过好在价格也实惠,算得上这临南城数一数二的良心酒楼了。”
    钱贵和在一旁听着,也记下了这老乞丐所说的,这老乞丐说的头头是道,见苏盈盈听得仔细,忙道:“这第三家要说的是成慧酒楼,这家酒楼所用膳食皆是珍惜菜品,什么河蟹海禽,多是出自这家酒楼,里面的雅间简直美到天上去,但掌柜的是个过于低调之人,一天只招待几家客人,正因为这个奇特的招待法,一夜之间便红火了,虽然价格也高得离谱,却是被许多达官贵人追逐。”
    “这成慧酒楼倒是独特,这三家可谓是各有特色,只是您只说了一家的菜品,这余下的两家为何不介绍了?”苏盈盈问道。
    “我呢,只是觉得二位去吃饭,定是冲着这实惠和好吃去的,所以便推荐了天字居,若是二位想去余下的两家看看,我呢,也可以给你们推荐菜品,只是我认为没必要花那冤枉钱。”
    钱贵和点点头,若有所思道:“青洵,他说的不无道理,民以食为天,但若价格定的过高,老百姓望而却步,却也是一件憾事。”
    随后,苏盈盈又听了听老乞丐大致说的酒楼饭庄,也明白了临南城这四区分布,要说酒楼兴盛,倒也属这北区的三家鼎立了。
    苏盈盈笑意正浓,拱手道:“多谢这位老哥了,我们正无头绪,多亏您指点,这下倒什么不少麻烦事。”
    老乞丐呵呵一笑,指了指苏盈盈身后常隐,说道:“既然公子觉得我说的不错,倒不如把剩下的包子都给予我们如何,反正你们也是要去吃午饭,这包子凉了可就可惜了。”
    苏盈盈先是一怔,随后扬唇,让常隐把怀里余下的包子全部分派给这些乞丐,说话不再遮掩,“倒是不曾想让老哥看出来了,出门在外难免得有点防心,老哥别介意。”
    “你这公子说话倒真是不藏着掖着的,换做旁人定要恼我们,怎会像你这般好脾气呀,你小小年纪如此知礼,单凭这个,以后定成大器啊。”老乞丐赞赏道。
    苏盈盈瞧着几个乞丐欢喜地分着包子,又觉得腹中空落落的,忙道:“没什么事,我们便先走了,赶了几个时辰的路,也饿了,我们便去天字居用饭吧。”
    钱贵和应了下来,三人便辞别乞丐们离开了,看着苏盈盈瘦弱的背影,老乞丐若有所思道:“这小子,倒真是个明白人,若是日后,定能成大器啊。”
    “我说老哥,你这成不成器的,给几个包子就能看出来?”一旁乞丐不解问道。
    老乞丐转头看向几人,笑道:“正所谓天机不可泄露,到了饭点儿了,还不去酒庄守着,兴许能吃些好吃的。”
    “得嘞,老哥,我们这就去。”
    几个乞丐吃了几个包子,又把余下的揣到兜里,生怕吃了这顿没了下顿,老乞丐但并不担心,将包子全数扔到嘴里,就着凉透的茶喝下,虽然包子微凉,倒也是在味,咂咂嘴,便慢慢悠悠随着一众乞丐朝附近酒楼而去。
    “既然是这临南不错的酒楼,那我们去天字居尝尝,看看他们的菜式如何?”钱贵和提议道。
    “嗯,正巧我也饿了,方才买的包子还不曾尝过呢,倒是可惜了。”苏盈盈揉了揉肚子笑道。
    “还是苏姑娘……哦不,青洵你有主意,问对了人,可是你如何知道这些乞丐一定会知道这些?”
    苏盈盈晓得钱贵和的疑惑,她所问的乞丐平日哪里可以吃到那么多东西,如若一问三不知,岂不是搭上肉包子不说,还大费周章一番。
    “我理解钱老板疑惑,但是我自买包子的时候便发展这一群乞丐,他们穿着不似旁的乞丐衣衫褴褛,也不主动讨饭,而是懒洋洋地在坐在角落,我料想他们必定是有点门道的,方才给了那老乞丐包子,便是试探一二,岂料他能凭着包子就知道是谁家的,说明他对这临南城摸得极清,倒是印证我猜的不错,也算问对了人。”
    常隐在旁听着,不由对苏盈盈竖起了大拇指,“公子这观察细致,高,实在是高。”
    苏盈盈倒是寻常一笑,“其实也没什么,耳听八方,眼观六路,但我这都是小聪明,上不得台面,不然也不会让钱老板与我一路来呢,我可是年岁小,许多场合少不得您在呢。”
    钱贵和忙摆手道:“你这话倒是谦让了,我虽经营酒楼十几年但也未有你那些新奇的策略想法,倒是有些惭愧了。”
    “钱老板,我们在这互谦,我这肚子都叫冤了,走吧,我们去天字居尝尝菜式。”
    “瞧我光顾着说话了,走吧。”
    几人迈着步子,朝天字居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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