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冷情欧阳奇》第203章

    说是让小公主能早些长大和强壮起来,要每隔一个时辰就喂奶一次,奴婢不过是照做,可小公主却顶不住,吃多少吐多少,这都一天了,还没吃进什么奶进去,这身子抱着都软了不少。”
    夏冷情都无语了,大安公主这是当猪喂呢,没心思养,却也不放手,夏冷情想着,要不就讨来自己养吧,多一个公主少一个公主,也不会有多大的影响。
    气归气,这小公主还得要好生养着,让太医开了药,让奶娘灵活一些,别硬是喂奶,尽量避免小公主再吐奶。
    夏冷情扶着夏冷爱先离开,小公主留给奶娘,夏冷爱去的是太后的住处,太后支着下巴在休息,看上去老了些许,也许是皇长子的病情,让太后真的是操心不已。
    “太后,要是累了,就去床上休息吧。”夏冷爱上前,轻轻的扶着太后,太后由着夏冷爱扶着去了床上,宫女来给太后换衣,整理好被子,让太后舒服的躺下。
    “才坐下,就睡着了,这人老了,就是不顶用,精神气都没以前好。”太后没有再入睡,而是坐着跟夏冷爱聊天。
    “这些日子,真是难为太后了,跑来跑去的,也没个安静。”夏冷爱道:“太后可得注意身子,别累坏了。”
    太后缓了表情,说道:“这宫里,也就你会关心哀家的身子,这会儿还记得前来照顾哀家,也是有心了。”
    “太后这话说的,臣妾可是承蒙太后的恩情,才能入了宫来伺候皇上,能就近照顾太后,这是臣妾无上的福气。“夏冷爱也坐下来,陪着太后说话。
    “皇上这次生病,也能看出,皇上是真的很想要皇子,也很看重皇长子,可皇长子这身子,也是真的很虚弱,在操心的事情很多,哀家也是有心无力,这身子也没当年的精力了,守了一夜,就跟大病一场似的,好几天缓不过神来,哀家听说,皇上在你身边时,最能静下心来,这些日子,还请你多去陪着皇上,让皇上放宽心,别老想着皇长子的事,将皇长子的事情,交给皇后和哀家。”太后是怕皇上添堵,着急上火的,还得先医治皇上,最好的太医都给皇上看病去了,皇长子的病情,就更加的误了时机。
    “照理说,皇长子就是先天不足,这病情也太急了吧,说起来,前段是时间皇长子不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发病了?还一天比一天严重,太医也没说出个理由来,大家都知道皇长子虚弱,可这虚弱也有个度吧,太后可有仔细的问问?”夏冷爱看似随意的说着,却是另有暗示,皇长子可是众人的眼中钉肉中剌,不除不快,在害皇长子之人,多到数不过来。
    太后突然就坐直了身子,瞪着眼睛,冷冷的道:“这一说,还直没仔细的问原因,都以为是先天不足引起的,会急病也是应当的,却没发现,出生一个多月了,都还算是好好的,怎么这些天,突然就急病不断,这天气也没转变,不应该啊。”
    “可不是,臣妾这是细细的想了想,皇长子臣妾也是一直都看着的,会不会是太医有什么隐瞒,故意不说清楚,还是太医急着医治,没有时间去查清楚原因?”夏冷爱压低声音道:“皇后搬回了自己的宫里,这很多事情,可就说不准了,还有奶娘被拖下去打死,这宫女太监们自是人人自危,保不准这中间出了什么差错,或是下了毒手,臣妾也不是将别人想的太坏,而是皇长子这身份,跟别人不同,万事都要从各方面去小心,大意不得,要是再有急病,只怕皇上一着急,又伤了身子,这危害可就大了。”
    以太后这多年深宫的生活,自是很明白,夏冷爱说的就更明白了,太后是没看重皇上的命,却看重皇长子的命,牵一发而动全身,现在什么意外都出不起,要是皇上不小心救回来,皇长子也没活下来,那这江山,可就是其他人的了。
    “哀家真是老了,思考也没有那么周全,要不是你提醒一声,只怕皇长子的命要不保,哀家无心休息,伺候哀家更衣,前去皇后宫里,看望皇长子。”太后下床,这会儿,心中的结倒是散了不少,知道是有人背后动手脚,而不是皇长子本身的病情,这就好办多了。
    众人前去皇后宫里,皇后几日几夜没有休息,整个人看着都不对劲了,黑圈黑的吓人,还抱着皇长子轻声细语的哄着,身上的衣服穿着很是杂乱,看着没有半点皇后平日里的端庄和仪容,跟个疯婆子似的。
    太后看到这场景,就想起当年自己也是这般的情况,抱着十八王爷,喊天不灵,叫地不应,硬生生的顶过来,生怕怀里的十八王爷会活不过来,那是她唯一的希望,精神上的安慰,就是没了自己的命,也不能没了十八王爷的命。
    太医跪成一片,皇上坐在上座,黑着脸,宫女太监大气都不敢喘,生怕就得罪了谁。
    “皇娘怎么来了?”皇上扫了一眼,看到太后出现,有些吃惊,刚才太后不是回去休息了,怎么又过来了?
    “哀家放心不下,这回去之后,细细想了想,皇长子这病,来的太过不合理,这刚出生时候,还能每日里喝上些奶,长的慢也还算是没怎么生病,这突然就急病,每日里不得安宁,可都没往什么原因去查,只说是先天不足,这先天不足也不一定就会急病不好,所以哀家过来,想查清楚这事,不能让背后之人一直加害皇长子。”太后坐下来,将屋里的人都扫视过,先从太医开始。
    “众太医们,你们一个一个的来说清楚,皇长子的病,可是什么原因引起的。”太后多年的威严,可不是假的,能将人吓死。
    太医们都面如死灰,互相对视一眼,都没敢出声,这个时候,都是沉默是最好的,他们这些日子,都是强硬的坚持着医治皇长子,都有些精神不足,没太多的心思去考虑什么原因,只要能稳住病情,就是最好的,而已要是查出来,必是会得罪不少的人,只怕到时候一样的没有命活着,不如拖着一天是一天,要是能拖到过这事过去,谁也不知道,谁也不提起,也就天下太平了。
    皇上气的摔东西,全屋里的人都不敢喘气,皇上发怒:“将为首的拖下去砍了,都不说是吧,就砍到你们说为止,看是你们的脑袋掉的快,还是皇长子的事情查的快。”
    夏冷情心里却是不上的摇头,皇上的威严总是跟生死相关,动不动就是一个死字,却又谁也无法反坑,只能接受。
    看向皇后,皇后的眼里,露出了狠心,盯着太医们,恨不得将他们的脑袋切开来看看都藏着什么事情。
    护卫刚进来,为首的太医就喊道:“皇上,给老臣一个机会,老臣定能查个清楚,皇长子的病因,是有些奇怪,老臣没有查清,不敢狂出口啊皇上。”
    太后站出来道:“如今真是需要太医的时候,要是将太医砍了,皇长子的病因只怕会更难查出,还是先留着,要是再有隐藏,定是要掉脑袋。”
    皇后很是冷眼的看着,她不在乎一个太医的生死,只在乎皇长的病因,夏冷爱被吓的脸色发白,坐在一旁都不敢大力喘气,皇长子的哭声,在这屋里,听着特别的让人心惊,每哭一声,都好像有人要为这声音掉脑袋一样的让人害怕。
    年轻一些的太医,看着这气氛,忍不住出声道:“皇长子的日常,都是由奶娘负责,要是想查,得先从奶娘身上查起,仔细到每日里皇长子拉下来的尿屎。”
    皇后一下子,眼睛就转向了奶娘,奶娘面如死灰,跪在地上喊道:“奴婢必是实话实说,要多仔细都能说出多仔细来。”
    皇上坐正了身子,众人都看向奶娘,就等着奶娘说出细节来,从皇长子出生,开始说起,说了一个时辰,皇上烦操的道:“从满月后开始说起。”
    奶娘细细的想了想,开口道:“在吃食上,都是有专门负责,送什么吃食过来,奴婢就吃什么,皇长子喝的药,是由太医所开,也有专门负责煎药的,都是照着太医所说的喝药,喝多少,什么时辰喝,都是没有半点的差错,皇长子自从满月之后,抱出去一次,吹着了风,生了病,一直身子就不好,皇后娘娘也是知道的,还让奴婢不要再抱出门去,平日里也是小心的照顾着,没有半点的私下自做主张,事事都由皇后来拿主意,奴婢也只是哄哄皇长子和喂奶,皇长子也还太小,还没到吃外食的时候,所以奴婢觉得,在吃食上,只要奴婢的没有问题,那是没问题,而在其它方面,不管是布置,还是衣服,洗漱,都是皇后在安排,奴婢从没私自拿过东西给皇长子用过,要说起来,还得从吃食和煎药这些方面审查起来,奴婢连自己的衣服,都是有专门的负责准备,这一个多月来,都没有单独离开过屋子,不过,还有人前来看望皇长子,比如夏贵人就经常会过来看,其他的妃子,倒是没怎么见过。”
    夏冷爱心里一惊,这是要将罪名都推自己身上来了,夏冷情的眼色也是一转,好毒的奶娘,这一句话,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皇后的眼睛带着杀人的气愤,夏冷爱摇了摇头,实不想让皇后误会,刚想要开口,皇上就问道:“夏贵人,你多有接触皇长子,可有带了什么或是做了什么?”
    夏冷爱哪儿坐的住啊,跪了下去道:“臣妾什么都没有做,每次见皇长子,都是得到了皇后的准许,也是一群人都看着,从没单独相处,更加没有碰过皇长子,臣妾大着肚子一来是不方便,二来皇长子太达虚弱,臣妾无从抱起,三来,皇后也说过,不让别人抱皇长子,皇上,要是臣妾有任何的恶意,那臣妾肚子里的孩子也会跟着受到伤害,臣妾怎么会让自己的孩子出任何一点事情。”
    皇后细想了想,夏冷爱每次出现,都还算是很正常,没有发觉到任何的异常,而且夏冷爱说的对,要是下药之类的,也会伤着肚子里有龙种,这龙种可是夏冷爱保命的根,怎么会去伤害,那这样一想,是只有其他人了。
    太后也帮着说道:“不会是夏贵人,这事还是夏贵人第一个发现的,要不是夏贵人的提醒,哀家还没发觉,照理来说,要是夏贵人做的,不可能将这事说出来,这虽说查也不一定能全查出来,却是也脱不了干系,对夏贵人一点好处都没有,说不定还会招来恨意。”
    皇上的怒火,下去了不少,夏冷爱却是心里有些发痛,皇上还是完全的不信任自己,只不过是奶娘的话里有话,皇上就发起怒来,要是还查出什么指向自己的证据,只怕就是处死自己的,这肚子里怀着的也是龙种啊,就是对自己没有情份,也对肚子里有龙种没有半点的心疼吗?什么都比不上皇长子重要吗?
    “皇长子身贵体弱,平日里少些来看望,别给皇长子招了什么不好的气,朕的皇嫡长子,可不许任何伤害,那是要朕的命。”皇上虽说没有再对夏冷爱发火,却也是对着夏冷爱下了命令,点明了,不相信夏冷爱,让夏冷爱不能来看皇长子,也不能有任何的接触。
    夏冷爱流下眼泪,默默的忍下来,点了点头,应道:“记在心里,定是照着皇上的意思做。”
    太后看着皇上的无情,转眼却是盯着奶娘,这个奶娘,心思恶毒,皇长子交她手里,是一万个不放心,不管这奶娘是出自什么目的,将罪名推向夏冷爱,这点就不能留下来。
    皇后的心思也转过头来了,开始冷静的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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