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楚龙林言兮》第137章 你从哪里来

    男人仿似受到什么刺激一般,他从未像现在这样想要去拥抱着她。
    一直以来他都不太敢接近她,他害怕她会不喜欢自己,还有他天生身子素质就比一般人差,无论是他其它方面多么优秀,可他就是靠药物维持生命的人,因此他不敢奢望她。
    只是方才……
    一想到方才,他紧抱着这具柔软的身躯愈加收紧,头埋在她的脖颈处,深切地呼吸着她特有的气息,脸庞贴近她的皮肤,有一种非常奇妙的发觉,就如当初他第一眼见到她时,那种兴奋和愉悦。
    方才她走开了,那个地中海的男人走路匆促撞倒了自己,又因为他发觉自己不可以讲话,便大声嚷嚷唾骂自己。林言兮从远处听见这声响,紧忙冲过来逮着对方使他说对不起。
    她在保护自己。
    这类心情他从未有过,他是魏家的长孙,可魏家如其它豪门一般,尔虞我诈非常厉害,他的母亲难产而死,父亲以后先后娶了三位太太,外面又有数不清的情妇,婚生子、私生子一大堆,而自己是长孙遭他们妒忌,从小经常遭人排斥。
    自己淡漠权力,因此都尽力远离争斗,可这社会总会有不称心的事发生,一般以自个的脾性皆是一笑而过,不会放在心上,更不会去争。
    可今日有个女人这样为自己,特别她是他一直默默守在灵魂深处的人,他想说一声谢谢,可他已然不可以讲话了,现在他只想拥抱着她。
    这女人这样护着自己,为自己不高兴,他真的非常开心。
    林言兮一脸面瘫,压根就不知应当用何神情来形容自个的心情,有点惶张却也不讨厌他的拥抱,只是他看起来似乎一个孩子一般,兴奋地抱着自己。
    “长腿哥,你不要告诉我,你如此开心就是因为方才那只地中海。哎……就知道你如此的人会吃亏的,我教你,倘若旁人踩了你一脚,那么你就揍他一拳,总之千万不要委曲自己呀。”林言兮自以为非常有智慧的教导着他。
    随即她低首瞅了瞅他这瘦小的身板,“算了,看情况你是不会干架的了,这样罢,倘似有人欺压你了,你用本子记下来,我帮你拾掇他们。”她非常仗义拍了拍他的背脊。
    当嫩手碰触到他的背脊时,林言兮的心底唯有个想法,他真的好瘦,近乎都只剩下骨头了。
    他缓缓地松开她,直直地立在她跟前,眸光中还夹着幸福的笑意,林言兮忍不住吐槽他,“你不可以这样,你如此容易开心太没有原则,咱们还有很多幸福快乐的事没有经历呢。”
    却见他摇头,眸光闪过一丝暗淡。
    林言兮也注意到了,她想了想踌躇着开口,“长腿哥,你整日神秘兮兮的,又没有见过你的家人朋友,你到底生了啥病,身子这样羸弱。”
    他半垂着眸,定定地盯着她,她的眸底皆是对他的怜悯,这使他霎时觉得卑微。
    林言兮见他低垂着头,马上惶张了起来,牵起他的掌,指了指那边儿童设施,建议道,“我们偷溜进去玩蹦床,可好玩了。”
    他抬眸,马上做了一个不可以的动作。
    林言兮蹙眉,他的脾性真的很闷,她也不过是想逗他开心,她正苦恼着怎么跟一个静如止水的人交流。却见他用树枝在地上写了几个字。
    “你怀孕了,不可以玩那些”
    林言兮微微瞠大了眸子,有些不敢相信地盯着他,“你怎么知道我怀孕了!”语调里尽是讶异。
    他笑了笑,又写着。
    “我还知道很多事,上次你开车去强闯旁人家,这是不对的,下次别这样做,过激的运动对胎儿不好”
    林言兮由不敢相信直接变成了蹙眉审视他,眸光不如变得冰寒犀利,他到底是谁?!
    他看到了她对自个的堤防和排斥,马上惶张了起来,快速地写道。
    “我不会伤害你的”
    他不会伤害自己?
    一开始她就有如此的发觉,这男人不是坏人,至少她觉得他对自己没有坏心眼,只是他居然知道自己如此多的事,他又救了自己两次。
    “你到底是谁?”林言兮眸光中没有那么的冰寒,却非常好奇地想知道他的身份。
    “你是不是卓衍森派遣的?”她下意识地问他。
    “不是”
    “我真的没有恶意,烦请你信任我。”
    最终的那个字,他写得特别重,仿似很害怕她不信任自己一般。
    这男人的眸光太干净了,他怎么可能像卓衍森那样隐匿。
    “长腿哥,你不告诉我你是谁,我也无所谓,我信任你不会害我。”
    她拍了拍他的肩膀,“幸好你不是胡乱掰一个身份骗我,否则你可能被我扔到池子里去了。”最终她自顾恶作剧地笑了笑。
    男人暗暗松了一口气,他真的从未像方才那样惶张。
    林言兮想了想才后知后觉,“怪不得今日你做的菜皆是补胎的,原来你早就知道了。”她倏然凑近他,很高兴地扬起唇角。
    “我告诉你,我怀了双胞胎,从现在开始咱们一起生活,有人欺压你,我就揍他,你呢就当我儿子的超级奶爸,想想就觉得很幸福。”
    林言兮幻想着,他如此好的厨艺每天都喂她香的,那她俩儿子出生铁定是白白嫩嫩的。
    倘若她儿子也可以像他一般温润如玉,体贴温柔就好了,她喜欢如此的男人,顾家又安心。
    他见她自个儿偷乐地傻笑着,也随着轻笑了起来,小区公园里并未有何人,安谧一片唯有他们俩人真诚的笑音回荡着。
    到了晚上时,他们各自回房休息,却在睡到半夜时,男人倏然打开了房间的灯,他的脸色惨白得吓人,双掌紧抚着白墙,浑身不受控制地战抖了起来,额头渗出了冷汗。
    他紧咬着唇,忍着不可以让自己嗷叫出来,他不想让隔壁的人听见他夜里痛苦的呻,吟,步伐虚浮稳步朝柜子步去,可一个步伐不稳,他却摔倒了,他的心倏地一战。
    并非因为他摔疼了,而是害怕她听见声响会跑过来,而后盯着自己此时这狼狈不堪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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