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身做皇帝》第428章 少与本王套近乎

    秦王奸诈。
    故意接近自己的大皇兄,绝非为助大皇兄夺取储君。
    煞费苦心讨好自己的父皇,接近大皇兄,全为减少大乾对秦国的压力。
    在大乾皇子夺取储君时,故意挑起事端。
    令本该平静过渡的储君之争乌烟瘴气,甚至掀起腥风血雨。
    好趁机浑水摸鱼,抓住大乾内乱,无暇顾及四方时,扩充军备,积极对外扩张,巩固秦国的实力。
    这一点,扶摇公主心似明镜。
    不过,扶摇公主同样清除,若非到穷途末路,像秦王这等狡诈,奸滑的人,绝对不轻易掺和大乾的储君之争。
    若大乾掀起兵锋,他没法全身而退。
    甚至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他自身也牵连其中。大乾兵峰所指,秦国必有灭顶之灾。
    此刻,季玄陵不知扶摇公主考虑了很多问题,一度比他想得更长远。
    今他欲通过扶摇公主,接近大皇子,争取使得大皇子把精力放在大乾,而非远征秦国。
    寒暄中,阮倾城带丫鬟端着食盘,盛着美酒佳肴,陆续放在扶摇公主前方的食案上。
    顷刻间,扶摇公主对季玄陵失去兴趣,注意力被眼前色香味俱全美食吸引。
    没有丝毫的做作,抓起竹筷大快朵颐。
    满足口腹之欲,扶摇公主不做逗留,起身辞行。
    季玄陵紧随其后,送她走出别苑。
    “本公主尽快向皇兄引荐你。”登上车架前,扶摇公主傲娇的说。
    “谢公主。”季玄陵期待与九江王早点会面。
    扶摇公主钻进车厢内,放下帘子前,忽然面生冷笑道:“若将来朝廷远征秦国,即使秦国灭亡,本公主照样保你平安,招你入宫做庖厨,好生伺候本公主。”
    说罢,拉下车帘,乘坐马车徐徐远去。
    “这个臭丫头,还在威胁他,怕吃了熊心豹子胆,不知他的能耐。”季玄陵面色生怒。
    若将来秦国强大,杀进龙城,破锦绣城,必让扶摇公主侍寝。
    震怒时,尚未回到别苑内。
    旁边,齐国别苑内,公子僚从里面走出来。
    近来公子僚随齐王前来龙城,即派密探侦查,已知诸王齐聚龙城,城内气氛微妙。
    目前,大乾内部似乎已到改变策略时候,与四方诸侯矛盾渐渐加深。
    特别是大乾储君未定,以岭南王,南越王,西河王,为首主战皇子,渐渐崭露头角,让大乾的国策越发扑朔迷离。
    齐国没法独自抗衡,秦国同样没有抗衡,其他诸侯国,更不敢以卵击石。
    公子僚照着齐王的叮咛,陆续拜访各地的诸侯王,基本已对大乾附近诸王的处境了如指掌。
    偶然间,更了解到许多提不上台面的龌蹉举动。
    为保证,将来岭南王,南越王,海陵王,西河王等好战的皇子继承皇位,采取对外扩张的策略时,齐国仍能屹立东方。
    与齐王,幕僚商议后,公子僚时常暗中监视季玄陵的举动。
    据密探汇报,他大概清楚季玄陵近来的所作所为。
    快步追上季玄陵,抱拳躬身行礼,谦卑的说:“僚,拜见秦王。”
    闻声,季玄陵转身相望,发现公子僚莫名其妙出现,面孔尚未散去怒意加剧,越发森寒,深沉。
    说起来,齐秦两国乃正式的盟约之国。
    遭遇危险时,彼此该同仇敌忾,互相扶持,共度难关。
    然而,从齐王怂恿魏人刺杀自己,不久前,拉拢燕韩赵魏,迫使他同意五国精锐借道秦国,前往大康境内作战,他便清楚齐王老谋深算,不可深交。
    纵使两国乃盟约之国,秦国遭遇危险时,齐国也非所托之人。
    不落井下石,浑水摸鱼,他已感恩戴德,怎敢期待齐王助他渡过难关。
    此番前来龙城,齐秦楚三国别苑相邻,他带梦箩公主前往楚国别苑,探望过楚王,却始终没有前往齐国别苑。
    与齐王相遇,也是冷面而行。
    此时,公子僚来拜访。
    季玄陵没有给他好脸色,不打算理会他。
    负手前行,阔步向别苑走去。
    公子僚紧随其后,疾步追上来。
    急声询问道:“秦王,某有得罪你的地方吗?为何如此轻视某?”
    齐国派人刺杀秦王,然他出使秦国归来,也遭刺客行刺,后来秘密探查,尽管没有铁证,但所有的证据,全指向秦国。
    此事齐国没有挑明,够给秦国面子了。
    季玄陵面容冷酷,虎目瞪了眼公子僚,冷声说:“齐国所作所为,公子不知吗,少跟本王套近乎。”
    闻声,公子僚已知季玄陵为何生气。
    想来与魏地遇刺有关吧。
    扬手挠着头,尴尬的笑了笑:“秦王所指事宜,某皆不知情,也许父王所为,也许臣子所为,若有得罪之处,某给秦王赔罪了。”
    齐国公主嫁给季玄陵,且齐秦两国盟约之国。
    今两国皆在大康内征战,而大康有意把大乾拉拢其中。
    目前,大康局势不明,若大乾派龙骑前往大康作战,与大乾为敌,后果不堪设想。
    越是这时候,齐国越该与秦国交好。
    季玄陵面容冷若冰霜,厉声喝道:“少在本王面前假惺惺,有事说事,没事滚蛋。”
    发觉自己不受待见,秦王对他的态度异常恶劣,公子僚面容不悦,极度气愤,却没有表现出来。
    强忍满腔怒焰,面孔中挤出笑意,低声道:“近来,秦王常在锦绣宫走动,与大乾皇帝关系匪浅,想来收获不少。不知秦王对大乾目前的局势如何看待?”
    “躺着看,坐着看,难道要跪着看吗?”季玄陵没好气的说。
    想从他口里套话,简直痴心妄想。
    公子僚微微摇头,苦笑道:“秦王所言如此敷衍,太没有诚意了!”
    诚意?
    “你欲空手套白狼,从本王这里得到消息,而本王得不到半点好处,为何要有诚意?”秦王冷漠的说,不给公子僚好脸色。
    “王上,天上没有掉馅饼的事,不如前往秦王宫详谈。”公子僚仰首打量四方,低声道。
    从季玄陵的语气来看,他非常笃定,对方多半已经掌握不少有关大乾的秘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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