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别……你要是敢动我真身,我就住在这小子身体里永远不出来,大不了鱼死网破!你们又没有法力奈何不了我!”
被上身的三毛菌,脸色越来越阴暗,脉门被我控制却又无可奈何。
“额……无所谓啊,我们可以先吃了你的肉,然后带你去找我家宗门,估计看门老大爷都有一百种办法将你搞出来,然后嘛……不灭你魂,放在痰盂里封印个千八百年,估计问题不大,你意下如何呀?”
这成精的地老虎说的没错,它若是不想出来,没有法力的我还真奈何不了它,可它这点筹码,根本不够我忽悠,再加上它之前一直忌惮的就是能给予我们法器的长辈。
“子腾,跟它费什么话,老胡早就饿得肚子咕咕叫了,这一天还没吃饭呢,看这地老虎老是老了点,不过应该很有嚼头吧?老四别愣着拉,赶紧找柴火。”
老胡摩拳擦掌,眼看是要开膛破肚。
“你……你们……我……我投降了,我认输,都是我的错,大神们给次改过自心的机会啊!我仇也报了,这几位你们随意带走,我再也不出来害人了还不成吗?别吃我……我肉臭的很!”
被上身的三毛菌一看老胡手中的家伙,开膛破肚估计也就一刀的事。
“额……这也就是我先看破了你,若是之前老胡上来,估计要被你一爪掐死了,现在装可怜有用吗?早干嘛去了?你觉得你发誓有什么价值?”
就在我真打算将它灭了之时,“唰唰……唰唰唰……”
远处又传来几声极速靠近的声音,不过三五个呼吸,就有两双冒着黄光的冷眸,隐在黑暗中,发出“呜呜!唧唧……”的低吼声。
“额……看来你们全家到齐了,咋的?也想上来试试?你们只要敢再靠近一步,老胡你立马开膛,干死一个在说!”
一看有动静,老胡和四哥赶忙向我靠拢,全神戒备,弯刀更是直接架在了那只地老虎的肚子上。
“唧唧……唧唧……”
“唧唧……唧唧……”
我手中的三毛菌,似乎在和远处的两只地老虎交流着什么,估计也是怕它们真冲上来,自己的肉身就真费了。
“人类!你看咱们现在是不是能再谈谈?很明显你要是杀了我,我的儿子定会报仇,就算你们有法器,也不见得能全身而退吧?带着你的人和那几个没死的离开,然后放了我这事咱们就算完怎样?”
被上身的三毛菌一看有援兵,有多了一丝底气,再次与我谈条件。
“额……呵呵,这算是威胁吗?你难不成觉得我会怕你那两只小辈?你说完事就完事?我们岂不是很被动?若是放了你,你再杀个回马枪,我就真成傻缺了。要不这样吧,你只要按照我的话发誓,咱们就两不耽误如何?”
这时候我们其实已经优势不大了,若真将其肉身毁了,我也不可能将它本魂怎样,重点是我根本腾不出手来御敌,远处那两只虎视眈眈,老胡和四哥能否应付还不好说,综合利弊此刻也只能退一步求稳。
“唧唧……你要让我发什么誓?只要对我没有实质伤害,发誓就发誓!”
这个地老虎最在意的肯定是自己的肉身,虽然它在三毛菌体内也能存活,但毕竟不是自己的身体,也就意味着,它这么多年的修炼将毁之一旦,重点是它的本魂还在我手中无法逃脱。
“额……这个嘛……我家祖上曾教导过我们不要轻易杀生,可又怕尔等妖孽言而无信,所以专门教授了一誓言咒,对面来说只要不违背,就不会出问题。跟我念,吾对天道起誓,此生专与修炼,不在为祸人间,若在杀一人,必遭天谴,就算修炼有成也抗不过天雷之劫形神俱灭!”
“你……人类……你够狠!居然用天劫让我起誓,那咱们可说好了,我一但起誓,你必须放我本体与肉身,如若不然鱼死网破,唧唧……唧唧……”
被上身的三毛菌一边与我交涉,一边与远处的两只短暂交流。
“唧唧!吾对天道起誓,此生专与修炼,不在为祸人间,若在杀一人,必遭天谴,就算修炼有成也抗不过天雷之劫形神俱灭!可以了吧?赶紧放我离去,咱们最好永不相见!”
被上身的三毛菌,态度还算诚恳,说起誓就起誓没有一点含糊不清。
“额……看来咱们的谈判很和谐,你先下它身。”
既然对方言而有信我也不能言而无信,要不然这咒就白发了。待我双手一松,三毛菌身子立马变软,对方本魂下的那叫一个快。与此同时,老胡手中原本呆滞的地老虎也一下子有了反应。
“老胡,把它丢出去!”
老胡在我开口的同时已经甩开了膀子“嗖!”将那地老虎本体丢向远处,还没等其落地,“嗖嗖……”其本体与本魂合并,几个闪烁消失在黑暗中,在看远处那两只虎视眈眈的黄芒鼠目也没了踪迹。
“子腾,真有你的,咱家太奶还教过你这种阴毒誓言咒啊?还真是关键时刻,避免了无谓的损伤。”
老胡也是心有余悸,要知道这一只就够难缠的了,就算那两只没有这只道行深厚,可也不是啥好对付的玩意。三打一我们有信心,若是三对三,那可真是无法掌控。
“额……若我真会这样的咒就好了,那能避免多少无畏的战斗,没辙,只能临时起意随便想几句忽悠妖的,看样子你都信了,估计它们也不敢轻易以身犯险吧,呵呵。”
我无奈一笑,能够救下这几位警官已经是我们能力范围的极限了,至于杀人偿不偿命,与我关系不大,因为前提是他们先杀了人家孙子,大家都是生命,没必要太过较真。
“三毛菌它怎么样?咱们现在怎么办?”
四哥一看我在帮三毛菌把脉,面带担忧之色的道。
“还好,就是阳气不足,睡一觉就能醒,来吧!将他们先搞到车上,要不然在这冻一宿没死也得死透了。”
至于屋中的那几位,已经死透了,没有再救的价值。就在我抱起唯一的女警官时“啪!”干巴利落脆。我的脸那叫一个疼。
“你……流氓!你要干嘛?非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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