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哝,是,是一张发票一样的东西,你看!”
上官漫雪埋着头递给我一张收据小票,其上还有点点印红的东东。
“我特?你逗我呢?这特么就是一张普通收据,快别在我眼前晃悠了,有味……”
我还以为自己猜中了,谁成想居然是个乌龙。
“啊?这个不是吗?那这收据怎么会在夹层里面?会不会是对方在上面做了什么手脚,你看不出来?要不在仔细看看?”
上官漫雪一副不死心的模样,深怕错过了什么。
“大姐,我也是醉了,你是不是推理小说看多了?科技还没那么发达,更何况这种东西是能随意做手脚的?改变状态也就失去了效用,更何况这特么么的就是张发票!”
“那,这不都是你说的吗?现在又否定人家,那你说问题在哪?你最好给我个合理的解释,哼!”
上官漫雪一听说手中的发票就是个意外,赶忙将东西丢到垃圾桶中,用质问的口吻来掩饰她的尴尬。
“如果你身上没问题的话,那,那问题有可能在你居住的地方吧。”
我毕竟不是神仙,看到问题可以解决,可找不到根源,怎么解决?
“那好!今晚你来我家!”
“额……那个,呵呵我去你家?晚上?嘿嘿!不太合适吧?”
我一副受宠若惊的表情,想都不敢往下想,太刺激了!
“呀呀,杜子腾,你想什么呢!我爸妈都在家……”
上官漫雪所在的小区距离学校也就十几分钟路程,我还是第一次进这样高档的住宅区。
她家在5楼,我站在门口仔细打量,半天没啥动静。
“怎么?还不好意思按门铃了吗?没想到你还有拘谨的时候。”
“额……呵呵。”
我懒得理会上官漫雪的话,心中暗暗确定了一些东西。
开门的是她的妈妈,不得不说她妈很显年轻,三十五六岁的感觉,不得不说有钱人保养的确实水灵,与漫雪站在一起更像是姐妹,一身家居装别有韵味,唯一的不足,那就只有额头上常人无法察觉的乌黑,貌似比上官漫雪还深几分。
“呀!小雪你今天是怎么了?还从没见你带同学来家做客,也不说一下,妈好提前准备,你就叫我雪阿姨吧。”
面对人家的热情,不管是真心还是表面我都觉得足够了,就照这个态度,我也得用心帮忙。
“妈,他可不是来做客的,是我特意请来帮咱们家看看的,前些天我总做噩梦就是他帮我看好的,他,他貌似是个小仙儿。”
此时的我才把注意力,从那风韵犹存的雪阿姨身上转移到整个客厅的布局之中,不得不说在一个小镇上看到欧式风格是一种低调的奢华。房间布局也没有任何问题,当然在我看来对手也绝不可能轻易进屋做什么手脚。
“雪阿姨,若是我没猜错的话,您和叔叔最近一段时间也常做噩梦吧?重点是总觉得精神有点恍惚,腋下是否有黑斑出现?”
“啊!这,你,你是怎么知道的?小雪告诉你的?不可能啊?那黑斑我没告诉过任何人!”
雪阿姨眼神里除了惊异,下意识的动作就是抬起胳膊,撩起半袖。我和漫雪几乎同时看向其腋下。
“妈?你,这是怎么弄的?多久了?有没有看过医生?子腾你说这是不是和做噩梦有啥关联?为啥我没有?”
漫雪赶忙扯开自己的粉色半袖,左右瞅个不停。
“哎!妈也不知道为啥,也就最近这一两个月突然出现的,医院没说出个啥来,你这个同学看来很不一般啊,我真想知道咱家到底怎么了。”
我则没有闲着,也不管合不合适,从客厅到厨房到卧室甚至是卫生间转了个遍。
“咦!没理由啊?前后呼应此局才能做成,他们到底把东西藏哪了?”
“子腾,你要找啥东西?谁让你进我卧室来着,呀呀,快出去!”
漫雪一看我直奔她的卧室,抢先几步挡在门口,一副戒备之态。
“子腾,你是不是看出啥问题了?你要是真懂就帮阿姨好好看看,阿姨不会亏待你的。”
雪阿姨一看我眼神凝重,指在手中点算个不停,转来转去嘴里还嘟囔着什么,颇有几分大师的架势。
“雪阿姨最近两个月内,家里来过生人吗?是否做过装修之类的?”
我知道这么大个房子要找那些小东西太不容易范围太大,重点是我没带罗盘,全凭感觉确实有点难。
“你叔叔也就在客厅会见过几次下属,哪有啥外人来家啊?装修就更不可能了,这两年就没动过样,咦?对了!前不久好像是有包工队擦过一次玻璃,就阳台那面。”
雪阿姨也算是足够配合,也不计较我随意走动的唐突。
一听阳台,我眼神一下子亮了,心道我咋把如此重要的位置遗漏,可我刚走到阳台边,就愣在了那里。
“怎么?子腾你有什么发现吗?”
雪阿姨带着疑惑道。
“额……这个,那个可,可不可以把这些内衣先收一下下,有点晃眼。”
我很尴尬的挠了挠头,实在是不好意思看,粉色的白色的小内内,以及那么大号的罩罩……
“啊!妈,你今天洗衣服了?杜子腾你快闭眼,呀,好丢脸!”
眼看着匆忙离开不敢抬头的漫雪,我也很无奈,但下一刻我就被阳台上的玻璃所吸引,看似透明却暗含印记,那种无形的压抑之感刚好笼罩全屋。
“哈!果然不出所料!”
不得不佩服人家高超的布局能力,要知道这可是五楼,挂在外面借口擦玻璃来画邪符,可不是谁都能做到的。
“子腾,找到啥了?有什么不对劲吗?”
漫雪抱着她妈的胳膊,两人远远的观望,谁也不敢靠近阳台。
“嗯!看来我猜的没错,不过这次用的是放大版,放大到就在你们眼皮子底下,却让你发现不了,重点是对方无处不在!”
能找到根源,我其实也松了一口气,怕就怕半天啥也没找到,那才是丢脸,更何况是在校花的家里。
“什么他们?啥无处不在?到底咋回事?”
雪阿姨一听我这话,只感觉家里没有了安全感,脸色有些发白。一时间气氛显得很凝重,只有那急促的呼吸声。
“噹噹噹!噹噹噹!”
就在这时,突然传来急促的敲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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