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晓厉皓承》(74)痛经

    厉皓承看着她身上散发着的凛冽地气场,而穆勋翼站在她的身后,就像是强力靠山一样,刺得他的眼睛生疼。
    曾经何时,她也会躲在一个男人的背后,寻求庇护?
    然而此时,她就这么做了,没有了以往果断决绝的傲气,站在一个男人的身边,防备地看着他。
    心,猝不及防地骤然撕痛。
    厉皓承暗而散漫的眸凝着她,良久,蹦出一句:“白晓,我们回去!”
    她站在那里一动不动,静静地看了他一眼站在他身旁的白梓娜,“离婚吧,结束这三个人的游戏,我累了。”
    “我说过,不管怎么样没有我的允许,你一辈子的都是我的!”厉皓承霸道的宣誓主权,眼眸里透露的狠劲,他才是她世界的王,其他人谁都不可以。
    “厉皓承,你这个混蛋!”一旁的白梓娜实在受不了了,愤恨的说完,转身跑了出去。
    白晓和穆勋翼冷漠地看着他,像是在看一出闹剧,厉皓承却浑身发僵。
    “还不去追?不担心她出事吗?”白晓的樱唇挑出几分浅弧,温凉的目光似水平静。
    “算你狠!”厉皓承咬牙,终究是转身选择了去追白梓娜。
    看着转身就追出去的身影说不难过,显然是不能。白晓看着他纠结犹豫,最后的选择还是白梓娜,她的心有些疼,很轻,更多的是冷。
    围在一旁看戏的人,全然搞不得是一个什么样的状况。
    穆勋翼单手提着东西,以后揽过白晓的肩膀,“走了。”
    白晓本想拒绝拨开他的手,但抬头看见很多人都在围观着他们,一言不发,和他并肩走出了大门。
    晚上白晓还是回到了那个冰冷的屋子,虽然屋子里都亮着她选的暖色灯光,但是这个家一点都不暖。
    在上沙发上坐累了,白晓就回到客房休息。
    深夜了厉皓承才喝的醉醺醺的回来,步伐有些不稳但是他准确的进了客房,身体重重的压在白晓身上。
    说梦中的白晓猛地一下就醒了,吃力地推了推他都没有什么反应,索性下床把他扶回房间安置在床上,把他身上的外套给脱下,又盖好了被子。站在床边犹豫一下,白晓转身拧了一条湿毛巾出来帮他擦脸。
    他双眼紧阖着,英挺的眉宇少了清醒时的凌厉和冷漠,刀削分明的轮廓柔和下来,白晓看得有些出神。
    蓦地,他掀开眼睛,氤氲着醉意的眼眸,又黑又沉,像一个巨大的漩涡,要将人的灵魂给吸进去一般。
    白晓盯着他的眼睛,心尖微微一颤。
    “白晓。”他微醺的模样,连名带姓叫着她,却意外的显得亲昵,他粗糙的温热的手,握住她骨瘦嶙峋的柔荑,带着薄茧的指腹,轻轻摩挲着她的手背,一寸一寸熨帖一般。
    “不要离婚。”
    那嗓音暗哑又性感,淬了酒意,如水般夜色低沉,卷着霸道和蛮横的命令。
    白晓琥珀色的眼眸倒映着男人那一双深不可测的眼睛,一种强烈的心悸如翻滚的浪潮,几乎要将她湮没。
    她猛得甩开他的手,逃似的奔出了他的卧室。
    一颗心脏,不受控制地,砰砰剧烈地跳动着。
    从所未有的心悸。
    回到客房,白晓就当刚才得事从来没有发生过,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直到快天亮了才渐渐入睡。
    酒醒的厉皓承看着自己躺在床上,缓缓走下,保姆才说是白晓扶他去休息的,还让做了醒酒汤。
    听见保姆说得这些话,厉皓承四处寻找着那个女人的身影,“太太呢?”
    “还在房间里睡觉,没有起床。”保姆看了看楼上,小声的说着。
    话才刚说完,厉皓承就大步的上楼了。
    白晓睡觉睡得好好地,被腹部一阵阵刺痛闹醒,那种痛感太强烈,额头上全是冷汗,唇色发白,躺在床上几乎是无法移动身体。
    厉皓承推门进来,看见她痛苦的样子,“怎么了?”
    只见白晓趴在床上,脸埋在枕头里,整个人卷缩在被窝里,他小心翼翼地翻过她的身子,“哪里不舒服?”
    她从来没有承受过那么强烈的经痛,痛得浑身痉挛,嗫嚅着,“没事,躺一会儿就好……”
    她开不了口跟他说自己生理期,毕竟他是一个大男人。
    看着他还穿着昨天晚上回来的那身衣服,才知道他也是刚起床不久。
    恍惚中,男人温热的手掌覆盖上她的额头,一片冰凉的触感,让他沉下了脸色,一把掀开被子,弯腰将她抱起来,“去医院。”
    她那一次受伤又小产,身体问题可大可小,厉皓承不敢疏忽大意。
    白晓揪着他的衣服,因为疼,眼底有些湿润,虚弱柔软的抗议,“我不要去医院,我真没事,你让我安静躺一会儿。”
    “冻成僵尸一样,还说没事?”他的语调有些冷硬,隐隐地藏匿着一阵怒气。
    白晓看着他这个模样,呐呐地说:“我生理期痛,真没事。”
    说完,她推开发愣的他,翻了个身,扯上被子捂着头。
    厉皓承看着她脸色发白的模样也着实吓了一跳,他拿出电话,联系他妇产科的一位医生,把症状给他说了一边,试图给她吃点药。
    可白晓药片刚咽下去,又全部吐了出来,整个人都痉挛起来,那模样太吓人,他只有让那个医生亲自过来一趟。
    幸好那医生距离这边别墅不是很远,大概半小时路程就到了。
    这个医生,是上次在医院帮白晓检查过的那个男医生,他替白晓量了血压,血糖很低,伴随着低烧的症状,因为吃药会吐,那医生给她扎了点滴。
    “她这是宫寒引起的生理痛,没办法根治,只能慢慢把身体调养好,不要再受寒,另外,她要禁止吃避孕药。”
    白晓迷迷糊糊地睡了,隐隐约约似乎听到医生在说话,但是听得不清晰。
    昏昏沉沉的睡眠里,总感觉有人时不时地会碰她的额头,想要睁开眼看一看,但她实在太疲倦了,眼皮沉重地睁不开。
    等她在醒过来,腹部的痛感已经缓了过去,房间里很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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