尴尬让我只想像个地缝钻进去,然而伊莉莎却只是不厚道的偷笑。
全程龙哥却是没有任何的反应,面具下的那双黑色眸子依旧是那么的深邃。
似乎刚才发生的翻车事件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小插曲。
很快,车子被扶正,伊莉莎说我们这车震太严重,不想再和我们俩一辆车,所以要求去坐后面的车子。
原本我想着,继续尴尬下去,我实在是有点为难,所以主动提出还是我坐后面车子吧,可是,还没等我说完,我的手被一只突如其来的大手抓住。
整个人被龙哥拽了回去,他沉声说:“你还想和别人车震?”
这话我已经不知道怎么接了。
坐在车上,我浑身都感觉是僵硬的。
膝盖一直隐隐作痛,似乎刚才翻了车的时候,不经意磕了一下,当时慌乱没啥反应,站在才开始有了痛觉。
车子继续赶路,这曲曲折折的羊场小路也实在是难走。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然而还是没有走到尽头,我肚子都快饿扁了。
中午没吃多少东西,随着晃晃悠悠的车子,我也渐渐的困了,所以也就不知不觉的睡了过去。
朦胧中,我似乎看到了香喷喷的炸鸡,酥脆酥脆的炸鸡。
可是,我想咬一口,却发现手中刚刚撕下来的鸡腿怎么都咬不动。
所以,我就又使劲咬,直到我听到有人叫我的名字:“姓许的,你是狗吗?”
我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却发现,原本手里的炸鸡腿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龙哥的手臂。
他面具下那双墨色般的眸子嘲讽的看着我,似乎此时此刻在他眼前的我,是一个怪胎一样。
我尴尬的笑了笑:“龙先生,我只是饿了。”
他看着我不说话,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个智障。
我脸红了,此时此刻,我也只能低着头,突然间发现,他的黑色袖子上有一块湿乎乎的地方。
我下意识的摸了摸嘴角,原来我睡觉的时候,居然流了那么多的口水。
龙哥似乎很嫌弃的样子,他直接将自己的西装外套脱了下来,丢在了我的身上:“洗干净再还给我。”
我哦了一声,老老实实的接了过来。
但是,却是总觉得尴尬地不要不要的。
大概又开了十五分钟,我们在半路下车了,天色刚刚好黄昏。
不知道是不是我倒霉,在住酒店的时候又出现了一个小插曲。
这是一家小村里的酒店,平时也没啥客人,但是最近几天不知道为什么,住店的比平常多了很多。
我们一行一共六个人,四男两女。
可是,酒店却是一共就剩下两个房间了。
原猜想,龙哥应该会安排我和伊莉莎一间房,四个男人一间房,因为这样安排也最合理。
所以,开房的时候,我也没有怎么多想。
这几天一直阴雨绵绵的,尤其是秋天的季节,会让人从骨头里都感觉到寒冷。
我决定泡个温水澡。
这个酒店虽然不是很大,但五脏俱全,在这荒郊野岭的地方想来也是不容易了。
我放了水,刚打算洗澡。
门却执拗一声被推开,我转身时候我才发现,龙哥,也跟着我进了屋,他一边往里走一边打电话,似乎是并不觉得他走错了房间一样。
看他在忙,我也没有说什么,而是在一旁静静地等着。
终于,等他挂了电话的时候,我才小心翼翼的问:“龙先生,你是不是有错卧室了?”
他一边往浴室的方向走一边扯自己的领带,答非所问的说:“水放好了?”
我下意识的嗯了一声,龙哥直接无视了我,走进了浴室,直到浴室门砰地一声关上时,我才反应了过来,这卧室不是我的吗?
他怎么进来理直气壮的洗澡了?
原本我想去找他问个清楚怎么回事,可是屋子里突然间传出了一股子肉饼的香味,我的注意力也瞬间被吸走了。
坐了半天的车,肚子实在是饿了。
这肉饼的味道又这么的香,很难让我不去在意。
浴室里又响起哗哗的流水声,想必是那个男人正在洗澡,我也没怎么在意,而是开始吃东西。
肉饼一共两块,还有一杯小米粥,吃了后也就差不多饱了。
我摸了摸肚子,只觉得肚子里咕噜噜的在乱转,应该是宝宝在动。
不知不觉,顾霆琛已经离开了将近四个月,他说让我等他回来,可是他却直接消失不见了。
不知道他现在在哪,过的怎么样,有没有……想我。
肉饼的味道依旧在卧室里回荡,我走到床边打开了窗户打算通通风。
这是二楼,从这里看过去下面的一切都看的清清楚楚。
可是就在这时候,我恍惚间好像见到了一个黑色的身影,她穿着一双黑色的靴子站在马路边上,似乎正在等车。
原本这也并没有什么奇特之处,只是当我看到她的脸的时候,我浑身都感觉到了震惊。
那个人,很像妈妈。
只是她看起来更加的年轻。
她头上戴着一顶鸭舌帽,路过的时候还特意往下压了压。
我妈死了,她是谁?
当年偷走我妈妈尸体的又是谁?
不一个为什么,我心中有种预感,这个人一定跟我妈妈有着脱不开的关系。
我立马下了楼追了出去,可是等我到了外面后才发现,楼下早已经人去楼空,再也没有那个人的身影,若不是路灯底下那一串脚印,我真的会觉得我刚才是眼花了,或者做了一场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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