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爱缘于光年》第880章 云想衣裳花想容

    “我和郭梦遥不是那种关系!陈·云帆你找死啊!”
    陈·云帆耸耸肩,“成,那你说说现在稳如泰山的坐在这是什么套路?”
    “我参不透。”陈光年犹豫着说了一句,“我不明白那句云想衣裳花想容是什么意思,孟里离开的时候就留下了这个。”
    “你确定没开玩笑?”陈·云帆的声音突然抬高八度,“好端端的吟诗作对是几个意思?难不成我女儿的死还和这李白有关系了?我早就怀疑这孟里不正常,说什么来着,早知道我也不能让她把我的女儿带走!现在我连个全尸都见不着。”
    本来是无心的一句话,却让默默走了心,“你这是在埋怨我吗?当初孟里说要走,可不是我逼着的。”
    “你扯到哪里去了!这事本来也和你没有关系。”陈·云帆赶忙的解释,不过他的内心里确实是有一点埋怨,若不是当初两个人让自己头大,他可能后期也不会对孟里冰冷以待,那么自己的女儿也可能会养在身边,可是这一切却不都是默默的责任,追本溯源还是自己惹下的祸。
    默默却并没有好脸色,虽然那个女孩一直没有养在身边,但是怎么也是陈·云帆的亲生骨肉,她内心里是想着能安慰陈·云帆,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见着陈·云帆把一切罪责都拦在身上,她的心里开始变得极其不舒服。
    见着两个人互相憋着气,陈光年赶忙打圆场,“现在把郭梦瑶救出来最要紧,你们俩先别内讧,给别人捡了个便宜。”
    “我又不了解孟里,你问他啊,我去陪默笙。”
    陈·云帆想要跟着去,被陈光年一把拉了回来,“你干嘛去?现在上去也是吵架,快点帮我琢磨一下孟里的话是什么意思!”
    “她就一疯子!你觉得能有什么意思?摆明了玩你!”
    “不会!当时是你问的她,所以我想这句话是不是还有什么别的含义,比如你们在一起的时候有过类似的场景,或者曾经你和她说过这样的话?”
    “当初是她主动巴结我,你觉得我会花心思和她玩浪漫?我和孟里的事你又不是不知道,就是为了气默默。”陈·云帆没好气的把自己扔在沙发里,想来也是,本来还有两天,一切都顺理成章了,可是偏生这个时候又出了事。
    两个人都沉默下来,这孟里就是个搅屎棍,从前,现在或者在未来都是。
    “爷爷那你打算怎么说?”
    “孩子的事?”陈·云帆叹了口气,“我还没什么打算,这些年习惯了报喜不报忧,何况是老爷子的重孙,就算是不亲总还是陈家的血脉,不如就这么瞒着吧。”
    “瞒?你觉得瞒得住?老爷子的身体可是大不如前,真要是冷不丁的被刺激到,这K市的经济格局怕是要改写了,你不怕?”
    “反正我要跟着默默回去,剩下的烂摊子你自己收拾。”
    “良心呢?孟里横插一杠子可就是冲着你来的,你拍拍屁股走人,你说的过去吗?”陈光年白了他一眼,然后问道:“你多久没见那个孩子了?”
    “离开K市之后。”
    “你这爹做的可真有心。”
    “钱我给了,义务到了,当初我就和孟里说过不会对这个孩子有什么感情,她偏不,其实想想这样对孩子也好,不然跟着这样的一个妈,将来心理也不能健全。”
    “行了,孩子的事你自己掂量,倒是这郭梦瑶找不回来,我没法和郭家交代。”陈光年有些沮丧,“李白的那句诗有什么特别的含义吗?”
    “就是夸女人漂亮呗!”陈·云帆说完猛地抬头,“我之前是不是夸过默默?”
    “我哪知道!”
    “你帮我回忆回忆,我经常在那些场合夸赞过默默?或者是你印象比较深刻的,都可以。”
    “求婚?我记得你和默默求婚的时候说过。”
    “我求过婚?”
    “就是借着古明宇的场子,当时孟里还是你的小三,没坐实呢!”
    “那就差不多了,如果真的是那时候,那咱们要尽快赶到那个宴会厅去!”
    “发什么疯!你忘了那被古明宇旧城区改建的时候拔掉了?”
    “那总要有些新的建筑在啊!”陈·云帆有些兴奋,“就去那,肯定能找到郭梦瑶。”
    陈光年懒得和他一起疯,“宴会厅那是书吧,那么静的地方扔个人进去的话,早就被知道了,还用得着你过去找?”
    “那你说怎么办?现在唯一的线索就是这个。”
    “车到山前自有路,急什么?咱们这里行不通可以问问古明宇,反正他的眼线多,想要知道梦里的行踪不是什么难事。”陈光年似乎有些挫败感,“我以为我们足够厉害了,可是今天我也算是见识到什么叫小巫见大巫了。”
    “这很不像你。”
    “我是什么样?”
    “从不轻易服软,不会和谁认输,至少不会对自己的敌对方态度这么好。”
    “可是我和古明宇不是敌对方。”
    陈·云帆耸耸肩,“我忘了你已经谈过一次恋爱了,哦不,或许谈的次数比我想象的还要多。可是你不这样认为,不代表古明宇也不这样认为。”
    “你们还真是挺像,所以我有点怀疑他为什么不把你当成假想敌呢!”
    “他到底给你什么刺激了?”
    “我们在查的事情,古明宇可能已经知道结果了,不过他不肯说,所以我想自己找出来,但是我发现我们了解的实在是太少了,想和他斗怕是只有死路一条。”陈光年叹了口气,“索性能赢得了我的人呢并不差。”
    “我们或许不会输。”
    “指着那一句云想衣裳花想容吗?”陈光年自嘲的笑了笑,“或许连孟里都不太明白她自己说的话的意思,我们那么赢啊?”
    “那可未必。”默默出现在二楼的栏杆处,“不好意思偷听你们讲话,K市的新人杯就是这个主题,我刚刚已经和袁爱确认过了,所以很可能孟里已经知道了郭梦瑶的身份,然后想要利用这场比赛去搅了所有人的局。”
    “这……有些说不通啊!就算是她想报复袁爱,可是在服装业孟里是一窍不通的,她连入场的资格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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