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葫传之夺天造化》第225章 再起事端

    白破虚后裔在白虎山有着特殊的意义,而白山君的父亲,便是一位太上长老,其实力之强,地位之尊崇,犹在当今白虎山掌教之上。
    按说,白山君得到了那位太上长老的真传,且修为也已经堪堪达到道果境巅峰,可以肯定的是,要不了多久便可以踏入元婴境,以他的实力,一刀劈下,就算当年的韩老谋,也不敢轻膺其锋,更何况张天的修为,远远还没达到当年韩老谋的神通境。所以,白山君主动出战,车秀行等人并未阻止。
    在他们想来,白山君出面,张天必死无疑,即便他青出于蓝,也根本不可能对白山君造成什么威胁。
    然而,事实却是如此的残酷。
    张天的修为的确不如当年的韩老谋,但他在对大地元神方面有着极高的领悟,且机缘巧合的通过了大泽部落的考验,得到了鲲鹏之心,其血肉之坚韧,力量之强横,已经达到了一种不可思议的地步。而鲲鹏之心中蕴含的逆天意志,又可以帮助他正面抗衡大部分神识攻击。
    白山君碰上他,只能出乎预料的饮恨,其败之快,根本没有留给旁人伸以援手的时间。
    所有人的目光都在落在张天身上。
    他们看了看这个平时低调,一出手便狂暴之气尽显,手段果断狠毒的少年,又看了看不远处的藏烛和郝弃之,心中无不暗叹:张天有如此实力,也无怪乎藏烛和鬼面会与他结交。
    无论是藏烛,还是鬼面,亦或张天,之前从未听人说起过,他们好像凭空冒出来的一般,稍微显一显身手,便让人不可抑制的生出一种不可力敌之感。
    这三个人,任何一人都有傲视群雄的实力,而三人站在一起,则形成了一股任何人都不敢轻视的力量,给人造成的压力,绝不下于九大仙山的三杰四秀。
    而作为三杰四秀中的三杰,体会更加深刻。
    他们意识到,若是与三人交手的不是三派弟子,而是他们,结果可能会好看些,但战而胜之的信心,却半点也没有。最多只能是平局,想要获胜,必然要付出极大的代价。
    孙英阳在心中叹了口气,他终于明白,为什么郝彩玉会对张天另眼相看,即便这另眼相看中没有半点好感。以张天的实力,足够了。
    同时,他也庆幸自己之前并未因郝彩玉的挑拨而对张天出手,除非是事关生死和利益的全力一击,否则,随意的出手试探,不过是自取其辱而已。
    片刻间的沉默之后,白虎山一众弟子发出了一片嘈杂的怒骂声,他们以车秀行为首,大有群起而攻之的意思。
    白山君的意外之死,让他们无法回山门交代。
    看着再次变得蠢蠢欲动的三派中人,藏烛和郝弃之几步走到了张天身旁,表达了无言的支持。张天双手微微一震,震落满手的鲜血,一边抚摸着手上那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中的深可见骨的伤口,一边眯起眼睛冷笑道:“怎么,一对一的生死战不行了,还要再来个群战么?”
    击杀白山君,他已经对自己的实力有了一个大概的认识。不说有藏烛和郝弃之相助,以龟息藏精独有的用之不竭的力量,就算一人面对三派百余精英,他依然自信有一战之力。
    郝弃之冷淡的道:“不管怎样,你们既然还有兴致,咱们自然奉陪到底。”
    藏烛哈哈一笑,念了句阿弥陀佛,大吹法螺道:“群魔乱舞啊,说不得贫僧也要大开杀戒,除魔卫道啦!”
    虽然各自气息内敛,表现的人畜无害,但三人简简单单的站在一起,便形成一股莫可名状的压力,使得三派百余人的勃然怒气为之一滞。
    一直观战的龙子蝉深深的看了一眼张天,又将目光投向三派中人,淡淡的道:“比斗之前早已言明,三次生死战之后,无论结果如何,此事暂且揭过。车秀行,宁萱,康茂,难道你们想要反悔不成?这样一来的话,可不仅仅就是你们双方之间私仇的事情了。”
    华世雄和洪天志略为交流了一个眼神,走到了龙子蝉身侧。
    既然已经涉及到了羊角山的威严,慕容云山和雷奎再也不能置身事外,二人一个面无表情,一个铁青着脸,携着徐亮等人也站到了龙子蝉一旁。
    羊角山之外,在场九大仙山弟子,一个个看向三派的目光,也充满了不善。
    九大仙山本就出自一脉,就算如今早已今非昔比,九山之间暗中互有较量,然而在这样的场合中,便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丝毫也马虎不得。
    气氛一变,三派顿时安静下来。
    他们本就对张天三人忌惮非常,所以虽然群情激奋,却迟迟未有动手,眼下又见九山欲要插手参与进来,就算一个蠢人,也应该知道此事已经大不可为,这个亏是吃定了。
    性格最为阴沉的康茂面无表情的道:“我们三派纵然无法和九大仙山相提并论,却也做不出食言而肥的事情来。不过,我希望龙兄不要让我们太过难做。我们与韩老谋和张天的事情,是我们的私怨,与韩太师府,与羊角山,乃至九大仙山,亦或其他人,并无半点关系。”
    龙子蝉点头,直言道:“这个道理大家自然清楚,但你们需要知道,像今天这样的场合,我们不可能不插手。这其中的关节,你们可要把握好。”
    “多谢龙兄的提醒。”宁萱毫无诚意的敷衍了一句,与康茂和面色难看的车秀行带着三派人等就要转身离开。恰在此时,人群中又走出一人来。
    此人穿了一件火红的长袍,将整个身体掩藏在长袍之中,只露出一双赤红的眼睛,充满无尽的怨毒和刻骨铭心的仇恨,死死的盯着张天,咬牙切齿的道:“三派和张天的事情暂了,但我的事情可还没完。”
    “与他有着杀兄之仇,不共戴天,我孤家寡人一个,要与他来个了断。我想,仅仅我们两个人之间的事情,不管是什么藏烛,鬼面,还是羊角山什么人,你们不会介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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