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情索爱:偷心王妃别想逃》第90章 阴谋显,龙颜怒

    “笑话!”
    季风吟大喝一声,冷笑道:“本王跟那三人无冤无仇,连那三人是何身份是哪方人士全然不知,此番言论,简直堪比笑话!”
    “老臣也是如此认为。”右相马上向皇上禀报:“那件案子实在是非常牵强,老臣实在是很怀疑,左相大人究竟是拿到了什么决定性的证据,硬要把这个高帽子扣到润王爷的头上。”
    “朕也是很好奇。”季风扬抚着左边的龙椅,“爱卿究竟是得到了什么证据,竟要直接到金銮殿上指正润亲王。”
    “正因为,季风吟乃是先帝亲封的一等皇亲,老臣实在是没有办法,自然是要请皇上定夺,泠月一向是海晏河清,政治清明,即使是皇室,也绝不可以出现残忍嗜杀阴险狡诈之辈。”张之山道。
    “那本王倒是要问问左相大人,本王到底是做了什么,才会让左相大人如此坚定。”心中简直就像是有千万道声音在咆哮,张之山,本王还没打算动你,你倒是自己送上门了吗?
    “那就请王爷先回忆一下,案发当晚,您在哪里?”张之山步步紧逼,一点都没松口的意思。
    “本王那晚,一直在府里,并未出去。”季风吟冷哼一声,不假思索的道。
    “真的?”张之山又是一挑眉,就像是最后询问似的看着季风吟。
    “本王所言,何时有假?”季风吟甩甩袖子:“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润王爷,本相马上带一人上殿,你还是坚持己见吗?”张之山继续说道。
    “请便。”季风吟眼一斜,一脸的不在乎。
    “来人,传证人上殿。”张之山话音刚落,苏沐马上慢悠悠上殿,身后跟着一道小小的人影。
    “草民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来人显然是第一次见到如此宏大的阵容,一下子跪在了地上死死的低下头。
    “本王不认识此人。”稍微斜了一眼,季风吟就向上面回禀。
    “王爷当然不认识此人。”张之山慢悠悠的道,“但是,王爷可认识此物?”说着,就一个眼神示意,那人马上颤颤巍巍的从衣襟里拿出一个东西……
    “那是什么?”季风扬眼尖的看着那个东西,竟然发现好像很是眼熟。
    季风吟只是扫了一眼,心下便是雪亮。
    “这是——草民有一日晚上,喝多了,醉倒在路上,醒来之后,手上莫名其妙的就多了这个东西……”抖抖的说着话,那人却是怎样都不愿意抬起来看皇帝一眼。
    “那晚?”季风吟忽然被唤醒了某些记忆,好像……
    “是的,就是这个东西。”那人马上接话:“可是草民也不知道这个玉坠子是谁的,只是看起来好像很值钱的样子,就拿出去……卖了,可是没想到——”
    刚甩手出去玉坠子,马上就被人逮到了府尹大牢。
    “若不是皇家之物,怎么可能一出现在民间,就马上被官府盯上,私卖皇家之物,本身就是重罪处置!”张之山马上道。
    “风吟,这可是去年,母后在诞辰时送你的玉坠?”季风扬眼睛一眯,看着那人手中的东西。
    这下,某些记忆,似乎马上回来了。
    一个月前,晚上……还有醉汉……
    难道是那一天?
    季风吟顿时觉得自己活该倒霉,正式算是出府的就是那么一天,还会遇到这种乱七八糟的事情。
    “皇兄。”季风吟的脸色顿时黑了起来,“臣弟有错。”
    “何错?”季风扬眼神一暗,马上问道。
    “臣弟……刚才回忆起,臣弟那晚是出府过,而且,是被喝醉的那人给撞到过。”该死的是,玉坠子什么时候被扯下来的,自己竟然不知道。
    可能是他跌跌撞撞冲出来的时候无意间扯下的吧。季风吟只能用这个理由说服自己了。
    可是,这一切又是太过巧合,巧合到……
    季风吟再度斜眼看了一下张之山,今天他究竟是——“哦?”季风扬眼神一紧:“那刚才?”
    “因为臣弟平日根本鲜少出府,而且那晚是纯属突然,所以根本不太放在心上,丞相忽然提起,倒让臣弟疏忽了。”季风吟抱拳道。
    “张爱卿,除了这个,还有什么说法吗?”光凭这种力度的证据,根本不可能构成季风吟犯罪的条件。
    “那是自然。”张之山再度面向季风扬,“老臣还有一事,要禀告皇上。”
    “请说,”季风扬淡淡道。
    “老臣已经知道,那三人是死于一种烈性的毒药,想必王爷也早就知道吧?”张之山眉峰一挑,再度看着季风吟的脸。
    “知道又如何?”季风吟脸色不自觉的一白。
    “那么,请王爷告诉皇上,那个毒药,叫什么名字?”张之山一脸得色。
    “风吟?”季风扬似乎想到了什么,心中掠过隐隐的不安。
    “那三人是死于——蔓紫罗。”没有什么好隐瞒的,季风吟只得如实道。
    此言一出,满堂皆惊!
    “蔓紫罗!”马上堂下就开始喃喃自语,各路异样的眼光都投向前方,正中的季风吟,顿时变成了焦点中的焦点。
    “慢——”季风扬倒是镇定很多,看着下面满堂的窃窃私语,他马上开口。
    一下子,又恢复了当初的肃静。
    “辰爱卿。”季风扬再度开口:“你有什么见解?”
    毕竟蔓紫罗实在是太过于锋芒,只要一个准头,那把火,就会烧到季风吟的身上。
    “皇上,老臣认为,此事还是太过于牵强,只凭蔓紫罗和这个人,并没有构成实质性的证据。”右相脸色一沉,早就知道他一定会拿着这件事情借题发挥,可是没想到竟然会来的这么快。
    “堂下,究竟是何人?”季风扬没有接话,只是示意那个人抬起头:“朕有话要问你。”
    “是,皇上。”那人马上瑟缩着回话。
    “你叫什么名字?”季风扬眼睛一瞥,一大清早的就一堆事情。
    “小人……小人只是街上的一个流浪汉,没有名字……别人都叫小人狗儿。”瑟瑟缩缩的说出这番话,显然已经把他的胆儿都用光了。
    “狗儿?”看着周围人都是一片鄙夷之色。季风扬只得捏捏太阳穴:“你那晚喝醉了?”
    “是的,皇上。”
    “那你怎么能确定,那块玉坠子是润王爷的呢?”季风扬坐在龙椅上,不怒自威的感觉尽显。
    “小人只是见这个好像很值钱的样子,想换点钱饱餐一顿的……”狗儿抖抖的道:“可是小人刚把它卖出去,马上就被人带去了顺天府,小人也不知道——”
    简直就快哭出来了,他瞥了一眼身边的人,产颤悠悠道。
    “哦……”季风扬慢慢道:“那就是说,你根本没看到是不是润王爷本人。”
    “可是皇上。”张之山沉下脸:“那玉坠,根本就是润王爷之物!”
    “有人告诉你,这样的玉坠只有润王爷才有吗?”季风扬淡淡一笑,从怀中取出一个一件东西向众人示意:“大家请看。”
    “啊——”一下子全体傻了眼,季风扬的手里,竟然出现了一个一模一样的……
    “此物乃是去年呼赫进贡之物,一共有三件,难道在谁那里,谁就有杀人嫌疑?”
    “臣惶恐。”张之山马上垂下头。
    “还有。”右相马上接话:“那人并不能确认,当晚那人一定是王爷,一个不学无术的街头泼皮的证词,究竟有几分可信度?”
    “爱卿还有什么话说吗?”季风扬继续道。
    “其实,引起老臣重视的,只不过是蔓紫罗而已,此毒已经绝迹江湖,可是老臣相信,没有人能比润王爷更加清楚,这个毒,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了吧?”张之山眼神微闪,看着季风吟的双眼满是得色。
    “启禀皇上。”季风吟没有理会张之山:“臣弟并不知情。”
    “难道天底下还有人不知,蔓紫罗的出处吗?”张之山继续紧逼,“若真的不是王爷,那么,就只有一个人——”
    “够了!”出人意料的,季风扬忽然大怒道:“这件事情到此为止,还有疑点的,请刑部侍郎尽快接手调查!”
    “是,皇上。”中间忽然冒出了一个人,战战兢兢道。
    “皇上!”张之山叫道。
    “张爱卿。”季风扬的眼中顿时阴云密布,“此事还有诸多疑点,朕已经决定交给刑部接手,你可有意见?”
    今天这场闹剧,已经够了,若是再这么闹下去,宫里又该永无宁日了。
    “臣不敢。”张之山躬身,但是额头青筋却突起。
    “退朝!”一甩袖子,季风扬卷着怒气勃然而去。
    “退朝——”苏沐赶紧喊了一声,马上亦步亦趋的跟在季风扬身后……
    “哼。”张之山看着呆立不动的季风吟,眼中喷出怒火。
    “张丞相。”季风吟的心中顿时掀起惊涛骇浪:“风吟实在是想不通,自己何德何能,一举一动竟是被您无时无刻牵挂着。”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张之山冷冷道。
    “真是好笑。”季风吟笑着道:“本王究竟做了什么,本王自己都不知道,可是丞相大人要做什么,本王实在是一看就知道!”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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