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政女王请赐教洛云裳薄靳斯》第436章 一股的廉价香水味

    薄靳斯今夜回来得很早,刚走进客厅,看着摆满的战利品,一向深知母亲战斗力的他,见此也已经习惯了。
    站在那对着单子的薄夫人,听闻脚步声回头,发现儿子回来了,拿着长长的单子炫耀道:“儿子,你看我和云裳今天买了多少东西。”
    薄靳斯略略扫了一眼账单,没有细看,粗略应付着母亲,“行了,你继续对单,我上楼了。”
    “你就不多看一眼吗?我很多东西都还没买呢!”
    “妈,我相信你……”的战斗力,末了,最后一句话还没说完,他已经上楼了。
    卧室内,洛云裳正在床上看着寐尹的案件资料,神情专注而认真,目光紧锁于手中的资料,久久没有回神。
    直到门被薄靳斯关上,发出“砰”的一声,她才回神过来。
    但以她灵敏的鼻子,已经闻到了不寻常的味道,她皱起眉头,瞧他那张微微发红的俊脸,下一秒又舒展了眉,勾起虚假的媚笑,对他勾了勾手指,“你过来?”
    薄靳斯想先洗个澡,把酒味洗掉再和小妖精慢慢调/情,没想到她今晚那么主动。
    “怎么……”
    他话未说完,走过去就被洛云裳压在床上,双腿‘豪迈’地压住他的腰身,俯下身,媚眼紧勾住他,大有兴师问罪之意,“说,刚才跟几个美女在一起?”
    薄靳斯的目光,从她高昂的胸脯移到精致的小脸,听了她的话,后知后觉笑了,勾起手指,轻轻刮了下她的翘鼻,“你还真是神算子啊!”
    洛云裳俯下头,狠狠在他肩膀咬了一口,闷声道:“你身上的香水味,可不止一种,今晚被多少女人搭讪了?”
    女人对于香水味儿最为敏感,甚至可以利用香味的强弱浓淡,分别出都是哪种‘款式’的女人。
    柔光下,她那张较真的小脸蛋,看起来略有些可爱,她那兴师问罪的小眼睛,撞击着他心坎儿的柔软处。
    他翻身将她压下,薄唇在她耳际轻语,故意说道:“刚才美女成群,我都差点回不来了。”
    听了他这句,洛云裳讽刺道:“美女成群你还知道回来,无非就两种结果。”
    薄靳斯在她旁侧支起脑袋,笑意飞入眸底,“你倒说说,是哪两种结果?”
    “第一,那群女人道行不深,还得回炉重造;第二,你……已经不行了!”
    “啧啧,行不行?等会你就知道。”薄靳斯放下狠话,直接化身为狼,把她狠狠扑倒。
    洛云裳却一把推开他,“滚,一股子的廉价香水味,我还没饥不择食到这种程度。”
    她说着,顺势起身把资料收拾好。
    薄靳斯抬起手臂,闻了闻衣服上的香水味,真有些难闻,脱掉外套,再次爬上床,“好了,这会就剩下我的男人味了。”
    洛云裳躲开他的怀抱,脚一伸,试图把他踹下床,“你被女人碰过的身子,我可无福消受。”
    薄靳斯压住她不安分地脚,往她上半身攻击,却被她反手,又闪走了。
    两人在床上,你追我躲,从床头滚到床尾,打架似地你争我抢,毫不相让。
    最后,洛云裳不经意的转身,被他逮住了机会,搂住她的腰身,狠狠地按在床上,伟岸结实地把她压在床上。
    “你……”洛云裳不甘心地扭动、挣扎,腿间却抵到一刚硬的物体。
    他眼神喑暗,薄唇邪魅上扬,“小妖精,你是逃不出我手心。”
    洛云裳眼底划过一抹狡黠,翻身把他压下,圈住他的脖颈说道:“今晚外婆打了电话来,让我们下周过去。”
    薄靳斯掐住她的下巴,对准她的小红唇,亲了口,承诺道:“后续的工作,我已经安排给欧阳了,我们随时可以出发。”
    “你这是想忙死欧阳呀?”
    “你以为他的高薪是白拿的。”
    “凶残的资本主义家,谁当你手下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运!”
    薄靳斯听了她的评价,有些苦笑不得,“你到底是不是我的女人?”
    “我也就实话实说!”
    把她搂个殷实,他埋头在她胸脯间,暧昧说道:“你实话实说,不如我们埋头实干吧!”
    “想得美,不把自己洗干净,休想‘夜战’!”
    “要不鸳鸯浴?”
    “不要!”洛云裳狠心推开他,一脚就把他踹下床。
    “洛云裳,你太狠心了!”
    洛云裳反手就把他推开,“快去洗澡!”
    洛云裳下床,把他强制性地推到浴室,狡猾的薄靳斯,却在两人进入浴室门后,反手把门锁上。
    “咔嗒”一声,洛云裳才反应进了狼窟,“你竟然给我下套?”
    薄靳斯握住她的柔荑,亲了一小口,“老婆,咱们来鸳鸯戏水吧!”
    “滚”
    **
    隔日,兰亭坊
    薄夫人提着大包小包的购物袋,走进VIP1包厢,好几个围在麻将桌前的贵太太,脑袋一扭,视线都朝她这边看来。
    纪夫人最为积极,眼尖地看到她手上拎着不少好货,笑着问道:“薄夫人,你这是去哪里了?怎么不把东西给司机带回去?”
    薄夫人把手里的购物袋往旁边一放,就往她们那走去,“我是自己出来的,你们不是催我过来,我就没等司机去接我,自己先过来了,一会儿,靳斯会过来帮我拿回去。”
    何夫人瞧她来了,马上让座,“薄夫人,你坐这吧,我这位置好,都已经连赢三把了。”
    她这殷勤献得够明显的,其他人看着心照不宣。
    黄夫人听着心生羡慕,眼巴巴地扫过不远处的购物袋logo后,直白道:“薄夫人,你有靳斯这么个好儿子,真让我羡慕,别说过来帮忙提下东西,就让我儿子送我出去一下,都不乐意。”
    薄夫人加入了搓麻将队列中,一边洗牌,一边道:“我们家靳斯也是一副德行,你们别以为这些都是买给我自己的,其实我这么辛苦,都是为了他。”
    她带着这么多大包小包过来,也有几分炫耀之嫌,黄夫人这么一说,她顺势炫耀一番。
    其他夫人听了耳尖,目光都扫了眼那些购物袋,七嘴八舌议论起来,“呀?买了这么多东西?看logo都是写男人衣服!”
    “这是要做什么?还西装礼服的,是不是有什么大喜事?”
    纪夫人和薄夫人最亲近,一想起过年时,曾经提过的顾家,起哄问道:“靳斯和云裳该不会是要结婚了吧?”
    此话一处,其他人都兴奋起来了,“去年就宣布了婚讯,这日子算下来,也该差不多了。”
    “恭喜啊,薄夫人,具体日期是什么时候?”
    ……
    一群女人叽叽喳喳的,那样子看起来,比自家儿子结婚还要高兴。
    薄夫人原本就心情不错,被她们这么一讨论,甚是高兴,但这意思曲解了,马上解释道:“还没那么快呢,只是先订婚,订婚宴就在下周,到首都那边举行。”
    淮城的大家大户,都知道首都顾家,众夫人一听,眼睛一亮,更是狂拍马屁,“云裳本是顾家的孙女,到那边订婚也是合理。”
    “能娶到顾建成的孙女,也是靳斯的福气啊!”
    纪夫人听着,心里始终有个疙瘩,从第一眼看到洛云裳那一刻,她就知道这是个不可多得的才女子,想让儿子努力一把,谁知道儿子不争气,现在洛云裳的背景强大,更是只有看着吃不得的酸溜溜感觉。
    越听越没劲儿,她看着麻将都已经叠好了,转移话题,“好了你们,麻将都已经叠好这么久,还不开始呢?黄花菜都等凉了。”
    薄夫人听着众夫人拍的马屁,心里飘飘然的,打麻将也变得积极起来,附和纪夫人的话说道:“好了好了,我们打牌吧!”
    其余夫人心里的想法还在蠢蠢欲动,连打牌都没那么好劲儿,一边打牌,三句不离都是关于薄靳斯他们订婚宴的事情。
    “薄夫人,订婚宴肯定请了不少人吧?”
    薄夫人正在看着自己的牌,回答得有些漫不经心,“这是自然,顾家他们也会请不少,我们男方这边,自然派头不能弱嘛!”
    黄夫人一边打牌,都有精心揣摩着薄夫人究竟都在出些什么牌,想故意礼让,牌打到一半,她心中有数,思来想去,把自己的对子拆掉,故意让给薄夫人。
    “三条!”
    “碰……哈哈,胡牌了,一色四步高。”薄夫人心情舒畅,把自己的牌一推出来了,这花色来得的确挺顺利的。
    黄夫人第一个站出来,夸道:“薄夫人,你今天手气真好。”
    何夫人马上邀功,“这还不是延续了我的好运气,我就说今天我这个位置,是风水宝地。”
    薄夫人乐哈哈地收着她们的钱,连连的点头,“对对,你们说的都对,最近家里来喜事了,我的手气的确不错。”
    纪夫人看着她们一个个狂拍马屁,心里冷笑,她们那心眼儿想着什么,就薄夫人那么傻看不真实。
    “来吧,下一盘!”纪夫人把自己的牌推出去,开始新一轮的洗牌。
    黄夫人看着薄夫人笑得见牙不见眼,知道她心情肯定很好,顺势问道:“薄夫人,订婚宴你们准备宴请亲朋好友吧?”
    她的话,正中在座的心窝,何夫人也搭腔道:“薄家又不是小门小户,这是必须的。”
    薄夫人却叹了口气,“我们的确想了不少的名单,但宴会在首都,就怕亲戚朋友们没空,还嫌麻烦。”
    黄夫人眼睛眨巴得闪亮,“怎么会,比如我们这些闲人,别说去首都,就算是去国外也乐意。”
    “对啊对啊!”其他几名夫人,一致性地点头。
    薄夫人微讶,看着她们期待的眼神,问道:“你们不怕山长水远去首都吗?”
    她原本没打算喊她们的,只是一个订婚宴,也不值得把平常的牌友喊上,但瞧她们这么踊跃,有些改变注意了。
    “我们天天闲着,最爱凑热闹了,哪里怕辛苦。”
    “去沾沾喜也不错!”
    薄夫人听着,又看向久默不语的纪夫人,问道:“纪夫人,你呢?”
    纪夫人也是爱凑热闹,既然她都问出口了,她当然是乐意的,“我们家衍泽肯定会去,我也随着去好了。”
    “如果夫人们不嫌长途跋涉,我回去就写请帖了。”
    “好啊好啊!”夫人们一个个乐哈哈点头,这次,连纪夫人都主动让牌,早就已经自摸的她,把牌拆散,这都已经打到最后一轮,麻将也只剩下最后一排,却还没有人胡牌。
    薄夫人看着自己的牌,心里有数,也快糊了,又看看桌上的麻将,有些好奇,“你们还没胡牌吗?”
    “没有。”
    “今天手气一般,都缺牌!”
    夫人们眉来眼去,几轮下来,都清楚薄夫人是缺什么牌子了。
    纪夫人把自己的一筒主动让了出来,“碰!”薄夫人激动说道,还有些不好意思地把自己的牌推了出来,“纪夫人,不好意思啊,我胡牌了。”
    纪夫人眼里的笑意加深,特别大气地摆摆手,一边把自己的钱包打开,“没事没事,我今天的手气不太好。”
    众夫人今天打牌的宗旨是:只要薄夫人打得高兴,她们散点钱,那算什么。
    就在她们都打得热热闹闹的时候,薄靳斯来了。
    服务员带路来到了包厢,这会儿刚好轮到薄夫人出牌,“七万,纪夫人,你这模样,应该快胡了吧!”
    纪夫人收回原本想要出的牌,改为白板,回应了薄夫人的话,“不不,还没那么快呢!”
    门打开,薄靳斯走进来,冷冷地来到薄夫人身边,扫了眼牌桌后,说了句,“妈!”
    瞧母亲打牌时那熟练模样,他心里已经有数了。
    薄夫人这才反应儿子来了,抬头看着他,笑道:“儿子,你可来了。”
    薄靳斯酷酷地不搭理她的话,走到旁边的沙发,把大袋小袋统统拎起来,淡淡丢下一句,“走了!”
    “这么……”薄夫人话还没说完,门已经关上了。
    薄夫人见状,知道是怎么回事,马上把自己的牌推出去,又把刚才赢回来的钱放在牌桌上,“我还有点事,先走了,这些钱就当我输出来的,下回再玩哈!”
    “薄夫人,记得请帖要到位啊!”
    “薄夫人,我可准备收你的请帖。”
    一个个眼看薄夫人离开,也不忘叮嘱她一句。
    “得,得,我都记住了。”薄夫人应付性地回了句,马上追出去。
    等她离开后,何夫人回归原本位置,一个个都酸溜溜的,“你们说,是不是真应验了那一句,傻人有傻福,薄夫人那脑子不开窍,怎么会生出这么个精明的儿子?”
    纪夫人轻笑一声,“这些都是福德,羡慕不来了。”
    黄夫人不甘落后,故意怼纪夫人,“还好我家儿子能帮忙打理公司,不会整天流连花丛,不然,我早就被气死了。”
    纪夫人摸牌的手一滞,心里窜起一把火了,“黄夫人,前几天我才看到你儿子的花边新闻呐,难道你没看到吗?”
    何夫人最爱八卦,聊起这个就来劲,“对啊,黄夫人,听说你们家儿子正在追一个什么女明星,天天陪吃陪喝的,都被狗仔拍下来了。”
    黄夫人有些尴尬,摸牌的手一用力,牵强勾笑,“是吗?竟然有这种事情?不过狗仔拍得东西,看看就好,就像薄夫人的儿媳妇,上回还不是被拍到和舅舅一同回家,那不过是误会一场。”
    她只能自己圆话,心里却窝了一肚子气,这个臭小子,竟然惹了这么些风、流绯闻回来?
    纪夫人从她的表情,已经看出些端倪,暗暗发笑,还想含沙射影呢。
    麻将桌上,永远都是聊八卦的地方,其中也不乏夫人间的暗自交锋,退出这个战役的薄夫人,在电梯口追上了儿子,她跑得有点急,额头渗了汗,看到儿子正在等电梯,松了口气,“你咋不等等我?”
    薄靳斯端着一张臭脸,冷声道:“我还以为你没空把东西拎回家,原来是来打麻将。”
    “叮”一声,电梯门打开后,两人一同走进去。
    薄夫人喘顺了气,回应道:“我是在挑选礼品,谁知被纪夫人她们喊过来打几圈,我来不及叫司机!”
    两人走出电梯,往那辆耀眼的迈巴赫走去,薄夫人紧跟上他的步伐,“你别老摆着一张臭脸,特别是在我朋友面前,你总要给我一点面子。”
    薄靳斯打开后车厢,把东西放进去,绕过车尾,回到驾驶座上。
    薄夫人则打开副驾的门,钻进去坐稳,他总算说了句话,“那群女人也算是你朋友?”
    “以前的事情就别提了,我今天连赢了两圈呢。”薄夫人相当得意地竖起两根手指头。
    “呵呵!”薄靳斯冷笑两声,对于她的回答,不予苟同。
    薄夫人略有不悦地皱了皱眉,“薄靳斯,我是你妈,别弄得你是我老子似的,还要看你脸色,那些都是我的牌友,她们再怎么欺负我,也就骗两个钱,我们家有的是钱,就当施舍出去。”
    薄靳斯专心开车,不搭理她的话,等她说累了,才冷声警告道:“以后这种事情,不要找我。”
    “什么叫这种事情,让你给我拎一下东西,很丢脸吗?更何况,这些都是你的东西。”薄夫人一本正经反驳。
    薄靳斯在一个红灯处停下,敲了敲手表,“我的时间很宝贵,如果司机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那我就炒了他。”
    做商人,最看重的就是利益。
    薄夫人看他那么严肃,有些怂了,笑呵呵地应付了事,“得,知道你贵人事忙,下回,我宁愿自己打车,也不麻烦你这贵人。”
    “原来家里养的都是闲人?”
    “行了行了,我以后就算去路口买花,也让司机送我去,行了吧!”
    薄夫人心里默念,真是死心眼一根筋,她不过是想在众夫人面前炫耀一下自己的儿子,他却那么不配合,她这个当妈的威严何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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