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世独宠:天才御灵师》第132章 轻炎和女凡2

    前几天,天地玄问过轻炎:“如果你的兄弟和你母亲都中了毒,并且只有一粒解药,你会选谁?”
    当时轻炎还不明白事实如何,道:“若是真的不能尽善尽美的话,便选母亲吧!毕竟,百善孝为先。对不起兄弟,也只好舍命相陪了。”
    可能就是因为轻炎的这个回答,天地玄选择了救自己的母亲和妹妹,起了要杀轻炎的念头。
    “你就不怕他真的杀了你?”月女凡道。平日里,月女凡都是温柔贤淑的,今日这般语气也是被轻炎气死了。这辈子她还没见过这样的呆子,明明知道自己有生命危险,还不去躲闪,指着让人家去杀。
    “多谢你,月主席,不过我选择相信他,他不会那样做的。”轻炎还是这样说。
    轻炎与天地玄认识五年了,之前的日子,两人虽算不上是朋友,但却也十分熟悉对方。那时候,天地玄还十分厌恶贵族,所以常常要对轻炎冷语相加。之后,在云约的劝说下,天地玄住进了他们家里。两个人又更多是时间和机会一起相处,渐渐地,两人对双方有了更深的了解。
    轻炎发现,天地玄其实是个好人。他当初为云舞做事,完全是因为自己的母亲。天地玄十分孝顺,可以为母亲做任何事情。平日里,有什么好东西,他总是留下来,之后寄给母亲。或者是挣了钱,也会省吃俭用的留给母亲看病。为了母亲,他是不惜一切的。轻炎敬佩天地玄,将他当成兄弟。而天地玄,或许也有那么一段时间真的当轻炎为兄弟。但不论如何,轻炎选择相信天地玄,即便是他不值得相信,他也选择冒险去感化他。
    “好吧!现在说什么都不重要了。我相信云约公主一定处理好这件事的,你也不必担心了。”月女凡道,云约的能力,她是一直都很相信的。不过就算云约解决不了也没关系的。有主人在,云约公主不会受到任何危险。
    “嗯!”轻炎道,沉默了,目光又望向远处,不知在想些什么。
    月女凡叹了口气,低下头,望见轻炎身前的石头上淡淡的刻着两个字——轻儿。这字是刚刚刻上去的,而且是出自轻炎之手。
    轻儿是任之处的妻子,任之初日后死后,被轻炎带回了学宫。但虽说轻儿是轻炎的嫂子,但轻炎似乎从来都没有将她当做嫂子。经常跑去看她,甚至还被云约训斥过好几次。
    这件事月女凡是知道的,不知月女凡知道,全学宫的人都知道。自然,在一般人眼里并不是认为轻炎喜欢轻儿,而是认为轻儿不检点,去勾搭了轻炎,这才导致了轻炎常常去找轻儿。但月女凡不是一般人,她一眼便看得出,轻炎喜欢轻儿。
    “看来,轻社长不是伤口疼,而是心疼啊!”月女凡道。
    轻炎听此,脸红了,望见自己身前的石块,忙用手擦去。
    月女凡见此又道:“石头上上的字迹可以擦去,但心里的印记能擦去吗?”
    轻炎听此,更是惭愧,低下了头。
    月女凡见此,不禁笑了,随后顿了顿,想到自己,叹了口气,道:“轻社长,喜欢便是喜欢,为何不说出来,故意隐瞒呢?”
    轻炎有所感触,望向月女凡,停了一下,这才道:“轻儿是任大哥的妻子,我……我哪里敢亵渎。”
    “任之初已经死了,轻儿也不算是他妻子的。如何就不能呢?”月女凡道。
    “不管任大哥是死是活,嫂子就是嫂子,什么时候都是,不能亵渎。”轻炎道,语气低沉,这是他今生不能填补的伤痛。
    月女凡知道轻炎从小的家庭教育,三纲五常,伦理道德,不容轻犯。所以,也不再反驳,反而有所同情。
    “轻社长,难得我们今日都这么闲不如,去喝一杯如何?”说罢,月女凡起身,伸出手来。
    见此,轻炎一笑,将手搭在月女凡手上,起身,随她而去。
    轻炎、月女凡来到酒楼,二话没说:“小二,上酒!”
    酒一来,轻炎便抱住喝了起来。月女凡在一旁看着,摇摇头,也倒了一杯与他对饮。不知不觉,两人三十四杯酒已经下肚,身子都有些飘飘然起来。
    见月女凡的模样,轻炎也感到了她的愁苦,问月女凡道:“看了月主席也是个惆怅之人。不知有何心事?”
    月女凡笑笑,顿了好久,想到了良月,这才悠悠的道:“像轻社长这般的男子尚且有追求不到的人,我一个平凡之人,如何不会有心事。”月女凡说罢,倒满一杯酒,灌了进去。
    “看来月主席也有喜欢的人?”轻炎道,面色有些微红,但神智还是清醒。
    月女凡没有说话,只是苦笑了两声。不禁想到了良月。自记事起她便在红林教的秘密组织洛神兵里生活。在那里,她只能见到唯一的男子——良月。不知不觉,她喜欢上了良月,不知是她,还有絮儿,玉娘,还有洛神兵里的其他女人。毫无疑问,不管是谁,只要跟良月生活一段时间,都会毫无理由的爱上他。
    但是良月很冷,他的冷不在于表面,而在于无情。可能他说的话很暖,他的声音也很暖,还有的行为,他的动作,都很暖,但相处久了你会发现,这不是暖,而是冷。他做这一切不是因为他爱你,而是因为你有利用价值。他向来都是这样,让一个女人爱上他,当她爱到无法自拔的时候再利用她。月女凡便是这样一个女人,在爱情里痛苦的挣扎着,却永远也逃脱不出这样的枷锁。
    轻炎也是苦笑两声:“看来,月主席也有难言的苦衷。”
    “我的苦衷和你不同,轻炎,你可以去追求,为什么不呢?”
    轻炎笑笑,又喝了满满一杯:“其实,一切都很简单,难得只是自己而已。若是人没有感情,或者没有那么多条条框框,也便不会如此了。但若是如此的话,我也不是我了,也不会喜欢轻儿了。”
    “那便努力忘记她吧!”月女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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