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锦念霍祁》第354章 她要的是证据

    若不是想要知道顾准的真实下落,否则她真会被顾素染气得跳起来。什么东西,仗着自己有求于她就这么过分。而且,她可是还没把她的‘有求于’说的这么直接,该死,竟然被顾素染给耍了。还真是……
    “怎么,七姐姐可是要和我些什么小秘密呢,还是为了顾准的事儿想要和妹妹我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呢。不过妹妹我还是奉劝你一句,这事儿啊我还真是不清楚。七姐你来我这儿可真是来错了。”
    来错了?顾锦念冷笑一声,低头把玩着那碧水绿纹杯,轻声说道:
    “既然素染你想把话摊开来说,那我也明人不说暗话,整个怀国公府也就你和南召有关系,更何况你现在也已经把南召禁功第一层练习的如此炉火纯青,南召大皇子一///党又如何会放过你这样来之不易的棋子呢。你说此事儿和你没关系,那你说又能和谁有关系呢。”
    顾素染耸了耸肩,又仿佛像是听了个大笑话似得,嘴角扬起一抹弧度,脸上更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儿:
    “姐姐这话说的还真是可笑。即便我在恨这怀国公府,柳茹梦,可我还有点良心的,姐姐要是真的了解我定不会上我的院子过来兴师问罪。那姐姐我在问你,你骗了我一个月,我又何曾去找过你兴师问罪呢。像你这样冷清的人,我还真么想到你会为了顾准的事儿来我的院子。到也是稀奇。”
    顾锦念眉头紧紧蹙起,虽然顾素染的话实在是难听,可她到底也算是听出了几分意思。看来顾素染和顾准失踪的事儿还真是没有什么关系。不过——
    虽然是没有关系,看依着顾素染和南召的关系,这里面的事情恐怕她也能知道个一二吧。
    第二件事儿就是误会。看来自己想的没有错。她定是认为邵无忧能替自己办了顾瑞彦的事儿,却未曾把南召禁功当做一回事儿去办。心里的怨恨定是无以复加。甚至是对她和邵无忧更恨一层。
    可……,
    顾锦念深深叹了一口气,道:“这些事儿本来是不想和你说的,不过看你和顾准的事儿没有关系,那我也就告诉你,南召内乱,战王和五皇子现在都在帮南召平息内乱,而相应的是,南召九皇子被压在京城当做质子。你觉得现在邵无忧可能回南召帮你查禁功的事儿吗。现在南召应该是一片生灵涂炭。不过幸运的是,你身子竟然和进攻能完全融合,不过等南召的事儿平息之后你在好好和南召的老一辈研究一下你的身子吧。总喝动物的血还是——”还是会出现一些毛病的。
    不难看的出,顾素染的性子里还有一点点仅存的善良,估计她一遇到柳茹梦和岑霜,那仅存的良知也不复存在了吧。不过,该死的人,她和顾素染想的一样,该死的人,必须让她们去死,绝对不会给那人留下一条活路。
    “你说什么,南召内乱?我怎么不知道此事儿?你说邵无忧被迫留在北宋当质子。那,那为何有人给我书信,说是你不让邵无忧给我求解药的。”
    顾素染连忙蹦了起来,眼睛正一顺不顺的盯着顾锦念的眼睛,她仿佛欲要从顾锦念的眼睛中看到她的欺骗和隐瞒,可惜的是,她,什么都没有看到。唯一看到的就是不躲闪,不闪烁。仿佛,顾锦念说的话是正确的。
    “你说的可是真的?那你为何不来和我解释。那、那封信又是谁给我的,还是,有谁在背后操纵着这一切。”
    说着,顾素染连忙让身后的丫头把那封她珍藏好的匿名信拿了出来。
    顾素染一将书信打开,神奇的是,宣纸上却连一个字都没有。
    顾素染立刻瞪大眼睛呆愣的看着这一切,就连说话也都磕巴起来:“这,这也、这也太吓人了。是,是谁搞的这恶作剧。锦念,这上面,分明是有字的,这字呢,这上面的字呢,到底哪里去了。”
    如此神色的顾素染,顾锦念肯定顾素染绝对不是在演戏,那封信上定是有她说的内容。可是,这封信又是哪儿来的?是谁写的?
    不过可笑的是,最近这怀国公府的匿名信还真是多呢。看来,她可是要和祖父说上一说,可一定要加强怀国公府上上下下的守卫。否则——这府上的机密早就被人知道个一清二楚了。
    “那我问你,整个府上,不,整个北宋,整个京城都有谁知道你和南召的关系,那这封信就很有可能是那个人给你送的,尤其是这个人还很恨我,否则也不会利用你来对我下手,不够你还算是聪明,没对我做什么事情。”
    顾素染在心底冷哼一声,聪明吗?她充其量不过是看在顾锦安的面子上才没碰顾锦念,否则——,她恨不得杀死她八百个来回。竟然敢玩儿她——
    不过,事情既然已经说通了,那也就罢了。
    “这我还真不清楚,你也看到了,既然顾淮都已经知道这秘密了,那我和南召的事儿,还是秘密吗?”
    顾锦念跳了跳眉,按道理讲素染说的话还是对的。顾淮都知道了,那,这哪里还是秘密、还是说,五皇子的势力已经越发的强大了,可这五皇子他是断袖啊。哪怕势力在强大。也根本做不上那个位置。
    “和我有什么关系,我也不过是碰巧知道的,顾准向来和我亲近,我也不过是过来碰个运气。不过这孩子好像真没在你这儿,到也是奇怪。”
    说着顾淮又摇了摇头,道:“既然如此,那我在给你们一个消息,听说有南召的人总去北宁侯府,而且,这被宁侯府的人最近可都人心惶惶的,毕竟是死了几个丫头呢,”
    顾锦念倒是没接顾淮的话往下说去,只是眉头紧紧蹙起,接着又扬起一抹笑意,:“二哥和我们说这些是什么意思,二哥若是怀疑什么就直接说罢了,又何必渣这儿拐弯抹角。听着二哥的意思,那此事儿定是和南召脱不了关系了,二哥又有什么线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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