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卿瑾皇甫空冥》第207章 帝京改名换姓

    “妾身该死,妾身该死啊。”这边,随着她的哭声,更多的女子已经开始哭泣起来,好像一条波澜壮阔的河流一样,而这震天的哭声,从开始就没有结束的时候,很快,帝京已经迎来了这黑色一天的黑色傍晚。
    知道皇甫温良死了以后,人民都是开心的,因为皇甫温良的苛政已经很是出名,什么苛政猛于虎,已经完完全全不能证明皇甫温良的行为了,人们知道皇甫空冥已经死了以后,一个一个都奔走相告。
    这对于帝京的统治阶层来说,是一件悲恸的事情,但是对于坊间的黎民百姓来说,这是一件好事情,是非常好的事情啊。
    但是人们也是有全新的恐慌,因为,现在皇甫温良虽已经驾崩,不过看来,好像事情并没有彻底结束,因为,皇甫温良去了以后,逐渐登基为帝的又是子桑贺。
    人们都一清二楚,皇甫温良之前就是一个傀儡皇帝,其实身后真正操控这线的是,是子桑贺,现在呢,取而代之的子桑贺应给很快就会做出来一系列的改革与举动的。
    人们只能在太庙中去祈祷,事情会发生的顺利,会按照人们预期料想的那样去发生,现在看来,情况已经没有办法去思忖了。
    情况是逐渐的在变,但是人民群众简直不知道。
    子桑贺到了家中,已经是黄昏了,等待了一天的南宫卿瑾,看到子桑贺回来,虽然帝京的消息是封锁了的,但是南宫卿瑾毕竟还是知道,聪明如同子桑贺一般的人,那样的手段是的确不可能就失败的。
    看到子桑贺回来,她这才拜一拜——“您成功了,看得出来。”她说,看着他,他跟着也是一笑,“是,一切都是你帮助我,不然我不会那样快就成功的,这帝京中,你才是无冕之王。”
    “皇上过谦了。往后呢,您打算怎么办?”南宫卿瑾问一句看着子桑贺,子桑贺叹口气,说道:“这帝京事情多了去了,我自然是准备让百姓过上最好的生活,所谓水能载舟,也能覆舟啊。”
    这是子桑贺说的,南宫卿瑾表示难以置信,就连子桑贺自己都觉得难以置信,“我是那种意思,你逐渐就会明白的,之前做那么多,其实无非是想要让众人厌烦皇甫温良,现在他们需要接纳我。”
    “其实,没有人会真正在乎,这帝京中,做帝王的人姓甚名谁,只要是可以带给民众福音就是,这是一定的。”她说,一边说,一边又道:“我不准备去帝京,我还是想要在你修建的那个庄子里面去。”
    “这是何意?”
    “因为,我闲云野鹤做习惯了,不想要让人拘,您如果想要找我,我等着您就是。”其实,南宫卿瑾自己都知道,这是绝对不会答应的,但是意料之外的事情是,子桑贺居然那样轻而易举已经答应了。
    “好,你要做什么,你想要做什么,我准允你就是。”他说,南宫卿瑾点了点头,其实并没有一分一毫的感激他,“今晚还要大哭,您先过去休息休息,车马劳顿的,难免会筋疲力尽。”
    “也好。”子桑贺去了,子桑贺在自己的宅院中休息了一个时辰都不到的时间,帝京的曹公公已经委派人过来了,从戌时开始人们络绎不绝的已经到了帝京,文武百官这一次到了,人人浑身都碎是一片白色。
    帝京里面,一切也是笼罩在一片苍茫的白色中,看上去好一片银装素裹,分外妖娆,众人都是白色,主事公公还是曹公公,这边有礼部尚书与鸿胪寺官员在一起,几个人就着目前的情景商量下一步该做什么。
    很快的,文武百官已经都到了廊檐下,一个一个一脸戚容。
    有人看到毕竟皇甫温良已经死了,还是比较开心的,不过面上不显山不漏水,有人呢,则是幸灾乐祸,大多数人唯恐自己站错了队伍,不管是真诚的,还是虚伪的,总之一个一个都哭了一个肝肠寸断。
    就目前的情况观察,这个丧葬,还是进行的不错的,鸿胪寺的官员与内侍监已经一个一个开始举哀起来,曹公公上前一步,握着拂尘,“一品大员,举哀。”朝廷里面的一品官员已经过来了。
    一边哭一边磕头,人们看着巨大的金丝楠木棺材,都暗暗的跟着,还是不敢得罪子桑贺,子桑贺看起来这几年没有任何的举动,不过那种人是真正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只要是动手,立即会发生意料不到的事情,众人肃穆的开始哭起来,排起来一个庄严的黑漆漆的队伍,这队伍很长很长,人们哭声震天,完毕以后,这些一品大员已经到了门口。
    那里专门设立有一个哭丧的位置,按照官阶,这些一品大员已经在第一排的位置跪了下来,其实没有眼泪,但是必须要将形式走好,于是一个比一个哭的还要壮烈,真正是如丧考妣一般。
    “跪——跪拜——”。“一叩首——起!二叩首,三叩首——兴。”曹公公一边高唱,一边让二品的官员也是开始跪拜,二品的官员跟着也是跪拜起来,人人以泪洗面,接下来,三品乃至于到六品都开始跪拜。
    陆陆续续的,一百人的队伍浩浩荡荡,终于算是完毕了,看一看时间,马上就快要到子时了,子时是用来大哭的一个时辰,这时候,不仅仅是这些文武百官不能离开,还要让新帝过来。
    曹公公知道这是礼数,原本唯恐子桑贺会不过来,好在距离那大哭的时间快要到了,子桑贺这才到了,按照曹公公的意思,他也是给先帝做了一个三叩九拜的礼节,然后开始哭泣起来。
    这边,妆模作样的哭泣完毕,跟着也是跪在了天井的位置,白色的孝已经缠在了他的头顶,他开始哭泣起来,带领着众人。
    也就在这么一个时候,人群中一个女子距离子桑贺比较近的,居然突然发难起来,一把冷光的匕首,已经袭击向了子桑贺的后背。
    子桑贺虽然感觉到了杀机,不过已经太晚,毕竟还是让这个疯狂的女人给刺伤了自己的手臂,子桑贺没有想到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立即皱眉,“你是何人,敢行刺与朕?”
    他拉住了这女子的手腕,女子冷笑,脸上的泪水只是流淌,一个字都不说,匕首落在了人地上,众人大概都没有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场面一度变得沉默了下来,那些断断续续的哭声,跟着也是沉寂了。
    空气顷刻之间,已经降到了冰点,众人看着子桑贺,究竟想要看一看,子桑贺对于这谋刺的事情该作何处理,这边曹公公已经带着几个内侍监过来了。
    “拿下,拿下,敢谋刺帝王,该当何罪?”
    “是。”一行人很快已经将这女子给拿下了,这女人瞪圆了眼睛,恶狠狠的看着子桑贺,一疯狂而又崩溃的开始大吼大叫起来——“凭他子桑贺,这个弑君之人,也是可以做帝王的,杀之,杀之啊,你们这群瞎了狗眼的人,杀之,杀之啊。”
    “是何人?”子桑贺看着内侍监将这歇斯底里的女人给控制住了,这女人还骂不绝口,尽管曹公公已经上前一步,给这女人好几个耳光,但是这女人丝毫就没有一点儿的畏惧,不但是骂不绝口,还更加比之前要骂的厉害了。
    “这个奴才,这个丧心病狂之人,居然可以腆颜做帝王,苍天已死,苍天已死啊。”看到这女人实在是胡言乱语,再也忍不住,子桑贺问一句。
    “回皇上,这乃是先帝的一个嫔妃,先帝的嫔妃现如今已经有三万人,这三万的女子,在今晚陆陆续续都是要去陪葬的,所以,这女人大概是……不想要去,不过不要紧,循例都是需要去的。”
    “这是——”
    “人殉,您知道的,太祖皇帝去世以后,也是杀了三千个奴才,这才去的。”一边说,一边看向了子桑贺,大概是征询子桑贺的意思,子桑贺点了点头,“三万个女子,还有三千个奴才,这就是三万多人,杀这么多人,过分的残忍了,暂时不要动手。”
    “让这女人过来。”他说,一边说,一边伸手,将自己白色的衣襟已经撕碎了,裹住了自己的伤口,这女人重获自由,在地上已经委顿了。知道自己想要刺杀子桑贺的机会已经去了,只能哀哀欲绝的哭着。
    “子桑贺,你这个奴才,奴才也是可以做主人的吗?奴才,奴才啊。”她还是骂不绝口,不过比刚刚好了不少,看到这里,子桑贺道:“你想要活着,对吗?”一边说,一边看着这个泪流满面的女子。
    “本宫自然是要活着,本宫不但是要活着,本宫还要看到你死,看到你死在本宫之前。”他说,一边说,一边咬牙切齿的模样。
    “你想要活着,那为何不求朕呢。”
    “呸,你这个包藏祸心的奴才,本宫怎会自取其辱,本宫难道就不知道你是何居心呢,本宫现在已经恨透了你,你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就是,本宫皱一皱眉头,本宫不是女流之辈。”她一边说,一边恶狠狠的看着子桑贺。
    众人也是听到了这女子那种犯上作乱的话语,但是子桑贺不以为忤,指了指这女人,说道:“你是皇嫂,看起来朕要你往后做太妃你也是会如此的桀骜不驯,与其让你这般,朕倒是情愿将你送走的。”
    “呸,你以为本宫会相信你,你是什么人,你子桑贺两面三刀,你为了你自己想要的,是什么事情不能做出来的,你简直是一条蛇,你是蜘蛛,你……你是蜈蚣蝎子啊。”这女人还是骂不绝口。
    这边,就连曹公公都实在是听不下去了,准备上前去干涉,但是子桑贺已经摆摆手——“不用如此,曹公公,让她骂就是。”
    也对,反正骂完毕,是要杀了这女人的,就连这妃子自己都知道,所以刚刚痛痛快快的开始咒骂起来,一切的咒骂都完毕了,妃子这才气喘吁吁的停止了咒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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