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童颜医圣石峰夏雪》第281章 可怕的后果

    “拉倒吧，你就别寒碜我了，耽误不起那功夫。”石峰撇撇嘴，不屑地说道。
    “宁书记......”孙局仍不死心，焦急地看向宁轩宇。
    宁轩宇摊摊手，无奈地说：“哎，我也没辙啊，那会我费了半天口舌想把石峰挖到咱Q市来，可惜......没有拿得出手的筹码啊！”
    石峰摆摆手，笑道：“行啊，你俩也别在那唱双簧了，这么着吧，以后如果有特别棘手的案件，我可以出手帮忙，不过你俩也尽量别麻烦我，除非是非常要紧的案件难以审讯，要不然还是你们自己想办法吧。”
    宁轩宇跟孙局一个劲地“哀求”，他也不好意思一口回绝，也就稍微松了点口风。
    “这个你放心，一般小事哪敢麻烦你啊，那啥，请允许我代表Q市人民敬你一杯酒以示感谢。”孙局顿时来了精神，端起酒杯笑逐颜开地凑了过来。
    “打住！别来这些画大饼充饥的虚话哄我，来点实际的行不？我的话还没说完呢，到时候如果这边遇到难缠的案件，让我出手也不是不可以，但是劳务费......还是必须滴，懂么？”石峰朝孙局翻了个白眼。
    “好说，好说嘛，来，我先干为敬。”孙局鸡啄米似的点头，跟石峰碰了下酒杯然后一饮而尽。
    “哎，这才来Q市我可是坑到姥姥家了，一点便宜没赚到......”石峰无奈地嘟囔说着，将杯中酒闷掉。
    “石峰......”宁轩宇刚一开口，却见石峰朝他摆摆手，于是又把话咽了回去。
    “宁书记，感谢的话就别说了，到时候我不会狮子大开口的，收个辛苦钱就完事了。”石峰摆摆手笑道。
    “石峰，您看能不能......哎，这话咋说呢？不好意思开口啊！”孙局搓着手满脸纠结忐忑地支吾说道。
    “不好意思开口那就免开尊口呗！”石峰调侃笑道。
    “呃......石峰，事情是这样的，那啥，你能不能把那催眠术教给......”孙局硬着头皮说道。
    石峰抬手打断他的话茬，撇嘴说：“打住！这事免谈！呵呵哒，孙局你可千万别蹬鼻子上脸啊，要不然我可是说翻脸就翻脸的。”
    “不至于吧？”孙局咧着嘴讪讪地笑笑，眨巴眼望着石峰说：“您放心，不会把你的这催眠术泄露出去的，所挑出来的跟你学习的同志都是靠得住的，不经你允许是不可能外传的。”
    “这事你敢保证？！”石峰冷笑问道。
    “这......应该没多大问题吧？”孙局挠挠脑袋，有些尴尬地说道。
    石峰摇摇头，不屑地说：“孙局，说句难听的话，你们局里那些人是可靠的，你能分得清么？那些被腐蚀掉的童鞋，在东窗事发之前哪个不是表面上看起来人五人六的？看起来不也十分可靠么？”
    “这......”孙局被噎得说不上话来。
    “而且，人是会变的，就算你挑选的人现在是可靠的，但也不代表后面不会被腐朽掉，要知道要学我这催眠术最好是年轻人，不要问为什么，我懒得跟你解释，你只要清楚一件事就行了，年轻人的心性往往不怎么稳定，很容易受到外界的诱惑，你能想象出来他或者他们一旦变坏了会是怎样的后果么？！”石峰冷笑说道。
    “我......我没想过，我就是一时心急想......寻求新的办案路子，一时间也没想那么多。”孙局忐忑地说着，低下头不敢看石峰的目光。
    “孙局，我很理解你的心情，但是，你是一局之长，做什么事情之前最好先考虑情况后果，尽量把可能出现的漏洞、弊端预测到，权衡利弊，想出克服弊端的办法，要不然仅是脑门一热就去莽干，等后面真出了问题那可就晚了，再去补救那可就难了......”石峰沉声说道。
    “孙局，你太心急了，虽然出发点是好的，可是确实欠考虑。”宁轩宇眉头微皱点点头说道。
    “是，我是欠考虑了......”孙局急忙承认错误。
    石峰摆摆手，然后看向孙局笑道：“孙局，你也不要太纠结，其实这事也不能全怪你，毕竟你对催眠术还不是很了解，不知道其中的厉害，给你举个简单的例子吧，催眠术不仅可以用来审讯问话，当然也可以用来挖出别人内心的想法，也可以用来做违法犯罪的事情。”
    “嗯，我理解你的意思。”孙局苦涩地点点头。
    “不，你还没明白这事可能产生的严重后果，”石峰摇摇头，看了一眼宁轩宇然后继续说道：“如果你选出跟我学催眠术的那人被腐蚀掉了，那么他就可以很容易从你嘴里挖出他想要的信息，甚至可以不动声色的对宁书记下手，当然不一定是直接下手，可以间接地对宁书记的司机、秘术、翻译等等贴身人员下手，间接地搞到关于宁书记的机密信息，而这些通过催眠术来窃取信息的犯罪行为是很难察觉的，即便被察觉了，他也很容易找到替罪羊来开脱......”
    “石峰，你的话我大体听明白了，确实这是个很严重的问题，可是最后那几句话我没听明白意思，为什么被发现了还能被其开脱掉？他找谁来当替罪羊？喔，临时催眠一个人来顶罪？”宁轩宇皱眉问道。
    石峰摇摇头，淡然笑道：“不是那个意思，是，如果那人露馅了的话，临时催眠别人来当替罪羊也不是不可以，但那很容易就会露出马脚，难以糊弄过去，我说的替罪羊是他提前物色好的，呃......打个比方吧，电脑木马病毒知道吧？”
    “知道，不过电脑木马病毒跟这事有什么关系？”宁轩宇不解地问道。
    “石峰，你是说那人多层控制？通过控制多个人来拐弯抹角地达到犯罪目的？”闵局忍不住插嘴问道。
    “嗨，脑子转悠得挺快嘛，”石峰调侃笑道，然后看向宁轩宇说：“对，就是闵局说的这个意思，控制的层级越多，就越难揪出背后的真凶，因为稍微有个风吹草动，他立马就跑路了。”
    “哎......我明白了。”宁轩宇叹息一声，摇头苦笑。
    孙局摇摇头，苦涩地说：“是我考虑欠缺，这事如果失控的话还真是够可怕的，想想就惊出一身冷汗。”
    石峰拍拍他的肩膀，调侃说：“现在知道可怕了？你以为我是因为小气才不答应？”
    “呃......我没那么想。”孙局急忙搪塞，脸上露出不自然的表情。
    “嗨，别不承认嘛，你的表情出卖了你，”石峰坏笑挖苦说道，他倒了杯酒跟孙局碰了下杯子，说：“我这人就是很小气滴，嘿嘿。”
    “石峰，多亏你的提醒，就算你小心眼也多亏了你的小心眼，要不然如果你碍于面子答应下来，后果还真是可怕。”宁轩宇摇头笑笑，起身跟石峰碰了下酒杯。
    石峰将杯中酒一饮而尽，撇撇嘴说：“宁书记，并不是我夸大其词，催眠术这玩意实在是太容易用到邪门歪道上来了，几乎可以无缝衔接，并且可怕的是很难抓住把柄。”
    “就像我刚才说的，如果他多层控制来间接地实施犯罪行为，你是很难抓住他的，这才是最可怕的地方。”他继续说道。
    “是啊，等一层一层地抽丝剥茧，估计黄花菜早就凉了。”孙局叹息说道。
    石峰看了一眼柳暮云，又扭头看向闵局，咧嘴坏笑说：“比如说我想弄死闵局，可以先将孙局、柳童鞋都催眠，让柳童鞋听从孙局的指令，我只要给孙局传达意思就可以了，而真正实施刺杀行为的是柳童鞋，而且，我可以让柳童鞋时候醒过神来的时候记不清孙局这茬，等你们通过其它刑侦手段找到孙局的时候，我早就跑没影了，他是死是活对我来说压根就是无所谓的事情，随时都可以舍弃掉。”
    “石峰，你举例说明的时候别拿我当例子啊，怪瘆人的，得，我以后不招惹你了行不？你这人记仇，我算是看明白了。”闵局调侃笑道。
    “石......客卿掌门，这催眠术......能教给我么？那啥，如果需要的话，我拜师也行......”柳暮云搓着手忐忑地问道。
    石峰白了他一眼，撇撇嘴不屑地说：“你？一边去！尖嘴猴腮的，一看就不是个好鸟，我劝你死了这个心吧，要不然死得更快，所谓不作不死明白不？”
    “哪有啊？我相貌堂堂、一表人才，怎么就尖嘴猴腮不像好人了？我心术特正，嗯，是不会被外界的诱惑勾引的......”柳暮云急切地辩解，挤出一张讨好的笑脸可怜巴巴地望着石峰。
    “滚！懒得跟你浪费口舌，说破大天也不教你，有本事你咬我啊！”石峰一脸嫌弃地朝他摆摆手。
    屋外突然传来直升机的轰鸣声。
    “石峰，来了？这么快啊！还不到一小时吧，也就十多分钟。”闵局捅了下石峰，然后指了指手表。
    “我怎么能知道？估计是临时就近调拨的吧，你出去看看，跟他们招呼一声先等着，我先去给慧心阿姨治疗完。”
    石峰说着便急匆匆去了里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