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童颜医圣石峰夏雪》第122章 身世

    佛爷瞪了石峰一眼，搪塞说：“你这个人呐怎么那么多为什么啊！你小时候看《十万个为什么》看出魔怔了是吧？不卖就是不卖，我拿出来逗你们玩行了吧？”
    “事出反常必有妖，佛爷您还是满足我的好奇心吧，不然的话这张脸皮你可甭想拿走，我就是留着擦屁股也不给你！”石峰坏笑说道。
    “你小子......哎，这是戴在脸上的玩意，别说得那么恶心人行不？素质堪忧呀，你可是大学生啊......”
    佛爷被石峰死缠烂打搞得有些招架不住了，絮絮叨叨挖苦了石峰一阵子。
    见石峰依旧瞪眼瞅着他没有善罢甘休的意思，佛爷叹息了一声，说：“你以为我搞这么多监控干什么？钱？我不在乎；客人的消费习惯？屁！我更是懒得理，这些不过都是些顺带着的事......”
    “我没在纠结监控的事情，你别驴唇不对马嘴胡乱应付行不？我问的是那物件。”
    石峰摆摆手，打断了佛爷的絮叨。
    “我想用那件东西引蛇出洞，明白了么？”佛爷沉声说道，脸上瞬间又变得严肃起来。
    “引蛇出洞？谁是蛇？”石峰皱眉问道。
    他明白那件东西实际上是个诱饵，佛爷之所以费尽周折布下无数监控、听奴，为的就是捕捉“蛇”的踪迹，可是谁又是蛇呢？他的好奇心又被勾了起来。
    “打住吧！好奇害死猫，这些还不是你能够接触的东西，这是为你好。”佛爷摇摇头，不肯再细说。
    “最讨厌说半截话，还不如不说，没劲！”石峰悻悻地说道。
    他寄希望于来个激将法能刺激佛爷吐露实情，只可惜佛爷这老油条油盐不进，直接对他的冷嘲热讽无视。
    “拿来吧！好处也许给你了，脸皮给我吧！不要你脸上这张，给我换张新的，二手货用着别扭。”
    佛爷伸手讨要。
    “你说话算数啊！待会我拍了东西你可别不认账。”
    石峰掏出一张脸皮扔给佛爷，一再叨叨佛爷要守信誉。
    “哎，今天我算是被你坑到姥姥家了，要不是我没时间等我老伙计制作脸皮，才不稀罕你这劣质玩意呢。”
    佛爷将那张脸皮揣入衣兜，一脸嫌弃地说着。
    “愿打愿挨呗，现在天海就我独一份，别无分号，你爱买不买。”石峰撇撇嘴，嘚瑟说道。
    “行了，得了便宜就别卖乖了，我这病情况咋样？”佛爷瞪了一眼石峰。
    “我诊治费是很贵的，这事咱们得先讲清楚。”石峰砸吧嘴说道，心里盘算着怎么再狮子大开口讹他一笔横财。
    佛爷一阵无语，腮帮子一阵狂抽搐，咬牙切齿地说：“那都好说，只要能看好病。”
    石峰勾勾手，示意佛爷凑过身来。
    “你小子觉得我挺着个大肚子活动方便？！我现在是病号，你得主动上前诊治懂么？有点服务意识行不？难怪你当实习生都被人家开除，活该！”佛爷不满地嘟囔着。
    “切，我那是主动辞职好么？”石峰不屑地说道，往前挪动了下身体，一脸嫌弃地搭手把脉。
    “嗯？！”石峰忍不住惊呼，眉头顿时邹了起来。
    刚才当他的手指碰触到佛爷的时候，他胸前的那颗“痦子”莫名地动了一下。
    “这个该死的瓢虫又不安分了，难道佛爷肚子里......”石峰心中狐疑。
    “蛊......嗯，你肚子是挺鼓的......”他刚要开口问佛爷，又突然改口搪塞过去。
    佛爷做了个“嘘”的手指，示意石峰不要点破这事。
    “麻烦不？”佛爷等石峰把完脉，急切地问道。
    石峰脸色变得冰冷，盯着佛爷看了片刻，而后才沉声问道：“能告诉我你这身病是怎么来的么？”
    “我哪里知道怎么得来的啊！我又不是医生......”
    佛爷搪塞着，眼神有些游离，似乎在躲避石峰的目光。
    “你应该明白我这话是什么意思，得，既然你不肯说，那我也没法诊治。”石峰冷声说道。
    “既然你已经猜出来了，那又何必逼问呢？”佛爷面露难色，苦笑着摇头。
    石峰摆摆手，反问道：“我猜跟你说能是一回事？”
    “哎呀，你俩云里雾里的说些什么啊，石峰你就帮佛爷治疗一下呗，医生也得照顾病人的隐私不是？”
    高老头见局面又陷入尴尬的境地，急忙跳出来打圆场。
    “治疗得多长时间？有把握么？”佛爷沉吟问道。
    石峰盘算了一下，说：“脸的问题好说，应该是毁容了吧？三天的时间就能治好；肚子......这个说不准，我没法预料，可能片刻就完事，也可能花费很长的时间。”
    “至于你身上侵蚀的那啥气，要想完全祛除也得花点时间，少说也得一周吧。”石峰继续说道。
    至于佛爷身上的其它症状，他也没有提及，那些都是无足轻重的小毛病。
    “哎，来不及了。”佛爷摇头叹息。
    “怎么来不及了？你还没到入土为安的时候，唉声叹气的干什么？”石峰疑惑地问道。
    虽然佛爷这一身毛病十分难缠，可也没到立马伸腿瞪眼嗝屁的地步，所以石峰才会觉得纳闷。
    佛爷沉吟了一下，说：“这样吧，明后天我得去外地处理件要紧的事情，如果我能活着回来，到时候咱们再谈治病的事情吧，放心，该说的我会告诉你的。”
    “要紧的事？还不想金盆洗手？还想捞一票大的？！”石峰厉声质问。
    佛爷苦涩地笑笑，叹息说：“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这事不是一句话两句话能说明白的，而且牵扯极大，你只要知道不是干那种坏事就行了。”
    “好吧，我不问了，那就祝您老人家一路平安吧！”石峰挖苦说道。
    “佛爷您要出去办差啊，您定能马到成功、凯旋归来......”
    “佛爷还有办不成的事？笑话！”
    孙大圣跟于瑞博你一言我一语拍着马屁，顺便也缓和一下尴尬的气氛。
    “得，就这么着吧，拍卖也马上就要开始了，你们玩吧，放心，这个包间的监控我已经关掉了，不用提心吊胆......”
    佛爷说着便吃力地站起身来，朝门口“蠕动”。
    “佛爷您慢走......”
    孙大圣、于瑞博起身恭送，高老头点头示意，而石峰则是象征性地抬了下屁股。
    “喔，对了，要不要我把那小子赶出去？就厕所那个。”佛爷回头说道。
    “我自己能解决。”石峰撇嘴说道。
    “这里有规矩，任何人不得在场内动手，你小子可别折腾出幺蛾子让我没法收场，不过么，我可以把他列入黑名单，不受欢迎的人当然可以驱逐出去喽，你随便跟个保安说一声就行了，我已经交代一下了。”
    佛爷朝石峰眨了下眼睛，说着便晃着一身肥肉出去了。
    “八九不离十吧，眼角眉梢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脾气嘛跟大哥年轻时候也很像......大哥啊，我会救你回来的......”
    佛爷回头看了一眼包间，以细不可闻的声音嘟囔着，唏嘘地摇摇头，然后转身离去。
    “大哥？佛爷这话是什么意思？那道他认识我的......”石峰心中满是狐疑，这不禁让他联系到了那两个最不愿提及的字眼--父亲。
    佛爷的蚊子哼哼没逃过他的耳朵，佛爷这几句自言自语的感慨话语让石峰心中掀起惊涛骇浪。
    虽然石峰习惯性认为自己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这也是他那不靠谱的师傅给他起名字的本意，他排斥自己的身世，甚至对“父亲”这个字眼带有敌意与怨恨。
    可是当有那么一线希望能搞清楚自己的身世问题的时候，他还是不自觉地有那么一丝期许，没人不在乎自己的身世，他当然也不例外。
    看淡了不等于不在乎，怨恨也不等于拒绝。
    “峰哥，你发什么呆啊，你老实交代，是不是跟佛爷认识？不，没这么简单，一定有很深的交情。”于瑞博在石峰眼前晃了晃手，猴急地问道。
    石峰推开于瑞博的爪子，摇摇头不再去想那些烦心事。
    “喂，峰哥啊，佛爷看你的眼神不太对劲，怎么说呢......眼神中有一股子关切？关爱？哎呀，反正不是敌意，就像是长辈看晚辈那种......”孙大圣插嘴说道。
    “这你也看得出来？我跟他今天这是头一次见面，有个屁交情！”石峰笑道。
    “哈，峰哥你忘了他是孙大圣啊，火眼金睛啊！”于瑞博坏笑着看向孙大圣，挖苦说道。
    “石峰你过来，问你个事。”
    高老头神神秘秘地说着，拍拍边上的沙发，示意石峰坐过去。
    “老头你有啥事？别搞得这么暧昧行不？”
    石峰极不情愿地坐了过去。
    “佛爷是倒斗的？”高老头压低声音问道。
    “你怎么知道的？”石峰疑惑地问道。
    他刚才跟佛爷谈话的时候都刻意隐去了关键字眼，觉得高老头没有可能听出话语间隐含的意思。
    “他身上有那股子味道！就是那种刚才地下出土的古董上面的味道......刚才我特意凑近闻了闻。”
    高老头跟石峰咬耳朵说着，一脸小得意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