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童颜医圣石峰夏雪》第114章 以药作画

    “随便坐吧......”
    高老头摆摆手说道，然后跟个老猴子似的眨巴着眼瞅着眼前的两幅字画，嘴里还神神道道地絮叨着。
    石峰三人相视苦笑，心想：这TMD往哪里放屁股啊！
    大约就这么尴尬地“僵持”了五六分钟，高老头才想起没地坐这事，他挠着一头“乱草”打量了几圈屋子，然后指着沙发扶手说：“猴哥，瑞博，你俩过来挤挤吧！”
    “高老，你怎么也喊我外号了？你可是文化人啊！”孙大圣不满地说着，争先恐后地扑向沙发。
    “喂，猴哥你别跟我抢啊，瞧你猴急的......”于瑞博喊道。
    他慢了一步，被孙大圣抢占了有利地形，只能测着身子半个屁股靠在沙发扶手上面。
    “高老，那我呢？”石峰忍不住问道，他以为高老还在为差点损坏字画的事耿耿于怀，以为高老头故意打击报复而凉着他。
    “额......峰哥，把你给忘了......你来坐吧，我站一会。”孙大圣慌忙说道。
    高老头抬头看了石峰一眼，笑道：“你是练家子，就别跟他俩计较了，你多站会没关系的。”
    “哟，高老眼光还挺毒的嘛，我不就差点捅破你张字画么，至于打击报复立竿见影吗？”石峰嘟囔说道。
    “嘿嘿，被你看出来了啊，不过那又怎样？嫌屋里窄巴没地坐？外面宽敞呐，你可以到外面凉快去。”高老头坏笑说道。
    “这老头也太小心眼了吧？得，既然不受欢迎，那就撤吧。”石峰心里郁闷地想道。
    “行，那我凉快去了。”
    石峰不满地说着，朝孙大圣跟于瑞博点点头，然后就要转身离开。
    “慢着！”
    还不待孙大圣跟于瑞博开口说话，高老头便抢先喊住石峰。
    “您老人家还有啥吩咐？不会是想讹我一把吧？”石峰脸色有些不悦，挖苦说道。
    “你瞧瞧你幅画。”高老头指了指挂在门后的那副字画。
    “什么意思？！我也没把它戳破啊！高老你这是想碰瓷？别告诉我这画被我蹭出内伤来了。”石峰皱眉说道。
    高老头摇摇头，笑道：“我如果想碰瓷，直接就在门后挂个有伤的瓷器了，你们一推门不就碎了么？我是让你看画的内容。”
    “内容......”
    石峰狐疑嘀咕着，打量着那副画。
    画的内容很简单：一棵松树，一名童子，童子手中握着一柄剑，看样子是在练武。
    “跟我有什么关系么？”石峰不解地问道，他瞅了半天也没瞅出什么玄机。
    “有个屁关系！”高老坏笑说道，然后眨巴着嘴打量着石峰，说：“说是没关系，其实也不尽然，你跟画中那童子散发出来的韵味有那么一点点相似，所以刚才我也是突发奇想，让你站在那里比对一下，嘿嘿，不就是让你当回模特嘛，至于这么生气么？”
    “......”石峰一阵无语。
    “得，不逗你玩了，你就坐个贵宾座吧，瞧见那个敦实的瓜棱瓶了没？你就坐那上面吧！刚好帮你练练马步，喂喂，你怎么还瞅那副画？发什么呆啊！”
    高老头正热情地给石峰安排座位呢，却猛然发现石峰瞅着那幅画失神。
    “有点古怪......这味道......天啊！这哪是画啊！这......太匪夷所思了吧？”
    石峰开始还只是喃喃自语，可是很快就兴奋地大呼小叫起来。
    “喂喂，小子你中了魔怔了？别一惊一乍行不？我心脏不好......”高老翻了个白眼，埋怨说道。
    “峰哥这下成了疯哥了，嘿嘿，峰哥抽风喽。”于瑞博调侃说道。
    “高老，这幅画让给我行么？价钱你随便开！”石峰急切地问道。
    “不行！”高老头摊摊手说道。
    “我多出些价钱还不行吗？还请高老割爱让给我吧！”石峰不死心地说道。
    “小子，你老实交代，是不是看出点什么来了？别跟我玩那些心眼，虽然这画我只花了几百块钱买的，但是你不把话说清楚，就算给我几百万也别想拿走！贵贱我不卖！”高老头眨巴眼打量着石峰说道。
    “这画很怪异！”石峰焦急地说道。
    高老头撇撇嘴，说：“我当然知道怪异了，说重点，怎么个怪异法。”
    “不知道高老所说的怪异是指的哪方面？”石峰反问道。
    “呵呵，你小子想套我的话？行，我告诉你，这画的着色不符合常规，透着一股子说不出来的味道，但是具体我也说不出来，当时吧，我就是有点好奇而已，就顺手买了，害得我研究了好几天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高老笑道。
    “因为这里面掺了东西！”石峰沉声说道。
    “什么？！”高老忍不住惊呼。
    石峰凑近这画一些，嗅了嗅墨迹的味道，沉吟说：“与其说是幅画作，还不如说是张药方。”
    见高老头一头雾水听不明白，石峰指着墨迹解释说：“高老您也看得出来这画的着色怪异，那是因为在作画的颜料里面掺入了药材汁液的成分，所以才会使显色出现偏差，而且，看似相同颜色的墨迹却也是暗藏玄机，就拿这松树的树冠来说，这里面掺杂使用了数十种绿颜色药材的汁液......”
    “这么邪乎？不可能吧？”孙大圣疑惑地问道。
    高老摆摆手，有些不满地说：“猴哥你别打岔，让他继续说。”
    石峰又端详了片刻，摇摇头说：“这幅画暗藏了许多个药方，可以说每一处小的布局图案都是一个药方，而且还相互交叉关联，巧夺天工啊！”
    “你说的那个将药材汁液混入染料我还能理解，这怎么又成了药方了？难道这上面还标注了用量？”高老不解地问道。
    “用笔墨的浓淡来代表各种药材的配比大小，但是我还没找到参照物，一定就隐藏在画中......”石峰叹息说道。
    他已经堪破了这幅画的一些玄机，知道其表述的是无数个药方，但是这些药方具体是治疗什么病症、用药的具体分量，这些还搞不清楚，单纯知道各种药材的使用配比显然是远远不够的。
    “这你也能看出来？”高老惊呼问道。
    “不仅仅是看，还要靠鼻子闻，”石峰笑道，然后指着这幅画说：“由于年代久远，药香味已经很淡了，而且这位前辈当初作画的时候还掺入了防蛀的草药，也一定程度上掩盖了气息，所以很难捕捉到蛛丝马迹，刚才我要不是长时间站在这里，恐怕也会疏漏过去。”
    说到这里，石峰不禁暗自庆幸刚才高老头没立马让他就坐，否则的话就很可能与这副画失之交臂了。
    这幅画散发出来的药香气息已经十分微弱了，恐怕要不了多久就会彻底得消散掉，那时候就算石峰再有缘遇到也是无能无力了。
    “高老，我是医生，所以对药方很痴迷，所以刚才太唐突想让您割爱想让，实不相瞒，这幅画隐藏的信息也许远不止这些，所以它的价值压根就没法估量。”石峰拱拱手说道。
    见高老头没有搭话，石峰有些忐忑地说道：“高老，如果您不舍得割爱的话，能否借我观摩几天？放心，我不会把它损坏的，观摩的这段时间我按天付费行么？”
    高老头坏笑着看着石峰，眉毛一挑，说：“不行！给钱也不借！”
    “高老......”石峰、孙大圣、于瑞博三人异口同声地喊道。
    石峰是想再央求高老头，而孙大圣跟于瑞博自然是想替他说情。
    高老头嘿嘿一笑，摆摆手说：“行了，不逗你玩了，看把你急的，这画就送你了，有缘者得之嘛，放在我这里也是糟蹋了。”
    “那就谢谢高老了！谢谢......”石峰兴奋地喊道，急忙将那画取下抄在手中，生怕高老头反悔。
    “高老，我不能白拿你的画，钱还是要付的，您开个价吧。”石峰一边将画小心翼翼地卷起来揣进怀里，一边说道。
    “什么钱不钱的，生不带来死不带走的，给你就拿着呗，再提钱的事我可要回来喽！”高老笑道，忽然沉吟了一下，然后指着眼前的两幅字画说：“小子，你眼力劲狠毒，帮我瞅瞅这？”
    “行，那我就自不量力献丑了。”
    石峰说着便走上前去，孙大圣感觉挪挪屁股给石峰让出点地方。
    他只瞥了一眼，便笃定地说：“右手边这副是赝品，是他人仿照笔迹所作。”
    “你离那么远就能看清楚？你说右手边这副不真是吧？怎么就不真了？纸张、墨迹都对的上年份，我那朋友还做过哪个啥位素还有啥光的鉴定，也没鉴别出有假......”高老皱眉说道，语气有些不满，他是嫌石峰敷衍了事应付他。
    “同位素碳14鉴定，还有热视光......”孙大圣看向石峰解释说道。
    “对对对，就是这个素这个光，瞧我这记性。”高老头一拍脑门附和说道。
    “这些都不重要，”石峰摆摆手，然后指着两幅字画反问道：“既然鉴定结果是真，那您为什么还在研究呢？说明仍然有疑虑吧？”
    高老头叹息着摇摇头，说：“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啊，这年头造假的水平真TMB厉害，你刚出了一种鉴别方法，他们就马上想出对策，机器？太容易被糊弄了......”
    “我就是觉得不对劲，直觉告诉我这副字画，对，就是右手边这副有问题，可是......我说不出来哪有有问题。”高老头扯着胡子，蛋疼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