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婚有喜:总裁醉爱出逃妻穆雨寒汪雨泽》第296章 在你的肩头依靠一下

    小溪感觉自己被墨白轻视了,顿时嘟起了一张小嘴。
    房间里飘着咖啡的味道,一股浓郁的香味扑鼻而来。梦影摸摸邵逸夫的手:“逸夫,怎么像个孩子一样,居然生起了闷气。你看,小溪也和你一样了,板着脸,撅着嘴。”
    逸夫不由看了眼自己身边的小公主,果然看见她闷闷不乐的样子。他这才觉得自己失态,急忙和颜悦色起来,他转过头,看着小溪轻声问:“小溪,怎么不高兴了?是因为爸爸吗?”
    “才没有呢?是墨白欺负我!”小溪恨恨地说。
    “邵小溪,你讲不讲理,我哪里欺负你了。”墨白坐在梦影身旁,气咻咻地说。
    梦影看见小溪和墨白斗气的样子,不由好笑了一下:“你俩今天真是跟着爸爸学到了吗?动不动就生气。爸爸平时是多么儒雅的人呀,可是,今天像个恶霸一样。你两个,此刻也学着爸爸了。”
    邵逸夫听见梦影这样一说,不由眉眼里飞出了笑:“我有那么凶吗?”
    “嗯!真后悔当初没有给你照张相,以后在孩子们面前,还是少发点怒气吧。”梦影依然温婉妩媚的说。
    “好,我答应你。但是,你也要答应我,以后每周末必须回家。”逸夫孩子般的讲条件说。
    梦影听到这里,刚才还清澈的眼神瞬间暗淡了一下,她抿了一下自己的唇,黯然地说:“逸夫,你要慢慢学会没有我在你身边。含烟姐现在已经恢复如初了。小溪和墨白也渐渐大了,我不想你为难。”
    邵逸夫听到这里,眉头不由蹙在了一起,脸色比刚才还铁青了。他怔怔地看着梦影:“你已经想好了吗?打算全身而退了吗?”
    梦影听见逸夫这样说,她的心不由颤抖了一下,内心隐隐作痛的腹诽:“逸夫,我又何尝想这样做。第一次见到你,我就认可了你。那时,我觉得我自己很幸福,我觉得老天垂青了我,在那样的绝境里,安排了这样一个美好的你给我。可是,逸夫,含烟也是那样美好的人,你叫我如何忍心让我们三个人都痛苦。我不想让你在我和含烟姐之间为难……”
    想到这里,梦影凄楚的一笑:“逸夫,我最大的希望就是你活得快快乐乐,幸幸福福!”
    “你以为你这样做,我就快乐、幸福了!”邵逸夫苦笑。
    “逸夫,我们此刻不说这个,呆会我们把小溪和墨白送回家吧。”梦影用低入蚊蚋般的声音说。
    邵逸夫深情的看了梦影一眼,颓唐的点点头。
    小溪和墨白似乎发现了逸夫和梦影之间的不对劲,两个孩子对视了一眼,居然大人般的慢慢品起了咖啡。
    突然,好动的小溪灵机一动,他在爸爸的脸上亲了一口,然后小声说:“爸爸,梦影妈妈好像要哭了。你谎谎她嘛,像谎小溪一样,那样,梦影妈妈心里就不难过了!”
    逸夫不由亲昵的揪了揪小溪可爱的脸蛋,低声问:“小溪,谁教你这招的呀?”
    小溪把嘴贴在逸夫的耳朵上说:“爸爸,我每次想哭了,只要你谎谎,我就不难过了。”
    逸夫不由被孩子的天真惹笑了。
    看看窗外时候已经不早,逸夫对小溪和墨白说:“我们今天又出来很久了,奶奶该想我们了,走,回家,看奶奶去。”
    “梦影妈妈也和我们一起回家吗?”小溪拽着逸夫的手问。
    “回,当然回!”逸夫回答。
    小溪听到这里,蝴蝶般的飞到梦影身边,抓住梦影的手:“梦影妈妈,走,今晚回家,今晚我要和你睡觉觉。”
    梦影为难的看了逸夫一眼,逸夫却故意把目光看在别处。她不忍伤害孩子,就只好点点头。
    走出咖啡厅,外面已经暮色四起。青州依然喧嚣,衣香鬓影、车如流水马如龙。
    逸夫拉着小溪,梦影拉着墨白,四个人向停车场走去。
    风撩起了梦影的衣服,她不由抖瑟了一下,逸夫看见,脱下自己的外衣就给梦影披上。梦影感动的看了他一眼,又固执脱下:“逸夫,你还是穿上吧。”
    “我是男人,火气旺,不会冷着。你看你那弱不禁风的样子,风一吹,都能把你刮走了。”邵逸夫心疼、满眼宠溺地说。
    梦影看着这个对自己体贴入微的男人,心里顿时涌出百般感怀,她真舍不得放手,真舍不得放下这么好的男人不要。她的心,此刻像一团乱麻一样。
    到了停车场,逸夫把车门打开,小溪习惯了挤着坐副驾,跟着逸夫就钻了进去。
    逸夫看看小溪,和蔼地说:“小溪,爸爸和你商量个事情,好吗?”
    “好!爸爸,你讲!”小溪高兴地说。
    “你和墨白哥哥坐后面,好吗?爸爸有事情和梦影妈妈商量,今天梦影妈妈坐副驾,好吗?”邵逸夫慈爱的看着小溪说。
    “咯咯,可以呀!”小溪答应着,已经从副驾上爬了下来。
    墨白对小溪做了个鬼脸,然后爬上车,小溪也跟着钻了进去。梦影看着自己的这一对儿女,心里充满了爱怜。
    邵逸夫把目光投注到梦影身上,看她看着小溪和墨白,半天没有动,他故意按了下喇叭,才把梦影的目光拉回来。
    “上车吧,不怕冻着了吗?”逸夫眼里噙着笑问。
    梦影只好坐上副驾。逸夫看见她坐好后,体贴的替她拴上安全带,然后,含笑看了她一眼,才心满意足的发动了车子。
    一家四口坐在车里,逸夫有种说不出的快乐。自从含烟渐渐好转,梦影经常刻意躲避开他,开始,还每周周末按时回他们的公寓,渐渐,她连每周周末回公寓也不主动了。常常是逸夫一人在公寓里等得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见她很晚都不归,逸夫就给她电话,梦影总是推三阻四的说自己忙。让逸夫回家陪含烟陪孩子。弄得逸夫痛苦不堪,可是,梦影说得总是合情合理,让他无可辩驳。
    逸夫有时恨不得把梦影养在家里算了,他有时甚至觉得自己让她继续完成学业,是不是个错误。在等待梦影的夜晚里,他经常独自点燃烟,在烟雾缭绕中,回忆和梦影的初识,还有那些激情的碰撞。他发现,梦影已经渗入他的骨血,他再也离不开她了。
    对含烟,他没有往昔那样浓烈了。现在的含烟和以前的含烟判若两人了,含烟现在敏感多疑,经常无事生非,让逸夫有点不堪了。
    “小影,我真想就这样载着你,一路开下去,直到白头终老。我们这一路开到哪里算哪里?”逸夫微笑着感叹地说。
    “胡说了,这一路开下去,难道不要家里的爹娘了,还有你们邵氏的祖业了。”梦影笑着说。随着年龄的增长,她身上散发出一种女人成熟的光辉。她本来就是个时时都喜欢为别人考虑一下的人,现在更甚。
    “小影,我说真的呢!有时感觉活得好累!在你面前,我才会感觉生活的轻松和惬意。”逸夫慵懒地说。
    “你就当我天天都在你身边,不行吗?”梦影满眼横波流转地说。
    “那你就在我身边吧!小影,男人有时也很累。我们不是你们看见的那样金刚之躯。好多时候,我都渴望晚上能在你的肩头依靠一下。”逸夫幽幽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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