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婚有喜:总裁醉爱出逃妻穆雨寒汪雨泽》第96章 你还好吗

    雨寒洗过澡后,用洁白的浴巾裹着,钻进被窝里。然后,雨泽裹着浴巾,坐在床边,问:“饿了没有?”
    雨寒摇摇头,满眼溢出幸福。
    “小女巫,我们结婚吧!”雨泽钻进被窝,把雨寒的头枕在自己的臂膀上说。
    “你家人同意了吗?”雨寒含情脉脉的望着他说。
    “都同意了?”雨泽笑着刮着雨寒的鼻子说。
    “什么时候的事情?我怎么没有听你说起过。”
    “就在今晚。其实,你回来时,我也正好才从家里回来。我刚要进院门,听见汽车响,我感觉是你回来了。回头看时,正巧看见邵逸夫目送着你,所以,干脆就站在院门前的树背后,想吓吓你,惩罚你一下。哪知道……哈哈。”雨泽想起家门口那一幕“强盗戏”,还忍俊不禁。
    “连伯母都同意了吗?”穆雨寒仍然穷追不舍。
    “当然。我告诉过你,我的婚姻我能做主呀!”雨泽弹了一下雨寒的额头说。
    “告诉老公,今天好好的,怎么那时候还让邵逸夫送你回家?”汪雨泽仍耿耿于怀。
    “其实,我今天给你说的有事情,就是去了邵总家?”
    “好好的,去邵家干什么?”汪雨泽目光中透出不解。
    “上次邵总住院,让我把文件拿到医院去,正巧他妈妈在,老夫人与我投缘,说是收我做他家干女儿,所以,邵总让我去他家见见她的父母,认认干亲。”
    “你怎么事先不跟我说?”汪雨泽小孩般计较说。
    “我以为只是说说而已,没想到去了,果真就被他们认成了干女儿。”穆雨寒小声说。
    “邵氏那么多女职员她不认,怎么偏偏要认你。雨寒,我看邵逸夫看你的眼神都不一样,他们全家人什么心思,估计只有他们自己知道,反正,我觉得他们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汪雨泽说出自己的顾虑。
    “哎!又吃飞醋了。人家邵总有妻子,我今天都看见了。”穆雨寒捏捏雨泽的鼻头说:“真看不出,堂堂汪氏总裁,居然这么小心眼?”
    “小女巫,那是因为我在乎你!你不明白吗?反正,以后离邵家人远点,我们结婚后,你就把工作辞掉,不,明天就辞掉邵氏的工作。那么大的汪氏,你堂堂总裁夫人要做什么样的工作没有?你连总裁我都掌控在手,还稀罕邵氏那份工作吗?”雨泽醋味十足、又自信满满地说。
    “雨泽,我有我的人生,你让我自己打拼一下,行吗?我想证明我自己,我不想被伯母看着你身边的花瓶。我不想将来做一个被人轻视的汪总夫人。”雨寒皱着眉头说。
    看着雨寒又开始满脸忧戚起来,雨泽在她脸上刮了一下说:“好了,好了。只要你开心,就在邵氏做吧,但是,要牢记自己是有夫之妇,不可与邵逸夫走得太近。”
    “听见了,遵命!我的总裁大人。”见汪雨泽同意了,穆雨寒高兴的说。
    “好了,时候不早了,睡觉吧。”雨泽用手环住穆雨寒的身子说。
    突然,汪雨泽感觉穆雨寒手腕上仿佛有个什么,他就举起她的皓腕在壁灯下晃了下,这一晃,不要紧,可是,他却看见了雨寒的皓腕上戴了个价值不菲的翡翠玉镯。雨泽出生世家,什么样的宝物见得多了,所以,一看着玉镯,就觉得它是稀罕玩意儿。
    他惊得赶忙坐起来,拉着雨寒的皓腕问:“这是谁给你的?”
    汪雨泽这一问,简直说一语惊醒梦中人,穆雨寒顿时后悔没有在邵逸夫的车上取下这个玉镯来。
    此刻看见雨泽吃惊的表情,尽管知道他对邵家心存芥蒂,雨寒也只好实话相告,因为,她如果撒谎说自己买的,汪雨泽打死都不相信,因为她历来对这些珠宝玉佩什么的都不太上心,再说,这翡翠玉镯,又岂能是一般人能买得起的。雨寒只好说:“这翡翠玉镯是邵逸夫妈妈给的。”
    “什么?邵老夫人居然给你这个东西。你知道这个镯子的身价吗?人家凭什么要给你?”雨泽的眼都有点生出绿了。
    “雨泽,尽管我眼拙,可我也知道这翡翠玉镯价值不菲,邵老夫人当初给我时,我就不要,可是,她硬要给我戴上。等她戴上了,我怎么也取不掉。邵老夫人当时说如何不要,就是从心里不认她这个干妈。我又不好当场拂逆她老人家的心意,让她下不了台。再说,人家也慈眉善目的,没有恶意。”雨寒说。
    “好,她没有恶意,那我就恶意了。穆雨寒,你给我听着,这镯子不能带在你手上,我看着心里就不舒服。你如果取不掉它,我就帮你砸碎它。”汪雨泽很生气的说。
    好好的,穆雨寒实在不想因为这个镯子影响两人的心情,她赶忙说:“我听人说,用肥皂水能取下来,我去浴室取了吧。”说完,她就穿着睡袍下了床,进了浴室。
    穆雨寒扭开水龙头,在戴着玉镯的腕上拼命的搓肥皂,咬紧牙根的褪,还是没有取脱。她简直要崩溃了,邵老夫人轻轻一套,就戴上了的东西,居然这般难取。
    听着穆雨寒在浴室里和自己耗劲的声音,汪雨泽的心里不好受,可是,想到邵逸夫,他就心里不平静。心情烦躁,他索性披衣起床,去了卧室的阳台上。
    漆黑的夜,汪雨泽烦躁的伏在阳台围栏上,他拿起一只烟,“叮”的打燃火机,猛烈的吸了几口,以平心中的气。
    “邵逸夫,你这家伙葫芦里究竟买的什么药?你和你的家人都对雨寒这么好?业界不是盛传你是冷面玉郎吗?怎么你就在我喜欢的女人头上动起了心思。难道你是要报复当年我的司机肇事让你的夫人变成了植物人吗?你要是胆敢欺负穆雨寒,我就是拼尽汪家财产,也要把你邵氏吞没。”汪雨泽在自己的心里腹诽说。
    穆雨寒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把那个雨泽眼中的“钉”、“肉中的刺”的取脱,只是,手腕上留下了一道深红的印。她从浴室走了出来,来到床边,却看见雨泽已经没有在床上了。
    “雨泽。”穆雨寒轻声的喊。
    没有人答应,奇怪,这么晚了,他会去哪里?难道跑到邵家去了?穆雨寒心里不由一惊。浑身冷汗直冒。她生怕汪雨泽去邵家闹事。想到邵家躺在床上的那个病美人,她简直要疯了,雨泽要真是去了,邵家本已愁云惨雾的家还不乱成一团遭。
    她真想打电话问问邵逸夫,却看见通往的阳台的玻璃门开着。她径直走了过去。
    此刻,雨泽正伏在栏杆上吞云驾雾,烟在他的指尖明明灭灭。他似乎有无限愁绪,无奈的看着远处。
    “雨泽!”穆雨寒轻轻的喊他。
    他转过身来,眼若寒星一样看着穆雨寒,眼里有疏离和冷漠,仿佛他距离她很远。
    穆雨寒知道这个男人真生气了,她思忖着用什么法子,才能让他化解心中的怨气。
    月光洒下清冷的月辉泻在阳台上,穆雨寒看着依然伏在阳台上抽烟的汪雨泽。她知道,此刻,除了恣意的爱他,没有什么能比这个更能迅速的化解他心中的纠结。
    她轻轻的走上前,伸出手,将他的烟从指尖抽调,然后把他放在盛有水的烟缸里熄灭。她把自己的皓腕伸到他的眼前晃了晃,说:“雨泽,取掉了。”
    雨泽捉起他的手腕,看着那道深红的印迹,心里猛的疼了一股,刚才还阴鸷一样的眼神刹那柔和起来。
    她盯着被月光沐浴的雨寒,把她的手腕放在自己嘴边吹了一口气,说:“疼吗?”
    雨寒浅笑一下,摇了摇头。
    “小女巫,对不起!让你弄疼了自己。我想,我是太自私了点。”他把她的手捉住,放在自己的胸间,“如果喜欢,我们明天就去买个同样的,好吗?”他柔声说,眼里的愤怒已经消失殆尽。
    雨寒摇摇头,只把头埋在他的胸间。
    夜深人静,他们此刻,拥在一起,仿佛能听见彼此的心跳声。抱了良久,雨寒把自己的小手放在他的大手上,握着他,说:“雨泽,睡觉好吗?”
    他长长的出了一口气,被他轻轻拉着进了卧室。雨寒把窗帘全部拉上,挡住了阳台上清冷的月光。
    她贴着他,想着这些日子来,他一直那样爱自己,想着他刚才看见自己手腕上的翡翠玉镯生气的样子,她知道,那是他因爱生恨。一直以来,这份感情里,雨泽就比她付出得多,所以,此刻,雨寒觉得是该自己回报他,给他爱的时候了。
    “雨泽,对不起,我今天应该提前给你说我要去邵家,不应该未经你允许,就答应邵老夫人做了他们的干女儿。”她把头埋在他的胸前,深情款款地说。
    在雨泽印象中,穆雨寒从来没有这样主动向他示过好,每次两人吵完架,都是自己低头装孙子认错,今天,穆雨寒居然破天荒的这样讨好自己,让雨泽心里很是舒畅,但是,他眼里还是继续流露出几分疏离。他要看看,这个自己倾尽爱的女人,究竟现在对自己的感情深入几分。
    穆雨寒看着雨泽似乎还是不太热情,她有点没辙了,突然,她想起自己没事气恼时,这家伙就胡搅蛮缠,她也决定爱一次他。
    ……
    “雨泽,还生气吗?”她嘶哑着嗓子问。
    “小女巫,我早已不生气了!”雨泽说着。
    ……
    他把她抱在自己的怀里。两人就这样紧紧搂着进入了梦乡,仿佛什么争执都没有发生过,真应了“两口子床头吵架,床尾合。”
    清晨,雨寒朦朦胧胧的醒来,发现自己一直枕在他的怀中,她惭愧的把自己的头抬起来,把他的手放进被盖里。她枕了一夜,他的臂膀肯定早已酥麻,可是,他为了她睡得安稳、舒适,居然任她安然的躺着。
    雨泽迷糊中,仿佛看见雨寒要穿衣起床,就一把把她按下来,把她箍在自己的怀中说:“昨晚累了,做了那么多次,今天就不要去上班了。待会儿我给你请假。干脆从香港回来再去上班吧。”
    雨寒看着他,还想说什么,却被他捂住了嘴,她只好乖乖的躺在他的怀抱里。
    邵逸夫早上上班,经过穆雨寒的办公室时,却意外的发现没有人。穆雨寒是个守时的人,基本从未迟到过,今天的这个发现,让邵逸夫大感意外。
    “难道她是因为昨晚回家晚了,和汪雨泽发生了争执吗?”想到这里,邵逸夫有点不安起来。他想给穆雨寒打个电话,问问究竟怎么回事情,可是,他犹豫着,手机拿出来又放下,号码拨了却不按键。就那样反反复复的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心神不宁的走动着。
    这时,电话响了,他一看是穆雨寒的号码,心里猛的一阵狂跳,拿起电话就问:“小穆,你还好吗?”
    汪雨泽听见他这样问,本来想开礼貌的门见山的请假,此刻却火气一旺说:“我的女人好不好,不需要你这么着急的操心。”
    邵逸夫刚想发作几句,想了想,没有说话。那边的汪雨泽又说:“我家雨寒昨晚受了风寒,估计这几天都不能到公司上班,我正式代她向你请个假,等我们从香港回来后再来上班。”
    “怎么?她受了风寒?严重吗?”邵逸夫关切的问。
    “邵——逸——夫,你——给——我——听着,我的女人的事情我自会处理,不需要你来关心,你还是多关心一下你的睡美人,说不清他哪天就苏醒过来了。”汪雨泽咬牙切齿的故意击中邵逸夫的软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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