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楚遗褚纵冽》第282章 实施军刑

    手术整整进行了一个时辰才结束,晋楚遗的声音已经痛得叫的嘶哑了,褚纵冽在心里直骂着自己滚蛋,自己的女人现在收到这样的疼痛,自己却无法为她分担。
    看着军医挖出来的一大块整块的腐肉,褚纵冽发现怀中的人完全没了动静,怒道:“军医!这是怎么回事?本王可是要你保住王妃的性命的!”
    “王爷,王爷,别担心,王妃没事了,接下来只需要好好疗养,今晚的高烧若是退了,基本上就没有什么生命危险了。”军医抹了抹自己额头上细密的汗珠,战战兢兢地回答。
    朱红听到晋楚遗没事之后,也长舒了一口气,顺着床边滑落坐在地上,哭着说道:“王妃没事了,真的太好了。”
    门口的时弈也激动得坐在地上掩面痛哭,只有景墨烟那边的帐篷里,只有她还在饮酒作乐。
    “晋楚遗啊晋楚遗,你不是要跟我斗吗?你不是要抢了我所有的东西吗?我看现在的你怎么和我斗,哈哈哈!”景墨烟就跟疯了一样大笑,就如喝白开水一样地喝着酒。
    送走军医之后,朱红看着还抱着晋楚遗的褚纵冽,说道:“王爷,你去休息吧,王妃这边奴婢伺候就是了。”
    “没事,本王还坚持得住,军医不是说了吗,今天晚上烧退了才可以平安,本王在这里陪着她。”褚纵冽想要自己看着她可以平安度过这一次的难关。
    景墨烟喝了太多的酒,摇摇晃晃地走着,在很多小兵的注视下,走进了褚纵冽的帐篷里,在帐篷中,她看见了一个男人的身影,惺忪的眼神有些眼光不清。
    景墨烟摇摇头,想要看清眼前的人,可是却还是模模糊糊的,不过这里是褚纵冽的帐篷,能够在这个帐篷里的男人也就是只有他了吧。
    景墨烟笑着,摇摇晃晃地走上前去,抱住那个男人,低声温柔说道:“我好想你。”
    “你……”
    “你莫要说话,听我说,我是个多么心高气傲的女人,可是我就是爱上你了,在我看到你的第一眼就爱上你了。可是……你为什么就是不喜欢我,喜欢那个女人呢?你告诉我啊!”景墨烟一字一句地将自己认为的所有的怨恨都倾诉了出来。
    “不是……我……”男人回头看了一眼,惊讶道,“景副将,怎么是你?”
    “对啊,是我,一直都是我,我一直都爱着你的啊!”景墨烟哭着捶打着男人的胸膛,用力一扑,将男人扑倒在床上,帐篷里的温度瞬间升高,没过一会儿,就传出了暧昧的声音,让人浮想联翩。
    一个晚上,短暂而又漫长,在时间上,它是短暂的,可是对于褚纵冽来说,是煎熬的漫长时间。
    朱红也一夜未睡,都帮忙着给晋楚遗更换头上的毛巾,一个晚上过去,朱红拿下毛巾,摸了下她的额头,不敢置信地说道:“王爷……王爷,娘娘的额头不烫了,王爷您快看。”
    褚纵冽也赶紧用手背测了下,果真不烫了:“不烫了,真的不烫了。”
    “嗯啊,娘娘终于没事了。”朱红最是高兴。
    褚纵冽放心地将晋楚遗放在床上,在她的额头上落下一吻,低声说道:“楚遗,真的太好了,你真的没事了。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只要你醒来,要打要骂,我都随你。”
    褚纵冽想要起身,却一个踉跄,差点站不住脚,还是朱红眼疾手快扶住了褚纵冽:“王爷,定是你许久未曾休息了,体力也有些不支了,王爷你快回去歇着吧。娘娘这边有我们这些下人伺候着呢。”
    “嗯,好。好生照料王妃。”褚纵冽也觉得自己人一放松似乎就坚持不住了,还是得先回去休息,至少现在知道了她是平安无事的就好了。
    刚走进自己的帐篷,就看到满地的散落的衣物,其中也是有女人的贴身衣物,要多凌乱也是有多凌乱。
    这是谁有熊心豹子胆,居然敢如此大胆,在王爷的帐篷里干出这种龌龊之事。
    褚纵冽气愤地走了出去,大声叫来了时弈:“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事?”
    时弈回禀道:“回王爷,昨天是魏国将军亲自来访,说是来商谈两军的和战之事,底下的人知道王爷忙着,将军也知道,于是先安排将军在您帐篷里等待,可是没有想到,晚上竟传出了暧昧的声音……”
    “这魏国将军在我们军营里找女人?”褚纵冽觉得不可思议,“这不太可能吧?”
    “听看守的小兵说,昨天晚上,景墨烟景副将军小酌了几杯,好多人都看见她进了您的帐篷,这……”
    “给她留点面子,在军中违纪喝酒本就是个严重的事,让她按照军纪处置,现在出现了这样的事情,这个给她留点面子。”
    褚纵冽连说了两句,给她留点面子,随后就离开了。
    景墨烟醒来的时候只觉得头脑一片空白,不仅脑袋沉重地要死,更重要的是,身上就像是被碾压过了一般酸痛。
    回想昨天晚上的事情,好像是自己喝醉了酒,走进了褚纵冽的帐篷,看到了他,他接受了自己。
    发现自己身上未着寸缕,身旁还躺着一个男人模样的背影,她的心里开心得不知道要说什么了,不管怎么说,自己还是个黄花大闺女,一个晚上就给了一个男人,按照道理来说就应该是要负责的,如此自己一定就是他的女人了。
    想到这里,景墨烟不由自主地笑出了声,她的笑声,吵醒了身边的男人,男人起身,带着一丝倦懒:“你醒了啊?昨晚可是弄痛你了?对不住,我是一个粗人,不知道你是第一次……”
    听到这声音,哪里是自己心心念念的男人啊,这声音完完全全的陌生,甚至还有一些别的国家的口音,不像是离国人啊。
    景墨烟卷起被子,遮住自己的身体,问道:“你……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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