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初晓靳言渊》第69章 忘了这个活宝!

    “啊!”一声惊叫季初晓从梦中惊醒了。睁开眼睛,窗外的太阳已经照进了卧室,季初晓一觉睡到了10点。披衣下床,推开窗子,玫瑰的香味。立刻飘了进来,窗外的草坪上西西在愉快的玩耍,廊下的笼子里鹦鹉也叽叽喳喳。
    佣人过来请少奶奶吃早饭,睡了这么久季初晓的肚子还真的饿了。吃了早餐,季初晓还真的是有点无聊了,转脸忽然看到了靳渊渊昨晚带回来的鹦鹉。
    季初晓起身逗弄着鹦鹉,这只鹦鹉的确聪明,教她说设么就说什么,如果你不是亲眼看着,谁都不会想到是一只鸟在说话。
    看着看着季初晓的心忽然伤感起来,这只鸟儿多像自己啊。锦衣玉食住在华丽的笼子里。每天有人逗弄着,自己还得竭尽所能的婉转娇啼,违心承欢在主人的面前。
    想着想着,季初晓的手不禁抚上了鸟笼子,轻轻地打开了笼子的门,鹦鹉依旧在笼子里徘徊并不知道走出笼子。季初晓伸手抓出了鸟儿捧在手里,轻轻的说:“去吧!你看那天多兰啊!天空下才应该是你的家。”
    鹦鹉在季初晓的手心了,愣了很久才拍拍翅膀飞走了。看着远走高飞的鸟儿,季初晓的心特别舒畅,仿佛飞走的是自己一样。
    傍晚的时候靳言渊回来了,李姐一看到靳言渊就快步迎上去说:“少爷!少奶奶今天除了吃饭一天没有出卧室!”
    靳言听了,快步奔向卧室。推开门,季初晓一动不动的躺着,眼睛盯着天花板。靳言渊吓了一跳,赶紧走过去,摸摸季初晓的额头,“不烫啊!你这是怎么了?小初!”
    季初晓自言自语的说:“飞走了,金丝笼的鸟儿飞走了,天空下才是鸟儿该去的地方。”
    靳言渊听得莫名其妙,“小初你说什么呢?你怎么了?你哪里不舒服?”靳言渊紧张的摇晃着季初晓的胳膊。“这到底是怎回事自己才出去还不到一天,小初就变成这样。”靳言渊有点无措的看着季初晓。
    忽然季初晓止住自说自话,平静的对着靳言渊说:“放我离开这里吧!”
    靳言渊吃惊的看着季初晓问道:“你说什么?”
    季初晓看着靳言渊的眼睛坚定的重复着:“我要离开这里,放我走吧!看看我今天把你带回的鹦鹉放走了,它本该在天空中自由自在的生活的,你却偏偏把他关在笼子里。”
    靳言渊抬头看一眼廊下,廊下的笼子里空空如也,水罐,盛食物的小碗都在,只是鸟儿不在了。看着华丽的笼子里,的食物饮水用具,就会想到有一只美丽的鸟儿曾经在这里生活。
    看着空空的鸟笼子,靳言渊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他无论如何都不会放季初晓离开,就像这只鸟儿,飞走了,空留下华丽的鸟笼子,惹人伤心。
    靳言渊俯身抓住季初晓的衣领,恶狠狠地说:“这辈子你都休想离开这里,除非你死了,对了就算你死了你也是靳家的少奶奶,我们一样要合葬的。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你都休想离开!”
    季初晓绝望的闭上眼睛。“难道自己这辈子就要死在这里了吗?”
    靳言渊看季初晓不说话,痛苦更深。他是在难以忍受季初晓的疏离。这样的冷漠比恨更让他心痛绝望。
    靳言渊再一次温存的说:“小初,让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过去的一切都是我的错,给我机会弥补好吗?”
    季初晓继续沉默着,闭着眼睛不看靳言渊,努力不让自己心软。
    季初晓的固执彻底触怒了靳言渊,靳言渊疯狂的吻上季初晓的唇,季初晓扭过脸想躲开,彻底疯狂暴怒的靳言渊,捏住季初晓下巴,跟本不给季初晓躲开的机会。季初晓无力地闭上眼睛不在挣扎,仿佛心脏已经不存在了。
    狂怒的靳言渊,仿佛一只困兽,疯狂的一把扯开了季初晓身上的睡衣,季初晓一身尖叫捂住了胸前的赤裸,靳言渊面无表情的继续,季初晓绝望的闭上眼睛。像死去了一般一动不动,一切风平浪静,靳言渊疲惫的离开季初晓的身体,季初晓如同一具麻木的尸体,冷的几乎感觉不到呼吸。靳言渊看着麻木的季初晓冷冷的说:“你不要在想着离开,我是不会放你走的,你还是好好想想怎样做我的靳家少奶奶吧!”说完转身离去。
    听着靳言渊离去的脚步,季初晓一动不动的躺着犹如一具美丽的女尸,刚才刻意忍耐,故作的坚强顷刻之间土崩瓦解,心底的酸楚和不甘心化作满眼的泪水决堤般的涌出来,无声的眼泪爬满了脸颊。
    季初晓就这么躺着一动不动,一夜无眠,清晨的阳光依然从东方升起,斑驳地光线透过窗帘的缝隙照射进来。
    李姐来敲门请少奶奶吃早餐,季初晓毫无反应,门外的李姐不安的的推了推门,门没有锁李姐推门进来,快步走到季初晓床前。用手摸一季初晓的额头,“我没事!你下去吧!”季初晓淡淡的说。
    “少奶奶您的身体这么虚弱,多少吃点吧!”李姐开着季初晓着急的说。
    “我不饿!你忙去吧!我饿了叫你”季初晓说。
    李姐无奈的退出了卧室。中午了季初晓依然不吃饭,也没有出卧室。李姐焦急的不知如何是好。傍晚的时候靳言渊回到了别墅,李姐快步迎上去说:“少爷您回来了,少奶奶今天一天没吃饭。”
    靳言渊听了李姐的话,怒气冲洪的上楼直奔卧室,推开门季初晓依然如昨的姿势躺在床上。靳言渊强忍着烦躁,语气冰冷的说:“我希望你放聪明点,别挑战我的耐性,别以为你不吃饭我就会害怕,就算你饿死了你也是依然是靳少奶奶”说完转身离开了卧室。
    靳家别墅,已是深夜了,靳言渊依然坐在书房的电脑前,手指飞快的在键盘上敲击着,可是总是不能静下心,往常早已完成的工作今天却迟迟做不完,明天的董事会要讨论的内容修改了三遍了,依然不满意。
    季初晓这三个字,总是冷不丁的出现在脑子里,刺得心疼。最近太多的事,搞得心烦意乱。夏本初的商业竞争,房地产的调控,环保部的排污治理一些列的冲击,再加上一个季初晓靳言渊的心里烦躁无比。
    公司里一大堆的事等着处理,回到家了还要面对一个冰冷的没有温度的家。别墅豪宅的冷漠丝毫比不上平民百姓家的温馨,人前高高在上的总裁,回到家就只剩下高处不胜寒了。
    “纪柏尤”靳言渊忽然眼前一亮,怎么忘了这个活宝呢。
    靳言渊一个电话,纪柏尤就从遥远的异国他乡飞到了P市,听说自己的小初姐姐又绝食了,纪柏尤心急如焚,一下飞机就直奔靳家别墅。
    纪柏尤一见到季初晓,立刻眼泪就涌出来了,“姐姐你不要小柏了吗?你饿死了小柏怎么活”
    季初晓虚弱的说:“你怎么来了,姐姐没事,姐姐好好地呢!
    “还说没事,瞧你都成什么样子了,上次我走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是不是我一离开那个靳少就欺负姐姐”纪柏尤拉着季初晓的手心疼的说。“姐姐这样让小柏怎么能放心离开呢”
    季初晓也握住纪柏尤的手说:“瞧你跟个孩子的似得还哭鼻子,姐姐这不是没事吗”
    “我好不容易把姐姐养白白胖胖了,我这一走才几天就变成这样了。”纪柏尤委屈的噘着嘴说:“我这次回来一定要看着姐姐好起来。”
    “好姐姐听你的”季初晓温柔的说。
    纪柏尤住在靳家别墅的日子,季初晓每天都按时吃饭,午后还会去花园走走,带着西西纪柏尤拉着季初晓在小花园里散步,看西西抓蝴蝶。季初晓的心情也一天的变好,身体也恢复的很快。
    看着纪柏尤又一次救活了自己的小初,靳言渊内心很感激纪柏尤,但是靳少这个人就是嘴上不服软。
    P市市郊有一家潮州菜馆,做的菜常好吃,环境也很安静,靳言渊看季柏尤这段时间很辛苦决定,请纪柏尤吃饭。
    快要下班的时候,靳言渊给纪柏尤打电话。“纪先生,我知道一个好地方做的菜非常好吃,一会我下班接你和小初咱们去吃吧”
    纪柏尤听了说:“我也正想找你呢,今天咱门两个男人吃饭,不带小初姐姐,正好我有话跟你说。”
    靳言渊听了纪柏尤严肃的语气总是有一种想笑的感觉,尤其是纪柏尤的一句咱门两个男人。靳言渊强忍住笑说:“好吧!咱俩就咱俩,那我就别接你了,你自己打车过来吧!”
    纪柏尤愤怒的嚷嚷着:“咱俩你就不接我了!什么人啊这是,下次有事别找我。”
    靳言渊语气诚恳德说:“季先生你也不是外人,我也就不跟你客气了,看看我这一大摊子事,你自己过来我正好加个班处理一下明天的事物。”
    “好吧!好吧!”纪柏尤故意不耐烦的答道。
    潮州菜馆,是个精致的小饭店,开在三环以外,饭店的外墙涂成了红色掩映在绿树成荫中,安静又优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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