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价甜妻》第92章 吓坏

    夏之言被吓坏了。
    这里是车库。
    尽管这个别墅,这个点,甚至王妈也回老宅了,不过她好难为情啊。
    她哭丧着脸,“初砚,能不能换个地方?”
    霍初砚勾唇,似笑非笑的打量她那张红成苹果的脸,“你说呢?”
    “可是这里会不会不舒服啊?”
    空间太小,加上霍初砚动作幅度太大……
    夏之言捂着脸,她不敢想象了,到时候会不会整辆车都被霍初砚给撑爆。
    之前并不是特别美好的经历,夏之言只记得霍初砚力气很大,结束之后,她整个人都快要虚脱了,那种感觉,跟死了半截差不多。
    说实在,她是有点恐惧的。
    “夏之言,你敢拒绝我?”
    说这么说,是在找借口吗?
    凭什么她跟别人在一起笑得那么开心,跟他在一起时却满脸愁容,好像是他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一样。
    越想越生气,霍初砚是绝对不会放过这个女人的。
    结束的时候,夏之言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她大口大口的喘气,霍初砚已经径自下车了,她哭笑不得,他要把她一个人扔在这里吗?
    尽管车库距离别墅室内不远,可是她一点力气都没有,还不是霍初砚,一点怜香惜玉之心都没有,她整个人都快要散架了。
    哎。
    夏之言兀自感慨着。
    她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以至于副驾驶的车门被打开了,她都没有发现,她还赌气说了一句抱怨的话:“霍初砚,你真是一点风度都没有,把我弄得疼死了,丢下我不管,坏男人。”
    霍初砚哼了声,“我很坏?”
    “啊?你怎么在这里?你不是回去了吗?”
    天啊!
    夏之言捂着嘴巴,刚才她说了什么,现在把她的嘴巴割掉还来得及吗?
    “初砚,我不是故意的,我……我就是抱怨而已,没什么的,你千万不要放在心上。”
    “下不下车?”
    霍初砚扪心自问,他有这么可怕吗?他看到这个女人在看到他的那一刻,竟然浑身都在颤抖。
    “我下的,我要下车的,车里又不能睡觉。”
    霍初砚意味深长的打量了车内一眼,某种味道还没有消散,“你确定不能睡觉?”
    夏之言的脸一烫,她不想跟他说话了。
    夏之言准备下车,可是这个男人挡在副驾驶门口干什么,他拥有好身材,肩膀很宽,恰恰是这样,轻易就把车门给堵住了,她骑虎难下,她不敢看他,也不敢说话,怕自己说多错多。
    霍初砚伸出双手,“你不是说我把你弄疼了吗?”
    夏之言不好意思的红着脸,“我就是随口说了一句,你不要放心上。”
    “下车。”
    “你要抱我?”
    霍初砚受不了夏之言磨磨唧唧的,只要蛮横的把她抱在怀里。
    进了屋里,直奔楼上,夏之言被他放在床上,这一刻,夏之言体会到了什么叫做温柔,他正在脱下外套,他该不会还要吧?
    不行,她已经很累了。
    “初砚,我饿了。”
    霍初砚停住手中的动作,喉结滚动,他抿唇唇瓣,压制了很久的冲动,这才回头看她。
    这个蠢女人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霍初砚径自出门了。
    夏之言松了口气,用力拍着心口。
    她正以为自己逃出生天,没想到霍初砚又折返了,她的动作瞬间停了下来,“你……”他怎么回来了?该不会是改变主意了吧?
    霍初砚看到她这担惊受怕的样子,跟在陆浩然面前笑得灿烂如花截然不同,他的语气冷了冷,“你喜欢吃什么?”
    “啊?”
    “你不是说你饿了?难不成不是肚子饿?”
    夏之言耳朵通红,赶紧解释:“我……我就是肚子饿了。”
    “喜欢吃什么?”
    夏之言随便报了几个菜名,当然是掠过大虾的,她想吃大虾。
    但霍初砚对虾过敏,她只能遗憾放弃。
    霍初砚终于离开了卧室,夏之言硬是观察了好久,确定他真的走人之后,这才如释重负,她花了半个时间来舒缓心情,霍初砚又回来了。
    “不是说要吃饭吗?下来。”
    “嗯,好。”
    夏之言从床上下来,差点没站稳。
    霍初砚黑着脸,快步走到床边,把她抱起来,娇气的女人,动作一大就喊疼,小时候估计不知道被宠成什么样子吧。
    夏之言被这个男人抱着,闻到的都是他身上好闻的味道,她很不好意思,“我自己可以走的,你放我下来吧。”
    “真的可以走?”
    霍初砚抬高声音,并不相信。
    就这样,夏之言被霍初砚抱到了餐厅,她一看才发现餐桌上居然会有大虾,而且不仅仅有香辣虾还有蒜蓉大虾,她好喜欢,垂涎欲滴的她,已经快要控制不住了。
    她听到了肚子叫的声音,“初砚,谢谢你,我不客气了。”
    霍初砚的脸上的表情说不清楚是嫌弃还是什么,他摆摆手,“没人不让你吃饭。”
    夏之言可谓是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她一边剥虾一边说:“初砚,你不能吃虾真是太可惜了,虾好好吃,我可喜欢了,我爸爸没有进医院之前,他经常给我剥虾。”
    “手松开。”
    霍初砚命令她。
    夏之言脸一白,仔细回想自己刚才说错了什么?这个男人阴晴不定,说话都得注意,要不然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她欲哭无泪,霍初砚是不是要把她最爱的大虾给收走?不行!
    她捍卫,护着盘子。
    霍初砚满头黑线,“我帮你剥虾。”
    “啊?你不是在跟我开玩笑?”
    夏之言马上扭头看向窗外,太阳并没有从西边出来,况且这个时候已经很晚了。
    霍初砚强硬的把夏之言护着的盘子推到自己面前,他面无表情,拿起虾剥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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