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赠你一世殇情乐夏顾璟伦》第二百一十八章 你要生命你要爱情

    汪十安的眼睛里噙满了泪水,他伸出了手臂,下落的曲线令他感觉到身体像羽毛一样,他看着徐清清的眼睛,徐清清悲戚哀嚎的看着他,她的眼里全是他,他知道的,他要下落的这一瞬间才知道,徐清清在他的心里并不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女人,她已经潜伏在了汪十安的心里。
    可惜这一切汪十安明白的太晚了。
    他手掌心的失重般垂落,整个身子都漂浮在了空气中,他觉得自己将要去一个渺茫的地方,他感觉到夏念双在召唤着他,他微笑着,因为他看到了夏念双笑着在像他招手,夏念双穿着走的时候穿的那套衣服,她一点也没变,她还是原来的样子。
    “汪奇,不要……”徐清清一声激烈的呐喊以后,紧张的瘫软在了地上,她受不了这一幕的发生,乐夏,顾璟伦,孙文淼他们都伸着胳膊在喊着汪十安的名字,撕心裂肺的喊叫声响彻了整个山林,可是汪十安已经坠落到他们看不见的区域了,这么高,谁也不敢想象他下坠后会变成什么样。
    徐清清哭的声嘶力竭,看着悬崖卡主汪十安的缝隙里什么也没有了,她还是不能接受汪十安已经坠落的事实,她趴在悬崖边无声的喊道:“你明明知道我有多在意你,你为什么要伤害自己?”
    徐清清用力的捶打着悬崖边的石头,乐夏赶紧捂住了她的手臂,她们挣扎撕扯成了一团,乐夏也哭的没有了声音,虽然汪十安绑架她,陷害她很多次,她都没有真正的怪过汪十安,如果将她换成汪十安的位置,她大概也会崩溃到失去理智吧,她理解汪十安的苦楚,夏念双为了她失去了生命,汪十安由此失去了挚爱。
    姐姐和汪十安的这份恩情,乐夏从不敢忘。
    “清清,你不要这样伤害自己,在这么下去,你的手就毁了!”乐夏大声喊道,她控制住了徐清清要自残的模样,徐清清扑倒在乐夏怀里,泣不成声。
    她的心脏像被人用砍刀活生生的砍成了碎末般疼痛。
    “清清,我知道你很难过,我也很难过,他不该掉下去的,都怪我不好,我为什么偏偏要走到断崖边呢,是我不好……”乐夏说完,徐清清从她的怀中坐了起来。
    她直勾勾的看着乐夏的泪眼,“啪”的一声,徐清清的手掌打在了乐夏的脸上,顾璟伦想上前阻止,被孙文淼拉住了,他看着顾璟伦摇了摇头,示意他先不要走过去。
    徐清清喊道:“是的,这一切全都因你而起,你贪婪,你要生命,你贪婪,你还要爱情,你什么都想要,所以你姐姐就得为了你而奉献出她的所有,你姐姐死了,汪十安能独活吗?”徐清清从地上站了起来,她居高临下的看着乐夏。
    她捏住了乐夏的下巴:“好一个倾国倾城的美人脸……”徐清清忽而眼睛狰狞的说道:“要不是你,他怎么会变成这般模样,最后送了命!”徐清清捏着乐夏下巴的手劲儿更大了些。
    顾璟伦大步走过去拨开了徐清清的胳膊,他控制不住的喊道:“汪十安他罪有应得,他犯罪,关乐夏什么事?”顾璟伦刚说完,徐清清就一愣神又倒在了地上,她已经没有主心骨了。
    她的整个身子也飘了起来,她往悬崖边走了两步,再走了两步,知道乐夏喊道:“清清不要做傻事!”徐清清被孙文淼反应敏捷的从悬崖边拽了回来。
    “徐小姐不要做傻事,那下面可是万丈深渊,你不要命了吗?”孙文淼离开了徐清清,徐清清眼神漂移的说道:“我还要命做什么……”她从汪十安坠崖开始到刚刚说完这句话,她都感觉不到自己是谁了。
    小的时候,父亲是她的顶梁柱,她不管学习工作还是做任何事,一遇到揪心难处理的事情就会跑去问父亲,父亲都会谆谆教导的让她佩服,她是一个不能没有信仰的女人,她的信仰就是找一个可以依靠,可以依赖的人。
    父亲在监狱里去世,她悲痛了好几个月,她不敢回家,不敢一个人呆在空旷的,还有父亲生活气息的房间里生活,她只要一扭头,一转身,都会想起和父亲在一起的点滴,他们是天底下最好的一对父女,她悲戚,她难过,她痛恨老天爷的不公,让她在最需要母亲的年级里失去了母亲,在最需要父亲的年纪里又失去了父亲。
    直到汪十安出现,她的世界里才有了一丝光亮。
    那个弹琴的男人,那个在角落里想要亲近她的男人,给了她新的生命,她不再觉得自己就是一个死了心的行尸走肉,而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她的热情也会被点燃,她的激情也会被激荡,她是会爱别人的,汪十安的出现对她来讲有着至关重要的意义。
    这一点,她从未向汪十安提起过。
    汪十安平日里很忙,他们每天在一起的时间不过几个小时,但是徐清清已经很满足了,只要能天天见到汪十安,让她的人生里继续有信仰,继续可以依赖,她就会很开心。
    她是一个特别容易满足的女人,她不祈求汪十安能被她感化而彻底爱上她,她是可以容忍汪十安的心里记挂着前女友的,她也可以学着去爱夏念双。
    她一再的退让,汪十安绑架了乐夏顾璟伦,她也没有在汪十安犯罪的时候离开他,徐清清想要的很少很少,她只要能陪着汪十安,无时无刻的陪着他,她就很满足了。
    但是老天爷还是在徐清清最爱汪十安的时候收走了他,现在世界上没有汪十安这个人了,她到哪儿去再找一个信仰,太难了。
    “乐夏,对不起!”徐清清像是明白了过来。她凑近了乐夏,摸了摸乐夏那被她扇的红肿的脸颊:“还疼吗,对不起,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徐清清自责的捂着脸,她的气息很弱,马上就要心累到晕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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