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命由我不由仙》第十五章

    <script>p1()</script> ?    两个人慢吞吞远远地坠在师父身后。不大一会儿,方波没脸没皮的毛病又犯了,他觍着脸对真一说:“师姐,你那把小剑颜色咋那么好看啊?是玉的吗?给我玩玩呗?”    那把碧绿小剑其实算不上武器,而是真一的贴身之物。当年师父捡到她时,襁褓里没有其他物件,只有这把小剑,所以从小到大她就一直贴身带着。想到小剑被方波拿在手里把玩的样子,她顿时羞得身子发软,从脸一直红到脖子根儿了。“呸!臭不要脸的,那是女孩儿家的东西!”    方波见到真一白皙的耳朵一下变的通红,觉得莫名其妙。    “这又不是啥见不得人的东西,咋不行?”    “就是不行!”    真一气的想甩开方波的手,这时候她才发现有点儿不对劲儿。原来从方波和她说话开始,两个人就不再是一前一后拽着走,而是手牵着手走到一排了,这个家伙能走了,还握着自己的手不放开。    真一觉得被握着的手酸酸的、麻麻的,她急忙想把手抽回来,可整个胳膊却一点儿力气也没有。她这下急得都快哭了,也不敢看方波,就把头扭向一边嚷嚷:“你……你……快松开!”    方波听到真一带着哭腔的话,才醒悟过来是怎么回事儿,他就像手里抓了个刺球,连忙撒手。真一这才像只挣脱了陷阱的小白兔,慌慌张张地向张钰诚追去。    方波举起了拉着真一的那支手,呆呆的看着,若有所思。就这样发了一会呆,他又慢慢地将手凑到了面前,轻轻嗅了一下,好香……他直觉得内心深处的一团火被点燃了,这团火比头顶上的烈日还要热,还要烫,烧的他只想跳进冰水里泡个澡。    “呼~~嘘~~”方波长吸了一口气,又长吐了一口,才觉得身上舒服了一点儿。他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跑着追了上去。    方波终于在山脚下追上了师父和真一,他有点儿心虚,偷偷打量了下两人的脸色,发现没什么异常,才放下心来。    离村子还有老远,就看到村长站在村口朝他们挥手,等走近了些,村长迎了上来。“哎呀!这么热的天,几位真人辛苦辛苦,快过来吃个自家种的瓜,解解暑。”村长边说边把三人领到路边的一棵大树下,他从地上一个水桶里捞出来几个黄澄澄的小甜瓜,几人也没过分客气,接过甜瓜就吃了起来。    村长见几人吃的香甜,也不好意思开口询问,只好双手不停的搓来搓去,尴尬的嘿嘿干笑几声。这瓜本就脆甜,再在冰凉的井水了镇了半晌儿,咬一口下去,浑身的暑气就去了大半儿。张钰诚翘起大拇指赞道:“老哥儿,好瓜啊!”    “哎!自己地里刨的,不算啥,嘿嘿……”    “老哥儿,贫道看您这村里风水不错,种出来的瓜果然好吃。”    “那是,俺村住这儿都有几百年啦,当年闹闯王的时候,祖上从西北一路逃难到这儿,选了这个风水宝地定居下来。几百年了,连闹日本儿的时候,香火都没断,也算对得起祖宗咯。您说恁好的地方,有祖宗保佑,咋会出僵尸这种祸害呢?”村长说到这里,声音有些哽咽,还直用手掌拍脑袋。    张钰诚赶紧劝道:“老哥儿,别急,这事儿啊估计不是您想的那样,您先给我说说那老太太的事儿。”    村长吸溜了一下鼻涕,接着说:“那老太太啊,几十年前嫁到村里来的,论辈分儿我该叫他嫂子。她也是苦命的人,得了个姑娘后不到一年,我那自家哥就病死了,也没留下个男娃儿。这些年老嫂子一直没改嫁,一个人把姑娘拉扯大,姑娘出嫁之后,她这些年就是一个人过。”    张钰诚点了点头,“老嫂子确实不容易,那她平时和村里人有没什么过节啊?”    “她年轻的时候,一个小寡妇带个孩儿,没少被村里几个光棍儿惦记。不过那时候村里老家长还在,她既然不愿意改嫁,也没人敢做翻墙爬灰的事儿。哎,农村娘们儿你也知道,鸡毛蒜皮的事儿都能整的全村不得安宁。寡妇门前是非多,平时难免吵架拌嘴啥的,但是出格儿的事确实没有。老嫂子虽说个性要强,却是个明事理的人。”    “那刘保利是啥情况?他屋里没别人了?”    “刘保利啊,论辈分儿是我侄儿。说起来也可怜,十来岁的时候,父母在工地上碰上了事故,都没救过来。他爷奶早就不在了,也没人照顾他,索性也不上学了,去街上瞎胡混。平时回村里东家吃一口,西家混一顿,偷鸡摸狗的事儿也没少干。小时候多好个娃儿,到现在连个媳妇都没,他这一支儿怕是要绝后咯。”    “这刘保利和老嫂子以前没啥过节吧?”    “老嫂子那么好的人,保利没了爹妈之后,就挺照顾他的。保利每次回村,还经常去她屋里混饭吃。”    村长说到这,停了一下,皱起了眉头。他看着张钰诚疑惑的说:“对啊,就算是老嫂子有啥怨气,也不该把保利的魂儿勾走啊?要勾也勾那几个老娘们儿啊,嘴缺德里很。”    “呵呵,老哥儿,我都说了事儿不是你想的那样。好啦,我们歇的差不多了,我看这个事儿的症结恰恰就在这刘保利的身上,待我把他的魂儿找回来,一切就真相大白。您给村里人说一声儿,等会儿天黑之后都别开灯,有什么动静也别出来。您也在屋里歇着,需要帮忙我再叫您。”    “这好办,留在村里的没几户人家了。那刚才后山上您准备的……?”    “我刚在山上已经布了法阵,怨魂若是敢出来,必被五部天雷轰的魂飞魄散。”    “真人神通广大!俺村这回有救咧!”    张钰诚和村长聊天这会儿,方波埋头苦干连吃了两个小甜瓜,肚子有点儿涨。他正后悔吃多了,却听见师父又开始忽悠人,心里暗想:哎,当时师父说的教我五雷正法,咋感觉越来越不靠不靠谱啊……    在树下歇了一会儿后,大家分头行动,师徒三人回到了刘保利屋里,见人还是老老实实躺在床上。张钰诚吩咐方波把屋里唯一的一张破桌子挪到床前,真一从随身包袱里拿出来各种器具,摆了一个法坛。张钰诚从怀里掏出来一把细长的红绳,小心翼翼的系在刘保利的手腕上。    方波看的奇怪,就问:“师父,这是在系啥啊?”    “把他手脚栓住,让他动不了。”方波听了“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觉得这就像锁自行车不锁轮子,却把锁挂在车把手上一样,自欺欺人嘛。    张钰诚知道方波心里怎么想的,也不生气,就说:“这红绳是在法坛里炼过的至阳之物,专克各种阴魂邪物。我栓住了他的四肢脉门,可比用绳子五花大绑捆的还紧。等下你就守在门口,万一制不住他,他想从门口跑,你就把他打回来。”    “师父!不是吧!您不是说这红绳厉害的狠吗?”    “我是说万一。”    “万一,您都制不住他,我上去不是送个添头啊。”    “嘿!你这小兔崽子,天天出去练功的时候,为师虽说没去,可情况我清楚的很。你现在一身蛮力比我还厉害,这时候不出力还等啥时候?”    方波用求救的目光看向真一,师姐从下山之后都没理他,现在仍是看都不看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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