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零军嫂有空间》第490章 偷偷潜入

    照片其实是根据人的描写,画出来的,跟真人自然是有些出入,而且现在这两个男人满脸的络腮胡子,不仔细看,根本就看不出来是那两个被通缉的劫匪。
    这两个劫匪打算去上海,上海现在人口多,找个地方隐秘起来也容易,上海有钱人也多,他们就想多弄点钱,没想到竟然会这么幸运遇到了两只大肥羊。
    女人还在和夏至喋喋不休的说着,“大妹子,去了上海我们可要好好逛逛,你不知道我来的时候,我的那些姐妹可羡慕我了,还让我给他们带礼物回去……”
    坐在夏至对面的闫庆义和许飞听到女人一直在夸伊人牌儿的衣服和夏城牌的电器,脸上都忍不住露出笑来,
    若这个女人知道旁边的夏至就是伊人牌服装和夏城牌电器的老板,不知道会露出什么样的表情,想想就有趣。
    时间很快到了中午,火车站列车员在推着车卖饭,不过买的人却极少,女人也没有买,她自己带了东西吃,
    女人从自己带来的包里拿出一袋子瓜子、糖球、鸡蛋摆在桌子上,对夏至还有对面的闫庆义许飞说,“大家别客气想吃就自己拿。”
    女人的话虽然多了一点,但夏至对她印象还不错,这女人性子豪爽,有什么说什么,
    人也大气,桌子比较,女人拿东西的时候,一不心把桌子上的糖球给撞洒了一地。
    女人‘哎呦’一声,不好意思的对夏至说,“看我这粗手粗脚的”
    女人说着就连忙蹲在地上,把地上的糖球给捡了起来,旁边座位上一个男孩羡慕的看着地上的糖球,却没有去捡,
    女人留意到了男孩的反应,就随手抓了几颗糖,塞进男孩手里,男孩用期待的大眼睛看向自己的父母,无声询问?
    他的父母连忙向女人道谢,男孩也高兴的向女人说:“谢谢。”
    女人摆手道,“没事儿,没事儿,不就是几个糖吗?想吃的话阿姨再给你。”
    夏至也连忙帮女人捡糖球,其中一颗糖正好滚落到了女人的座位下面,夏至不得不俯下身,伸长了胳膊去拿。
    夏至蹲在地上摸糖球的时候,突然摸到了两个长条状的物体,夏至刚开始也没在意,可摸着摸着
    夏至就感觉出来不对,面色一变,如果她没有猜错的话,这两个长条状的东西是枪!
    这两条枪用塑料袋包裹着,藏在座位下面一点儿都不起眼,夏至脸色变了几变,她猜测这些枪应该是他座位后面的人的,只是她不知道这枪是怎么被带上火车的?
    能带着枪到处走的人,恐怕也不是什么好人,枪可是管制武器。
    忽然,夏至想起来这是19年,社会治安越来越差,抢劫、杀人、等等恶性事件层出不穷,最后惹怒国家两年后,进行一次大规模的严打,才堪堪掐灭了这股歪风邪气,难道这两人是抢劫犯?
    夏至被自己冒出来的念头吓了一跳,她没想到自己只是坐火车去上海而已,却没想到在途中竟然遇到了抢劫犯,夏至不确定自己想的到底对不对?
    这两把枪是老式猎枪,早就已经被淘汰,根本就不可能是公安的标配,所以就排除了这枪主人是公安的可能性,
    既然不是公安,应该就是劫匪,夏至闭了闭眼,然后心思一动,就把两杆枪收进了空间里。
    不管夏至猜测到底对不对,万一真的是劫匪,那么火车上的人就危险了。
    夏至不动声色的站起身,然后表情自然的把糖放到桌上,女人笑着对夏至说,“大妹子和你说了这么长时间的话,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夏至笑着说,“我叫夏至。”
    女人说“我叫李红霞。”
    而坐在夏至身后的两个劫匪,根本就不知道他们的身份已经暴露了,夏至甚至已经把他们的枪给收起来了。
    夏至继续笑着和李红霞说话,十分钟后,夏至对李红霞抱歉的说,“大姐,我去趟卫生间。”
    李红霞闻言连忙站起身给夏至让路,夏至从李红霞身边走过时,眼角余光不经意的看了眼自己的身后,
    就见座位上坐着两个蜷缩着身体,低垂着脑袋的男人,两个男人看起来毫不起眼,却让夏至有种心惊胆跳的感觉。
    夏至若无其事的挤过走廊,去了卫生间,从卫生间出来,夏至在通道里,看到一个列车员正好从他面前走过,夏至连忙声喊道,“同志?”
    男性列车员看了下夏至笑着问,“同志你在叫我?请问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
    夏至躲在通道里冲那个男车员使了下眼色,男列车员皱了下眉,但还是走了过去,夏至声对男列车员说,“同志我的座位在第三排右侧,刚才我身边的大姐放在桌上的糖球不心掉在了地上,我捡糖球的时候摸到了两把枪”
    男列车员刚开始还不在意,忽然听夏至说她摸到了两把枪,列车员瞬间瞪大眼睛,差点惊叫出来。
    夏至见此,连忙把手放在嘴唇上,声道,“同志你听我说,我丈夫是军人,所以我能判断出来,那的确是两把枪,
    现在我已经把那两把枪给藏起来了,那两把枪的主人应该就是坐在我身后的那两个男人,您看这件事情该怎么处理?”
    列车员是退伍军人,惊讶过后,很快恢复镇定,看向夏至的目光带着赞赏与感激,声说,
    “同志,真是太感谢你了,那两个人要真带了枪上火车,发生了冲突,不知道有多少人要遭殃,同志你先别急,请一定把枪藏好,我现在就去召集同事,把那两个男人先抓住再说。”
    夏至点了点头,然后又和列车员说了一会儿话,两人就各自散了。
    那两个劫匪为了不引人注意,一直低着头,而且夏至站的位置比较隐秘,他们并没有看到夏至和列车员在说话。
    夏至走回来的时候,神色淡然,两个男人余光扫了夏至一眼,夏至也终于看清了两人的长相,满脸的络腮胡子,身上的衣服长期不洗,脏的不行,甚至还有异味儿散发出来,只是眉宇间的凶狠,让夏至感到了一丝丝的寒气。
    夏至这些年经历的事情也不少,这两个人还吓不倒她,所以夏至神情自若的回到了座位上,李红霞见夏至回来了也笑着说,“大妹子,你帮我看着点行李,我也去一趟卫生间。”
    夏至看了眼李红霞,觉得这位大姐心还真大,她们也才认识不久吧?
    这位大姐就放心的让她帮着看行李,不过这位大姐倒也没有看错人。
    夏至笑着说“大姐去吧。”
    刘红霞笑呵呵的走了。
    夏至心里有些紧张,没过一会儿就看到,那个列车员带着几个同志来了,嘴里还说着,“检票了,检票了……”
    两个劫匪见几个列车员同时出现,心里还有些紧张,不过当听到列车员说:检票,两个人又松了口气。
    不过很快劫匪也查出不对劲来,因为几个列车员,都有意无意的把目光落在他们两个人的身上,
    两个劫匪能够在杀了几人后一路南下逃亡到现在,靠的就是比较警惕,他们两个已经察觉到有些不对,两个劫匪对视一眼,然后同时把手伸到座位下面,想去拿他们的枪,
    如果真的暴露了,那么也要先下手为强,可让两人没想到的是,手竟然摸了空,枪没了?
    枪去哪了?
    两个劫匪不敢置信同时俯下身,脑袋贴着地,眼睛在座位底下四处搜寻,可座位底下光秃秃的,枪真的不见了!
    两个劫匪顿时大急,跳起身就想要抓两个人质,他们现在抢没了,若是没有人质傍身,他们肯定在劫难逃。
    列车员也看到了两个人的异常,几人对视一眼,立刻朝两个劫匪扑去,两个劫匪本就穷凶极恶,身手很是不错,
    在列车员扑过来的那一刹那,其中一个劫匪抬脚一踹,就把一个列车员踹得踉跄几步后跌倒,
    而劫匪顺势就把他对面,坐着的一个女孩抱到了怀里,大声道,“不许过来,再过来我就扭断她的脖子。”
    这一幕发生的太快,快的让所有人都反应不及,车厢其余人吓坏了,特别是女孩的母亲,身体一软几乎瘫软在了座位上,
    看着自己女儿在劫匪怀里哇哇大哭,年轻的母亲哭泣着喊道,“放了我女儿,放了我女儿,求求你……”
    几个列车员也不敢再轻举妄动,就怕劫匪冲动之下,真的扭断了女孩的脖子。
    女孩在劫匪手里剧烈的挣扎,劫匪抬手就给了女儿一巴掌,怒喝道“给老子老实点。”
    女孩被打的脸颊红肿,哭声戛然而止,哽咽着不敢再哭。
    车厢其他人也都吓得后退,列车员看着两个劫匪安抚道,“我们不过去,你们不要伤害人质。”
    两个劫匪面对这样的状况,心里也有些不知所措,以前他们手里有枪、有人质,还能肆无忌惮,
    可现在他们手里没有枪,两个劫匪就感觉自己像是没穿衣服,在大街上走一样,格外没有安全感。
    一个劫匪劫持着女孩,而另一个劫匪则警惕的看着周围,嘴里说道,“大哥,咱们该怎么办?”
    劫匪大哥眼睛凶狠的看着四周,嘴里说着“把窗户打开,咱们跳出去。”
    劫匪弟犹豫道,“大哥,咱们就这样跳出去,不会出事儿吧?”
    劫匪大哥却大喝一声,“那也总比在这里等死强,再等下去,等火车到站,公安一拥而上,咱们兄弟就彻底没了退路。”
    劫匪弟一想也是,当即就打开窗户,这个时候的绿皮火车,车速不快,运气好的话,还真有可能安然无恙。
    劫匪大哥见窗户被打开了,就说,“找两个包裹,跳下去的时候包裹先落地,这样能减少对咱们身体的伤害。”
    劫匪弟赞同的点了点头。
    列车员虽然里面有退伍士兵,但是那个劫匪大哥太谨慎了,手里又有人质,他们也不敢轻举妄动。
    劫匪弟从行李架上随意拿了两个包裹,却没想到一个老太太突然冲了出来,抱着那劫匪弟手中的包裹,不撒手,
    嘴里还叫嚷着,“你不能拿走我的东西,里面有俺们家老头子的救命钱,你不能拿走。”
    劫匪弟没想到,竟然有人敢冲出来阻止自己,顿时大怒,抬脚就踹在老太太的肚子上,老太太被踹倒在地,
    老太太年龄大了,倒在地上一直没爬起来,夏至连忙跑过去把老太太扶起来,老太太哭诉着说,“不能拿走,那是俺家老头子做手术的钱,不能拿走……”
    老太太说着推开夏至,又扑了上去,抱住了劫匪弟的大腿,想要从他手中抢过自己的包裹,劫匪弟更加生气,手中的包裹不停砸向老人的脑袋,
    也幸亏包裹比较柔软,老人被砸的脑袋歪了歪,倒也没事儿,劫匪大哥看着比较着急,大吼一声,“不能再耽搁时间了,踹死她。”
    列车员想过去帮忙,劫匪大哥立刻声嘶力竭的吼道,“不许动,再动,我就扭断她的脖子!”
    劫匪怀中的女孩吓得瑟瑟发抖,但脸上的疼痛提醒着她不能哭,夏至对这种情况也毫无办法,想着赶紧劝那位老人,“老人家,算了吧,现在命要紧。”
    眼看劫匪真的要下重手,老太太也只能松了手,夏至连忙把老太太扶了起来,劫匪大哥立刻冲着弟喊道,“快跳出去!”
    劫匪弟拿着包裹,走到窗户边,看了眼外面,犹豫了一下终是咬着牙,拿着包裹跳了下去,包裹先落地,劫匪弟在地上滚了两圈才停下,很快又爬了起来,看样子应该是没有受什么大伤,
    劫匪大哥身体一点点的退到窗户那里,一只手抱着女孩一只手摸向劫匪弟放在桌子上的另一个包裹,
    然后迅速把女孩往列车员身上一扔,抱着包裹就跳了下去。
    可就在劫匪大哥跳出去的那刹那,夏至突然把放在桌子上的茶杯朝着那位劫匪大哥脑袋上砸去,
    劫匪大哥见有东西向自己砸来,双手下意识的去挡,包裹倒是挡住了茶杯,可是他自己的身体却狠狠的摔在了地上,撞得头破血流,躺在地上,半天没动弹,也不知是死是活?
    列车员先是检查一下女孩的伤势,见女孩没事儿,这才看向夏至,忍不住赞道,“同志你可真勇敢,刚才那一下,那个劫匪就算不死也要去掉半条命。”
    夏至忙谦虚的摆手说:“不过是顺手而为罢了,没啥。”
    列车员说着就赶紧让同伴去打电话,与周边的警方取得联系,那两个劫匪都受了伤一轻一重,他们枪都不见了踪影,一定逃不过警察的抓捕。
    列车员赞赏过后,很快又严肃的看向夏至,问道,“同志,那两个劫匪的猎枪你放在了哪里?”
    夏至刚才趁乱的时候,早就已经把猎枪放到了自己行李的下面,刚才车厢比较乱,也没有人看到夏至的动作,
    夏至把两个猎枪拿出来,交给了列车员,列车员向夏至点点头,表示感谢,又安抚周围的乘客。
    闫庆义和许飞也吓了一跳,许飞毕竟还只是个少年,第一次见这种阵仗,经过最开始的紧张、害怕之后,现在倒显得有些兴奋。
    闫庆义则一脸害怕的对夏至说,“老板刚才可真是吓死我了。”
    然后又好奇的问夏至,“老板你什么时候把那两个劫匪的枪给藏了起来?”
    夏至让闫庆义和许飞坐下,自己也坐到座位上对两人说道,“刚才李大姐的糖球不是洒了一地吗?我在地上捡糖球的时候,摸到了两把枪,然后就把那两把枪给藏了起来。”
    许飞崇拜的看着夏至,“老板,你真厉害,反应可真快。”
    然后又问夏至“老板,您怎么确定,那两把枪是劫匪的?”
    夏至笑着解释道,“两把枪都是猎枪,咱们华国的公安标准配枪可不是猎枪,这就排除了他们的是公安的可能性,不是公安却带着猎枪到处跑,是犯人的几率很大。”
    闫庆义也点头,表示同意夏至的说法,李红霞这个时候也坐回了座位上,一脸后怕的拍着胸脯对夏至说,“夏至妹子你刚才可真大胆,我看到你把茶杯扔向那个劫匪,真是为你捏了把汗,不过,干得好!”
    看到李红霞冲着自己竖起大拇指,夏至也笑着点了点头。
    只有那位丢了包裹的老人家,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车厢不少人去安慰老太太,老太太却哭着说:那包裹里放着她爱人的救命钱。
    原来这位老太太的老伴生了病,需要在医院做手术,包裹里的钱就是给她老伴做手术用的,现在却被劫匪给拿走了,老太太怎么会不伤心呢?
    一旁的列车员连忙安慰道,“老人家您别哭,那两个劫匪都受了伤,您的包裹一定可以找回来的,我们已经和周围的公安同志取得联系,他们现在已经去抓劫匪了,所以您的钱一定可以找回来的。”
    老太太听了列车员的话,瞪着一双有些浑浊的眼睛问列车员,“真的可以找回来吗?我们家老头子病比较急,不能再等了,必须要立刻做手术。”
    列车员肯定点头,“一定能找回来。”
    见列车员说的这么笃定,老太太这才慢慢的停止了哭泣,坐在一旁的李红霞叹了口气说:“最近治安越来越差了。”
    然后对夏至说“你可不知道我们那个城市,现在很多年轻混混,公然在大街上抢劫调戏妇女,甚至……”
    李红霞压低了嗓音,靠近夏至,“那些年轻儿经常举办家庭舞会,还跳什么贴面舞,真是不害臊!”
    夏至也叹了口气,因为治安越来越差,所以国家才要进行严打,不然的话,那些混混儿无法无天,未来成为黑涩会的几率很大。
    如果华国遍地黑社会,老百姓哪里还有什么安全可言?
    有了这次劫匪事件,列车上一下子安静了许多,又过了一个时,车终于到站了。
    当火车停下的那一刻,列车员惊喜的跑过来对众人说“劫匪抓到了!!”
    车厢里的人立刻爆发出惊天动地的欢呼声,列车员高兴的对那位老太太说,“大娘您的包裹也找回来了,公安同志正在路上,一会儿就把包裹给您送回来。”
    老太太感激的握着列车员的手激动道,“谢谢你们,谢谢你们,俺们家老头子这次总算有救了。”
    列车员安抚了老太太,然后走向夏至,对夏至笑着说,“同志,这次能抓住那两个劫匪都是你的功劳,真是太感谢了。”
    列车员伸出手,夏至也连忙和他握了握,说道,“辛苦的应该是你们,是公安同志,是你们抓住了那两个劫匪。”
    列车员不好意思道,“这是我们的失职,我们也不知道那两个劫匪到底是怎样把枪带上火车的,不过他们现在已经被抓住了,相信公安同志一定会好好审问的。”
    李红霞问夏至,“大妹子啊,你来上海?住哪里呀?”
    夏至笑着说,“招待所。”
    李红霞立刻高兴道:“那还真是凑巧,我在这上海也是举目无亲的,也得住招待所,大妹子,我看要不咱俩住一个招待所吧,还能相互照应。”
    夏至有些遗憾的拒绝道:“大姐,一会儿我要去公安局录口供,毕竟是我把他们的枪给藏起来的,恐怕不能跟着你一起去招待所了。”
    李红霞闻言有些失望,不过很快就打起精神来对夏至说,“没啥,以后咱们说不定还有见面的机会,那大姐就先走了。”
    夏至笑着点了点头,送李红霞离开,然后等了一会儿,公安同志急匆匆的来到车站,把老太太的包裹还给了她。
    老太太高兴的落了泪。
    夏至三人则跟着公安同志一起去了公安局录口供,夏至算是立了功,公安局的同志对夏至很客气,接连向她表示感谢。
    从公安局同志那里,夏至得知,那两个人果然是全国通缉的劫匪,手上有好几条人命了,他们一直查不到那两个劫匪的下落,没想到这次在火车上把那两个劫匪给抓住了,听夏至录口供之后,公安同志觉得的事情真是太巧合了。
    夏至录口供的同时,闫庆义和许飞在外面等着她,等夏至录完了口供,三人就一起离开了公安局,公安同志还把他们三个送到了一家招待所。
    到了招待所,夏至让许飞和闫庆义先休息一下,等休息好了他们再去吃饭,夏至有些累了,一觉睡到了傍晚,起床洗漱一下出门。
    夏至敲了敲闫庆义和许飞的门,发现两人都不在房间里,夏至走下楼来到大厅,发现两人正坐在大厅里谈笑聊天。
    两人也看到夏至下楼,都连忙站起身,夏至笑着看两人道,“还没吃饭吧,咱们先出去吃个饭。”
    两人也都饿坏了,若不是为了等夏至,他们早就去吃饭了,此时外面天色已黑,前台姑娘见他们三个要出去,连忙好心叮嘱道,
    “几位同志,你们晚上得早点回来,外面的治安可不好,大街上经常出现混混打劫,特别是女同志你可千万注意啦。”
    夏至也知道前台姑娘是好心,连忙笑着感谢。
    不过他们已经两顿没吃饭了,肚子饿坏了,而且饭店距离他们还挺近的,不到500米,转个弯就到了。
    三人出了招待所之后,夏至发现街上的行人果然不多,而且大多行人都是步履匆匆,到是街上骑了自行车的年轻人倒不少,
    有几个年轻人,骑着自行车路过夏至的时候,甚至还吹了几声口哨,嘴里轻佻的喊着,“妞,要不要跟哥哥去玩啊?”
    夏至懒得理那些混混,跟着闫庆义和许飞,加快脚步很快就到了饭店。
    饭店里的人也不多,三人叫了三大碗的馄饨就吃了起来,吃完饭三人结伴出门,在拐弯的时候突然听到女孩子的哭声。
    闫庆义立刻警觉的看了看四周,对夏至说“老板你在这等着,我去看看。”
    这个时代的人大多都比较有正义感,听到有人求救,老闫自是不能坐视不管,还许飞护着夏至。
    夏至对闫庆义嘱咐道,“老闫,你心点。”
    闫庆义点了点头。
    在拐角处有一个巷子,此时黑灯瞎火的,路灯的灯光不算亮,这个巷子更是被黑暗完全笼罩,
    闫庆义适应黑暗的光线之后,才隐隐约约看到,有两个混混正在调戏一个年轻姑娘。
    只听两个混混语气轻佻道:
    “妹妹,不要害羞嘛。”
    “妞,跟哥哥去玩儿吧,哥哥教你跳舞。”
    姑娘吓坏了一个劲的摇头,语气哽咽道,“我不跟你们玩,我也不要学跳舞,你们快让我回家。”
    两个混混被姑娘哭得有些心烦,忍不住呵斥道,“别他妈的哭了!哭得老子心烦!老子看上你是你的福气,跟老子去玩。”
    姑娘吓得连连后退,正在两个混混打算动手的时候,闫庆义在巷口大喝一声,“你们在干什么”
    两个混混儿吓了一跳,没想到会有人突然出现,两人齐齐转身,就看到了站在巷子口的闫庆义,不禁面色阴冷起来,厉声骂道,
    “奶奶的,你敢多管闲事,老子废了你!”
    “老家伙,我劝你赶紧滚蛋,惹急了爷,爷要你的!”
    那个姑娘看到有人来,欣喜不已,大着胆子把挡在他面前的一个混混往旁边一推,就朝闫庆义跑了过来,嘴里说着,“叔叔救我。”
    姑娘跑到了闫庆义身边,吓得躲在延庆身后,闫庆义护着姑娘安慰道“别怕。”
    闫庆义愤怒的瞪着两个混混,“真是无法无天了,你们这是在犯罪,知道吗?”
    两个混混儿听了,顿时哈哈大笑道“老子就是无法无天,老子就是想犯罪,你能把老子怎么样?”
    闫庆义不确定自己能打过两个混混,对身边的女孩道,“你快走。”
    姑娘担忧的看着闫庆义问“叔叔,你怎么办?”
    闫庆义道,“你快走吧,叔叔没事。”
    夏至和许飞也听到了那边的动静,立刻赶了过去,两个混混见又来了两个人,特别是见其中还有一个漂亮女人,顿时高兴的不行
    “顺子,这次不用抢了,两个女人你一个我一个。”
    “虎子,咱们可说好了,我先挑!”
    姑娘见又来了两个人,也放心不少,夏至对身边的许飞说,“你留在这里帮老严,我去找点东西。”
    许飞担忧道“老板,你要去找什么。”
    两个混混已经围了过来,夏至觉得两个混混不可能放他们走。
    夏至就对许飞说,“我去找点武器,一会儿打架,咱们也不至于束手待毙。”
    许飞点了点头对夏至说“老板让我去吧?”
    夏至拍了拍许飞的肩膀说,“没事儿。”
    然后夏至没给许飞反应的时间,转身跑到了马路的另一边,弯着腰在路边寻找着什么?
    许飞盯着夏至不敢错眼。
    马路上倒是干干净净,若是许飞来,怎么可能找到有用的武器呢?
    但夏至不一样,夏至在众人看不见的地方,从空间里拿出了两个手腕粗的木棍,木棍弯弯曲曲像是树干的一截儿,没有经过丝毫的修饰,倒真的像随地捡得一般。
    夏至拿着两个木棍,走了回来,递给了闫庆义一根,许飞一根。
    许飞和闫庆义手中有了武器,顿时安心不少,让姑娘和夏至站在一块,躲在他们身后,姑娘个头不高只到夏至肩膀处,也不知道这么晚出来干什么?
    两个混混见闫庆义和许飞手中都拿着武器,不高兴的骂了几句,然后随手从口袋里掏出了两把刀子,
    带着刀柄,刀子的长短约有0厘米,闫庆义和许飞见两个混混儿拿出刀子,脸色不禁一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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