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侍婢魅君心:一夜弃妃》241-246

    458.第458章 榻上残泪
    他震愕不已的看着我,好像从来没有人这样对他说过话,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过了好一会儿,才一字一字的道:“你——嫌——脏——”
    “……”
    “你,嫌脏?!”
    说到最后,他身上的怒意已经压抑不住,一伸手抓住了我的手腕,将我狠狠的拉了过去,我一下子跌进了他的怀里,用力的挣扎起来:“你干什么,放开!放开我!”
    “你嫌脏!你嫌我脏!”
    “对,我就是嫌你脏!”我见自己不管怎么都挣脱不开他,索性抬起头迎着他怒意满布的目光,说道:“别用你碰过别的女人的手来碰我!”
    说完这句话,我已经准备迎接他更狂暴的怒火,甚至动手打我,我都有准备了,可他却迟迟没有动手,在一瞬间的僵硬之后,他怒极反笑,低头看着倔强不肯屈服的我,慢慢道:“原来,这就是你一直以来的想法,是吗?”
    “……”
    “你从来就跟她们不一样,每次我来,你都一脸勉强不情愿的样子。【阅读..】”
    “……”<script>s3();</script>
    “你根本不希望我来,是不是?你不想我碰你,你甚至设计我和那个什么柳凝烟,因为你不想和我行/房,是不是?”
    “……”柳凝烟,又是谁?是他的妻子?妾?还是……
    我的脑子里一片混沌,也想不起来,只感到眼前这个男人越来越紧绷的身体,他对着我一笑,露出了雪白的牙齿,可那笑容中,却没有丝毫的温和与良善,反而让我感到一丝不寒而栗,仿佛我面对的不是一个男人,而是一头可怕的野/兽。
    “因为,你嫌脏,是不是?”
    一只手慢慢的伸过来,滚烫的掌心熨帖上我的脸颊,几乎能感觉到绷紧的肌肤下压抑的某种情绪,只等着最后一刻的释放,他慢慢道:“那你告诉我,谁,不脏?”
    他说到那个“谁”字的时候,声音格外的沉了几分。
    我微微蹙眉,似乎也感觉到了什么不对劲,那个“谁”,好像不是他随便说的什么,而是真真正正存在的一个人一样。
    是谁呢?
    我一时的恍惚,他突然一翻身便将我压在了身下,我一下子触碰到了他身上某个滚烫的地方,顿时惊愕的睁大了眼睛:“你,你放开我,别——”
    话没说完,他的眼睛一下子红了,好像一瞬间再也控制不住,疯狂的撕裂了我的衣裳,在那怒吼声中,我的衣裳偏偏碎裂,如同折翼的蝴蝶飘落而下。
    然后,他在毫无预示的情况下,狠狠的进入了我的身体。
    “唔——”
    一阵撕裂般的疼痛袭来,顿时我的眼前一片发白,痛得好像要昏厥过去,可我却没有昏倒,只是在疼痛中清醒的承受他的欲/望,滚烫的泪水大颗大颗的从眼中滚落,我的喉咙沙哑着却发不出一个音,只能撕裂的哽咽。
    好痛!
    他知道我痛,却一点怜惜也没有,就这样狠狠的在我的身体里动了起来,一次比一次更用力,几乎让我窒息。
    他粗重的喘/息带着野/兽的气息,在我的耳边回响着,一声一声,和他剧烈的动作一样,侵袭着我的每一寸肌肤,每一分精神,近乎崩溃,可他却一点也没有放开我的打算,滚烫的大手将我的双手桎梏在身侧,我只能随着他的侵/犯喘息,颤抖。
    他慢慢的俯下身,凑到我的耳边,道:“在你眼里,谁是不脏的那一个?嗯!?”
    “……”我咬紧了牙,抵抗着他在我身上施加的一切,根本无力回答,只能拼命的摇头。
    “说啊,是谁?”他盯着我的眼睛:“是元修,是他对吗?”
    元修?
    一个突兀出现的名字让我惊了一下,这个名字——好熟悉。好像在哪里听到过,可我却什么都想不起来,他到底是谁?
    他冷笑着道:“他为了你,连离珠都视若无物,现在更是——”说到这里,他咬了咬牙,没有说下去,可眼中愤恨的神情却是丝毫遮拦不住,他用力的在我身上肆虐,狠狠道:“他不脏,是不是?”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放开——!”
    “放开,你休想!”
    他突然紧紧的锢住我的腰肢,一用力,我一下子失控的低呼了起来。
    “啊——!”
    虽然痛,可痛的里面,却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慢慢的涌了上来,我几乎要呻吟出来,只能死死的咬着下唇让自己不要失控的呼喊,却有一两声低吟从唇间逸出,这一刻我只觉得说不出的委屈和愤懑,顿时哭出了声来。
    “你放开我,放开!放开!”几乎哭闹着,我攥起拳头用力的打向他,可他壮硕的身体好像岩石一样,丝毫无法撼动他的每一个动作,却让他更加用力,更加疯狂,我被他逼得无处可逃,大声着哭着:“我不要你,我不要!”
    “你不要?”他狠狠的道:“你就是我的!”
    这句话像是一道晴天霹雳,一下子在我的耳边炸响。
    我是他的!
    我已经是他的了!
    是啊,我只顾着生气,愤怒,我竟然都忘记了,我已经叫了他夫君,我和他连女儿都有了!不管我怎么怀疑过去,可这已经是不争的事实。
    我,是他的人。
    一想到这里,我的心里更难过了,咬着牙攥着拳头用力的打向他,一拳,一拳,用尽了所有的力气,他吃痛,浓黑的眉毛拧了起来,看那暴怒的模样我几乎以为他也要动手打我,可他却没有,反而是更用力的在我的身上肆虐。
    我打得重,他动得更凶,两个人就像是对峙上一般。
    可我哪里抵抗得了他,很快就在他刻意的折磨般的肆虐中失去了意识,两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汗淋淋的,滚烫的肌肤已经感觉不到江上带着水气的寒意,只感觉到他有力的手臂一直紧紧的抱着我,没有丝毫的放松。
    在昏迷过去的那一刻,我仿佛看到他低下头,滚烫的手指拂开我脸上沾湿的凌乱发丝,那双漆黑的眼睛一直看着我。
    “我该拿你,怎么办?”
    。
    在失去意识的那一瞬间听到的这句话,像是梦魇般缠绕着我,在梦中也不得安宁,不管我怎么挣扎,都逃脱不了那个男人的气息。
    仿佛一天一地,都是他。
    在这样的梦境中不知纠缠了多久,才渐渐的恢复了意识,还没睁开眼,却先感觉到了周身的疲惫酸痛,像是被马车重重碾过,全身的骨头都碎了一样,连动一动手指都那么难。
    袁易初,混蛋!
    我在心里狠狠的骂着,可喉咙似乎也因为使用过度,喊不出一句话,挣扎了许久,才勉强的睁开了一线眼睛。
    明亮的阳光立刻照进了眼睛里,刺得我微微发疼,我急忙又闭上了眼睛。
    只是睁开眼的一瞬间,我也看清了周围,自己还躺在床上,身上覆着薄被,却掩盖不住裸/露的手臂上那些粉红暧、昧的痕迹,甚至连肌肤都还散发着他身上的味道,可床上却没有了他的身影,屋子里也没有,床上的帷幔垂下,大门虚掩着,隐隐看到外面似乎有人。
    是谁?
    我想了想,还没来得及睁开眼,就听到了杨云晖的声音。
    “三哥,常庆那家伙还从来没有这样,接连两天发战报南下,可见边关的战事真的吃紧。”
    边关战事?怎么又扯上了这个?
    我微微蹙眉,挣扎着睁开了眼,探头往外看时,却只看到了袁易初的背影,手里似乎拿着什么东西在看,杨云晖应该就是站在他的面前,说道:“看来这一次,胜京那边是志在必得。”
    袁易初没说话,只是将手中的东西揉成了一团。
    “他竟公然在云岭屯兵四十万,还亲自带兵!”
    “是啊,”杨云晖不误忧虑的道:“虽然过去,他从来没有带过兵,但也难保——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他会突然如此,这实在不不像平常的他。”
    袁易初顿了一下,像是下意识的想回头看一眼,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急忙闭上了眼睛。
    直觉的,他们嘴里的那个“他”,似乎是个很重要的人物,竟然都牵涉到了北方的战事,还有屯兵四十万,这可不是小事!
    难道,是和他昨天失控的时候说的那些话有关,他似乎提到了一个人的名字——袁修。
    和他一样姓袁,是兄弟吗?
    那又怎么会跟胜京扯上关系?难道他们兄弟之间也有什么隔阂,竟然闹成了这样的大事?
    我还在想着,耳边已经响起了袁易初冰冷刚毅的声音:“传令下去,月底之前,必须到达码头,否则所有的船工斩首示众!”
    “是。”
    说完这句话,他已经转身一把拉开门,走了进来。
    我慌的急忙闭上了眼睛,幸好眼前还有一层纱幔,也遮挡住了我,只是**的肩膀和手臂露在外面,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有些冷,微微的发抖起来。
    听到他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最后走到了床边,呼的一声,帷幔被他撩起,床上起了一阵风,那糜/丽的香气顿时染了开来。
    我依旧闭着眼睛,感觉到他坐到了床沿,一直看着我,炙热的目光落在我的肌肤上,微微的发烫。
    我还是闭着眼睛不肯睁开。
    这时,就听见他冷冷说道:“怎么,有胆子挑衅我,没胆子睁眼看我?”
    !!
    459.第459章 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了
    我仍旧闭着眼睛不动,感觉到他像是冷笑了一声,慢慢的俯下身来,呼吸垂在了我的脸上,微微的酥/痒,我微微蹙眉,可躺在床上也避不开,便索性开口道:“我不是没胆子睁眼看你。【无弹窗..】”
    “……”
    “我只是不想看到你。”
    这个男人的呼吸顿了一下,我以为他会怒而离开,谁知下一刻,他突然低头在我锁骨上用力的咬了一口,我吃痛,低呼一声睁开了眼睛:“啊!”
    锁骨处火辣辣的痛着,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咬破了皮,我怒目瞪着他:“你干什么?!”
    这个男人还覆在我的身上,低头看着我,脸上透着一丝似笑非笑,似怒非怒的表情,一只手撑在我的身侧,一只手慢慢的伸过来,有些粗糙的拇指摩挲着我的唇瓣,轻轻道:“你真是会惹我生气。”
    “……”
    “你做每一件事,说每一句话,都让我生气,可我居然容忍你到了今日。”
    “……”我的眉头皱的更紧了,他这句话,好像他是个多高高在上的人,而我是个多低贱的人,只能靠他的容忍才能活下来一样。想到这里,我冷笑了一声:“你大可不必忍。”
    “是啊。”他眼中的笑意更深:“我昨夜,不就没忍吗?”
    我一听到这句话,再一看自己的身子,雪白的肌肤上满满是昨夜的情/欲痕迹,用力吮/吸后的吻痕,腰间还有他的指痕,甚至有的地方还有他的牙印,紫青相间密布在身上,就算不去回想,也能看出昨夜/情/事的激烈,连我的喉咙,都带着异样的沙哑,一想到这里顿时面红耳赤,脸颊滚烫得好像要燃烧起来,狠狠道:“下流!”
    他又愣了一下,好像没有想到会有人这么骂他,而我已经愤愤的起身,不想再跟这种人共处一室,可就在我要伸手去拿床头的衣服,他却突然一伸手将我拉到身下压着。
    身上未着寸缕被他压在身下,感觉到他身体某处的蠢蠢欲动,我顿时慌了,身上的酥/麻还没褪尽,如果这个时候再——我就别想起身了。
    “你又想干什么?!”
    “轻盈,不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我的底限。”
    他带着笑说这句话,可眼中却丝毫看不到笑意,有一种压抑的情绪从他紧绷的身体里传到了我的身上,他伸手捏着我的下巴,慢慢道:“不管怎么样,你要知道,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了。”
    “……”
    “你,要认命!”
    说完这句话,他冷笑了一声,从我的身上站了起来,转身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我有些僵硬的躺在床上,身上还留着他炙热的气息和体温,可胸口那个地方却是空的,冷的,就连伸手过去,也感觉不到下面那个器官应该有的跳动。
    你要认命——这四个字让我的心都空了。
    。
    在船上的日子原本就枯燥,而从那天之后,袁易初就没有再来看过我,日子变得越发的干涩起来。
    他没有明言禁足,但我也没有心思再出门,这个时候我不想见任何人,即使是他。
    只有离儿,陪着我度过了船上最寂寞的日子。
    这孩子也不知道是像谁,袁易初一看就是个性情阴沉的人,我也并不活泼,可离儿却像是每天都有乐不完的事,见着一点什么都能咯咯嘎嘎的笑半天,小脸儿涨得通红也不管,倒是看着她,心里的郁懑会稍稍褪去。
    连周围的侍女们都很喜欢她,若我休息的时候,他们就抱着孩子出去玩,往往是我要在床头等半天,才能等着孩子落回我手里,我又不习惯责骂她们,只能笑着说两句罢了。
    倒是那些侍女们,笑嘻嘻的说:“夫人,小姐长得真像你,只怕将来是个倾国倾城的大美人呢。”
    我笑道:“别胡说。”
    “真的呢,也不知道小姐将来能嫁个什么样的大人物,要什么样的人,才能配得上小姐啊。”
    我听了,却是有些沉沉的低下头,看着我笑嘻嘻的女儿。
    她现在,还太嫁娶都太早,可做母亲的,心里可不是一直悬着一根弦。
    离儿,若是你,会嫁给谁,谁又会是真正对你好,将你捧在手心里,唯一的那一个呢?
    。
    船走了一个多月,慢慢的周围的风景变得有些不同了起来,风里面多了沙尘的味道,少了几分温润的气息,周围的苍山耸立,不再是江南那种青翠秀致,反而透着一种沉重与巍峨之感,我便知道,已经过了江北了。
    这段路走得算急,日夜兼程,连中途靠岸补给的时间都很短暂,好几次半夜被离儿的哭声吵醒,起身的时候发现岸边码头灯火通明,可过不了一顿饭的功夫,大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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