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跑小娇妻》第二十八章 认真

    “是,如果我喜欢上你怎么办?”他笑着却很认真的说。
    “那我求之不得啊,多一个人喜欢我有什么不好。”她大笑着显露着她耍花腔的本事。
    “哦。”他也跟着大笑,他揣测不了她的心思,也不好意思再追问下去。
    “文佩没有和你说什么吧,没有跟你说我的秘密吧。哈哈。”她骗人从来不像装的。
    “没。她没有说什么。我看她心情好像也不好。”他若有所思的说。
    “估计是被我影响了,下次我不再折磨她了。”苏七七生怕他怀疑曾文佩,如果被他知道昨晚的事情,还不知道结果会怎样。
    “呵呵。”他在她面前言词困窘,不知道要如何说话了,只是点头或者傻笑。
    “你们要不早些把婚礼办了吧,女人都渴望婚姻的,有婚姻的保障可以增强女人的幸福感。而且我希望看到她和你在一起,她是个不错的女孩儿,我能感觉到她很爱你。”苏七七违心的劝说,心里其实还是希望自己能和他走到一起,可是她还是说着这些为了别人好的套话。
    “嗯,没办法,婚姻也是任务,迟早会结的,等家里同意,就可以办了。那你什么时候结婚?”他只能这么回答。
    “没有想过。”她确实还没有想过,喜欢着一个没有结果的男人,怎么会幻想结婚呢,那只会是饮鸩止渴令自己神经错乱。
    “你还是赶紧找个男人嫁掉的好,有个人在身边日子会安稳些。”他极其无奈的说着违心话,心里却在咒骂自己的无能和无力。
    “到时候再说吧。我觉得现在自己一个人可以过的很好,而且觉得自己还很年轻,要结婚也等三十岁之后吧。”她说这话是很认真的口气。
    “三十岁?……会不会太晚了?”他的回答和疑问都只是为了说话而说出来。
    “不会。婚姻大事急也急不来,等缘分吧。缘分到了自然结婚。也许终有一天就那么结婚了,和一个并不喜欢但是合适的人在一起,也或许就这样一直单身到死。”她宿命的说道,”唉,怎么说这个了,说起这个就烦。不说这个了。”
    “婚还是要结的,但是一定要找爱你的,少来夫妻老来伴。等到老了,身边有个伴还是好的,病了累了也有个人照顾,一个人毕竟太辛苦。真心希望你能找到你爱的又爱你的人。”他无可奈何的说着空洞的大道理,仿佛要诀别般的伤悲。
    “好啦,不说了,好好的,说这个干什么。你和文佩把婚礼早点办了吧,然后生个混血儿,那肯定是个非常漂亮的孩子。然后我还可以帮你们带带孩子,想起来就让人期待呢。”她的话和表情,让他听了,以为她说的都是真的。于是他深深失落。
    “孩子。呵呵。结婚了就有了。”他低着头,看着她,她的心他揣测不了。她心里并没有我,他悲哀的想。他很想拥抱她,或者被她拥抱,像孩提时受了委屈被大人拥抱着安慰。他的心里下着悲伤的大雨,却极力忍着。”我……我要回去了。”他佯装低头看手表,然后低头起身,准备离去。
    “好的,早点回去吧。早些睡觉。”她说着起身开始整理吧台。
    “再见。那我走了。”他走到门口开门回头对她说。
    她正看着他。”嗯。路上小心,有空来坐坐,聊聊天。”她不敢看他离去的背影,想着他要回去了,心底就掏空似的发怵。虽然每次都会这样,但是还是不习惯。虽然想着不要再迷恋,但是还是忍不住难受。
    他走在路上,夜里的冷风似乎从地窖里跑出来般栗烈,他不禁打着冷战,小跑着冲上自己的车子。他望着挡风车窗外的路面,视线变的模糊,眼泪似晴天融化的雪水在脸上蔓延。他右脚一踩油门,把车开到了一百二十码,窗外的路灯飞速的从眼前闪过,就好像醒来就破碎的梦,那么快的速度在心里破碎。
    他没有回家,而是回到画廊,望着刚画好,油彩都还未干透的画出神。她像仙女般手持芦苇仙女棒,飘逸的从月亮上飞下来,那些鱼儿是她的玩伴,可是她却依然孤独……他是画里从她耳垂边经过的暖风,他渴望自己是风,那样可以肆意的拥抱她、亲吻她却又不被她察觉……他久久的伫立着,然后拿起桌上的美工刀在画布上用力的划下去,仿佛风吹过耳边的声响,画布呼的一声叹息着变作了一块沾满颜料的破布……
    苏七七回到家,先是黑灯坐沙发上发呆,天气寒冷,她感觉到冷,冷不丁打了个喷嚏,然后忍不住就开始落泪了,她慌乱的用手抹着眼泪。哭什么,有什么好哭的,不准哭。她抹掉眼泪,然后起身开灯,她来到空房间,扯开旧窗帘,两幅画裸露出来,她用刀在”仰望云端”的画布上划过,轻轻的缓缓的似乎不舍得,刀子却还是划破了画布,她慌乱的丢掉美工刀,用手指抚摸着划破的缝隙,心里隐隐后悔。
    她又跑客厅从抽屉里翻出黑色的针和线,一针针将缝隙缝补起来,并喃喃自语:”看见你,我多喜欢。看不见你,我的心是灰色的,连微笑都没有力气。我的心生病了,里面住着一个魔鬼,可是我不能告诉别人我得了这不治之症,我自卑而绝望的与魔鬼共存,魔鬼也不想离开我。我谁都不想理不想见,你可不可以带我去没有魔鬼的地方……”她说着思维紊乱,自己都听不懂的胡话。
    画布上的缝隙变做了魔鬼了嘴唇,然后她听到心中的魔鬼对自己说:”苏七七你是愚蠢而可笑的,明明内心邪恶,却装出一副天使的纯洁笑脸,不如做一个表里如一的魔鬼,去摧毁你得不到别人也得不到的东西。或许那样你会快乐些。”
    苏七七生气的说:”你不许说话了,我要把你的嘴缝起来。”她费力的缝着画布,”啪”的一声针断了,她扎到手指,血从手指里冒出来,毫无防备的痛刺醒她心的发怵。
    她将手指按在画布的缝隙尾端,留下一团鲜艳的红色。画布上还挂着黑色的线和半截针。她起身又将就窗帘将画包好。恍然醒悟般的起身……
    曾文佩夜里有和同事一起去吃宵夜,回到家却发现上官睿思不在家,她打他电话是无法接通,然后打给临涵,然后又打电话给苏七七。
    “苏七七,上官睿思他不在家,找不到人,好奇怪。不会是我和别人出去吃宵夜,他不高兴就出去了吧。”言语里很是焦急。
    “不会吧,他才没有那么小肚鸡肠。那会去哪里呢?你没有跟她说什么吧。”她一边说一边关上空房间的门,径直走进卧室,仰躺在床上。
    “不知道啊,我什么都没有说啊。他晚上去你那儿没?”曾文佩急的直跺脚。
    “来了,不过坐了一会儿就走了。我也不知道他后来去哪里了。”
    “唉,怎么办,怎么办。你说他是不是在外面有人了?”曾文佩还是不能肯定自己,依然怀疑爱情的真实和真挚。
    “唉,你太敏感了,怎么会,我看他不像那样乱来的人,我觉得他还是很爱你的呢。”
    “唉,先不和你说了,我要出去找他。”曾文佩说着就急着挂电话。
    “去哪里找?你又不知道他在哪里,万一你出去了,他又回来了怎么办?放心他可能还在工作或者有别的事,忙完了一定会回家的。”苏七七安慰道,她知道曾文佩的性格就是遇事不能冷静,于是极力安慰她。
    “好吧,那我在家等。对了,苏七七你千万别跟他说我昨晚的事情啊,如果他知道了,我想我和他肯定会玩完的。”
    “知道了,你放心。好了,早些睡,我也睡了。”苏七七微笑着说着。挂掉电话,心里却不禁担心起来,希望没事。难不成他跑出去喝酒去了?她猜测着他的去处,然后打他的电话,提示语音是无法接通。
    他不在,她无法入眠。她猜测莫非是上官睿思在暗示自己什么吗?平常自己总是通宵打麻将天亮才归,昨晚又去了苏七七那里,把他一个人丢家里。
    难道是想让自己体会一下夜里一个人睡被孤独折磨的滋味?她这么一想,心里懊悔不已,于是爬出被窝,换上衣服,她要出去找他。
    夜里的风阴嗖嗖的冷,路上没有行人,连出租车都不见踪影。她沿着马路哆哆嗦嗦的往前走,一边走一边回头看有没有出租车。大约走了十分钟,一辆出租车停在了她的身边。她上车,出租车直奔画廊。
    画廊外的停车位置,没有看到上官睿思的车。画廊的门紧锁,里面不见一丝光亮,但是锁是挂在玻璃门里面的把手上。一定在里面,她想。”睿思,睿思——!”她大声的喊。可是不见里面有啥动静。她打手机依然是打不通,于是发了信息,说自己在画廊外等他。她想他一定在里面,即便不在里面回去后发现自己不在家,然后看到短信息,也一定会来接自己的。
    夜里的气温实在寒冷,她在画廊门口左右徘徊,脸和耳朵被风冻的如铁般冰冷。出来啊,出来啊,出来啊,她祷告着。她想着他呆画廊里的总总理由,晕倒了?画画?不想回家?还是有女人了?……她的猜测让她更加焦急。
    站了一个多小时,她感觉到腿又酸又胀的痛,然后蹲下,蹲了一会儿又站起来,过一会儿又蹲下,一边搓着手一边注视着画廊的大门。可是蹲久了,腿会发麻难受,于是她干脆在画廊门口的阶梯上坐下来。一屁股坐下,立刻感觉到冰凉的地板寒气从屁股往上钻,但是总比站着强。她想人身上最没有用的就是屁股了,肉是长的最多的,而且还穿了裤子,都对冷这么敏感。人身上最给力的就是脸了,一年四季裸奔着都安然无恙。
    所以有句话叫”热不死的屁股,冻不死的脸。”她在寒风中瑟瑟抖抖,可是依然敌不过瞌睡虫,于是她干脆靠着墙根打着盹。她很困了,很想睡,但是却暗示自己不能睡着了。
    还是回去吧,回去好好睡一觉,她心里琢磨着要不要回去。可是最后她还是想等着上官睿思出来,如果没有出来,等天亮了营业后也可以确定在不在。
    她不能控制的打着盹,好似睡着了,但又好似能听得真切四周的一切声响。
    第二十九章问题
    上官睿思一直坐在画室里抽烟,他在想问题,他想一个人静静把这个问题想明白。他不是不想告诉曾文佩他晚上不回去了,而是他根本不记得要回去的这件事了。他的脑子里只有苏七七,他想自己到底该如何抉择,是放弃还是追求。他迷茫而困惑,深知选择的时候意味着放弃,不管是选谁,都会放弃一个。
    他想到上次曾文佩在庙里求的中签,怎么都感觉那僧人说的都是自己,曾文佩又没有要离开自己的意思,而自己却有了想离开的心。虽然他不能确定苏七七对自己的感情,但是他深知自己的心是向着苏七七的,可是如果苏七七不接受自己怎么办,他真恨不得冲到苏七七面前把话问个明白。而他亦不想伤害曾文佩,虽然她脑子里的思想少了点,沟通起来没有交集和火花,但是对自己绝对是全心全意的。到底该如何,他愁的揪着自己的头发,一夜间下巴冒出一片青茬,一双眼睛布满了血丝。他纠结着,不知道要怎么办。如果有人能为自己想想办法该多好?
    他不停的想着,一直想不通,不过想到最后的结果是他不愿意去想这个问题了,反正爱情就是命中注定的事情,是你的终究会来,不是你的即使拥有了也会失去。如果曾文佩不放弃自己,他是不会放弃她的,男人要对自己和自己的女人负责,即便爱上了别的女人,可是那女人并不一定是属于自己的,所以还是这样吧,他想。
    他这样一想,于是心里滋生出一个邪恶的念头,如何让曾文佩离开自己,但是很快他又否定这荒唐的想法,那样的话对曾文佩太残酷了,那样的行为是罪恶的,他想。
    他拿出手机,发现手机早没电了。起身站窗户边发现天已经蒙蒙亮了。呀,天都亮了,他暗暗叫道不好,居然一夜未归。曾文佩应该在家睡觉吧,他想。
    他关灯走出画室,穿过画廊,走到门口,隐约看见门口坐着一个人。
    曾文佩听到钥匙的声音,猛然惊醒睁开眼睛,先是看见上官睿思的黑色高帮皮靴,然后是他的黑色风衣,她仰着头看到了他的脸,虽然一夜未睡的他看上去面容疲倦而憔悴,但是她依然觉得他那么帅。她激动着站起来,喊道;”睿思!”
    上官睿思惊讶的望着曾文佩,打开玻璃门,然后说道:”你怎么在这里?”
    “睿思——!”曾文佩又兴奋的喊了声,然后紧紧抱着上官睿思,这一刻她的心终于安稳了。她感觉到喉咙有些痛,可是她顾不了那么多,忍着发痛的喉咙说道,”睿思!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呢,怎么不回家,我好担心你啊,你手机又打不通。真的担心死我了。”说了不禁喉咙发痒咳了一声。
    “在画画,忘记时间了。怎么,咳嗽了,干嘛不乖乖在家睡觉。你这样感冒了怎么办。”他拍拍她的后背,他心里被她感动了。
    “你不在我睡不着,你下次也要说一声的好……”话音未落,她又开始咳嗽起来。
    “感冒了?你浑身都在颤抖。”他感觉到她那被冻的僵冷的身体在颤抖。
    “嗯,好冷。冷啊,冷啊。”她把脸埋他胸口哀号着。
    他掰开她扣在自己腰上的手,把门锁上,然后牵着她的手,说:”走吧,回去了。”
    “阿嚏!”曾文佩不禁打了个喷嚏。
    “没事吧?”他一边担心的询问曾文佩,一边想着苏七七正在睡觉吧。”咦,我的车呢,他走门口发现自己的车不见了。”曾文佩也惊讶的望着他,他仔细一想才记起昨晚一个朋友把车借走了,朋友的朋友结婚,要借车子接送客人。”一个朋友借走了,打车回去吧,我们。”
    苏七七躺床上,接了曾文佩电话后不禁有些担心,心想他不会是受了什么刺激而想不开吧。她想到上次和上官睿思一起喝茶的女子了,她想他莫不是上她那儿去了吧,太可怕了,她不禁更加担心了。但是温暖的被子让她睡意十足,于是担心到天亮时还是睡着了。
    一路上曾文佩也没有细问上官睿思为什么要通宵赶画的事,她想这是他的工作,应该支持,只说了一句。”以后把画带回家画一样的。”他说好。
    俩人回到家,曾文佩早就冻成了小鸡崽子,上官睿思连忙打开空调,然后叫她去洗个热水澡。曾文佩说俩人一起洗了再睡,他想也是节约时间,于是俩人洗了一个久违了的鸳鸯浴。
    躺床上时,天已经大亮。曾文佩抱着上官睿思,想睡觉,却忍不住的咳嗽。上官睿思问要不要去医院,她说想睡觉不想去医院。
    曾文佩上班的闹钟响了,天,还要去上班,她心里暗暗叫苦,没有睡醒,眼睛根本就打不开。头也昏昏沉沉的,痛死了,鼻子也阻塞了,晕,感冒了,她张着嘴呼吸想。于是她又请了一天病假。她躺他身边不住的咳嗽,他睡着了,并且睡的很沉,所以没有听到她咳嗽的声音。为了不影响他睡觉,她跑另一间房的床上睡觉。
    似乎感冒太严重了,咳得没法入睡,于是她找了止咳糖浆喝,还有一些感冒药,红红绿绿一大把一股脑丢嘴里。也许是心理作用,吃了药后她觉得咳嗽减轻了不少,于是不敌睡意,昏昏沉沉睡去。期间有咳嗽醒过来,但是很快又睡去。
    上官睿思一觉醒来已是下午,蓦地发现自己竟然睡了这么久,曾文佩一定在上班吧,一定是一边上班一边打瞌睡。而店里有临涵打理,所以根本不用他操心。他有时觉得自己太懒,在画廊的经营上花的时间太少,于是心里对临涵有愧疚感。
    他躺着想着昨天的事情,蓦地觉得自己好可笑,竟然就那样的失神落魄了,真是说出来丢人,他在心里把自己看扁了。或许睡了一觉后人的心智更成熟和理性了,因为又长大了一天嘛,他想。望着卧室天花板,又看看窗帘,他想这不是自己的家吗,这早已是自己的家,这家里的一切都是自己赚钱买来后又精心布置的,安心在这里住下去吧,不然要怎样呢?他问自己。于是他想要打电话给曾文佩,问要不要去接她下班,一起吃晚饭。
    他拨了曾文佩的手机,却是关机,难道她也想玩失踪?不会是去调查自己去了吧?如果跑苏七七那里去问,万一苏七七说漏嘴了被曾文佩知道怎么办,他暗想不妙。人很奇怪,喜欢一个人却又生怕被人知道,如果被人知道了却又要来个死都不承认。
    她果然是发烧了。
    “头好痛,难受死了。”曾文佩轻轻咳嗽道,她害怕咳嗽,因为喉咙痛,咳嗽就扯着喉咙要撕裂般的痛。
    “走,去医院打点滴吧。要不估计你明天也上不了班。”上官睿思说着就回卧室去给她找衣服,然后抱着衣服过来。”来,我帮你穿衣服,我带你去医院看看。”
    “不想去啊,打针痛死了。”她躺着不动。他就拽着她的手非要给她穿,她浑身无力不想挣扎,于是随他摆布。
    穿好衣服,她去洗漱,他则去厨房给她煮姜汤。满满的一大碗,她见了就没了喝的欲望。”不喝,难喝。”她把头扭开。
    “喝吧,喝了去寒气。其实昨晚就该熬给你喝的,不然今天你也会好一些。”上官睿思端着碗哄着。
    “你现在怎么对我这么好?”曾文佩有些受宠若惊的问。
    “我们俩说这些干嘛,难道你对我不好吗?傻瓜,来喝吧,要是你喝了呢,我就带你去日本玩,不去日本,去日照也可以。”他继续哄她。
    “日本和日照可是两个概念。不过看你难得为我熬一次姜汤,我还是喝吧。可是我不想去医院。”她又开始撒娇,端着碗憋着气闭着眼睛,大口大口的喝光了碗里的姜汤。
    喝光了姜汤,两人去粥铺喝了粥,然后才去诊所里打针,期间上官睿思一直坐在床边作陪。回去路上,上官睿思又买了冰糖雪梨,说吃冰糖雪梨对肺好。曾文佩不乐意,说冰糖雪梨很苦,很难吃。他说放了川贝才会苦,他不放川贝就是了。他说小时候咳嗽,妈妈都是做冰糖雪梨给他吃,他还满喜欢吃川贝那种苦苦的味道。她说,你真奇怪,喜欢那怪味道。
    曾文佩端着冒着热气的冰糖雪梨,对上官睿思说:”你对我真好,你怎么突然对我这么好,我好不适应啊。睿思,还是和以前一样吧,你这样我会觉得有压力。”
    “傻瓜,你不就是要我这样对你吗?你生病了,我肯定要照顾你,不然我也不配做男人了。”他轻轻敲了敲她的脑袋瓜,说着连自己都不敢相信的讨好话。
    “痛死了,人家生病了,你还欺负人家。”曾文佩故意不满的叫喊。
    “谁叫你生病?”
    “谁叫你不回家?”曾文佩抬着脖子,眼光从上往下流露着不服气。
    “你……算了,看你感冒的份上不和你解释和争执了。”他撅着嘴做了让步。
    “好了,我吃冰糖雪梨了,嘻嘻。”她端着冰糖雪梨诌媚道。
    俩人回到了仿佛刚认识的时候,你一句我一句的打情骂俏,她想他是爱自己的,如同自己爱他。他表面笑容灿烂无比,心里却依旧苦不堪言,他觉得这并不是自己想要的日子,只是对于曾文佩他不忍心伤害,”分手”二字如千斤铁重压在心头开不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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