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妻不要逃》第五章 进宫,晕倒?

    竖日清晨,已经接近新年了,天气越发的冷了起来,甚至这两日都有下雪的预兆,冬日的光照进房内,虽然感觉不到温暖,但也是一阵亮趟。
    房内,一对璧人就这么紧紧的贴在一起,互相抱着对方“昏迷”,一眼望去真是岁月静好。
    这时,躺在床外侧的男子动了动手指,慢慢的睁开了他的双眼,一阵冷风袭来,他拉了拉被子,紫色的眸子中尽是迷茫,他这是怎么了?
    刚想扶一下额头,却被旁边的温暖惊了惊,转头望去,原来是夜幽,心一下子放了下来,看着躺在他身边的夜幽,他只觉得心情非常的好,正想俯身亲上去,却突然想到了什么,一下子便跳下了床榻。
    刚刚毒发完的他可以说是非常虚弱,这一次不同于其他次毒发,这是几个月的毒素压制在一起发作的,所以他贸然跳下床的后果就是,他连站都没站稳就跌落在地板上。
    “砰”的一声,一下子惊醒了睡梦中的夜幽,她原本就因为动了胎气不适宜运动,但是昨夜为了夙北邪又是“劳动”了一番,原本想着今天总算能睡好了,又突然被这响声惊醒了起来。
    又是一阵肚子痛,她的手心扶上肚皮,到底是怎么了?她明明已经喝了安胎药了啊,为什么没有用?
    原本按一般孕妇来说,安胎药的确是安胎的圣品,可是对于夜幽来说,安胎药就和水没什么两样,昨晚能压制下来纯属她内力深厚,而今日……她忘了一件事,那大夫说的—这孩子是以血喂养。
    此时跌坐在地上的夙北邪也察觉到了夜幽的异样,心中甚至着急,突然他想到了,手指似利刃般一下子将手腕划破,媛媛不断的鲜血从容不迫的流了出来。
    他赶紧将血喂于夜幽的口中,果然不一会儿,夜幽的面色渐渐的好了起来,肚子也停止了痛疼,反观夙北邪,原本他的面色就不好,现在越发的透明了起来!
    正巧,在他喂血的同时,丞相夫人因听小斯禀报房内有响声,就猜测是他们醒了,果然进来的时候两人都醒了,可是现在是什么情况?
    只见夙北邪跪坐在床下,手腕还淌着鲜血,而夜幽躺在床上,嘴中还不停的吸吮着夙北邪的血。
    眼见自家女婿的脸色越来越苍白了,她一把拽过夙北邪的手腕就企图包扎,完全没有意识到,她的出现一下子惊呆了夫妻俩。
    “娘?娘亲?”两人异口同声的叫到。
    “嗯哼,就是你们的娘亲我。”丞相夫人傲娇的哼了一声,说了一句让两人都特别无语的话。
    然后在夙北邪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一把将他扶上了床榻,口中说道:“邪儿,你好点了吗?怎么给幽儿喂这么多血啊?幽儿也是的,喝这么多干嘛……”
    吧啦吧啦吧啦吧啦……一直说了很多话,多的都让两人无语了起来,不过,心中还是很暖,有这么一个关心自己的娘亲真的很幸福,当然,这是夙北邪的感觉。
    夜幽感觉的是,自家老娘太过啰嗦,而且到底谁是她孩子啊,怎么话里话外都是向着夙北邪?
    虽然娘亲能接受他,她很高兴,但是也不至于这样吧?而且那是她喝血喝的多嘛!那明明就是她还没出生的外孙,哼,一点都不高兴。
    夙北邪看着母女两人相处的模式,不由的勾起了一抹笑容,他就一直看着她们两人,但是看着看着好像不对了起来,他的脑中莫名的浮现了好多的东西。
    那是他昨晚的记忆,他记得他好像和丞相他们对打,更是伤了他们,他们嘴边的那一缕红痕,脸上那震惊的表情,在此刻竟是非常清楚的浮现在了他的眼前。
    头很痛,在次抬头看向丞相夫人,看着她脸上那慈祥的笑容,他怎么会伤了他们?为什么!眼眶不禁红了起来。
    而在此时夜幽也发现了夙北邪的异样,她着急的叫着他,可是却仍然没有反应,她想,不能再拖了,今日一定要先将那两样药草炼制了,不然……
    手中的内力浮起,刚想用内力唤醒他,就见他一下子跪在了丞相夫人的面前,眼中尽是痛楚,他已然将丞相夫人当成了他的亲娘,他道:“娘,对不起。”
    “啊?没事没事。”丞相夫人很懵的啊了一声,完全不知道他为什么道歉,不过还是敷衍而过。正想要扶他起身,可是他的腿就像扎根了般扒不起来,眼中痛楚依旧。
    丞相夫人看着这样的夙北邪不禁有些伤脑,他到底为什么道歉呢?难道?她突然想起了昨晚的事,难道他是为了打伤他们而道歉?可是昨晚他们根本没受多重的伤啊,真是个傻孩子。
    看着他的目光越发的慈爱,轻叹了一声,她将她的手搭在了他的肩上,语重心长的对着他说道:“邪儿啊,你可是再为你昨晚失手打伤我们而道歉?”
    听到丞相夫人的问话,夙北邪终是抬起了头,眼神中满满的都是愧疚,他点了点头。
    丞相夫人见到他点头顿时更加的疼惜他了,她道:“邪儿,没事的,爹娘受伤都不重,根本没事,况且昨晚你也不是故意的是吧?所以无需自责,起来吧,等会还要去见皇上呢,不过,你现在的身体见皇上合适吗?要不要娘让你爹给你请个假?”
    “嗯,谢谢娘,我的身体没事,不用劳烦爹了。”说罢,夙北邪倾身便站了起来,虽说是有些摇晃但也总归没有问题。
    夜幽看到这幕着实不知道该说什么,这个男人懂事的让人心疼,坚强的让人敬佩,冷漠的让人心颤,弑杀的让人恐惧……这么多面的他,究竟哪一面才是真正的他?
    “去吧,等回来还欠大家一个解释呢!”夜幽温声说道。
    夙北邪冷然挑眉,解释?难道是……
    相府外,马车已在此等候多时,按道理来说,进宫汇报军情改在早朝上,而早朝是五点开始,可是,看了看现在顶头而生的太阳,天,这都快晌午了,这时去汇报军情?某一个公公的神色很是惊恐。
    夙北邪自相府而出,看着在门外等候的众人微微的抿了抿嘴角,心中那平静的湖水像是幡然掀起,竟然有人来接他?不宜有他,直接便上了马车,途中更是招来了火寻以及空寻伺候。
    现在的他还是很虚弱,只是勉强站立而已,但是自己却不能让他们看出破绽,所以才会招来此二人。
    二人听到召唤那是异常的激动,他们的王回来了,不过,在听到要进宫的时候,又是非常的诧异,以往每次进宫王都不需要人陪,这次是怎么回事?
    待进入马车查看时,才知道现在他们的王真是非常的虚弱,所以他们身上的担子也重了很多。
    “铮”的一声,马车停止了走动,夙北邪知晓皇宫到了。
    火寻和空寻首先下的马车,为了不让人看出来,他们用内力协助夙北邪安然的就像平时一样下马车,不过,这可把他们累了个半死,头次知道用内力扶人是这么的累啊。
    不一会儿,就到了皇帝的寝宫,此时的他已经下了早朝,但是早朝上没有看见夙北邪,使他很是生气,这时,听到他来见他,本来他应该是生气的不想见的,可翩翩心中又想见。
    心里无限的复杂,最终还是让他进来了,“宣邪王觐见。”
    夙北邪听此,挑了挑漂亮的眉头,怎么感觉这次回来不一样了这么多,抬脚便要入内,可是,他忘了一点,火寻和空寻进不去了,两人就目测着他们的王离他们而去,心中真是万分悲痛。
    进入寝宫,一眼便望见了首座上的皇帝,今日的他,已无那日的憔悴,不过,上下打量了一下他的身子,好像真是瘦了不少?就连那墨黑的发也白了一半?
    在夙北邪打量他的同时,天元帝也在打量着他,今日的他为什么感觉如此虚弱,就像是一阵风就能将他刮跑一般,这是怎么回事?那消瘦的脸颊,冷傲的神情,原来他真的没有死。
    两人就这么互相看着,直到一道声音扰乱了两人,这时,夙北邪才想起他今日进宫的目的,他上前一步,拱手说道:“这次剿匪一共二百人受伤,五人死亡,交界处镇主私通敌匪已压回京内,现镇主凌杰是人民共选,我也委派了他的责任。”
    说完后,夙北邪便打算抬头离开,可就是在他抬头的那一刻,他的身子就像飘叶般直晃悠,紧接着一下子跪了下去。
    他闭目扶着额头缓解着这一阵的晕眩,果然刚毒发完的他很是虚弱,弱的他都不想说什么了,他竟然在他的面前倒了?他一定很高兴吧?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火寻和空寻人呢?在此时,他终于想起了那两人。
    火寻和空寻悲催道:王,你把我们遗忘在门口了,没能及时扶住你,不怪我们啊,我们的内力还没有那么高强,能穿门而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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