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妻不要逃》第二十三章 王府谈情、殇的事

    天元帝点头并未怀疑什么,夜幽趁机拉了拉夙北邪的手,示意他同意剿匪,夙北邪跨前一步,眸中再无情感,没有冷漠,有的只是平静,他沉静的说道:“臣遵旨,告退。”
    天元帝看着这样的夙北邪心中莫名的一疼,点头示意他们可以下去了,他要自己理一下他的情感,为何看到面无表情的他,他的心会疼,为什么那些年没有?为什么现在会有?
    殿外,夙北邪拉着夜幽一路行走,连马车都没有上,抱着她便飞回了王府。
    府中,袁弘见他们归来,仔细的瞅了瞅他们,确定没有伤痕后,高兴的说道:“你们回来了!”
    说完,他才发现了夙北邪的脸色不是一般的难看,他挑眉,难道又是受气了?可是以往也没有如此啊,今日他们进宫邪到底发生了什么,目光不禁移向被夙北邪抱着的夜幽。
    夜幽察觉到袁弘的注视,了解他的意思,是想问问今日怎么了,她抬头看了看夙北邪,轻声开口说道:“皇上让邪明日带兵去南北交界处剿匪。”
    “什么!”袁弘一听,立刻的爆豆了,他怎么可以这么过分,见过新婚第二天便出兵的人吗?今天倒是见全了。
    目光扫向夜幽,难道她不觉得委屈吗?连三日回母家都没回,她会怨恨吗?可是看她这个样子也不像啊。
    夜幽看着夙北邪心疼的拍了拍他的背,对着袁弘说道:“你的疑问我知道,你们先到客房去休息,有什么事今晚再说吧!”
    转头又对着春依说道:“春依,你不熟悉王府的路,你去找火寻带袁公子和苏小姐去客房休息。”
    袁弘顿了顿,是啊,现在邪的情绪的确不太好,他对着夜幽说道:“小嫂子,不必麻烦了,我知道客房在哪,我自己去就行。”
    夜幽看了袁弘一眼,对,他是他的好友,又怎么会不知道府中的客房在哪,说不定他还有特定的房间呢,她点头应到:“好。”
    夜幽从夙北邪的怀中出来,紧紧的握着他的大手,一步步的走向他们的房间。
    房内,一片寂静之声,夜幽看了看端坐在床上的夙北邪轻叹了口气,她从来没看过这样的他,似无助似懵懂似伤心,很少见,但她却不喜欢见,她拍了拍他的肩膀柔声说道:“邪,你是强大的!不该如此。”
    夙北邪听闻抬眸看向夜幽,咧唇一笑,这笑还不如不笑,这笑比哭都难看,他也不想这样,但他也是人啊,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情绪,何况是骨肉之情。
    夜幽默然,她不喜欢这样的他,她也不善于劝人,该怎么办?滅唇将自己的唇印在他的薄唇上,两唇相贴,夙北邪的身体猛地一震,夜幽说:“你还有我,相信我,不要一个人承担这么多。”
    “嗯~”夙北邪一把将夜幽抱住,在她的耳边轻声应到,他一直都知道他有她,只是不想让她担忧罢了,唇再一次印上了夜幽的嘴巴,深情的吸吮着,品尝着她的甜美。
    夜幽被夙北邪吻的喘不过气来,小手一直推着夙北邪,在他放开她唇的那一刻,她用力的呼吸着空气,差点被他闷死。
    夙北邪看着夜幽因接吻而红扑扑的脸颊,不由的笑出了声,他道:“幽儿,你怎么不换气,你想闷死你自己啊。”
    夜幽轻哼一声,他以为她想啊,她很尽力了好不好,只是……果然还是师父说的对,男人一向在这方面有着很大的天赋,无师自通啊。
    夙北邪蹭了蹭夜幽的身子,他好像又想要了,扫了一眼夜幽的身体舔了舔唇,咽下一口口水,身下的兄弟又缓缓的抬起了头,他嗓音沙哑的道:“幽儿,给我。”
    夜幽看着他身下鼓鼓的“凶”器,虚抹了一把汗,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她虚心的说道:“那个……邪,要不咱们先出去吃饭吧。”
    “不要~”夙北邪似撒娇般的说了句话,夜幽额上落下了三根黑线,她就不知道为什么原本她安慰他的场景,一转身就变成他想要吃她的情景了?
    夜。
    夙北邪最终还是放过了夜幽,他们转身出来屋外,到达膳厅时,袁弘和苏染柒已经坐在位置上等候,袁弘叫夙北邪的脸色好了不少,笑嘻嘻的打哈道:“邪,我还以为你不用吃饭了,“吃”小嫂子就好了嘛!”
    夙北邪并没有说什么,反而是夜幽皮笑肉不笑的说道:“是吗?你还挺了解的。”
    “呃~小嫂子,当我没说。”袁弘心虚得低头,一个劲的扒饭,抽空的时候还顺便给苏染柒夹两筷子。
    夜幽撇了他一眼并未再计较,坐在夙北邪身边默默的吃起饭来。
    泠月亭,夜幽一人静静的站在湖边想着今日发生的事,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她竟是没吃完饭就跑了出来,而且还撇下了夙北邪。
    轻叹一声,自从今日再见天元帝后,她的心中就说不上是什么滋味,下午的时候她还可以强撑着安慰夙北邪,可是现在她却是再也忍不住了。
    那日大殿上他的所作所为,她是真的不能理解,不能接受,虽是处在这个弱肉强食的时代,但是还是有亲情的不是,就像她的父母,可是……
    唉~大婚第二日召见,正当三日回门的时候出征,这到底是给他难堪还是给她难看!呵,说的好听,全都是为了天元的百姓,领兵剿匪,但实际上还不是为了他!不由的捂上胸口,她的心好是难受,凭什么?命运待他如此不公。
    天元帝的皇子、王爷如此之多,为何不派他们前去,说来说去,还是不忍他们去送死罢了。难道他们是他的儿子,夙北邪就不是吗?
    若不是这次外出剿匪的地点与她不谋而合,她是不会答应的,她神情莫测的一笑,恐怕谁都没有想到夙北邪的救命草药正是在那混乱的交界处吧,也不知道到底该说辛还是不辛?
    风缓缓的吹过,夜幽觉得身后一暖,一抹披风披上了她的肩头,闻着熟悉的味道,她知道他来了,他就在她的身后。
    她轻叹一声并未回头,夜色很静,他也没有说话,终究还是她打破了这抹寂静,她问:“邪,你恨吗?”
    他知道他问的是什么,若是从前的话他会毫不犹豫的说恨,可是现在……如果他以前所经历的一切都是为了与她相见相恋相爱,他不会恨,他摇了摇头无比模糊的说道:“所谓恨亦是不恨,不恨亦是恨,恨与不恨又有何区别?现在的我只知道我有你,我有的是爱,不是恨。”他从身后紧紧的抱住了她。
    夜幽释然一笑,既然他都不恨她也不需要了,倾身靠向他的怀抱,小声的说道:“明日便要出发了,我要跟你一起去。”
    听此,夙北邪身子轻颤,他不是没有想过而是觉得不可以,她这样娇小,怎么能跟他去受苦受累,蝶翼轻颤,刚要说些什么就被她的话打断了,她说:“我一定要去,那里有我要的东西。”
    听到这句话夙北邪的心仿佛落下了云端,原来她不是为了他,而是为了她要寻找的东西,身上一阵的忧伤,但还没等他忧伤完,夜幽又坠上了一句话,“那东西很重要,它是解你毒必备的药材。”
    心一下子从低谷又跑上了云端,傻傻的一笑,原来又是为了他,她总是为他做这么多,他不知道如何表示,只能紧紧的抱住她。
    其实夜幽一开始是不打算说的,因为没有必要,她不想他总是感谢她,那样太过生疏,可是在她察觉到他悲伤的那一刻,她又知道她做错了,有些事不说清楚很容易被人误会,不跟他说,他又怎么知道她为他做了多少。
    良久,夙北邪带着夜幽重新返回了膳厅,这时的他们脸带微笑,果然有些事只要说通了就不是什么事了。
    袁弘打量着两人,心细的发现了一件事,他们的感情好像又加深了,他调笑的说道:“邪可是把小嫂子哄好了?”
    夙北邪轻瞥他一眼,未言,他却又接着说道:“辛好邪将小嫂子哄好了,不然我们这顿饭就不用吃了。”说着,戳了戳已经冷掉的饭菜。
    夙北邪知晓他的意思,勾唇道:“能吃冷的也不错了,在叨叨本王让你连冷的也吃不了!”
    袁弘心疼的捂着胸口,夸张的表演着,一头扎进了苏染柒的怀中,嚷嚷道:“原来你就是这么对兄弟的,等殇回来,我一定要跟他说。”
    夙北邪挑眉,眸中带着丝丝怀念,殇已经出去一月余了,为了给他找毒医仙子至今未归,也不知他去哪了?怎么都没有消息?
    其实三人中,夙北邪最担心的就是殇,他的性格冷淡,但这也是有原因的,那年他救了一个女子,那女子温婉大方,日子久了,他与那女子渐渐情愫渐生,甚至还带她来见了他们,可是那女子本是蓄意被殇而救,目的就是杀他,对,杀他,女子是他人养的杀手,为的就是杀他,因为知道了他与殇的关系所以刻意接近他,然后……
    “邪,邪,你、没事吧?”袁弘听见久久没有回应不仅抬头看去,看到的却是夙北邪愣神的状态,他知道他又想起那件事了,都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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