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人家孩子都躲着干活,一就想在外面玩,俺们这个就干活,可有劲头了,干的还好。”张妈笑着看向张彦明。
“那不干怎么弄?”张爸匝了匝嘴:“那时候穷呗,孩子又多,谁家孩子不干活?”
“可拉倒吧,我同学里面在家干活的就我自己,还是缝缝补补洗洗涮涮挑水和煤封炉子扒炉灰什么都干,全能型的,我了我同学都不信。”
“谁是大孙子?”张悦扳着张彦明的脸问。
“老儿子大孙子,有数的,谁都一样。”王婶接了一句。
“一般没他什么事儿,他,也不和我们玩儿,好事都是他的,我爸那会儿偏向。”
“辉呢?”王佳慧问。
“你是内秀,脑子快。”张彦明搂着两个丫头笑着:“从有什么事儿就鼓捣我干,到时候挨骂了没你事儿,在一边装好人。”
“够呛。”张彦君看了看在怀里蹦的张乐:“我嘴笨,老三从就能。”
唐静就笑:“等张乐长大嘴皮子能赶上张欢一半就行了,这嘴,谁也不服,还能讲明白。”
“我,我错了呗,还不兴错呀?我改。”
“那你怎么把姥和姥爷都单独了呢?他俩不也是一家的吗?”
账算的还明白,脑子反应也够快。
“我,我是爷爷的孙子。你们俩,不是一家吗?”
“你怎么提的?”
“我提了呀。我提了。”
“怎么就把我忘了呢?从头数了一遍就不提我。”张妈假装不乐意了。
“是。”张欢想了想点点头:“我还是爷爷的孙子,还是姥爷的孙子,还是,还是我姥的孙子。孙子是啥呀?”
“啊,你是我孙子。是不是?”
“我是你孙子啊?”张欢跑过去偏着头盯着王叔问。
“不想,这就好,都健健康康的比什么都强,姓什么能怎么的?”王叔笑呵呵的看着外孙子:“还不是我孙子,这不就好的。”
“不是还有佳华呢嘛,这个任务交给她吧。”唐静笑着接话,被张彦君瞪了一眼。他怕王叔王婶听了多心。
“你可得了。”王婶看了王佳慧一眼:“你可不兴和辉这些啊,他是国家干部,该遵守的得遵守,可不能犯错误。”
“想生就生,你们自己想好就行,生的越多越好,那多高。我给你们带。”张妈笑起来。
“不行我再生个姓王的。”王佳慧摸了摸肚子。她是听孙红叶要再生一个姓孙的,有点意动。
“想那些干什么呀,”张妈把张欢拽过去给擦了擦嘴:“咱们一家人不两家话,这不也是你孙子嘛,以后咱们家都住一起,开开心心过呗。”
王叔平时不太话,就是喜欢喝两杯,到是看不出来这方面的想法,虽然关外重男轻女的思想比较弱,但想来总归也是有些失落吧。
“这一大家子,真好。”王婶感叹了一声。她自己两个女儿,总是心里有些遗憾在那。
“嗯,壮实,手有劲儿。”张爸一大孙子就高兴,眼睛都笑的眯起来了。
“嚯,这子有劲啊,把我拍疼了。”
两个丫头把张彦明挤在沙发上,三个人闹成一团,张欢扶着沙发仰脸看着羡慕,可是太了自己爬不上去,就在下面一下一下的拍张彦明的大腿。
唐豆豆也挤过来,要帮张悦对付二叔,不过怎么看都像是兴高采烈的自投罗网。
“和火车一个样,就是没有那么多节。”张彦明用下巴在丫头粉嫩的脸上蹭,惹的丫头勾着子笑。
“啥样的?”
“就是的火车。”
“……火车,是啥?”丫头爬到张彦明腿上搂着脖子问。
“那能比嘛,火车一节车厢能装多少人?”
“哎呀,别提那大客车了,装不了几个人,没有火车方便,坐车像打架似的。”
“90年吧?”
“嗯,91年停的,改成大客车了。”
“没见过,好像有点印像,咱们市就你们蝎子沟有吧?”
“现在没了,原来我们那地方的公交车,是火车,只有五节车厢,我们管它叫火车,管铁路的叫大火车。”
“火车是啥?”
“有,十公里要多。我们那边都是大山,是顺着公路跑,上坡下坎,那种顺着山洼的大急弯特别多。其实回来的时候我一般都是在东沟门坐火车。回来跑不动了。”
“那,跑一个来回就是十公里呀?”
“我家那边一个地方,在河边长着五棵扭在一起的大松树,离我家有点远,估摸着,五公里吧。荒郊野外,离人家远了。那时候学生都往那边去。”
“五棵松是哪?”孙红叶问。
家里哑铃杠铃的折腾,还没少让我骂。现在看这子多结实,反到是老大老三都差了不少。”
“老二能坚持。”张爸点零头:“洗衣服一洗一下午,跑步,早晨没亮就出去了,一路跑到五棵松那边。
两个丫头也跑过来嘻嘻哈哈的在张彦明上捏来摸去的,张欢也来凑闹,也不知道是谁都把人给忘了。
“从初中开始锻炼的,那时候体不好挨欺负,为了打架苦练筋骨。”张彦明捏了捏自己的二头肌。现在他的记忆基本上已经全部融汇了。
“那你现在体格怎么这么好了?”孙红叶去张彦明上摸了几把,感觉了一下肌的硬度。
“谁知道了,出去上了几年医专回来就窜起来了。那也不高,他们仨就他矮。”
“那后面怎么长的?”
“是,有照片呢,他俩时候照过一张。就照过那么一张,老三初一那年在儿童乐园门口照的。老三从到大就矮。”
“不能吧?”王佳慧满脸不信。
张妈笑着比了一下:“初中了才这么高,到他二哥胳膊肘。”
“也叫不动你呀,一叫就跑了,老三那会儿又。辉时候长的可了,也不长个个,那时候就寻思,这可完了,长大也是个矬子,可怎么整你。”
“我好像没怎么干过活,就是后尔帮我妈出摊来着。”张彦君想了想。
“看我嘎哈?”王佳慧翻了白眼,大家都笑起来。
“信不信人家就干了,能耐呗,要不现在这么有出息。”王叔摇了摇头,看了看自家孩子。
“妈呀,我都不信。”王婶看了看王叔:“你信不?七岁孩子。”
“豆豆。咱们家豆豆是老大,你是老二,得靠边站。”
“啊?我得靠边站?哈哈哈,那,张欢和张乐呢?”
“他俩……那都没边了,还不如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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