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要的》第 3 部分阅读

    说。”
    说着,满心纳闷,瞅着吴月芝老拿胸蹭人,这要说没尝过鲜,谁信。
    被她弄得心头乱糟糟的,就拿手肘顶了吴月芝胸下,她倒更开心似的,蹭得更欢了。
    “别弄了成不,婶子,我都快受不住了”
    “哟,还嫌你婶子了?”
    “不是这话”
    “哼,晚些到小树林来。”
    被她秋波横了下才走开,李傻子安心做馒头。瞧过本做面点的书,做起来不生手。那胖婆娘都竖大拇指,东婶还想凑上来,胖婆娘就让大家加快进度,这边大家伙都等着吃呢。
    上午得包够三顿的馒头,除了中午下午,连隔天上午的都得包够。
    大家手都不慢,等中午李水根他们跑过来时,就全都放蒸屉里了。
    李傻子捧着大白馒头在土坡上咬了口,就瞧见牛老二和黄希走过来,他露出满口白牙笑,吓得牛老二腿打战,拉着黄希掉头就跑。
    大名鼎鼎的牛老二算是被吓破胆了,以后瞅见李傻子都得绕道走。
    吃了半个馒头,就瞧吴月芝在打手势,嘿嘿的笑了声,掐着馒头就往小树林赶。
    这清淤的时候,人人都在水沟那头,没人跑这边来。
    进树林就瞧吴月芝在焦急的来回踱脚,褂子脱了半,露出白净的胳膊,连根汗毛都没有。
    “婶子,等啥呢?”
    “哎呀,你可来了,婶子这不是在等你吗?”
    吴月芝惊喜说:“还怕你瞧不会婶子的暗号”
    “哪能呢。”
    李傻子说,就挑了块干净的地方,把胳肢窝下的干草铺,嫩洋洋的躺上去。
    吴月芝瞧得咬牙,这娃,还要我帮着服?就见她变戏法样,从背后掏出两根白萝卜:“刚从地里拔的,咬都是水。”
    李傻子接过咬了口,嘴里都是甜汁:“婶子,这里水多,还是你下面水多?”
    吴月芝脸红,做这事本来就亏心了,可就是想要尝尝,被他这说,转身就要走。
    “婶子,想用这根东西的咱村又不止你个,你怕啥。”
    她立马就转过身来,好奇的问:“还有谁想?”
    “你陪我乐乐,我就告诉你。”
    吴月芝咬嘴唇,就将褂子扯下来,露出饱满的胸部,丰满的身体,往干草上躺,还没来得及遮挡,就被李傻子扯掉了裤头。
    “想做脿子又想立牌坊,哪有那么好的事,婶子,你瞧瞧,这才多远的路,你这下面就潮得跟拿水泼过样,你说是不是想要我?”
    “我不说,你还没说谁也想用你这棒子”
    “你说不说?”
    手掐着她奶子,手将她大腿扯开,那棒子就抵在她那里。
    时被热气弄得心猿意马的,吴月芝放弃抵抗,抱着李傻子,脸迷(xinbanzhu)瞪,嘴里喷着热气,魂不守舍的。
    “我不问了,你想干啥就干啥吧。”
    刺溜下,就瞧她浑身抖,指甲都陷进李傻子的背里,喘着粗气被他抱起来。
    正文 第十七章 名声臭
    躺在干草上,吴月芝都感觉没脸见人了,也是做过几年夫妻的人,都没试过这样的滋味,想着这些年算是白活了,也就这妖怪能让她觉着浑身无力。现在那下头还肿着,摸下就疼,两腿张开了,让风吹着才算凉些。
    李傻子甩着那玩意儿,瞅她还在眯眼回味,就把抓在她胸上,手指轻捻樱红,玩了阵,才松开手,摸着她那滑不留手的肌肤。
    “傻子,还谁惦念着你下面?”
    “东婶”
    吴月芝打个翻身支着头,睁大了眼:“东哥家那位?”
    “嗯。”
    李傻子抽根干草叼在嘴上,这让他有种很拉风的感觉。
    “你干过她了?”
    “没呢。”
    吴月芝又翻过去,想了想东婶家的情况,就扁着嘴没多说啥。
    “双抢完了,咱李庄有几十家要去外头打工,家里壮丁也没几个”
    李傻子眼睛亮了下,就嘿嘿的笑。
    “你在想啥?”
    “没想啥”
    “我还不知道你在想啥,你想把李庄的婆娘都日了。”
    李傻子没有否认,也没承认,就望着被树叶遮去大半的日头,把李庄的女人都日了,那也算是件大事吧。李水根说人就该做大事,他半辈子算蹉跎在黄桂花肚皮上了,李傻子脑子好了,就要做大事。
    望了会儿,就爬起来穿上衣服,吴月芝也穿衣服,还吐了口口水,往那肿的地方抹。扯长裤的时候也不敢拉得太长,勒着都痛。
    让她先走,李傻子在河里摸了两条手指长的鱼,才打算回家。转头就瞧见东婶家的孩子蹲在溪边翻石头。
    “虎(fuguodu.pro)子,掏啥呢?”
    “干你屁事。”
    “嗬,屁娃的,嘴还贱了,你爹活不长了吧?”
    虎(fuguodu.pro)子拿起石头就要砸,李傻子抖着塑料袋里的小鱼:“想要不?”
    “给我,傻子,你要鱼做什么?我拿了给我爹做鱼汤。”
    李傻子淌着水过河,很大度的将塑料袋扔给他:“就手指长的鱼,做个屁的鱼汤,你要做鱼汤,我教你抓鱼。”
    “你是傻子,你会抓鱼?”虎(fuguodu.pro)子的脑子没转过来。
    “屁话,你没瞧电视里,傻子还能弹钢琴呢,你翻石头不是想抓去,是想摸螃蟹吧?”
    “嗯,”虎(fuguodu.pro)子瞅着他就说,“你要能抓条半斤的鱼,我以后就叫你小满哥。”
    “这有啥难的?”
    李傻子带着虎(fuguodu.pro)子往河上游走,没多久就找到李四海家放地笼的地方,提溜着笼子扯上岸,让虎(fuguodu.pro)子跑回家拿了个桶,把地笼里的收获都倒下去。
    “你瞧瞧,条莲拐,四条小草鱼,这还有十七八个小龙虾,够你家吃顿的了。”
    虎(fuguodu.pro)子憨憨的笑,转身提着桶就往家跑。
    李傻子不紧不慢的在后头跟着。
    东婶家离河边近,独门独院的土坯屋,外头煤炉上还摆着药罐,煎着的药都沸出来了。虎(fuguodu.pro)子把桶往井边扔,就要拿手去提药罐。
    被李傻子推开,拿了条毛巾包好再拿下来放边,等把煤炉风口关上大半,再把药罐放上去。
    “虎(fuguodu.pro)子,谁来了?”屋里传来声有气无力的喊声。
    “是小满哥,爸。”
    “傻子?他来咱家做什么?”
    李傻子掀开门帘走进去,扑面而来的药味,差点让他转身就走。
    “东,东叔,我,爸让我来瞧你,看,看有啥好帮忙的”
    东叔瘦得快不成丨人形了,脸陷下去,胳膊快跟竹条样了,皮包骨头,前胸贴后背的。这要不知来由的,都怀疑他是荒年逃出来的。
    “六哥有心了,我咳咳!”
    他咳嗽就是血水,李傻子在里屋装了十来分钟傻就跑出来。
    “傻子”
    东婶这时也回家了,那边馒头做完,够天吃食的,她就没事了,工钱照领。瞧赵秀英没跟着她,李傻子还想着报复她来着。
    “我来瞧瞧东叔。”
    从赵英那也知道,这李傻子有时候还蛮清醒的,他是傻,但不是全傻。
    “就不瞧你东婶?”
    “也瞧。”
    东婶冲他笑,拿了个布娃娃往屋里扔,虎(fuguodu.pro)子就跟条狗样追进去。
    “跟东婶来小房,让东婶瞅瞅你宝贝。”
    说话声音不小,李傻子往里屋瞅去。
    “他是个废人,听了有啥,走。”
    拽着李傻子的手臂就进小房,女儿都十六七了,她也不顾虑那么多,扯住他裤子就要拉。这算头回把李傻子吓着了。
    “东婶,你咋跟女土匪样?”
    “是吗?你东婶外公就是土匪,剿匪的时候死的。”
    嗬!
    路赶着脚回家,这褂子都汗湿了,贴在身上,靠上来的时候,药味倒去了些,有些汗臭,还杂着些奶香。身子斜,就瞧见两颗大木瓜吊着。
    舔了口舌子,伸手就摸上去。
    正文 第十八章 想搞儿媳妇
    感觉到东婶身体震,就滛笑声,伸手指撩起她下巴。
    还别说,东婶的模样在李庄也是赫赫有名的,当年东叔为娶她花了不少代价,光彩礼就塞满整整三车,就瞧她家玲玲就知道了。
    当年才十二岁就迷(xinbanzhu)得村里的痞子东倒西歪的,东叔可每人都给了棍子才赶走。
    这如今十六七岁了,出落得跟那电视里头的明星样,也就比二妮差点而已。
    裤头还是被东婶给扯下来,光瞧那软瘫的泥样,就比东叔来劲时要粗要长,这要是才在想着,就突然挺,打在东婶脸上阵晕乎。
    “乖乖的,你这玩意儿不得把人弄死?”
    说是说来着,东婶猴急得很,扯住衣摆就要脱,才露出肚皮就听虎(fuguodu.pro)子在叫:“妈,爸爸晕过去了。”
    东婶赶忙冲进里屋,就见丈夫在大口大口吐血。
    “东婶,赶紧的,让小伍开车送东叔去医院。”
    这地上都滩了,光这血少说也有两三百升,也不知他能不能熬过这关。
    唤了村里的货车司机小伍,就扶着东叔上车,虎(fuguodu.pro)子也坐车后头跟去。
    李傻子不想凑这热闹,就跑回家去了。
    推门瞧赵秀英在跟黄桂花边聊天边缝布鞋,翻了下眼皮,跑回房里拿起那本《春事绘》琢磨起来。
    吱啦!
    “这书借我瞧。”
    赵秀英劈手抢过书,李傻子就冲她笑:“你跟东婶都说的啥,我差点被她强了。”
    “呸!你要不起意,她能把你咋样?东婶不好?脸盘子身条子,哪样不顺溜?就是生了小孩,要不还是咱李庄枝花。”
    瞧她翻了几下书,就拉着她坐大腿上,手在她胸上胡摸。
    “明天试试这书上头的老树盘根神仙抱月老汉推车观音坐莲”
    “呸!”
    赵秀英脸假正经,李傻子火上来了,把她翻过来,按倒在床上,脱掉她裤头,手掌就落在她白面似的屁股上,下去就是五指红印。
    “哎哟!”
    叫了声,她就捂住嘴,怕在外头做针细线的黄桂花听见。
    “让你给我胡乱介绍女人,我给你长长记性。”
    几掌下去,她起先还叫疼,后头就呻吟了起来,竟然有些享受的样子。
    李傻子听得心烦意乱,扯下裤头,就插下去。
    “别,傻子,小满,别”
    这下面还没消肿,再来几下,这撒尿都疼。
    求饶点用都没,李傻子该干啥还是干啥。撞得她屁股啪啪作响,都走了样。
    好阵子李傻子才消停,她都只剩下喘气的份了,裤头拉,哀怨的瞅着他。
    “你想弄死我啊?”
    “弄不死,你到乡上买盒药膏,擦两天就消肿了。”
    李傻子干完活,神清气爽的靠在床上,眼睛盯着天花板,瞧着那水渍,怎么瞧怎么不舒服。
    “哼。”
    赵秀英叉着腿跟黄桂花告别就回家了,寻思着那是啥药膏。
    刚进门就被李四海堵着,黑着脸说:“你又跑李傻子那去了?”
    “爸,我去跟桂花嫂学缝布鞋”
    提着竹篮说了句,李四海脸更黑了,妈批的,你身上那马蚤味我都闻到了,还缝布鞋,缝你麻痹。瞅着她摇着屁股进屋,冷冷的眯起眼。
    趁黑娃才去当兵,这把她干了,怀上娃,回头能说是黑娃去部队前留的种。反正都姓李,生下来模样也不会差太远。
    瞧着火头上来,瞅了眼刚从城里省亲回来的媳妇,往房里指。
    “秀英啊,你来我房里,我跟你说事。”
    大早的,李四海吃过早饭,嘴里叼根牙签,边剔牙边说。
    赵秀英也不蠢,早防着他了,听着要去房里,那八九不离十是那事,就说:“爸,咱家也没外人,有啥事在院里说。”
    李四海眼睛圆:“我听村里人说你跟李水根有些不清不楚的是不是?”
    “你听谁说的?”
    “村里的陈河九叔都说了。我说你怎么成天往老六家跑,原来是想男人了。黑娃这才走,你就胡来,这要传出去了,我李家的脸面还要不要了?你给我跪下来。”
    赵秀英冷哼声,提起竹篮扭头就走。
    “回来!”
    “李四海,我看你是黑娃的爹,叫你声爸,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偷看我洗澡?我告诉你,我不怕你整我,这事传出去,看是你李四海名声臭,还是我名声臭。”
    啪的声,大门关上。
    李四海瞧着晃个不停的铁门,时怒(shubaojie)不可遏,重重拍茶几。
    正文 第十九章 村委
    赵秀英又跑去找黄桂花学缝布鞋,有这借口,她成天往李家跑都没人会说啥。听黄桂花说李傻子跑村委阅览室去了,她就噗嗤笑出声。
    “小满还会百万小!说?”
    问完她就想拍自己脑袋下,那本《春事会》还在她屋里呢。
    黄桂花瞧她的眼神才像是在瞧傻子,哼了声就低头缝鞋。
    赵秀英陪说好些笑话,黄桂花的脸色才和缓。
    李傻子跑到阅览室,这边门只要是白天都开着,晚上是怕书贩子偷书才关上,从早到晚都没半个人进来。
    书架上的书些是乡里给买的,前几年搞书籍下乡的时候,村村都得建阅览室,除非是真没条件的,不然都得拿出个房间来。
    里头大半都是农技类的书,他翻了些也瞧得津津有味。
    还有些是小说和时政类的,像是《半月谈》,他打算借回去。
    百万小!说时间很快就过去,太阳快落山时,村委会的人来关门,看他在里头,就吓了跳。
    “傻子,你跑阅览室来做啥?”
    李傻子装成副傻样,指着书上的画,那管理员笑:“挺漂亮的吧?你光瞧画了?也是,字你也瞧不懂。”
    你才不懂,老子《新华字典》都背下来了。
    把书放,打算让李水根来借。
    回家路上,遇到从沟上回村去的牛老二和黄希,伸手就在黄希屁股上掏了下,牛老二大怒(shubaojie),转头瞧见是他,就强压怒(shubaojie)火拉着婆娘就像躲瘟神似的逃了。
    不说李傻子整治他的事,就是他想在李庄里打个傻子,非把整个李庄人都激怒(shubaojie)不可。
    牛老二是猛男,不是傻逼。
    这种事他才不干,跟黄希说就当是被黄牛顶了。
    跑回家赵秀英已经走了,他就跟李水根提借书的事。
    “你沅儿姐不说要寄电子书给你吗?就几天等不及?”
    “就几步路,孩子要百万小!说,你跑趟不行吗?”
    李傻子还没开口,黄桂花就埋怨起来,李水根瞪他眼,闷头吃饭。
    还没吃几口,就有人敲门,打开是吴月芝,手里提着篮鸡蛋。
    “我瞧小满这长身体的时候,六哥家这边没养几只鸡,我那边都是老母鸡,这是今天下的蛋,拿来给他补补。”
    黄桂花眉开眼笑的接过,要请她坐下来吃饭,吴月芝说有事走了。
    李水根斜眼瞧李傻子:“你行啊,连你月芝婶都给咱家送鸡蛋了”
    “你这话啥意思,难道送鸡蛋不是好事?小满不要补身子?人家月芝个人过,就靠那几十只老母鸡下蛋,你瞅瞅,这篮子里可不有七八十颗去了,你爷俩聊着,我去给炒上。”
    等她转身去灶台,李水根就扯着儿子的耳朵:“你跟吴月芝也干上了?”
    “你放手,不然我叫了”
    “草!”
    李水根怒(shubaojie)瞪了儿子眼,有种有心无力的感觉,这娃是真的大了。
    韭菜炒鸡蛋,香得很,上来李水根就几筷子划拉掉大半盘。
    “这是给小满的,你抢个啥劲。”
    “他?他补身子,鸡蛋就行了,韭菜补个啥?”
    李傻子嘿嘿的笑着吃了几根韭菜。
    吃过饭,黄桂花去洗碗,李水根哼着山歌曲,坐在椅子上抽烟。
    “你呢,干了活,人家送鸡蛋也是常理”
    “嗯”
    李傻子点了下头,就突然觉得不对劲了,瞧着他老子那嘲讽的脸,拍大腿就跟阵旋风样的冲出门。
    “小满他这火烧屁股的跑个啥?”
    “属兔子的嘛,跑得快。”
    李水根嘿嘿的笑起来。
    “吴月芝,我妈!”
    啪的踹开门,就听到鸡棚里母鸡乱飞,不消说,这吓,产量少说得减半。
    吴月芝正准备吃饭呢,做了碗芙蓉蛋,被那踹门声给吓了大跳,瞅见是李傻子,看他涨红的脸,手指着自己乱点,就把他推进来,把门关上。
    “你吼啥呢,怕别人不知道你上寡妇门来了?”
    “我妈,我干你就干你,你给我送鸡蛋做什么?我又不是兔子。”
    吴月芝先是愣,跟着就想明白了,笑得弯腰半天都起不来身。
    李傻子也愣:“你笑啥?你不说我今晚就弄死你。”
    “我给你送鸡蛋是给你补身子,又不是你日完的时候就给你,你瞎咋呼什么?”
    李傻子下就想明白了,瞬间轻松下来,拿了根调羹就挖了勺芙蓉蛋。
    别瞧吴月芝个人过,小日子点都不紧巴,光这棚子鸡生的蛋,就够她养家的。六十多只老母鸡,天多了能下上百颗蛋。都是走山鸡,这颗都能卖块钱。
    乡里的鸡蛋贩子跟她定点收蛋,都要六毛颗,剩下的自己吃或挑到乡上卖,都是块往上。
    正文 第二十章 个字十元
    家里还有几亩水田,也不愁没饭吃。
    这村里的男人不单瞧上她,也是瞧上她这鸡棚。
    “婶子,你手艺真棒。”
    “还成吧,你要嘴馋就过来,婶子给你做好吃的。”
    “那我也喂你好吃的。”
    吴月芝俏脸红,李傻子就笑:“做都做了,还红啥脸,婶子,以后我周来你家趟,你把床铺好了,我就往床上爬。你也别贪心,你下头皮嫩,我怕你受不了。”
    “去你的,啥皮嫩,皮硬的,你又日过几个女人了。”
    话里话外的套话,李傻子可不上这当,吃了半碗芙蓉蛋,就哼着小曲回家去了。
    跟过杂货铺,瞅见二妮妈在织毛衣,就跑过去。
    “二妈”
    “去,傻子,你是想我家二妮想疯了吧,你想管我叫妈还早八百年呢,还二妈,小心我让大牛揍你。”
    李傻子溜烟的跑没影了。
    “妈,小满不傻”
    “他不傻,我看你快傻了,老吴家那孩子不是考上大专了吗?你咋就瞧不上人家?挺老实的孩子,过来跟你见面,还带了烟酒,可没空着手”
    “哼,他看到我就老往我胸上瞟,瞧就不是好人。”
    “他是男人,不看你胸看啥?”
    二妮妈招呼了个客人,还想再劝就看她进房去了,心里也烦。
    “你得抓紧的了,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
    李水根想瞧儿子出丑,就在院里等了个小时,看他哼着小曲回来,就嘲笑说:“怎么?做兔子做上瘾了?”
    “我是小兔子,你就是老兔子”
    “你这小兔崽子,你不想活了吧?”
    “老兔子才会生小兔崽子哎哟!”
    李水根跑来借书,管理员就翻白眼。
    “水根,咱这是阅览室,书不往外借。”
    “你不借我就自己拿”
    瞧他要往阅览室里走,管理员就急忙拦住:“行,借还不行吗?但你看得懂吗?”
    “这是要借的书。”
    递上来张条子,管理员瞧就睁大了眼,上头那钢笔字可俊秀得很,就村部那个笔杆子都没人家半好。往年拉个横幅,贴个对联还让他写,外村的来了都笑话。
    “这字是你写的?”
    “咋啦?不能是我写的?”
    “不是,水根,这些书也都是你要借的?”
    管理员看那字条要把两年的《半月谈》和《泅河时报》都走,就很异样的瞧李水根。要借农技类的书能猜想到,这时政类的,他也看?
    “你借就借,废话个啥。”
    “你等着。”
    管理员走到阅览室里,花了半个多小时才把书打包好,扛着个大纸箱,让李水根签字后,又问:“水根,咱也算是堂兄弟,你跟我说句实话,这字是谁写的?”
    “小满写的。”
    李水根装作很不耐烦的样子,心中在想,那小子让我说这些做什么?瞧他那云里雾里的模样,就想甩他巴掌。
    但戏要做足,做爹的不能拆儿子的台。
    “傻小,小满会写字??”管理员惊到。
    “那有啥,他学过写字,这脑子是不大好用,可十多年来都没落下这字呢。”
    李水根捧箱子要走,管理员拦住他:“会写毛笔字吗?大字写得来不?”
    “废话,小满他没事就拿刷子沾了水在咱家院子里写,能不会写吗?”
    “水根,咱村委这字直被人嫌丑,这马上清淤要完了,得写个庆祝的条幅,你瞧瞧是不是让小满来帮个忙?”
    李水根摆摆手:“再说吧。”
    书是最沉的东西,抱到家里,就李水根这样的大汉,也呼呼的喘气。先喝了碗凉水,才倒在椅子上,瞅着在拿书的李傻子。
    “你要你老子做的事都做了,你说说你为啥让你老子骗人吧。”
    “也不算骗人,我是直在练字”
    “放屁,你老子眼睛没瞎,你在哪练了?”
    “脑子里”
    李水根大叫着上来就箍住李傻子的脖子,好会儿瞧他脸都涨红了才松开。
    “这字又不难,沅儿姐留下来的有本字贴,我瞧着那字贴把字分成格格的,每格笔划,这每个字都由个笔划组成的,我练了几个字,就写得跟字贴样了”
    “草!那你让我去村委说是为了啥?”
    “咱家不是没啥钱吗?他们来找我,你跟村委说,个大字十块钱,少了不干。”
    李水根盯着儿子的脸,嘿嘿的笑了起来。
    这村委年到头大字少说得有两千个吧?
    正文 第二十章 写大字
    李水根带着李傻子去村委,李四海也来了,他也打算瞅个真。这李傻子小时候就烧了脑子,还能会写大字?别跟他说那些什么脑子有毛病还能谈钢琴的,那都是电视捧出来的,信他才是真傻了。
    村支书刘明德也在,他听说李傻子会写大字,也好奇得很,从乡上跑了回来。管理员说李水根说得信誓旦旦的,咱也不能不让他试试吧?
    试试就试试,反正就是几张纸笔。
    给拿了毛笔和白纸,就摊开在阅览室的长桌上,李四海皱眉跟刘明德说:“支书,别是李水根脑子糊了,跟咱们开玩笑吧?”
    “借他个胆都不敢,他敢说,不定还真有两把刷子。咱们这大字也被乡里说过好几回了,李傻子要能写,十块钱个字也不贵,外头请人来写,少说也得五十块起价。”
    李四海嗯了声,就凑头去瞧。
    看李水根在帮儿子磨墨,那手抓着硕台,指头都抠下去半拉,这瞧就是没文化啊。
    李傻子还在那边傻笑,草,要能写出好字,我李四海跟他姓了。
    转头想,就笑了,都姓李,这跟他姓还不是回事。
    划拉下,把李四海的脑子给拉回来,伸头瞧,差点笑掉牙,这狗日的李傻子把笔拿反了,拿着笔屁股在画,把白纸都撕坏了。
    “我说水根,你这儿子到底会不会写,支书也来了,你闹出洋相有你好瞧的”
    “我说会就会,你把钱准备好就行了。”
    李水根怒(shubaojie)视李傻子,麻痹都啥时候了,还装!
    李傻子呵呵笑,把纸摊平,握着毛笔蹴而就,就瞧“庆祝清淤工作大功告成”十个大字如铁勾银划般的出现在纸上。
    那每笔都如同大书法家写的似的,根本就挑不出任何错来。
    “你再写几个瞧瞧。”刘明德下就瞪大了眼,还真没想到这傻子还有两下子啊。
    “个字,十块。”
    李傻子傻乎乎的说,李四海就没好气的瞅向李水根:“行啊,傻子这都钻钱眼里了。”
    “这不是家里穷嘛。”
    李四海猜想这话都是李水根教的,就这傻子,还知道要钱?
    让会计给拿了几百块钱,刘明德又让李傻子写字。
    “热烈欢迎乡领导下村视察。”
    又是十个大字,写得就跟那字贴样,这下,李四海刘明德都不怀疑了。
    瞧着会计数了二百块钱给李水根,也不在意,想着下次要写个啥总算是有人了,不用被乡里干部批评,心里也着实放下了块石头。
    李水根带着李傻子回家,数着两百块钱,心里头美滋滋的。
    “爸,这才两百你就乐成这样,要是两千的话,你不得美死了?”
    “哟,你还指望写几个字,次就能拿两千啊?你做梦吧?”
    “说你没见识,你还真就是。你以为我光想着帮村委写大字了?咱村里富户也不少呢,这逢过年节的不要写个春联啥的?老人死了,不要写个奠字?不要写祭联?嫁人还要写喜字呢。这年下来,没个十来万?你就看着吧。”
    李水根那牛眼睛下亮堂起来。
    “我去村委写字,是想把咱名头给亮起来,你想吧,村委的字都写了,还不能写个春联祭联啥的?那人家请我去,也有面子啊。”
    “是,是,”李水根点了下头,想不对啊,“你去村季前就想好这些了?”
    “废话,你当我光为了两百块钱去的?”
    李傻子副李水根才是傻子的模样。
    “小满,你老实跟爹说,你以后到底想做什么?”李水根很严肃的问。
    他瞧出来了,他这孩子脑子不单好了,还开窍了,举反三,目十行,过目不望啥的,那都是来形容他的。
    以前是对他没啥指望,毕竟是烧坏了脑子,现在这做爹的,哪不想望子成龙?
    李傻子瞅他很正经的问,就说:“我原来想赚几个钱过舒坦日子就成,现在我想做官”
    “啥?做官?!”李水根没听明白,“你想做村干部?”
    “呸,爸,村干部算是啥官?我想做市长,我想做市委书记,嗯,现在就想到这里,可能我做了市长后,我就会想做省长了,哎哟爸,你打我干啥。”
    李水根踢他屁股脚就说:“你这脑子又坏了吧,你这才多大呢,就想做市长?市长是啥,那可是咱辈子都见不着的大官,管着十好几个县呢。”
    李傻子摸着脑袋不跟他争,怕他又动手。
    正文 第二十二章 你咋马蚤成这样呢
    “十七还没满呢,你真要想做市长,要不先读个大学?”
    “我看遍(fanwai.org)都把书里的东西都记住了,我还读它做什么?”
    李水根又抬手要打,李傻子赶忙溜小跑回家去了。
    黄桂花在院里洗被子,趁这日头好,晒晒,见这爷儿俩前后的追着进屋,就喊住说:“大字写得咋样了?”
    “妈,我爸又打我头”
    “水根,你要把小满打坏了,我跟你没完!”
    李水根讪讪的把手收回:“你没听这混账跟我说什么,他说他要做市长,我不把他打明白了,要传出去还不被人笑话死。”
    “这有啥的,小满说要做市长,那是好事,总比啥都不想的好。”
    黄桂花护犊子,李水根就掏了根烟蹲在屋檐下抽。
    梦想太大,他也管不了。
    瞧见李傻子又出门,就问他去哪儿。
    “我去弄些田姑娘。”
    “屁,又弄,田里的田姑娘都弄没了,你是去弄谁家姑娘吧?”
    “切!”
    李傻子挺着肚子走进了吴月芝家,见她在外头的鸡棚收蛋,也不跟她打招呼,大刺刺的坐在院里的矮凳上,等她提着两篮鸡蛋进来,就让她把门关上。
    “小满,听说你去村委写大字了?”
    拢了下裙角坐在对面,吴月芝就问。
    “嗯,想赚几个钱,婶,你咋不养肉鸡,这蛋鸡,卖蛋是赚钱,可每天割水草的不累吗?”
    吴月芝捋了下发角,笑说:“累啥,农村人从生下来就累习惯了,不过嘛,你叔还在的时候,他还能帮帮忙,他这走,我就守着这些蛋鸡,指望它们呀,哪天能生个金鸡蛋。”
    “你这梦想比我还不现实,”李傻子拿着桌上的茶壶,对着茶嘴就汲起来,股凉茶入肚,觉得舒服了许多,“不跟你说了,喝你口茶,我就走了”
    “别啊,”吴月芝拉住他说,“你可把我害苦了。”
    “咋啦?”李傻子上下瞟了她眼,见她双腿夹紧的磨了下,那薄薄的粗麻裤根本掩饰不了她那紧实的大腿,那雪白的肌肤都能透过裤子看清了。
    “还说,被你日了那两次,你这都三五天没来了,我每天都在院口望着,今天还想是不是拿提篮鸡蛋过你家,又怕被桂花嫂说,你瞅瞅,这下头清肿了,你能不能”
    说着,吴月芝的脸就红彤彤的,她原来可是极守妇道的,不知咋的就着了李傻子的道,这想起李傻子下头那根金箍棒,这浑身就像是爬满了蚂蚁,又麻又痒。
    这几天没见他,连水沟那边清淤也没见人,就想着他是不是生了闲气,想找个借口去他家瞅瞅,这心里头还想着呢人就来了。
    哪能让他就这样走了,门都关上了,也不怕有人闯进来。
    “婶,你咋马蚤成这样咧,你不是寡妇吗?这可要守节的”
    “呸,守个屁节,这都啥年代了,那些老四旧(fqxs),早扔了就好了。乡里不是也鼓励寡妇改嫁吗?你别废话,赶紧的,我里去铺床服,你利落的进来”
    “凭啥啊,你让我进我就进,我成啥了?”
    李傻子很不乐意的说,起身就要走。
    “哎哟,我说小满,你还别拿架子了,你好好服侍好你婶子,以后你想吃鸡蛋就来我这儿拿,要多少有多少,成不?”
    李傻子这才转过身,抱住她就往里走。
    推开房门将她扔在床上,把毯子抖开,就捂住她的胸,又抓又捏还揉了几把,弄得吴月芝身子扭来扭去。
    “轻点,那地方不能乱捏,哎呀,我的小祖宗哟,你还拿嘴咬,你”
    弄不得阵,吴月芝就浑身瘫软下来,被李傻子扛着腿就深入进去。
    阵鼓捣过后,她香汗如雨,根本没力气爬起来,瞧李傻子还精神奕奕的,就愁眉苦脸的喘息说:“你这身子骨也不咋结实啊,咋就能这么给力呢?”
    “你懂个啥,这叫瘦蝎悍,来,我抬你去洗澡。”
    李傻子抱起她就往厕所走,才发觉她身体软得很,比赵秀英的都软,将她放下来,拿着莲蓬头淋了会儿,就帮她打肥皂。
    “你瞅瞅,你这下头要不洗了,隔天还得红肿。”
    “小满,你咋啥都懂呢?”吴月芝低头瞧了眼,就说,“你上回说的药挺管用的。”
    给赵秀英介绍的药膏也介绍给她了,她就跑乡上去买了两盒。
    李傻子嘿嘿笑,正要吹嘘,就听外头有人敲门。
    “秀芝啊,我是你四海大哥,我来拿几颗鸡蛋。”
    两人对望眼,吴月芝就擦着水,穿了衣服,连奶罩子都没戴,跑出去开门,李傻子则缩在厕所里往外瞧。
    正文 第二十三章 美臀尖
    “咱这全村啊,就属你这儿的蛋好,个头大,蛋黄足,还好些都是双黄的。你也知道我家那小媳妇嘛,城里人,这嘴叼得很,我来拿几颗蛋给她填填嘴。”
    李四海背着手,说话时眼睛老往吴月芝那胸上瞧。
    看她头发还是湿的,这汗衫还透着光,胸瞧个半清不清的,身上带着股肥皂香,他就咽了口水。这吴月芝可算李庄里最俏的寡妇了,脸盘子身条子,哪样都不比电视明星差。
    特别是这身材,那都像能榨出汁来似的,村里的闲汉也有遭不住想打她主意的,都被她赶走了,可越是这样,想登她门的就越多,门槛都快被踏烂了。
    李四海瞧着心里也痒痒得紧,刚要再说些啥,吴月芝就拿塑料袋捡了十颗鸡蛋,塞他手里,说是不要他钱,让他快拿回家。
    “这狗日的,还想老牛吃嫩草?”
    李傻子绕出来,破口就骂:“家里还没吃够呢?”
    “这男人谁不是吃着碗里瞅着锅里的?”吴月芝摇着屁股走过去,“每个好东西。”
    想起赵秀英给他介绍东婶,就想这女人也怪,有赵秀英那样的,也有吴月芝这样的。
    摸着她屁股,瞧她那屁股有所谓的臀尖,就把她按在地上,瞧了会儿,嘿笑起来。
    “你笑啥?我咋听着毛毛的?”
    “我说咋撞起来跟别的女人不样,你这里有个尖。”
    “啥尖?”
    “给你解释也不懂。”
    李傻子瞧她站起来,就也起身:“我回去吃饭。”
    “你还有别的女人?”吴月芝在意的是这个。
    “就赵秀英”
    “啥?!黑娃他媳妇?”吴月芝惊,“多久的事了?”
    “比你早没两天,”李傻子打了个颗生鸡蛋,兑了些水就喝,听那道士说,这样能够壮阳保肾,“你在意个啥?你个人能对付得了我?要我天天过来,没周你下头就得烂了。”
    吴月芝想想也是这个理。
    “黑娃就没能让她爽够了?”
    “黑娃下面不行,是个软货,这全村就他爸赵秀英跟我知道,”李傻子洋洋得意的甩了甩棍子,“就是不软,跟我也没法比。”
    “去!”
    吴月芝给他包了几颗鸡蛋,让他用清水蒸来吃,别成天吃生鸡蛋,里面有细菌。
    拎着包鸡蛋出来,看到李四海在村里闲逛,心头就有火,这狗日的,先是想让老子替黑娃参军,又敢来调戏吴月芝,不给他点颜色瞧瞧那还成。
    脑中想着主意,就走到杂货铺,看二妮拿着本小说坐在那里,就把鸡蛋放上去。
    二妮瞧是他,转身就想走,被他拽住胳膊。
    “你放手,不放我叫了”
    “你叫我也叫,我喊有人强我。”
    二妮盯着他瞧了通,突然噗嗤声笑了:“你还在装傻子?”
    李傻子瞧得口水哗哗的落下来:“二妮,你笑起来咋那么美呢,都跟书里头说的样了,红颜祸水啊。”
    “呸,这词儿不是好话,”二妮推开他的手说,“你这从哪回来呢?咋拿着月芝婶家的鸡蛋?”
    “我去帮她修灯,我给你拿的,你身体弱,我下头又大,这要以后日了你,你吃不消。多吃几个鸡蛋,先提前补补。”
    二妮满脸通红,拿起鸡蛋就要砸他。
    李傻子掉头就跑,嘴里还喊:“鸡蛋还能补奶水,你吃了有用。”
    二妮妈从里头跑出来:“这狗日的傻子在胡说个啥?啥子奶水,他是不是把牛奶认错了?”
    二妮哪敢跟她妈分辨,指着那包鸡蛋说:“他送我的。”
    “哟,还会送礼了,傻是傻,还挺知道礼节的嘛,”二妮妈嘿笑说,“你不能跟他在起,不过这礼嘛,人家送了,咱也不能往外扔,回头我给你卤上。”
    二妮瞧他跑就没影了,跺跺脚回屋里去了。
    李傻子跑回家中,瞧黄桂花在准备纸钱,就想起后天就是七月半,跑上去就帮她撕纸钱。
    这村里有钱的就去买现成的,没钱的就用土黄纸拿钱印子来打,二妮家的杂货铺也有卖,可价钱不便宜,本着能释省的原则,黄桂花就将黄纸压在地上,拿铁做的钱印子自己打。
    “这都是零碎钱,咱不去买些冥钞?刚我才帮家里赚两百呢”
    “你吃家里多少年了,赚两百不应该?”
    李水根从房里出来,手里夹着根香烟:“帮你妈的手,把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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