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兵狂少齐天陈未雪》第215章 雨中对话

    齐天输入导航,海顿所买的房子柳林花园是历城区的小区,200万的房子在晋京只是中阶一般的小区而已。他开车经过半个小时来到了历城区,又开了一会来到了柳林花园。
    小区外可以见到小区内路灯明亮,不高的路灯杆吊着圆形白色灯罩。这是小区南门,不是大门,是一座偏门。门口两侧停着许多车。齐天瞄了眼马路沿,上面没有刷着黄色油漆,说明这个路边是允许停车的。他缓缓开车,沿途开出去了十几米远,也没见到有空地可以停车。
    看了眼周围,行人车辆不多。历城区是新开发的区,平时这个时候车辆也并不是很多,何况现在的晋京了。于是齐天将车随意的停到人行道上。
    当他拔下车钥匙的时候,车外簌簌的下起了雨,劈了啪啦的拍在窗玻璃上。雨滴飘荡如柳絮,雨势缓慢,似乎要等上半天才会落下来一滴。
    齐天拍了拍车窗,他轻声说,“等一会吧,雨虽然不急,可秋季的雨是落进骨子里的,看雨不大,应该下不了多久。”
    “好。”普尔曼说,他往外面望望,查了查手指头说道,“这是第几场雨了?今天的第二场了。到晋京后已经不知道是第几场了。晋京是多雨城市吗?”
    齐天摇摇头,回答道,“或许是吧。怎么了?不是很喜欢雨?你彻底好了吧,等一会结束了你还是好好的休息休息吧。”
    帕特附和齐天,劝普尔曼,“齐都说了,你还是休息休息吧。虽然现在生龙活虎的,但那时候可够吓人的。”
    普尔曼尴尬的笑笑,挠了挠头发,叹息一声靠在靠背上。齐天已经熄了车,空调关上后,汽车噪音停了,可以很清楚的听见窗外的雨箭落地的声音,除此之外车里是静的。车里同样也能感受到秋雨的寒意。
    两双眼睛看着普尔曼,帕特直视他,齐天从后视镜看他。
    普尔曼说道,“真的没事。”他语气笃定。
    齐天和帕特没催下去,普尔曼说的一定是真话,他还年轻且身体健壮,不像病恹恹的人或者年龄大的人,他很快就缓和过来了。他问齐天,“介意抽烟吗?”
    齐天豁达的告诉他不介意,笑着说道,“孔芳华抽烟,你抽的是雪茄啊。实际上那玩意太麻烦了。含在嘴里像草卷,但人各有爱嘛。你抽这东西有多久了?”
    普尔曼对帕特说,“把包递给我。”他对齐天说,“没多久。大概两年的时间。”他自嘲笑道,“可没有我癫痫的时间久,它从娘胎里带出来的。”
    帕特知道普尔曼要什么,他直接躺在他左手边靠着车门的包打开,黑漆漆的视野中用手摸寻雪茄盒。他一下子就找到了雪茄盒,那太大了。他拿出来递给普尔曼。普尔曼说道,“别找了,火机在我这。”
    帕特耸耸肩,无奈的说道,“好吧,我说我怎么找半天没找到。”
    齐天和帕特不说话,静静地等待普尔曼点燃雪茄的过程,他做的要比帕特要熟练且顺眼的多。或许那个窗户没关严,普尔曼的火机上的火苗一闪一闪,一荡一荡。齐天盯着火苗,普尔曼的面目因火光而变的清晰。他现在比平时安静的多了,他是个吵闹的人。
    普尔曼的眉毛很淡,但他每日都用眉笔添上去几笔,此前此后的普尔曼拥有不一样的气质,肉眼上看起来也长了几岁。他的手掌很大且非常有力,如同马掌,指骨骨节较为粗。他的大拇指压着火机开光,整个火机攥在手里,从齐天的角度看却像是食指与拇指所扣成的圈上燃起了火。
    直到普尔曼将雪茄叼进嘴里,忧郁的靠着车门,他感受着秋雨刺破车门的寒冷和嘴里的烟。
    窗外的雨忽地急了,只是急了一霎时,那一瞬间大雨滂沱,似乎天河倾泻。车玻璃被盖的慢慢,无法看清外面的景象,看清也无非是幽暗的夜。一霎时后,雨又缓缓而落。窗玻璃上的雨渐渐落幕,普尔曼盯着远处升起的白烟,吐出了嘴里的烟。
    他对齐天说,“孔芳华似乎有烟瘾,这个车就是今天齐您送她到医院时所开的那辆吧。”他盯着烟灰缸里的烟蒂。
    五六个烟蒂围着烟灰缸一圈如同一朵花,黄色尾部朝上,稍微留有的烟叶和烧着尽头的烟卷朝下。齐天点点头,算是回答了普尔曼的话。他却向普尔曼问道,“我不怎么看你抽。你应该没瘾吧。”他今天头一次见他抽雪茄。
    普尔曼焦躁的恩了一声,说,“是,没瘾。”他向烟灰缸里抖了抖雪茄,一丝厚厚的烟灰落在烟蒂间。
    齐天问,“我没听加文或者内尔达说他俩有癫痫。”
    普尔曼咧着嘴一笑,说,“他俩确实没有。癫痫是家族病史,他俩刚怀上的时候,就通过医学手段避开了这类基因。我妈怀我的时候,也做了。但没成功,当时也不知道。那医生为了钱,就告诉我父母成功了。有我两个哥哥的例子,我母亲很相信这个医生。”他的声音在颤抖。
    帕特富有同情的说道,”齐,您有所不知。在普尔曼小时候他被绑架过。”他很照顾普尔曼的面子,加重语气继续说道,“那些人是布雷迪家的一些死对头,我想是走投无路才那么做的。但这并不算什么,普尔曼可是布雷迪姓氏,即便他是孩子。但恕我直言,他在许多人眼中也是可怕的。那段时期他的癫痫像发疯一样找到了由头出没。”
    普尔曼被帕特逗笑了,他摆摆手笑着说,“哪有说的那么严重,我小时候也是很可爱的。哪有小孩子在小时候不可爱啊,可没有这么凶神恶煞。”
    齐天扭头看普尔曼,普尔曼和帕特可以清晰的看清齐的眼睛,黑如墨块。
    被齐盯着,普尔曼有些不自在。他吐出了嘴里的烟,把上嘴唇压的很低,以免喷到齐的身上。
    这时候,齐突然说,“我相信帕特所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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