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兵狂少齐天陈未雪》第188章 质疑

    郭瀚明推开车门,迈步下车,冷风令他措手不及的打了一个寒颤。紧紧衣服,他看了一眼茶馆,冷冰冰的视线落进茶馆内部,他只能在落地窗上看到自己的身影,茶馆内亮着微弱的灯光,似有若无,且生意凄惨。马上,郭瀚明便反应过来,这大概是用来店主人专门会谈客人的地方。
    长舒了一口气,抬头看了眼天上仅存一线粗细的月亮。他有和周煜同个模样的敏锐,于他来说,黑夜是最好杀人的。尽管电话中用的是迅舰的暗语,往日里他会异常的安心。现在不同,非徒失去联系,晋京多事之秋,退役几年后,这是他第一次真正的与迅舰失去联系。他转身打开车门,趴在车座上在座椅下方拿出了一把手枪。杀伤力并不大的手枪,只能打准五十米范围的那种。出了五十米,枪子就不知道打到哪去了。
    半个小时前,他正在一间富丽堂皇的酒店套房中,身着白色浴袍,湿漉漉地健壮胸膛裸露着,宛若健美比赛的选手般,任何一个角度看去,健壮的身躯都是无可厚非的。他慵懒地靠在床上,对面磨砂玻璃墙的洗浴间里若隐若现女人的胴体,哗啦啦的水声成了最美妙的音乐。他满心期待的等待着,渴望却并不焦急。在他服役的几年中,这样身体柔软,羞涩害臊的姑娘是他夜夜梦寐以求的。
    他坐起来,脊背挺直,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站住,点燃一根雪茄不急不缓的抽着,神情平淡地望着下方的晋京。它曾在这个时间灯火辉煌,最近却变了许多。他开始了新的一轮思考,关于非徒的出现以及周煜的失态。事情已经过去快要一个月的时间了,但两个场景在他心中频繁的出现,且无法得到答案。
    非徒是谁。毫无疑问,是最勇猛和凶狠的战士。他率领迅舰活跃在危险的海洋中,穿梭在炮火中,但他从未因任务来到一座鼎沸的城市,他每次走出迅舰总部,必定是因为下达的任务。
    周煜是郭瀚明的战友,郭瀚明懂得他们遇到过怎样的洗礼。血和杀人不过家常便饭,如同小孩捏泥。可那日,他举起枪犹若从未碰过枪的人,甚至连枪都不敢开。仅仅是因为非徒趴在周煜耳边说了些什么,底气十足的周煜忽地懦弱。郭瀚明想转天请教非徒,没料到至今都没寻找到非徒的影子。他过后与周煜接触过,他什么都不肯说,哪怕一个字。却洋溢着自豪。
    郭瀚明嗤笑,吓成软蛋还有自豪?也是奇人了。哗啦啦的水声停了,他的思绪同步而止。盯着窗户玻璃上一个裸体的年轻女人走了过来,在后面抱住他,双手合拢地环着他的腹肌。他知道此刻自己化身成了令女人疯狂的药品。
    他却没有太好的运气,老天不让他如意。偏偏此时,手机响了。他走到床边,接起电话,对着女人抛了个媚眼。用了个充满情色欲望的眼色告诉女人上床等待。几个呼吸间,那头匆匆说出了迅舰的暗号便挂了电话。他却惊了一下,喜忧参半,但无论如何都没有了肉欲的激情渴望。回头看着床上的人儿,她照旧那么充满魅力,他却不得不抛下美人闯进风里。
    齐天坐在的位置是之前几次坐的,视野宽阔,他能够轻易的看见站在门口驻足的郭瀚明。但外界的郭瀚明却无法看见他。他想郭瀚明一定在思考。他再度拨通了郭瀚明的电话,他瞧见郭瀚明接通电话,他说道,“既然到了门口就进来吧。”
    他挂了电话,与此同时,郭瀚明推门进来。郭瀚明一眼看见一抹光下的齐天,但模样瞧不清楚,齐天半个身子在灯光之外。郭瀚明保持警戒,手里握着子弹上膛的枪,“你是谁?是战友吗?”
    “走进一点。”齐天轻快的充满命令的声音响起,他回忆程泊熙做茶的步骤,将水壶抬高冲下,水柱冲到紫砂壶上,另其变了个眼色,他摸摸紫砂壶的温度,说道,“水都温了,快过来吧。”
    随后,齐天捏了一搓茶,放进茶碗,高抬水冲下,茶叶翻滚,颜色鲜亮,栩栩如生,泡茶的过程真是艺术的享受。郭瀚明便一直站在那,他极力的想通过身处昏暗灯光下的人的动作分析出这个人的身份。可眼前的人并不急躁,冲水泡茶,泡二回茶,完全不顾自己。
    一系列步骤完成后,齐天将茶壶放到桌子边的竹柜上,端起茶,放在鼻尖下嗅,味道清香,和花香以及其他香不同,这个香味带有浓重的感觉是难以代替的。喝了一口茶,心有不悦,茶已经凉了,时间多半浪费到等待郭瀚明的过程中。想想倒也是自己生疏,没拿捏好时间。将凉茶咽下,放下茶碗,品着口齿中流荡的茶香。
    沉默半晌后,说道,“还不过来?茶都已经凉了。还是说你认为迅舰的暗号会轻而易举的落到敌人的手中吗?”
    郭瀚明露出怀疑的眼神,他将力气和重心落到腰上,手指搭在扳机上,皮质夹克和皮鞋油光锃亮,他问,“你是谁?我不认识你的声音。”
    齐天看着他,“既然来了就不要浪费时间。我没有太多的时间和你浪费,说出迅舰的暗号就是我身份的最好阐释。再高一级的表现你也不会懂的。难道非徒没告诉过你迅舰的暗号绝不会落入敌人的手里吗?这点不需要怀疑,假若是普通的队伍是需要堤防的。可迅舰是生死不惧,且我知道你并非退役,而是非徒给你安排的溃灭奥桑残部的任务。是吧。”
    郭瀚明愕然,这是非徒为他单独下的命令,隐秘至极,而他也在一个月前完成了任务。正当要反对时,却联系不上询价了。而他表面的军籍已经注销了,没有非徒证明战区是不会承认他的身份的。但他还是不敢轻易相信眼前的人,怀疑占据了他的内心,他问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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