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兵狂少齐天陈未雪》第66章 郭瀚明的牌

    齐天轻声问孔芳华你想现在开战吗?
    孔芳华摇摇头拦住了怒火中烧的孔祺睿和孙由。对于她自己的事她深有感想,绝不是别人一言一行可以撼动的。
    紧张的局势得到缓解,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
    齐天知道最好的谈判方式,时刻保持理智,如果对方打了你左脸,你大可伸出右脸递给他。暴力永远不能解决全部问题,但相反,冷静却能瓦解短时间内的集结的怒气。他现在还在思考是什么使得郭瀚明肆无忌惮,是他的父亲吗?是他身边的保镖吗?都不是,那些根本无法保证他脆弱的小命。
    郭瀚明脱离了惊恐状态,只要给他点时间,他保证不会有人再对他大喊大叫。因为他至今为止的人生与四合帮与郭建邦毫无联系,所有人都怕郭建邦,他的儿子们也不例外,唯独郭瀚明不吃那套,他是最不怕父亲的儿子,郭建邦无计可施,他不可能叫人揍郭瀚明一顿,拿着枪指着他的脑袋警告他老实点。事实上他非常尊敬父亲,只是不接受父亲的安排。
    “真可惜,就差那么一点你就打中我了,从这里打进去,再从这出来。”郭瀚明指着自己的脑袋说,“我绝对会死,子弹会搅拦我的脑浆。保不齐会溅在你的身上。你该烧香跪在菩萨面前祈祷没杀死我,子弹救了你的命,它歪了。可你没机会了,我保证如果你再开枪,你会后悔的。”他得意的看着孙由,傲慢的瞥了眼孙由手里的枪。
    “好了,别学小丑了。他杀不了你,你同样什么的都做不了。难道郭建邦的儿子只是个动动嘴皮子的软蛋吗?”齐天平静的说,他眼望郭瀚明,冷漠而不动声色。这句话表明了他的立场。
    郭瀚明面色铁青,眉毛皱成一条线盖过他闪亮的眼睛,他被激怒了,齐天的话冒犯了他的尊严。他提高嗓门,清清楚楚的说,“洗干净脖子等着吧,我会杀了你们。”
    齐天笑了,抬起一只手,不留情面、傲慢无情地冷嘲热讽,“我想孩子们会被你吓的嗷嗷大哭,躲在妈妈的怀抱里吸允奶头或在父亲微暖的大手下才能止住哭声。可那对我们毫无恐吓作用,如果你觉得在我们的地方我们会被你吓住,那你可真是个拥有美好幻想的而又纯洁的人啊。听我说,你的小命在我的手里攥着呢,他不会开枪,但他会用刀,他虽然没用盘子划破你的喉咙,但他是个武术高手。怎么样?你是否觉得自己非常安全呢?”
    齐天始终没有大声,平静的语调却令郭瀚明清醒了。恢复理智后郭瀚明便意识到来这里根本就是错误,为了颜面他需要放一些狠话。而现在为了活命,他得拿出点真本事,说实话他的腿有些软了。
    他客气了不少,但仍旧傲慢,用医生宣布病人死亡的口气说,“齐先生,你们清楚我是退役军人。您觉得向一个军人动粗不是什么轰动的事情,这的确没什么轰动的,只要有钱有势有胆量,恰好这些你们都有。可是对一位拥有一个一等功,两个三等功的优秀军人呢?”他似乎吃定了齐天,语速缓慢的说,“我一个人杀过六个暴徒,我的子弹准确的穿过他们的脑袋。”他自豪的有意无意的瞟了眼孙由。
    徐肆巾比任何人都清楚郭瀚明底气的可信程度,因为他熟知法律,他只是对孔芳华轻轻点头,孔芳华便明白了。确实不能让他在万世酒店出事。
    齐天不由一惊,没料到郭瀚明拥有军功,在战火平息而相对和平的国内,军功比战争时期的含金程度同等。他断定郭瀚明不是普通的服役军人,他或许加入了军-区自辖的特战队也说不清。
    郭瀚明是在大学从军,在郭建邦不知情的时候进入了部队。这令郭建邦非常愤怒,他认为为别人养了儿子,他无法说什么,免得被政院抓住话柄。当有人告诉他郭瀚明在部队的优秀政绩时,他轻蔑的撇嘴嘟囔:他偏喜欢去给别人当手垫,都不愿来帮帮他的父亲。知道郭瀚明晋升上尉后家庭成分给他带来了许多麻烦,借着时机郭建邦才托人暗中办了郭瀚明的退伍,当然了,此事他不知情。
    退伍后的郭瀚明完成了学业,到普东省的小城里的大学任教。有意疏远四合帮和郭建邦,尽管郭建邦非常气愤,可没什么办法,直至这次郭瀚亮的死讯传给了郭瀚明的耳朵里,他决定辞去工作,游回晋京的大江中。
    “谁更可笑呢?我欢迎你们反击。”郭瀚明得意的站起来,笑着说。他以为自己掌控了局势,孔祺睿、孙由确实在孔芳华的阻拦下并没有任何动作,可惜的是,他们并不知道郭瀚明刚刚说的话有什么用处。
    郭瀚明轻视了两个血气方刚的青年。
    齐天觉得可笑,如果拿军功说事的话,他能压死郭瀚明。他拥有代表最高荣誉的由中-央军委颁发的荣誉称号和数不尽的一等功。但由于郭瀚明拥有一等功和三等功,齐天客气了不少,他该获得尊敬,可齐天掌控着力度,并没带着许多友好。
    这时候,身着制服的年轻警司大摇大摆的走进来。显然他是郭瀚明的帮手,因为他站在郭瀚明身边,以严肃而凶狠的神情扫视郭瀚明的敌人。他看清了局势,狼狈的饭桌,掀在地上的食物与菜汤,他厌恶的收了收脚,突然他的眼睛一亮,发现了卡在墙上的子弹。
    “是谁射的?私藏枪支吗?”他的目光扫了一圈,但一无所获,孙由早将枪扔到别处去了,他再次逼问,语气严厉而不由拒绝,“是谁。”
    徐肆巾站起来说,“抱歉,警司先生,我们并不知道它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我们是私人聚会,这位先生带着他的保镖与凶器闯了进来。”他态度谦逊,任何人都无法拒绝他的礼貌,因为他是晋京的律师天才,如果哪位法官和警长对他指鼻子瞪眼就先看看自己是否干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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