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级下岗医生》第五章 医院的处理方案

    第五章医院的处理方案
    院长他们走后李娟说：“邹医生，你说你怎么那么倒霉啊？我们科室那么多人不抓怎么就偏偏抓你啊？”
    我哈哈笑道：“不抓我才怪了，难道抓女的医生去吗？谁叫妇产科就我一个男的啊。”（各位大大不要笑，我还不知道你们想什么吗？你们无非就是想对农民一个说：谁叫你是主角啊，不抓你抓谁啊。）
    “你啊，一直都这么乐观。”李娟扭扭捏捏的说了句。我发现李娟说话怎么那么别扭，正想问她怎么时病房的门被推开了。
    赵丽梅走了进来就拉着我的手左右摇晃着嗲声嗲气的说：“小民，和你商量个事好不好？啊。”
    我一个哆嗦，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赶紧把手抽了回来：“有什么事你好好说。”
    “昨晚我不是不在吗？都怪乐普哥（副院长的儿子）要带我去小香山上看日出，没来的急赶回来。所以…所以嘛，主任问起时你就说我和你调的班，好不好嘛？小民。”赵丽梅还是用那种声音说道。
    我真是受不了她了正声的说：“赵医生，你昨晚在不在呢？不关我的事。对工作认不认真是你自己的事，主任说不说这事那是主任的事，大家又不是不知道何必掩耳盗铃，你说呢？”
    笑容从赵丽梅脸上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怒意：“我说邹农民，别以为你有什么了不起的，你不就是一个农民吗？和你好好说是看得起你，别给你脸你不要脸，在主任那不说我们调班是吗？好。我们走着瞧。”
    蹭的一下我的火就上来了怒声道：“没有你的缺岗我哪要受这份罪呀，我不怪你你反跑到我这来撒野来了。农民，我是个农民怎么了，没有农民你吃什么?”
    “你的意思是我要靠你这个农民吃饭了。你还不如说你是救世主得了。干嘛还非要在这做个小大夫，哈哈……还是个妇产科大夫。”赵丽梅厉声的回辩。
    我真的很生气了“小大夫怎么了？你就是大大夫了，别以为别人都不知道你是怎么进来的，你除了这一身的臭皮囊可以利用外，你还会什么？”
    “咯咯咯……羡慕我长的漂亮就明说嘛，何必这样挖苦我啊！别吃不到天鹅就说天鹅肉是酸的。咯咯咯……”
    “你！……你爱怎么说怎么说吧，我犯不着和你吵架，没什么事的话你就走吧，我要休息一下。”我认输了，因为我突然发现和女人吵架那是自讨苦吃（女生大大们砸砖头的时候请轻点）。
    赵丽梅狠狠的瞪了我一眼。“看我不整死你。”丢下一句话一甩屁股走了。
    这时候李娟低着头说：“邹医生，对不起！我不该打电话给你的，真是对不起！”
    我看她眼泪都掉下来了又好笑：“这关你什么事啊。对了我刚才说的话是不是太过分了？”
    “她可是个很记仇的人啊。你要小心了。”
    哎……叹了口气，深深的呼吸了下，我从病床上起来对自己说了句：“这躺着别扭还是回家休息比较舒心。”
    “哎呀。我组上的病人还没去查房呢！”走了两步我突然想到。
    “现在都几点了。你b组的医生都替你做完了。”李娟笑着说。
    我笑了笑走出了病房。经过门诊看到护工们还在清理墙上玻璃上的那些东西呢，死者估计拉到殡仪馆去了。到了医院门口看到那些做小吃的，我才想起来我至少都有36个小时没吃东西了，胡乱的吃了点回到宿舍洗了澡倒下便睡着了。
    “砰。砰。砰。”的敲门声把我从睡梦中唤醒，我揉着眼睛去开门，一看是我们的林副院长的公子，我正想问他有什么事就听到“臭农民，原来躲这睡觉呢，难怪在医院找不到你。今天我来只和你说一句话，今天的会上你敢说一句对梅梅不利的话我砍了你的双腿。”“砰”的一声甩上门走了。
    好家伙，这还何止一句？会上？什么会？一看手表，我的妈呀都十点了呀。快快的解决了个人卫生问题就往医院赶。
    刚到门口电话响了起来。
    “邹农民，十点半在你们科室开会，你务必参加。”
    “哦。林副……”
    “嘟嘟嘟……”
    “副……院长……”“靠。就这素质还当领导。”我暗骂了一句。
    十点半，科室的医生办公室里黑压压的坐满了人，我们科室所有的医生和大部分的护士，icu来了两个护士，医务科的蔡科长在内三人，院办来的比较多包括林副院长在内八人。
    “嗯哼……人到到齐了，那我们就开始吧，小刘（院办的一个科员）你作好记录。”林副院长发话了。
    “院长因为有事出差了，所以这个会呢由我来主持。昨天发生在妇产科的事，相信在坐的大家都了解我就不多说了。昨天下午在县委相关领导的主持下，我们院方和死者家属达成了处理意见，怎么处理我在这就不向大家通报了。”他眯着个三角眼看了我一下，端起桌上的茶杯吹了吹上面的茶叶喝了一口。
    “但是呢，今天上午死者家属又来到医院给我们提出了最后一个要求：一定要严肃处理‘事故’的责任人，否则他们拒绝火化遗体。我们院方的领导就此事也开了个短会，经过多方考虑、商榷后最终同意了他们的要求，并拿出了解决方案电话征求了院长的意见，院长也同意了我们的解决方案。”这时他的三角眼咪的更深了，盯着我又喝了一口茶。
    “邹农民到了没有？”他问道。
    “我在。”这官威摆的，盯我半天了还问我来了没。
    “我现在代表院方向你落实几个情况。”
    “您问。”
    “死者孙小梅的病历是你书写的吗？”
    “是的。”
    “死者病发的当时是你第一个赶来处理的？”
    “是的。”
    “死者手术出来后你是不是在医生办公室也就是我们开会的这里睡觉。”
    “是……是的。但是……”
    “没叫你解释，你只要回答我的问题就可以了。”接着又道：“死者的病历是你书写的，化验单是你开出的，病发时是你赶来处理的，手术通知单上有你的签字，病危通知单上也有你的签字，手术台你也上了。这些说明什么？说明死者是你的病人。”
    “不。不是我的病人。”
    “不是你的病人是谁的？”
    我站了起来用目光去寻找赵丽梅的方位，赵丽梅没找到，却看到了在场的将近50人除了那双咪的紧紧的三角眼盯着我，没有一双眼睛看着我的。我忽然明白了原来开这会我才是主角，连配角都没，其他的都是观众，这戏演的好啊。不过这时我反到是冷静了。
    “怎么说不出来是谁的？”
    “……”我无语了。我不知道说什么好，我说的有人支持我吗？有人支持我的话也不需要我说什么。
    “既然是你的病人，病人从手术室出来根本就未脱离危险你却去睡觉了，身为一名医务人员‘白求恩’的精神你忘了？医学院毕业时你在国旗下的宣誓你忘了？你的责任何在？你的医德何在？你对得起身上这件白大褂吗？”
    林副院长停了一下，现场除了小刘的笔在纸上划出“沙沙”的声音就只有我粗壮的呼吸声。
    他看了看周围的人，这些人不是低着头的就是看窗外的。可能是没人站出来反驳他，他更理直气壮了拿起桌上的一份盖了红印的文件继续说道：“鉴于你不良的作为给医院带来了巨大的经济和名誉损失，现医院给出如下处分：第一、在档案上记大过处分一次。第二、开除你县医院的职务。第三、扣除今年所有的效益奖金及这月的工资第四、罚款人民币两百元。第五、文件内容即时生效。”
    林副院长抬头嘴角带着浅浅的笑看了看我：“这文件一式三份，你签一个字，你带走一份，两份医院备案。”
    我二话不说上前就拿过小刘手中的笔，唰唰唰的在三张纸上都签上了邹农民三个大字。掏出钱包抽出两张百元的钱放在那两张文件上说：“麻烦林副院长帮我代缴给财务。”
    说完我转身就朝门口走去，才走两步就听见林副院长的声音传来：“对了你住的宿舍是医院的，你回去后收拾一下，明天有人要搬进去住。你不要怪医院，身为院长的我也是没有办法啊。但是从一个医务人员的角度来看这个问题的话，身为院长的我为你感到耻辱。”
    “哈哈哈！”我大笑三声说：“刚才文件没签前，我是医院的职工，作为职工不能对你这个院长不敬，我不顶你的话。现在文件生效了你也不是我领导了，你无需为我感到耻辱，我顶几个处分无所谓，你一个受过高等教育的人这样的护着你的儿子和还没过门媳妇，这是国家的耻辱，你迟早会把他们送上不归路的。”
    也不理会他有什么反应。一转身我指着妇产科主任、a组的主任医生和a组的主治医生“你、你、你。你们回家睡得着觉？不会做噩梦？”三个人脸唰的一下全白了。我的眼光落在了李娟的身上，看到她正哗哗的流着眼泪，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大步的走出了医生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