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墓环局》第二百九十二章:挖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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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前年七月初的时候,跛长根那时还只是六爷手底下的小喽啰,没钱没本事,家里穷得都快揭不开锅了,原先这跛长根家里有个老娘,可一场病后便没了。
    跛长根守了三天的孝。
    第四天便跑去赌钱,这一赌将最后的口粮也赔了进去,眼看着赌场的人要剁手剁脚,跛长根动了贼胆,当天夜里带着家伙什跑到出龙湾挖墓。
    按理说这挖墓是损阴德的事,可跛长根已经是光棍一个,自然不怕这个,况且这南江的老一辈曾传言,出龙湾埋着一个相士,那相士的棺椁里又无数的冥器,而且还是价值连城的宝贝。
    村里人虽然动心,可老一辈说那墓不能动,一动死全家,所以那墓过了五十年都没人敢挖,跛长根不信这个邪。
    那夜,跛长根扛着家伙什到了出龙湾,这刚找到地方,他就被冻得鼻涕横流,跛长根裹紧身上的军大衣,蹭了蹭冻得通红的鼻子便下铲,说来也奇怪,那天跛长根一铲子下去,便见了土。
    那土里有腥味,跛长根鼻子灵,一闻便知道地底下有好东西,挖了大半夜,终于将一口乌木棺椁挖了出来。
    棺椁没啥特别,腐烂得不成样,跛长根虽然不怕,可这挖人坟墓动人尸骨的损事他也有些发怵,在开棺的时候,跛长根拿出香纸,恭恭敬敬拜了拜墓主人。
    拜完后,跛长根拼命地咽了咽口水,一使劲便将棺盖戳出一个大口子,里面顿时散发出一股恶臭,跛长根捏着鼻子上前,发现里面躺着一个已经腐烂的尸骸,再往里面看了看,便看到尸体脖子下面的瓷枕,跛长根嘴里咕哝了几句,然后戴着矿灯探进棺里。
    之前是因为里面黑,没能看清里面的东西,可等跛长根看清楚里棺底的玉器,喜得什么也顾不得。
    那尸体虽然已经干瘪,可脸上的皮肉和活人无疑,跛长根掰开尸体的嘴,从里面掏出一颗保颜珠,不一会儿那尸体脸上的皮肤顿时萎缩下去。
    跛长根这时已经顾不得什么,连忙拿了几块玉器,又抽走了尸体脖子下面的瓷枕,慌慌忙忙地将棺盖盖上,将其重新埋回原来的地方。
    跛长根知道规矩,棺里的东西不能全拿,所以只拿了一部分,恢复了原样,跛长根便揣着东西往回返,可奇怪的是他走了两个钟头都没能走出出龙湾。
    跛长根知道自己拿了不该拿的东西,可让他将东西放下,他心有不甘心,再说了,他也只拿了一点,又没有多拿,这祖宗怎么就不放他走呢!
    坐在原地,跛长根想了一会。
    夜里的风很凉,跛长根被冻得鼻涕横流,他搓了搓手,可那股渗冷还是撩拨着他,跛长根咒骂了一声,觉得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便一骨碌爬起来在周围找干柴生了火。
    有了火自然不冷了,跛长根蹲在火堆旁边搓手,那天虽然是七月的天,可冷得跛长根直打哆嗦。
    忽地跛长根拿出怀里的瓷枕,爱怜地抚了抚瓷枕,心里不由地想:他都四十了,还是个穷光棍,在六爷手下混了五年,不仅没捞点油水,而且还没讨到老婆,这老婆孩子热炕头的滋味他还没享过,这次回去,卖了这东西他一定先讨个老婆。
    跛长根正想着,忽然一阵阴风吹过,那股风透着邪气,让跛长根这心里忽上忽下,他盯着面前的火堆,牙齿开始打颤。
    又一阵阴风吹了过来,跛长根心里没了底,从怀里掏出两张黄符贴在脑门上,这时一股恶臭味传来,跛长根被熏得脑仁儿发疼,捏着鼻子强忍着,眼睛不敢随便乱瞄。
    这好不容易熬到了天亮,跛长根憋了一夜的尿终于忍不住了,解开裤子痛痛快快撒了尿。
    由于天亮了,跛长根终于跑出了出龙湾,回到家后,他便打量着怀里的瓷枕,说来也奇了,瓷枕竟然发光,跛长根知道这瓷枕来头不小,便将鸳鸯瓷枕压在箱底。
    可晚上跛长根躺在自家床上,怎么也睡不着,一闭上眼睛就能觉察有一双眼睛盯着他,可一睁眼那感觉又没了,如此翻覆了好几次,跛长根愣是被吓出了一身冷汗。
    虽然知道那瓷枕不是好玩意,可跛长根就是不舍得,后来六爷知道了这件事。让跛长根将东西交上去,跛长根不愿意,便发疯地咬人,六爷的人没办法,只好作罢。
    可最后跛长根不知怎的,自己砸了瓷枕,也是从那时开始跛长根便开始与皮老七唱反调,不仅带人盘了皮老七的地盘,而且还鼓弄着六爷去盘江。
    因为多喝了几杯,皮老七的脸开始泛红,舌头也有些不利索,我们仔细的听着,五爷的酒量还行,他拍了拍皮老七的肩膀继续问:“老七,那跛长根那一夜没出什么事?”
    “怎么没出事?”皮老七满脸通红,梗着脖子道:“那小子那夜差点被阴鬼勾了魂,要不是因为手里的鸳鸯瓷枕,恐怕早他妈完蛋了!”
    五爷咦了一声,放下酒杯惊道:“鸳鸯瓷枕?”
    皮老七彻底喝大了,舌头都捋不直了:“是啊,那天跛长根要不是紧抱着鸳鸯瓷枕,这会准成骷髅架子了,跛长根心虚,不敢往外胡说,如果不是我那天灌醉了那小子,估计也不知道那夜发生的事,哎,五爷,我听说德爷前些年去过翻马岭,他老人家见没见过这鸳鸯瓷枕?”
    “你问我,我哪知道。”
    五爷知道自己该套的话已经套得差不多了,便没有再说过多的话,拿起筷子抄了两口菜。
    皮老七吃惊地说:“啥?五爷,您不知道,这不应该啊,您和德爷那可是……”
    “老七,你醉了!”
    五爷瞪了一眼皮老七,随后站起身出了包间。
    皮老七趴在桌子上,他喝了不少烧刀子,这半瓶喝得他脸红脖子粗,我踢了一脚东子,然后凑近皮老七,既然是江湖面的事,那我可得打听清楚,这皮老七和五爷德爷的关系如何。
    我倒了一杯酒,双手举着酒杯对满脸通红的皮老七说:“七爷,这杯酒我敬您!”
    皮老七连连摇手:“不能再喝了,再喝就要误事了……”
    “哎,七爷这是看不起我?”
    皮老七摇晃着身子站了起来,眼睛斜斜地盯着我,咧嘴笑道:“嗬,你小子还使激将法,行,我给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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