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第一魁》176殿下认出了沉木也

    “你看,连花羽都懂的道理,你怎么会不懂”逐月似乎有些怒气,“本殿看你就是不想接客,还揣着你那四小姐的架子呢”
    “四小姐”
    花羽不解地看着冷面,然而冷面不爱说话,也只是微微一点头。
    “这里是官窑,谁以前还不是个大家闺秀了你现在看看,谁还有小姐的样子风尘女子就该有风尘女子的样子,你可以自视清高,可以傲慢地挑客人,但是你不能顶着花魁的头衔吃白饭。”
    逐月难得语气这么重的对沉家人说话,而香罗也像习惯了一样,无所谓地说到:“行啊,那也行,殿下要了我,我马上就挂牌出去,价格殿下来定,如何”
    梦姑有些吃惊地看着香罗,逐月是什么性子梦姑还是知道的,金盏当年那么得宠也没有侍奉过逐月,这香罗…
    逐月看着香罗拉下自己的外衣,轻佻地摇晃着,一抹半透明的肚兜眼看就要掉下来。
    逐月突然咧开嘴笑了起来,“好一个香罗。先把故事听完再说。”
    香罗一副计谋得逞的样子,半倚在一旁,梦姑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殿下真要指名香罗吗你可是连金盏都不碰的。”
    冷面轻轻地一哼,梦姑没有明白。
    “先听故事。”
    这故事逐月听的就十分耳熟了,说的似乎就是沉木和四殿下的事,但是听着傻妞有一句每一句地说着,仿佛她亲身经历一样。
    “梦姑。”
    “殿下你说。”
    “这傻妞是水木送来的”
    梦姑点点头,一脸疑问,“怎么了殿下,哪里不对吗”
    逐月沉思着,“傻妞说的这些故事,是谁告诉她的不说其他的,单说这一段,沉木和老四的事情败露的时候,水木是住在沈府的,一直在忙紫气东来的事情,就算人是她弄来的,那她是从哪里弄来的,不是水木教的傻妞,又是谁教的”
    “这…这…”
    梦姑一时语塞,她也不知道这些,而且她也不关心这个,傻妞带给她的收益太过可观,她已经忘乎所以了。
    “就猜你什么都不知道。”
    逐月从鼻子里哼出气来,继续听故事。
    不多时,故事说完了,金盏木然地上前,摸了一下缸旁边的某个地方,底下的恩客又开始嚎叫了。
    “哦哦哦!开始了开始了!”
    “最精彩的要来了!”
    听到恩客们这么说,逐月也来了兴致,放下茶杯,细细地看着大缸的变化。
    很快,原本黄色的缸就变成了透明的,缸里面恶心的样子展露了出来,满足了充满恶趣味的恩客的好奇心。
    “啊!那个漂浮的肉沫真的是太棒了!”
    “还有沉在缸地下的四肢,真是美妙啊!”
    “还有那残缺的身体,啧啧啧…”
    楼下的重口味让花羽觉得有点恶心,原本缸一变透明的时候,冷面就捂着了花羽的眼睛,花羽也乖巧地坐在原地,一动不动,也不问。
    梦姑连忙说:“殿下若是觉得不舒服,可以让香罗带你回房休息。”
    逐月摇了摇头,指了一下傻妞泡在缸里残缺的身体:“香罗,那个身体,你难道不熟悉吗”
    “不熟悉,我怎么可能熟悉这么个破锣丑丫头的身体”
    “那沉木的身体你熟悉不”
    “哈哈哈殿下,”香罗失态疯笑:“殿下你是找二姐找魔怔了吧这么个玩意儿也能认成是二姐再说了殿下,那件事情不是过了吗已经”
    逐月为了让自己看的更清楚,起身下楼去了,梦姑见状也跟了下去。
    “下去吗”
    冷面问花羽,缸里的情况一言难尽,他怕花羽受不了。
    花羽抿抿嘴,“殿下都下去了,我们也下去吧,我闭着眼睛,你抱我。”
    “好。”
    冷面一把横抱起花羽,追上了逐月。
    逐月已经站在了缸前,细细地看着缸里面的身体。
    冷面就站在台下,把花羽放在了一张空凳子上。
    “这不是二殿下吗,殿下好久没有来了啊,怎么,也对这个感兴趣”
    台子下有胆子大的恩客嚎了一嗓子,引得四周发出轻微的哄笑声,随即就消停了,那毕竟是二殿下,玩笑开大了那可是要满门抄斩的。
    没想到逐月看了眼台下的人,浅笑一下,“本殿不知道你们晓不晓得,沉家”
    台地下稀稀拉拉的有几个人回答着知道,也有人一脸茫然。
    “说知道的,你来说说你认识的沉家。”
    逐月站在离缸一尺远的地方,好笑地看着香罗,香罗一阵不自在,倒也没什么。
    就是缸里的傻妞反应一下子大了起来,拼命地扭着身体和头,沙哑着嗓子一个劲的叫唤着。
    “殿下!殿下是我啊殿下!我是沉木!”
    “呸,二姐才不似你这般痴傻疯癫,脸都不一样,你也好意思冒充!”
    香罗啐了傻妞一口,咬着牙恶狠狠地说道。沉家虽然已经没了,但是她们姐妹间还是有点情谊的,若说沉木和沉水木不对付,那也只是她们互掐罢了,香罗容不得别人说她们的姐妹如何。
    “我真的是沉木啊四妹!”
    傻妞嘶吼着,摇晃着脑袋,扭动着身体,“你忘记了吗!小时候!我们被马蜂追!你遁地!带着我一起逃跑的!你不记得了吗?!”
    香罗心里一个咯噔,难不成,还真是二姐?但是二姐怎么会是这副鬼样子?人皮面具?易容?狼眼里可没有这么厉害的易容师…
    香罗伸手捏了捏傻妞的脸。
    “疼!疼!你这么用力捏做什么!”
    “哼,”香罗将手伸到了金盏面前,金盏麻利地扯下衣服上比较干净的部分,用力地把香罗的手擦了一遍。
    “不记得,本小姐会遁地众所周知,但是遁地还带个你?本小姐未必要那个本事…”
    香罗轻佻地笑着,手指划过大缸的边缘,引得恩客们吹起了口哨。
    “不记得…你居然说不记得…”傻妞明显很激动,整个五官拧在一起,“殿下!那你也不记得我了吗?!我们沉家为你做了这么多事情!我…”
    砰的一声闷棍,傻妞被金盏用小木棍打昏了过去。
    “拉下去拉下去,不讲故事就不讲,还这么扫兴!”
    梦姑一脸嫌弃地挥着帕子,让金盏将大缸推了回去。“殿下你看…”
    逐月还是多看了眼傻妞,右胸旁边的红蛇,是他亲手烙的,虽然被毁的根本看不出来是什么,但是位置和兽印的大小,不会有错。
    “告诉金盏,别一直打她了,多给她弄点好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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