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格沃茨变身主播》34. 钢琴的支配力

    搬石头砸自己的脚，伊莲有点后悔，她真不该听直播间的话作死。
    问题这些人渣知道她缺人气值，总故意用打赏来诱惑她……
    好吧，其实自己有一颗不安分的心也是原因之一，可想到有男性生物对她起兴趣，她就毛骨悚然、心惊肉跳、不寒而栗！
    老子是男的，喜欢的是女人！
    就算变成了女人也……呃……还是当一辈子的单身狗吧。
    “不，我现在不认为它是个好主意。”伊莲无奈的看着达芙妮，“别用那种看神奇动物的眼神盯着我，这在霍格沃茨不是很常见吗？特别是拉文克劳和斯莱特林……”
    “的确有传言过，可是，我第一次看到真实范例。”就算伊莲这样说，达芙妮依然故我，“这就是妳对格兰杰执着的原因？我如果和她说了会怎样？”
    “绝对不是，妳想说就说，反正她迟早会知道。”
    拍开达芙妮的手，伊莲轻描淡写的回答。
    性向她没打算隐藏，不如说，早点宣布出去才好。
    只是这种事情太高调容易引起争议，让达芙妮混在流言中，慢慢透漏出去比较恰当。
    温水煮青蛙嘛，实际公开就等到四年级的圣诞晚会上好了。
    至于赫敏更不用担心，以两人交情，好好谈谈就不会有事；而且她真的会相信这种无凭无据的流言吗？到时候打个模糊仗应付掉就行了。
    “总之今天就这样吧，我想打听的都明白了，再见……”
    “慢着，我还没得到答案，另外要给我寄的吼叫信在哪？”
    “没有那种东西。”
    “有，快给我。”
    “妳真知道这样的后果吗？”伊莲皱起眉头，达芙妮的表现太不对劲了，若只是开玩笑她可以接受，但认真的就……“妳到底多讨厌妳爸？”
    “要是妳有个成天想把妳嫁给马尔福的父亲，妳也会讨厌他。”
    这句话的资讯太惊人了，伊莲瞪大了眼，达芙妮则大大地叹了口气，硬是挤进伊莲正在坐的扶手椅内，结果扶手椅一阵抖动后往外延伸，变成了沙发。
    “妳说马尔福到底有什么好？就算我把‘看’到的东西告诉父亲，他依旧坚持和马尔福交往没坏处，和巨怪一样的迟钝、愚蠢、笨蛋……”
    “有钱且狡猾？我也不懂，或许他们是按受黑魔王喜爱的程度来排的？”撇了一眼直播间，伊莲问。“他对妳做过什么吗？”
    “我可不像妳，只要顺着他，马尔福就是绅士的模范。”达芙妮轻敲自己胸口，那是放静心石的地方。“但内在……我觉得很不舒服，为什么有人可以毫无理由的伤害别人？只因为‘血统高贵’？”
    “教育问题，Acrookedstickwillhaveacrookedshadow.（弯曲的棍子会有弯曲的影子，英文谚语）。”伊莲悄悄挪动身体，沙发慢慢朝外延伸，“而且马尔福和布莱克、莱斯特兰奇家是亲戚，妳知道他们俩家都是什么货色。”
    “我不知道。只听说过莱斯特兰奇和布莱克是最支持黑魔王的两个家族……”
    “那妳去查查贝拉特里克斯这个疯女人就知道了，他是马尔福的阿姨。”眼看距离拉开的差不多，伊莲起身，“时间差不多了，我就先──”
    “等等，妳以为岔开话题有用吗？”达芙妮拉住伊莲的手腕，“吼叫信呢？”
    “………切。”
    ＊＊＊＊＊
    最后还是写了封吼叫信，就当作是帮这位叛逆的朋友一个忙，不过信的用词十分中性且偏向血统论的争辩，让达芙妮非常不满……她想要的是求亲信或聘书之类的东西。
    伊莲表示，想都别想。
    至于收到信的格林格拉斯家主会有什么感想，两人都不在意，想强行带学生回家？除非有个好理由，不然邓布利多一定出面干涉，再说，达芙妮还有母亲支持呢。
    时间慢慢过去，学院生活已经过去了半个月，大部分的课程都失去了新鲜感，即使观众依旧对霍格沃茨城堡内那些动来动去的楼梯、到处串门子的画像、以及伪装成墙壁的门、或伪装成门的墙壁兴趣十足，观看人数还是越来越少。
    自然人气值的收入也十分严苛，好在飞行课即将来临。
    每个新生们都和观众们同样期待，虽然要和斯莱特林一起上课很扫兴，但飞行大概是这些小巫师小时候不可多得的娱乐之一，他们开始吹嘘起自己童年骑着飞天扫帚的趣事，一次又一次的说，破绽大到水友们连吐槽都懒了。
    不过也不是每个人都有飞行经验，至少赫敏就没有，而且这也不是看书就能学会的东西，这让她变得焦虑不安，这种焦虑感似乎会向外传染，导致伊莲最近的心情也变得十分烦躁。
    于是，当某天早上马尔福又在吹嘘自己骑扫帚时飞得多好，还大声同情起那些和麻瓜住的小巫师们，童年完全没有飞天扫帚可玩是多可怜，说不定连扫帚都叫不起来时，伊莲直接将早餐的苹果派砸到他脸上。
    由于当时没有足够份量的教授在场制止，这引发了斯莱特林和格兰分多的食物大战，最后两个学院都被扣了100分，带头的伊莲除了被麦格教授训话、被赫敏唠叨、写两尺长悔过报告外、还要接受劳动服务：不用魔法打扫城堡一楼的走廊。
    最后当韦斯莱双胞胎支开费尔奇后，伊莲叫出诺特，瞬间打扫的干干净净，简单省力，而且没用魔法。
    虽然实际上没被惩罚，但伊莲好像更烦躁了……
    公共休息室内，正回荡着与平常不同的凌厉琴声。
    有在餐厅演奏的经验，伊莲很了解如何掌控场地的气氛。
    她平常在休息室练习时都以温和、轻快或悠闲地旋律为主，即使心血来潮想弹华丽或高难度的复杂曲子，也不会选在人多的时候，或以一次为限。
    高难度的曲子大多伴随着激烈或强力的节奏，容易引起观众产生敬畏或害怕的想法，甚至因为怕打扰到演奏者而不敢出声，这就是音乐的支配力，但长时间下来会让格兰芬多的学生十分难受，而不想在留在休息室内。
    可是这种曲子弹起来很累人的，即使是练习，平常开着直播也是几十万甚至百万人在看着，弹错一样丢脸，明明有简单又舒缓的曲目为何要自虐？
    而且，这也不是伊莲一人的练琴室，而是公共休息区，要考虑到其他学生。
    伊莲自然清楚里头门道，以前她都会把控好情况，今晚却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就像要把穿了半个月裙子的怨气都发泄在钢琴上一样。
    一开始选的Anima，同学们还可以互相笑着要彼此静声倾听，但之后的Entrance就有些不对味了，伊莲的手腕上下翻动，每个琴音中蕴含的强烈力道足以让吵闹的格兰芬多闭嘴，即使是最爱恶作剧的韦斯莱双胞胎也一样。
    接下来的Aragami更是让大家都吞了吞口水，再迟钝的人也感觉到伊莲心情有多差，这首歌的音乐谈不上非常好，难以满足所有人，不过创作者的用意也不在旋律上，就算不懂音乐，也会被高速琶音与八度音阶回响搭配的超凡技巧所震撼。
    等伊莲开始弹起OSTERProject的钢琴练习曲DemonFire时，别说瑟瑟发抖的格兰芬多学生，平常总是密密麻麻的字幕已经减少了一半。好在这首歌的中间非常舒缓，让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休息室内开始有压低的交谈声。
    结果下一首，月光奏鸣曲第三乐章。
    再也没人敢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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