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教大宋》第482章 离发疯不远了?

    早上说话,这才多大一会儿就传到赵祯耳朵里来了。
    哪个嚼舌头,生儿子没好吧,欧(shubao.info)阳修躺枪。
    他不知道,昨天欧(shubao.info)阳修在回山客讲,知今天给柳七公立碑,就住了一晚没回京,今早正好在北屏上听到唐奕与一众儒生胡闹。
    礼成他就回京了,正好赵祯有事召见,闲聊时候说到了这个梗,真不是有意嚼唐奕舌头
    “听算要考状元?”
    赵祯这话可怎么答?别人问,唐奕还能吹吹牛,或者起誓愿地赌气一番。他问
    唐奕要说“是”,那可就算是定死了,改不了了。
    李秉臣见官家一问,把唐子浩问住了,抿嘴圆场。
    “陛下还别说,以咱们大郎本事和见识,拿个状元却是说得过去。”
    “哈哈!”这时赵祯早没了皇帝样子,一副长者作派。“他拿状元?你让他背个《孝经》来听听。”
    《孝经》这个梗,赵祯也知道
    唐奕苦道:“都已经很丢人了,您就别落井下石了。”
    赵祯笑得更是开心。从见面,唐奕就一口一个草民,甚是恭敬,听得他这个别扭,生怕这孩子疏离了。现在倒是正常了。
    “丢人?”赵祯不打算放过他。“赌都打了,要是考不上,那时候才是真丢人喱!”
    好吧,赵祯与范仲淹一样,开始用激将法了。
    他可是盼着唐奕入朝,盼得眼都快瞎了。
    以赵祯意思,还考什么试?直接恩荫入朝就是了。
    科举虽是正途,但恩荫官也不是没有身居高位例子,那个夏竦也是恩荫入仕,后补进士,张尧佐亦是如此。
    可是,偏偏不行!
    大宋讲究是一个平衡、礼度。赵祯不得不顾忌各方意见,别人倒还没什么,偏偏就唐奕不行。
    别忘了,他头上还有个“谋反”屎盆子呢?
    虽说是构陷,但是,有这一层,那些所谓清流必然会跳出来。就算是唐奕正经考上来,也都不一定一帆风顺,何况是荫补?
    所以,赵祯不得不再等两年,而且激着唐奕考个状元出来。哪怕就是三甲,到时也能让诸臣闭嘴了吧?
    可是状元?
    怎么考啊?
    回到回山,在码头正碰见张晋文和曹佾。
    曹佾眼前一亮,“正找你呢!听算入宫了?”
    “别找!”唐奕鼻子不是鼻子脸不脸。
    二人一怔,这是怎地了?又什么疯?
    不过,太知道唐奕脾气,这时候不能招他。一声不吭地跟在唐奕身后,一直跟到小楼。
    进屋之前,唐奕拧着眉头回身,“你们跟着干嘛?”
    曹佾道:“气消了?那说正事儿!”
    “说什么正事!?”唐奕嚷道。“耽误了老子康,算你算?考不上状元,算你算!?”
    曹佾被他顶得面红耳赤,心说,哪惹来气性,跟撒什么啊!?
    不想,唐奕又补了一句,“从今天开始,大小事务自己做主。没唐奕,你们还挣不来养家钱了是怎地?”
    “你你啥意思?”
    唐奕进屋,反身关门。楼门关上之前,只听他郑重其事地道:“意思就是,老子要闭关苦读,你们屁事儿太多,离远点!!”
    咣,门板拍在一处,出一声闷响。
    随即,就听里面,唐奕声嘶力竭地吼道:“巧哥!!!拿《孝经》来!”
    张晋文愣愣地看了半天,转头对曹佾道:“他啥意思?当起甩手掌柜了?”
    曹国舅深以为意,沉重点头,“大郎这回好像认真了”
    “噗”
    张晋文喷了,“认真?他不会真要考状元吧?”
    咣!
    楼门勐又开了。
    唐奕冲出来,指着张晋文鼻子大骂:
    “谁要考状元!?谁要考状元!?考你大爷状元!”
    “再特么提‘状元’二字,老子把你这些年嫖过姐儿刻块碑,立在码头上!”
    咣!
    楼门又关了
    唐奕真要考状元。
    正如他在北屏山上,在柳七公坟前所想,特么都是两肩膀扛一个脑袋,谁怕谁啊!?
    第二天一早,贱纯礼迷(xinbanzhu)迷(xinbanzhu)煳煳地起床;迷(xinbanzhu)迷(xinbanzhu)煳煳地先去给父亲大人请安;迷(xinbanzhu)迷(xinbanzhu)煳煳地路过唐家小楼;迷(xinbanzhu)迷(xinbanzhu)煳煳地听见从院里传出郎朗读书之声
    子曰:“先王有至德要道,以顺天下,民用和睦,上下无怨。汝知之乎?”
    子曰:“夫孝,德之本也,教之所由生也。复坐,吾语汝。”
    “身体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孝之始也。立身行道,扬名于后世,以显父母,孝之终也。夫孝,始于事亲,中于事君,终于立身。《大雅》云:‘无念尔祖,聿修厥德。’”
    贱纯礼掏了掏耳朵,这动静好熟,怎么听着像唐大郎?
    好奇地进院一观。
    这一看不要紧,真特么是唐奕!
    正捧着本《孝经》,摇头晃脑地背颂
    “特么见鬼了!”
    贱纯礼偷偷地又撤了出去。
    回到大宿舍。
    “特么看到一件不可思议事情。”
    曾巩知道他喜欢一惊一乍,没当回事儿地问:“看见什么了?”
    “唐大郎起早温书”
    呵呵
    一屋子正在整理内务和洗漱同窗无不干笑。
    王韶道:“那还真挺不可思议。”
    然后就没了下文。
    “真!!”
    贱纯礼一看大伙表情,就知道没人相信。忍不住大叫:“没开玩笑!”
    苏小轼装模作样地捅了捅晏几道:“来观澜几年了?”
    “三年多。”
    “见过小唐教谕早起看书吗?”
    “没有!”
    又看向宋楷,“你呢,来几年了?”
    “七年!!”
    “见过小唐教谕早起看书吗?”
    “没有!”
    “所以嘛!”苏小轼,贱贱地朝范纯礼一推手,“假!”
    “你个倒霉孩子,比老子还贱!”范纯礼照着苏轼脑袋就是一下子。
    “轻点,打傻了!”苏轼白了他一眼。“要考状元。”
    范纯礼不搭理他,对众人嚷道:“反正说是真,信不信由你们!”
    曾巩道:“就算他看书,又能怎样?可真能考状元不成?”
    宋楷则不然,停下手中动作。
    贱纯礼是他兄弟,他想什么,宋楷怎么可能不知道?
    有些沉重地道:“老三不是这个意思。”
    “那是什么意思?”
    宋楷环视众人,“唐疯子要是不正常了”
    王韶一个激灵,终于反应过来,接道:“那离疯也就不远了。”
    章也终于转喜为悲,“不会把火气又撒在咱们身上吧?”
    屋里人无不打了个寒颤!!!
    这时,
    独臂阎王出操哨子,响了起来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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