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宇智波鼬的影子渐渐清晰,虽然没能圆满的完成老师交代的任务,但他还是准时的出现在了寒宇的面前。
红对鼬的出现并没有太大的反应,只是回头看了看身边的寒宇,抱着女儿离开了。
“对不起”,宇智波鼬低着道歉,高傲的他很少低头,因为这个世界值得他低头的人已经不多了。
“这不是你的错”,寒宇看着鼬,眼神微微波动着,大蛇丸藏身一侧,鼬按兵不动才是最佳的选择,至少让大蛇丸有了顾忌,将时间拖延到洞天他们赶到。
“神风当时的情况根本就不需要你出手援助,这一切是他自己的选择。”河马寒宇很清楚将神风逼上这条绝路的人是自己,自己给了他太大的期望和压力,才使得他想不顾一切的证明给自己看。
可事实上,这样的结果,并不是自己想要看到的,自己希望的不过是他们都能够好好地活着,活着才能够有希望,活着才能够有未来。
自己期望所有学生强大,也不过是因为在这个世界只有强大的实力才是保障生命。但最终河马寒宇还是理解了神风的做法:“也许这样有尊严的死,才是他最好的归宿。”
宇智波鼬眼光一亮,似乎河马寒宇的这一声感叹将他心中的什么东西给点燃了。
河马寒宇的眼神敏锐的捕捉到了这个瞬间,但他却选择装作什么都没看见,鼬是个聪慧的人,他很清楚自己追逐的是什么,为了这个目标,其他的一切对他来说都不重要。
而河马寒宇也隐约猜到鼬在追逐什么,所以他只能明智的选择沉默,沉默是一种理解,也是一种支持,对于他们师徒二人而言,这种沉默的交流正是他们互相信任和尊重的表现。
“他走了?”红半趴在床上,整陪着女儿玩着游戏,见寒宇进来,随口问道。
“嗯”,河马寒宇抱起女儿,手中变化出一根羽毛,在她圆嘟粉嫩地手上抚弄着,逗着小丫头嘻嘻的笑个不停,两只小手不停地舞弄,想要抢到他手中的羽毛。
“昨晚究竟出了什么事?”红硬是忍到了现在,才问出了这个早就盘旋在脑海中的问题。
“还是风之国那些事,只是昨天晚上大蛇丸也出现在那里了。”河马寒宇很随意的应道,至于神风的死,以后的木叶恐怕少不了死人,自己有何必让红空自伤怀了。
虽然寒宇说得风淡云轻,一笔带过,但红对大蛇丸也不陌生,又怎么猜测不出这其中的凶险了,只是寒宇不愿细说,她也就不过问罢了。
随后的一切出人意料的顺利,火之国的大名被木叶忍者成功的说服,放弃了乘机攻取风之国的打算,同时在土之国和火之国的边境处举行了一场声势浩大的军事演习,将各大国的目光从风之国吸引到这里。
而风之国的左右二相在砂忍的调解下,也终于暂时放下了恩怨,决定先支持公子丸津登上风之国大名之位。
在这种形势下,各个国家和忍者相继派来了前来悼念前大名和祝贺新王登基的使者,在盛大和庄严地仪式下,在众多使节的见证下,风之国顺利的实现了权利的交接。
之后,各国的使节相继离开,但马基仍然不放心大都的形势,安排了大量的砂忍在大都潜伏,随时关注了两位大臣的动向。
卡卡西则早早带队回归了木叶,不久就外出执行新的任务,而晴天、洞天和白三人也随后回到柰落城的风雨居,白更是开始了艰巨的练魂任务。
纲手和闪雷担心了很久的寒宇的报复行动,在等待了一个月还是没有任何的消息,两人也渐渐放下了心思。
之后新一届中忍考试到来了,只是这一届中忍考试的主办地是云忍村,于是作为中忍考试监察员的阿斯玛,带着前年唯一合格的中忍鹿丸以及去年成为中忍的日向宁次两人为队长的木叶中忍考试大军,浩浩荡荡的踏进了雷之国的国境。
就在木叶一行人进入雷之国边境后不久,就与风之国的忍者队伍相遇,而此次带队的人正是让鹿丸有些头痛的手鞠。
风之国这几年奉行精英教育,每年派出的队伍都相当的精简,在和木叶合为一处后,作为领队的手鞠也大大的松了一口气,至少不用时刻担心路上有人偷袭。
手鞠虽然松了口,鹿丸的负担却重了不少,作为同手鞠渊源最深的木叶忍者(毕竟他们曾是竞争对手,鹿丸能够一次性通过中忍考试,也跟手鞠强劲的实力脱不了干系),他不得不负担起协调两队关系得重任,这让怕麻烦的他,头痛不已却偏偏又甘之如饴。
就在考试大军离开后了不久,木叶却闹了一场不大不小的风波,始作用俑者正是阔别了木叶快两年的鸣人。
“什么?他们都走呢?”本来满怀期待准备让原来的伙伴,尤其是小樱大吃一惊的鸣人,在得知自己的伙伴们都已经出发了,心里拔凉拔凉的。
急红了眼的鸣人没有考虑到场合,扭头就对自来也一阵声讨:“都怪你,要不是一路上以收集题材为借口,偷窥女人洗澡被人追赶,我们就不会回来晚了。”
鸣人如同怨妇般望着自来也,将一路上自来也的龌龊行径毫不保留的揭露出来,控诉着这个无良的大叔是如何的低俗下流,如何将他这个木叶的五好少年的思想一点点带坏。
纲手的脸色不停变幻着,她的脑海中不断浮现着自来也那猥琐的笑容和下流的眼神,额头上的火苗顿时腾腾地往外冒。
鸣人还没有觉悟到纲手的异常,更加想不到他绘声绘色的形容,为自来也惹来了一场无妄之灾。
还没等其他人反应过来,暴怒的纲手就以手中的钢笔为暗器,直接甩了出去,后果是匆忙扬起右手抵挡的自来也手掌直接被钢笔戳出了一个大洞。
鸣人目瞪口呆的看着手掌流着鲜血的自来也,即使是粗线条的他,也聪明的选择了闭嘴,虽然不想承认,但此刻的纲手婆婆确实有那么一点点吓人。
可怜的好色仙人啊!我也不知道纲手婆婆会有这么大的反应。鸣人一只脚蹭着地板,眼睛在地上那还在不停滴答滴着的血滴上扫来扫去,心里有那么一点点小小的歉意,毕竟自来也是因为他才受了这无妄之灾的。
“自来也大人?!!”琳一进办公室就见到她老师的老师——自来也大人,以及他那只血淋淋的右手,脑门上升起了一串的问号和感叹号。
不同于纲手的怒气冲天视而不见,也不像静音那样想靠近却又担心纲手生气,琳的第一反应就是要赶快止血,不等纲手说什么,就径直走到了自来也的身边,抓起了他那只受伤的爪子。
“看来伤到手骨了”,琳瞥了一眼忍着痛的自来也,两只手指夹住了钢笔的一端,道:“自来也大人要忍耐一下,可能会很痛。”
还没等自来也点头,琳就已经快速的将钢笔拔了出来,带出的鲜血溅得琳满脸都是,没有理会脸上粘糊糊的鲜血,琳立即用双手将自来也的大手掌给覆盖住,手掌中的查克拉泛着白色的光,修复着自来也的伤口。
琳的医疗忍术真不是盖得,很快血就止住了,“虽然表面伤口没有问题了,但是自来也大人的手骨碎裂了,就算是医疗忍术,也没办法那么快就治好,所以在完全恢复前,自来也大人还是不要过度使用这只右手。最好的话,还是去医院检查检查,将右手包扎一下。”
自来也冲着琳尴尬的笑了笑,这回丢脸真是丢大了,只是自己偷窥别的女人洗澡也不是一次两次了,纲手也是很清楚地,除了那次因为偷看纲手洗澡被打得半死外,还是第一次见她有这样强烈的反应,面对这样的纲手,他也只好自认倒霉了。
“鸣人?你也回来!”琳看到鸣人,眼神变得柔和了很多,如同长辈看着自己的子侄一般,“纪土一直追问我你的消息了,看到你他一定会很高兴地。”
“琳老师好”,琳的身份跟别人不一样,他不仅仅是自己老师的妻子,也是小时候少数几个疼爱和关心他的人之一,所以鸣人从小就对她非常尊敬,甚至超过了对自己的老师卡卡西。
“自来也,你和鸣人刚刚回来,先去好好休息一下吧,有什么事,晚点再联系。”纲手看在鸣人和琳的面子上,也终于放过了自来也,寒着脸下达了逐客令。
“纲手婆婆”,鸣人却不甘心就这样离开,修行的过程中他那么拼命地练习,赶在这个时间回来,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这个中忍考试,他想弄清楚自己究竟进步了多少,“我要参加中忍考试。”
“鸣人——”,纲手重重的喊道,她对鸣人有种特殊的感情,不仅仅是因为他跟自己的弟弟很像,还因为鸣人很小的时候就已经跟她接下了缘,当初如果不是自己赶回来为漩涡玖辛奈说话,鸣人未必能够活到现在。
“现在赶去已经来不及了,而且,我还有更为重要的任务要你去执行。”纲手最终还是压下了自己的性子,耐心的劝说。
鸣人并不能理解纲手的苦心,任性的闹着:“还有什么事比中忍考试更重要,纲手婆婆,你就让我去吧!我一定能够赶上他们的,不信你问好色仙人。”
看着固执的鸣人,纲手不得不使出杀手锏:“我们有大蛇丸的最新消息了,我要你执行的任务也正是跟大蛇丸有关,不过,你执意要去参加中忍考试,我也不拦你。”
“我不去了”,一提起大蛇丸,鸣人的眼神就变了,格外的认真和严肃,仿佛另外一个人一样:为了佐助,小樱,我答应过你,一定会带佐助回来的,说到做到这就是我的忍道。
“那好,你先和自来也一起回去休息一下,晚点我会找你。”纲手暗中松了口气,总算将难缠的家伙忽悠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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