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聊到凌晨,才另外找了一家旅馆休息。除了陪这两人累了一天的静音,另外两人都没有睡意,各自想着心事。
河马寒宇扪心自问,自己对纲手的感情真的是喜欢吗?抑或是欣赏多一点?歉疚多一点?还是那种征服的欲望多一点?也许每样都有一点吧!
跟纲手相处,更多的感觉到地是一种契合,一种温馨,但绝对没有那种心跳加快的感觉。
河马寒宇不由想到前世看过的一本书,上面说过这么一句话:一个真正理性的人是不会拥有真正的爱情的,因为他无法理解爱情的盲目。河马寒宇觉得自己就是这样的人,他太过于复杂了,尽管他一直努力去过简单的生活,但思想,却从来没有简单过。
从开始对纲手有那么一点点感觉,他就在用理性的思维去分析两人在一起的可能性。他可以确定,他对纲手有很深的感情,虽然不是那种刻骨铭心的爱,却是一份隽永的情感。而纲手对他无疑也是有很深的感情的,但是这种感情究竟是爱情多一点,还是亲情多一点就很难说了。
但无疑,两人都已经过了为了爱情而热血冲动的年纪,而且俩人又都不是那种可以为了爱情而不顾一切的人。不管是纲手,还是河马寒宇,其实都是同一种人,都喜欢掩藏起自己的真实感情,将开心留给自己关心和关心自己的人,有悲伤和痛苦埋藏在心底自己一个人默默承受。
也许正因为如此,他们才会对彼此如此的熟悉吧!
纲手不是普通的女人,她高贵而美丽,率直而善良,是每个木叶人心目中的公主,真正的公主。河马寒宇不愿也不敢去毁了纲手的骄傲,他很清楚,纲手还是很在意她在村民心目中的形象的,这是她一直以来最大的坚持。
河马寒宇知道,如果自己靠得太近,纲手一定会离开,而且可能像千手一族一样,彻底地从世人的眼中消失。所以,他们两人从一开始就注定了,不可能在一起的。
纲手同样在思考,河马寒宇可是不止一次的暗示过他的感情,她不傻,当然明白是怎么回事,就像她知道自来也也是喜欢着自己的一样。
而她自己对河马寒宇也并非没有感情,但是,她也分不清楚,她对他是亲情多一点,还是爱情多一点,唯一可以确定的是,他是自己在这个世界上最在乎的人。
可是正如很久之前那个绝对理性的吉野正太所说的那样,年龄是他们之间不可跨越的鸿沟。就算她可以放下尊严,放下高傲,什么都不在乎,但是,却不能不在乎河马寒宇的未来。
她知道三代一直很器重河马寒宇,她也相信河马寒宇是最佳的火影候选人,虽然河马寒宇并不在乎那个位置,但她在乎,她希望看着有一天河马寒宇登上那个位置,代替断和绳树实现他们最大的愿望。而她,只需要在下面远远的看着,就很满足了。
这一夜,两人一夜未眠,河马寒宇是不想睡,而纲手是睡不着,她不知道河马寒宇会做什么样的决定,但她已经做好了决定,如果河马寒宇还是那么坚持,她会毫不犹疑地离开。
“早啊!纲手姐姐。”河马寒宇因为睡不着,天还没亮就跑到外面活动,伸展了一会腰肢,小小的运动了片刻,便见到纲手出来。看到纲手那明显疲惫的眼神,河马寒宇就猜到她也没有好睡,虽然自己做了一个很不男人的决定,但此刻心里却微微有些宽慰。
“嗯!”纲手听到河马寒宇的称呼,就知道河马寒宇的决定了,长长地松了口气,但内心深处,却又有那么一丝丝的失望,不过,总的来说,这是最好的结局了。
静音诧异地发现,一向喜欢睡懒觉的纲手今天居然比她起得还早,当看到河马寒宇做在纲手对面冲着她微微一笑时,她才觉悟到,自己居然是起得最晚的一个。
“喂,静音,你就是这样照顾我姐姐的吗?”河马寒宇存心挤兑道。
“啊——”,静音脸刷的一下就红了,有些不意思地底下头。
“小子,不要总想着欺负静音。”纲手翻着白眼斥责道。
三人一起吃完早餐,才来到昨晚的作案现场,找到旅馆的老板,本来老板看静音一直在那里道歉,还以为她好欺负,结果河马寒宇过去霸气的瞪了那家伙一样,那老板就变得老实多了,赔了不少钱,才平息了这件事情。
两人相是商量好了一样,决口不提昨天的事情,只有静音,觉得自己像是个白痴一样,完全看不懂他们姐弟两人在玩什么游戏。不过两人不再那么针锋相对,实在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这样,自己就不用担心夹在两人的中间为难了。
看着两姐弟感情好得,好象自己完全是多余的一样,被两人丢在了身后,静音又有点小小的委屈,步伐不知不觉间也变得越来越慢。
“静音,你在干嘛?还不快点。”纲手熟悉的大吼声传来,静音才回过神来,快步地跟了上去。
河马寒宇很能侃,静音也只是在学校听说过,但并没有真正的见识过,但今天她总算知道了,学校的那些流言不虚啊!听着河马寒宇东扯西拉,说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却将她和纲手逗得时不时地大笑不止。
河马寒宇在那里说得是天花乱坠,浑然没留意到身边路过的人那羡慕的眼神。这样的感觉其实不错,大家都不刻意地去追求什么,就这样轻松自在的,话题反而更多了。
纲手也是游历多年,去的地方多着了,虽然河马寒宇有时候是乱编一气,但许多事情也是她听说过的,有时听到他乱掰也懒得去纠正。
纲手不是淑女,在河马寒宇面前也不会去装淑女,有河马寒宇这个厚实的钱包,自然是毫不客气了,该吃的吃,该喝的喝,而且吃还是找最好的吃,喝找最好的喝。
河马寒宇有种自己是冤大头的感觉,大老远的赶来,就是被她宰啊!
最过分的是,纲手居然还是照赌不误,每次输到没钱,就将河马寒宇推了出来,收拾烂摊子。不知道是不是纲手的好运都转到了河马寒宇的身上,河马寒宇几乎上是逢赌必赢,赢得有些人都眼红了,居然打起他们三人的主意来,结果自然是可想而知了。
河马寒宇漫不经心的数着刚刚赢来的钱,看着那些脸色铁青的赌客们,丢下一句话:这赌桌上的钱来得快,去得也快,你们就当是做了恶梦,早点回家吧!气得一干人是敢怒不敢言。
而纲手则是笑得花枝乱颤,她知道河马寒宇是在给她找场子,不过看河马寒宇在那里欺负那些人的样子,她有一种被人保护的幸福感,虽然她并不需要别人的保护。
而静音则是一阵无语,河马寒宇某些无赖的话和不讲理的行为,实在是跟那些流氓有得一比了,自己以前怎么就没有发现,河马寒宇居然是这样“邪恶”的人呢?
不过做了纲手的跟班这几年,她发现纲手这些天的笑容比以前几年加起来还要多,整个人也看起来充满了精气,脸上容光焕发,仿佛年轻了很多。这样的变化,让静音非常的欣慰,她可不希望纲手每天被沉重的记忆压得透不过气来。
“喂——”,河马寒宇刚刚才点好钱,一只手横里伸了过来,将钱一把抢了过去。这个时候敢抢他钱的,当然也只有纲手了。
看着纲手的得意地神情,河马寒宇可怜兮兮地道:“我说,姐姐,这可是我辛苦了大半天才挣回来了,你多少留给我一点吧!小弟都快被你剥削得连内裤都买不起了。”
“臭小子。”听河马寒宇说得这么恶心,纲手恼怒下一扎钱丢了过去,砸在他的脑袋上。
“呵呵”,河马寒宇接住钱,夸张地揉了揉脑袋,道:“我还不是为了你,要是下次你再输光了,我连翻本的本钱都没有了。”
“呵呵——”,听到河马寒宇这么说,刚才还害羞得脸红的静音就忍不住捂起嘴笑了起来,直到纲手翻着白眼瞪着她,才忍住不笑出声来。
“好了,走吧!”河马寒宇可懒得去管着两人眉来眼去,摸着自己的肚子,道:“为了陪你,让我的胃都跟着受罪了。哎!这下子瘦了这么多,回到家里我老妈肯定认不出我了。”
“啪”,河马寒宇一把掌拍到河马寒宇的肩膀上,道:“放心,在你回家之前,一定让你变得白白胖胖的,保证你妈都认不出你来。”
“姐姐,你是想养猪吗?”河马寒宇忍不住抱怨道。
“哈——,哈——”,静音再也忍不住了,大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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