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宠逃妻:毒手俏公主》第1486章 教训

    “不走就不走,就冲着汝等的态度,汝等轰本公子本公子都是不走了。”承志一向的就是倔强脾气,吃软不吃硬。“本公子就不给钱,本公子还要打人,咋滴,咋滴,你咬我?”
    “不自量力的东西,本的确是不该为难汝等,可是汝等也别给脸不要脸。”
    “瞧瞧,受伤了吧?疼了吧?后悔了吧?早就已经告诉过你们,本公子你们得罪不起,你们不听呢。”
    “非要逼着本公子以大欺小,何必呢?”
    “吃霸王餐还有理了你?”
    “太嚣张了,二牛哥你看看,这人,纯粹的就是有爹生没娘养,一点教养都是没有。”小二扶起了二牛,以一种极度的怨恨的眼神瞪着某人。如果眼神可以杀人的话,那么怕是某人此刻已经死了百次、千回。“吾等非但是以大欺小,还要以多欺少呢。”
    “二牛哥,一起上,居然还敢动手呢,削他。”
    “好,看你二牛哥不拍死他。”
    哒哒,
    哒哒,
    脚步声,一左一右,迅速的靠近。
    就像是两头横冲直撞的野猪,要命的将这边当成了目标。
    以二对一,以多欺少,数目上的优势可以弥补质量上的不足,就像是所有的质变都是由量变的积攒逐渐的发展而来的。这样的结果,可不是什么好消息。
    “哼,来吧,一道的来吧,区区的两个喽啰,本公子教训不了汝等就是不信了这承。”承志站在那儿没有动,准确的来说是没有半点的要离开的意思。
    他只是暗暗的蓄力,暗暗的摆下了架势,像是一只蜘蛛网似的静候着猎物的大驾光临。老实说,他一点都不怕这些人。一个,两个,甚至是来的更多都是不怕。一直的不肯动手,仅仅是因为虽然是被坑的,但是抛开自己和讨债人之间的恩怨不说,自己到底是欠了这小店铺的钱的。
    人家要问自己拿钱似乎也没有什么不妥,然而现在嘛,不好意思,他已经被完全的激怒了。别说是兜里面没有钱财偿还不上,便是有,承志也不乐意给他们了。对于任何的敢和他作对的人,承志只有一个原则:以牙还牙。
    承志已经做好了把他们两人当敌人的准备,他也是准备好了的,好好的教育下他们做人的道理,顺道发泄下心头的怒气。甚至于,心底还有那么一丝丝的期待。“看谁把谁给拍死。”
    左边,是二牛。
    被打了之后的二牛更加的愤怒了,俨然的就跟一头看见了红布的蛮牛似的,要把那颜色所在给顶的粉碎。
    右边的小二速度要快上一些,拳头眼见得已经是抡了起来。
    三丈,两丈,一丈,近了。
    来吧来吧,快点来吧,本公子可是等着呢,本公子可是等的急不可耐了呢。
    “你打他们一拳,我就打你一拳。你伤他们一分,我便同样的加诸在你身上一份。”
    “啊?”听,某人在说话。
    天哪,那话是什么意思,听起来的怎么的那么的像是威胁、像是警告,某人在帮着对面人说话。是那个讨债人。“他们是谁呀,你这么帮着他们!”
    承志怨毒的瞪向了那人,这人当真的是讨厌的到了极致。
    他好像是天生的就属于不招人待见的那种,随便一句话都会让会对他丧了全部的耐心和脾气,他总是能够随便的一个动作,或许是随意的一句话,便是惹的你恨得牙痒痒的。
    不许打人?
    可是人家是要打本公子哎。
    都到了这个时候了,你跟本公子说这个?
    那本公子不许动手了,还能够站着不成?你是当对面人人善好商量呢,还是当本公子皮厚没印象呢。
    啪,
    一声巨响。
    耳畔像是被人丢了一枚炮仗,轰隆一声的引爆了一片。承志只觉得一阵嗡声的耳鸣,尔后整个脑子都被搅动成了浆糊似的没了分寸。
    一侧的面颊上火辣辣,倒是不是因为疼,仅仅的是因为:印象中这么多年以来从来只有他动旁人的,只有他找旁人的麻烦,可甚至是连他最敬畏的母亲大人,也是不曾碰了他的面颊。“你混账,居然敢扇本公子耳光?”
    承志的声音竟是在发抖。
    “打的就是你这个败类。”
    “一起上。”
    “不要给他喘气的机会,这种人就是不打不长记性。”
    “我打死你。”小二得势不饶人,对着承志的另外一侧的面颊高高的举起了手掌。
    嘿,他倒是打上了瘾了,一下不觉得过分,还要再来一下。
    “你真以为本公子不敢杀你?”承志哪里容许他得逞?
    迅速的提手禁锢住了那条手腕,小二不甘心的动作,另外一手也要挥舞,承志却是比他更加的快,再次的攥住了另外一条手。一边一条,这样子两只手都给禁锢住了,看他还能够耍什么手段?
    哼,该死该死该死,简直就是罪该万死。
    他一定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亏得自己念及一个武者去打击普通人不怎么的光彩迟迟的不肯下了狠心,不想!罢了,罢了,这不是本公子要动手的,这是旁人逼得本公子不顾道义的。
    “撒手!”
    碰!
    眼前突然的一阵遮天蔽日的残影缭乱,朗朗乾坤的白昼忽然的跌进了地狱的深渊似的,一瞬间整个世界都突然的暗淡了去、模糊了去。吧这世界比作一张油彩画的话,那么便是突然之间的有一块巨大的抹布捣乱似的将一切给都擦拭了去。
    “啊呜!”清脆的骨裂声,似乎从没有任何的经验但是当听到的那一刻,承志便是瞬间的判定了他的身份。面孔上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就好像是千万把刀子一点一点的撕破了自己的肌肤,尔后狠心的向里面步步紧逼。
    思维、方寸、时间、空间、人物,所有的所有的在这一瞬默然的丧了所有的意义。就像是被厨师给一股脑的倒进了大铁锅里面一锅子的乱炖,痛,痛苦,钻心的、直透灵魂的痛从四面八方冷冷的涌来,长江后浪叠前浪似的一波高过了一波,狠狠的像是要把自己整个的给埋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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