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名婢‘女’左右开路,小心的替身后的一枚华贵照亮了脚下。。 更新好快。
“就到这里吧,汝等回去吧。”
“少夫人,吾等‘侍’奉你歇息。”
“不用,习惯了一个人,诺大的府邸,唯有这一处清静,不想连这最后的一寸净土都被叨扰。”
“可是公子那边,吾等不好‘交’代。”
“他那边我自会说话,去吧,天‘色’也不早了。”
“诺,那少夫人早些歇着,奴婢先行告退。”
“明天早晨,吾等在此候着少夫人。”
“好。”
开‘门’,合上,将外间本就微弱的一点光华隔绝在外。高耸的院墙,投下深邃的‘阴’影,将她给整个的笼罩了进去。后背倚着‘门’扉,听的外间脚步声渐远一直到听不见了。尔后,轻声的叹了一口气。“唉。”
“我以为你会很中意这一分荣华,只是看来,似乎藏着什么心事。”
“嗯?殿下?你怎么会。”
暗处,踱步出了一条素衣。纯洁的白,与这如墨的暗形成鲜明的对比,倒是并不妨碍看的清楚。是她,秦暖,不对,准确的名字该是尚罗晓涵才是。“你也知道我才是殿下?冒用我的身份,你看起来倒是很顺手嘛。”
“快走,这里很危险,不是你应该来的地方。”
“这里之所以会成为龙潭虎‘穴’,还不是拜你所赐?”两人相距四五步的样子,秦暖停下来直直的望着她。华丽的衣衫,璀璨的首饰,把她装点的恍若变了一个人一样。
这便是她所想要的吗?这便是她所在意的,甚至不惜出卖了自己?亏得曾经对她没有架子,好的跟亲姐妹似的。不想她,如今秦暖倒是宁愿当初只是养了一条犬而已。“‘花’月的公主殿下,大司马家的儿媳‘妇’,你的角‘色’扮演简直是比真的还要来的真呢。只是不知道那样的高贵的你,为何不在金碧辉煌处养尊处优,倒是要在寂静无人的时候,跑来这里。”
“繁华的代价很沉重,唯有人烟散尽,再也不用强撑起那别扭的笑容。唯有这寂静的小院,才敢卸下平天里的防备,可以轻松的呼吸。”
“是因了抢夺了我的一切而心生愧疚,所以要来这里自责,来这里忏悔吗?”
“知道你怨奴婢,奴婢无话可说。只是这里很危险,走吧,别给自己惹来了麻烦,雁城父子不是你能够对付的。”
奴婢?
好笑,自称着奴婢的人,倒是抢夺了自己这个主子的一切。如今的她低声下气,是在‘阴’阳怪气的嘲笑自己吗?可恶!“我会走,不过在这之前得先办一件事情才是。”
“什么?”
“我决定了的事情,一定要做成。”
“放弃吧,好不容易脱离了‘花’月那个牢笼,天大地大有的是无限种的可能。别想着报仇什么的,你斗不过玡的。”
“有狼顾大司马的援手,便是有可能。”
“上次已经说的很明白,他们只想着要你的‘性’命而已。他们都是一群吃人的豺狼,能够躲得多远就躲多远吧。”
“这一回不一样,基社九歌已经找到了一个强力的援手。杀了你的话,雁城家绝对不敢伸张。他们愿意也好,不愿意也罢了,我都是‘花’月唯一的公主,他们不得不站在我这一边。”
“呲,你要杀奴婢?”
“怕了?”听的某人‘抽’气的声音,秦暖嘴角攀上了一抹狰狞的弧度。
“哼,你竟要杀奴婢。”
“不要想着逃跑,亦不要想着喊人,这里是你自己挑选的僻静,直到明天你的婢‘女’来临之前,都不会有人发现你的尸体。”
“所以奴婢是必死无疑的咯?”
“从没有想过你我姐妹会走到这一天,只是从当天当众宣布你才是公主的时候,你便该明白会有那么一天。”
“可还记得,奴婢跟了你几年了?”
盛怒之余,听的这话倒是一时懵懂。“额,这个……”
如今说这个还有什么意义吗?还是,她想要打感情牌,希冀自己心软?
是的,一定是后者。她那样的会伪装的心思,只有‘阴’谋才符合她的面目。
“记不清是从什么时候起,只是印象中记事的懵懂开始,便被灌输了一个念头,你是奴婢的主子,奴婢哪怕是死也要护着你的周全。一眨眼,往事全非,好久好久,真的已经好久了呢。”
“可如今曾经的奴婢,倒是将她的主子取而代之。她这个奴婢,当的还真是称职的很。”秦暖不想听,昔天的点滴历历在目。她越说,秦暖越觉得鼻子发酸。
她想要快些的结束这一切,唯恐过了一会儿,自己倒是心慈的下不了手。
“认命吧,不属于你的从来都不是你能够拿的,今天你到此为止了。”袖子里探出一条银蛇,只是微微一缕月华,便宛若明珠一样的耀眼。唯一的不同的是,泛着冷。
“你如今,倒是已经学了些许的武功吗?”
武功?
秦暖愣了一下,视线不自觉的斜向了自己的掌心。她知道素雪在看着自己的匕首,正如同自己也在看着一样。那样的面试‘色’,是害怕的表情吗?
呵呵,倒是合乎了自己的心思的呢。对嘛,这才是一个恶人临时之该有的模样,她能够有的,唯有害怕!“龙秦勿忘教我的不多,只是每一招都是致命。”她忽然的起了玩心,炫耀似的用手腕舞动出几个漂亮的剑‘花’来。
她怕,就要让她怕的到死!
“龙秦勿忘,是跟着你的那个护卫?看的出,他对你很好,舍生忘死。”
“当然,他可不似某些人,良心被犬给吞了去。”
“有人照顾你,真好。”素雪低着头,暗处轻易的藏了她的面孔,让人看不清楚表情。“如果我要你放弃报仇,你一定是不会同意的吧?”
“是。”
“你的‘性’子总是这样,倔强的像一头牛一样。”
“别说的好像很了解我一样,你拦不住我,你必须得死。就在今晚,就在此处,就用这一把匕首。”
“奴婢知道阻拦不住你,奴婢亦知道大限将至,你要杀我,我不怪你。”
不怪?
可恶的家伙,到了这一会还摆出那种好像倒是自己欠了她什么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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