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埋伏,保护王爷!”反应倒也是不慢,匆匆的捉起刀剑,背靠着后背,彼此紧紧贴着,将尚罗文承,给簇拥在了背后。。 更新好快。
“保护王爷。”
“保护王爷,快保护王爷。”区区的十三名‘侍’卫随从,那怕加上主子,也仅仅只有十四个人。何况,早已经倦了刃口,甚至干脆断裂的兵器,比之周遭的壮汉。似乎,连小巫见大巫来形容,都有些过分。
“有埋伏,小心!”然而,却也算是忠心,愣是没有一个人退缩。
“放肆,尔等好大的胆子?究竟是什么人,可知,本王是谁?”尚罗文承‘挺’起‘胸’膛,扯着嗓子大喊。“光天化日之下,天子脚下,还有没有王法?”
“王爷小心,他们……”
害怕,他的字典里,没有记载这个词汇。“无碍,本王倒是好奇,究竟哪家的鹰犬,倒是敢对,堂堂‘花’月的三王爷动手。这,可是‘花’月都城,苓岚城内。”
“不管尔等,是什么人。奉劝尔等一句,城中巡逻守卫,每隔半个时辰,便是会有一队人马经过。尔等这么多的人手,说不得,已经是被他们发现。守卫大军主力,用不了半柱香,便是可到此地。到时候,尔等,在劫难逃。何况,还不算城中墨甲禁军。”
没有人回复的对话,的确,是有些无聊。
只是,拖延,却是他唯一的法子。“都是长了耳朵的人,知道尔等听的懂。可千万别,做了傻事。”
啪,啪,啪,
诺大的场子,安静的除了某人的说话声,便是仅仅余下了刻意的屏住的呼吸。
霍拉,
正‘门’方向的壮汉,自动的让开了一道足足三丈的空隙。隆重的,好似是为了迎接,什么有来头的大人物。
“嗯?什么人,鬼鬼祟祟的,既然来了,还不出来?”
“好口才,到了此刻,尤自泰然自若。正奇怪是谁,原来,是堂堂三王爷。”屏风之后,不紧不慢的走出了一道锦绣。
“是你?”
“怎么,很意外?”
“哼,早该想到,也只有你有这个胆子,大哥!”镜头调转,来人不是别人,正是三王爷的亲生大哥,尚罗无双,当今太子!
一时,似乎一切都明朗了起来。
难怪,这群来历不明的汉子,对自己的话语无动于衷。
“你这算是夸赞本殿下呢?还是……”
虽然一向的,是以好脾气著称。
只是,这一次,他却是板起了面孔。“记得你答应过父皇,不许再来扰本王。”这几日发生了太多的事情,这个大哥,心里到底是生了嫌隙。
“准确的来说,父皇金口‘玉’言说的,是不许本殿下擅入三王府。”咬文嚼字的,斤斤计较。尚罗无双,却也不发怵。
“若父皇知道你的作为,恐怕,不会高兴。”
“父皇可没有说,你若犯到了本殿下的手中,可以随意的逍遥。恍若,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般。”
犯?
这个词汇,无故的用在了自己的身上,未免,荒谬的近乎无聊。“本王又没有做什么坏事,如何,倒是犯到了你的手里?哼,好笑。”
“没做什么吗?那么,你来此作甚?孟府,似乎和你没有任何的干系才是。”四处的张望了几眼,目光,似有深意的锁定住了面前的人儿。
噗通,
心,不自觉的漏了一拍。
来这里的目的?哼,能够老实说吗?尤其,是在自己对于某人,彻彻底底的失去了信心之后。“本王做的事情,还没有必要向你禀告。说起来,这小小的孟府,倒是殊荣,引得堂堂的太子殿下来此。本王也好奇,你又来此作甚?”尚罗文承可是没有糊涂,毕竟,总不好让大哥知道,自己是在查他吧?
“办案。”
“既是如此,你办你的案子,这般的围堵着本王,作甚?父皇,可是最不愿意见到,你我兄弟不睦。”
拿皇上压他,他却是似乎有备而来,一点都不在意。“前提是你,和本殿下要办的案子无关的话。”
“呵呵,你以为要挟的金牌,父皇已经说了,到此为止。怎么,你又要生出些‘花’样来?”
尚罗无双忽然的转了话题,将注意力集中到了别舍弃在一旁的三枚。天晓得,里面是什么样的存在,随意的摔在地上,竟是陷入底下,足足超过三两寸。
一看,便是沉甸甸的厚实,实打实的重量级存在。“你身边的几个箱子,该就是你来的目的吧?里面装着的是什么?”
“本王,亦是想要知道。”
“看尔等忙碌的样子,是想要把它们带走?”
“算是吧。”
“父皇天天在耳畔唠叨,要你我兄弟和睦。本殿下不想和你做对,然而,这些东西,得留下。”
该死,果然,他开口提及,便不会有什么好事情。“这三口箱子皮实,怎么也打不开。然而,涉及了一些‘私’事,本王需要带回去找能工巧匠打开。本王要知道,里面装着什么。”好不容易得到的线索,已经到了这一步,他,舍不得放弃。
“对不住,本殿下说了,不许。”
“哼,大哥,本王怎么不记得,什么时候你有这么大的权利,什么都要管上一手?”
他,倒是理直气壮。“孟府是刺客孟云的故居,这里的一切,都算是证物,可不许随意带走。”
“只是去找人打开看看,里面藏着什么。看完之后,立刻奉还。”说法?
的确,这一点,自己是有些不合适。
他的语气,软了几分,似是商量。
“三弟,重复过的话,再说就没有意思。你,别为难本殿下。”某人却是吃了秤砣铁了心的,不肯通融。
“若是本王,非要带走呢?”
“你觉得,这些个护卫,会答应吗?”
刷,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隐约中倒是听见了弓弦被拉到了极致的颤栗。
“大哥是打算,要杀了本王?”尚罗文承的面‘色’,突然的变了。
“当然不是,杀害王爵,是死罪。他们,没有这个胆子。”
没有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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