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宠(限)》奴未曾识过情之爱(5500+字)

    她起身,准备推开门做她身为婢子的琐碎事,被他拽了回来。
    他面色阴晴不定,最后将她按在了床上。
    她没有慌张,任他撕扯她的衣裳。
    他什么前戏也没有,褪了裤头便塞入她身体里,她疼得面色一白。
    “你何时也如此娇气了?”
    他一脸享受地挺动腰身一次比一次猛烈地撞击着她。
    她的双手紧紧抓在床单上,忍受着他的粗鲁带来的疼痛。
    他的齿咬在她脖颈间,他捏着她下巴让自己尽情地啃咬她。
    她用小.穴密密麻麻地吞噬着他,内壁在极快地适应后开始反攻,那些张扬的肉芽儿开始吸食他,花芯深处一股强大的吸附力跑出。
    他在几下挺动下没有压抑自己射在浇灌在她花.壶中。
    “我要你也给我生个儿子——这具身子只能给我都枉生孩子——”
    他将她身子翻过来压在床褥中,粗鲁地操干着身下妖娆的身段。
    他从一开始发现的宝贝,本以为能保存得极好,但而今,却早已是满身的瑕疵。
    而他,却怎么也扔不下手,又爱,又恨着……
    ***
    痛也是活,快乐也是活,但她永远得到的只是痛。
    所谓的快乐一词离得好远。
    想女儿了,偷偷给她缝小毛衣,怕她冷了,都入冬了不知道玉郎待她可好?
    不知她那夜偷跑后他是否有迁怒(shubaojie)女儿,不知道他是否有发现女儿脑袋中那一根针……
    她想得心都痛了,黑暗中无数次掉眼泪也换不来一次见面。
    她欠玉金枝的情,深深的懊恼着他不该喜欢上她,不喜欢就不会有任何的痛苦。
    遗忘什么的,可以再娶一妻,为他生许多孩子,甚至远离都枉毒手。
    她藏好小衣裳,看看天色五爷也该回来了。
    宫中局势,针锋直指着都家人。
    皇帝处心积虑要都家人死绝,都枉说,皇上要捉奸。
    他就在这之前,先把他命捉了!
    胆小的皇上,不缺聪明,偏生怕了命。
    都枉在外面做些什么,她沉默(zhaishuyuan.cc)着看着,他安静地给她讲着。
    他会制毒,他会暗杀术,他的武功是都家五子中最厉害的一位。
    他要皇帝死,斗智可以,但皇帝千不该万不该封了棺,那活活闷死了朝雾里啊!
    她听了心酸,一个女人被闷死在棺内是何种感觉?
    不能去破棺,会被发现。
    都风如此深爱着,去了地府陪着亲妹子。
    这乱.伦之恋也是情真意切,这都家人,该憎,也可恨,却也可怜……
    三爷是真病死了吗?
    小八在惶恐中怀疑度日。
    五爷如此心疼自家人,亲手下的毒,害到兄长,不可能不解毒……
    越想越心惊,越想心越凉,没有明日的未来呀,她总在绝望中挣扎再挣扎。
    他回来了,一脸志得意满,瞧到她来不及敛去的惶恐。
    于是上前,一把抓住:“想到什么事如此可怕的?”
    她不敢问,紧张地盯着他,带笑的颜慵懒的神色,又是那一位凡事皆在掌握中的都家五爷。
    “什么都没有……”
    他眯眼捏着她下巴,将她搂腰提了起来。
    “你知道夫妻俩第一件事就是要交心吗?”
    “夫妻?!”
    她怔愣不解。
    他含笑吮吸她的唇:“咱俩很快就要完婚了,由皇帝亲下圣旨。”
    她脑中空白一片。
    “不,我不要……”
    她早已完婚,岂能再婚?!
    “由不得你不要!”他冷冷钳住她,时而温柔时而冷漠让人骇怕。“我可爱的八儿,我早该在当年就这么做的。既然你是爷钟爱的女人,自然得冠上都家人的姓。”
    “我是玉爷的人……”
    “住嘴!别再让我听到那两个字!”
    他面色犯阴戾,将她扔到床上,“我得让你早点受孕,有了孩子你还能跑哪儿去?!”
    他早该这么做,有了孩子她这个当母亲的能不顾?
    让那该死的玉金枝抢了先位,生了那小孽种,可知他多恨?!
    “你别惹恼我,小八儿,爷怕一个失手下,不给那小孽种解药了,她死了,你这当娘的可要哭鼻子了……”
    破碎的衣裳,用粗暴代替一切。
    他的爱恋,一再重复告诉她,他有多爱她,爱到骨子里,爱到要将她吞入肚……
    “如果不是吃了你入腹便再也碰不到这具身子,我早就煮了你来吃……”
    那种深沉到恐惧的爱恋啊,一旦说出来,没有丝毫的甜蜜,而是无尽的恐惧。
    他迷(xinbanzhu)醉地望着与他交缠的女人一脸酡红,他要给她满满的爱欲,将他的精.液涂满她的全身,浑身上下都是他的味道,让她再也逃不开……
    ***
    被撑开的后.庭,好难过。
    被男人紧紧跨抱在怀中,她的小.穴贪婪地吞吃他的粗大。
    他在她后.庭内涂了好多他的精液,身子在发烧,她好难受,他伸进手指肆意玩弄着,隔着那一层薄薄的肠壁,在他挺进间按压,她难过地尖叫。
    他在她耳边低语淫声浪语:“这么紧?这么刺激,没有跟那男人做过?!”
    她的身子哆嗦不已,双眼一片迷(xinbanzhu)离。
    他邪恶地挖弄着后庭,“那样无趣的男人,怎比得上跟爷欢好?他有我粗吗?有我大吗……”
    像要证明,他卖力地挤入,她受不住地低叫哭泣,求他饶了她,她受不了了。
    他恶狠地怒(shubaojie)骂:“你会受不了?!你连我的拳头都吃得下,怕是同时再来一根你让你受得了吧——”
    恶意地将手指掏出,他企图就着那紫红肉.棍将自己的一根指头一并送进去。
    她尖叫着剧烈收缩小.穴,让那些小小的肉皱将他死命吸附,龟.头马眼被花芯同时一吸,他缴械投降……
    “吃吧,多吃点,让你的小浪.穴灌满我的种子——”
    怀他的子嗣,他开始期待,他与她的孩子将会生得何等可爱……
    104
    用言词的羞辱可以达到何种效果?
    曾经成功了,她是卑微地逃不出他手心的小麻雀。
    而现在,只是麻木了,习以为常就不会再伤心。
    男人爱床上言词的羞辱,那是情趣。
    越爱女人的娇羞那让他们越有冲动。
    她怔愣地躺在床上,旁边是熟睡的他。
    一条腿还被他捏在手上,她望着他,不分白天黑夜他想时就与她交欢。
    之后他会睡得熟,她可以用她的手指去抚摸他,任何一个地方他都不会阻止。
    她喜欢摸他吗?
    只是无意识吧。
    她在无聊中就会将手搁上去,然后一直爬,等她收回心神时她早已摸遍(fanwai.org)他全身。
    是否为缠绵?
    就这样安安静静的,陪在他身边。
    ***
    当瘟疫逐渐得到控制时,朝里与景王的情事,随着朝里的肚子丝毫不见长大,终于在那一天晚上,入冬的十一日后,皇上亲自来捉奸。
    推开的宫廷大门,来势汹汹的侍卫,火把照亮了宫殿内。
    当君王负手踏入时,料想不到的是,宫内只有她一人,端坐在大殿之中,绣着另一只鸳鸯。
    见皇帝来了,她微讶地惊呼道:“皇上怎么来了?”
    他不动声色说:“前宫有刺客,朕派人来保护皇后。”
    朝里听了掩嘴轻笑,娇红的容颜一片瑰丽。“谢皇上,难得还惦记着臣妾……”
    侍卫并没有搜到人,皇帝眯眼睨了一脸镇定的皇后,带人离开了。
    人一走,大殿再次关上。
    朝里席地坐回,继续绣着那另一只鸳鸯。
    从暗处,被两名宫女架出来的一个高大宫女,被推到锦袍下。
    那宫女抬头间,霍然是景王。
    刚与之偷情一番,便被扮作女装。
    朝里并未摞移身子,面色祥和地绣着图。
    “景王,你问过我,何时再绣这只鸳鸯。现在,我就如你所愿绣出来了。”
    景王眉宇间含着苦涩,“那只鸳鸯可曾是我?”
    “不是。”她淡笑中,夹杂了一丝小女儿羞涩:“是别人哦,我入宫前就有了喜欢的男人。”
    听得景王面色不郁地从地上爬起来。
    她继续道:“你还要与你皇兄装多久?斗智吗?自认可以将我都家兄妹把玩于手中。”
    景王面色一怔,一脸不解道:“你在说什么?!”
    “说什么大家心知肚明。我不可能怀你的孩子,你不配。”
    云淡风清的话,却是说得景王面色再无半丝血色。
    他垂头,蠕动的唇瓣几次张合想开口,最终却仅是化为紧握的拳头,转身,背影略微佝偻地离开。
    她抬头,安静的眸中流出泪珠,浑染了那绣帕。
    “到头来,男人们都不是好东西……”
    想要真心付出,哪料还是一场骗局。
    “谁都不能骗我都朝里的感情,骗了就得付出代价!”
    阴冷的瞳,透出凶光,她直视寝外,不再犹豫,这一刻,天家欠都家的,将血债血还!
    ***
    都晨已多久不曾与皇帝如此面对面谈过心了?
    当年也曾是豫王的少傅之一,豫王年少气盛,聪明自傲。
    自是比太子好,却又怕刚愎自用。
    挑上豫王时,他挑眉问过都五。
    记得弟弟说:“他是聪明人,亲自培育他,与他斗一番,那滋味该是美妙。”
    是美妙,美妙到让都家七子失了两子。
    这下都枉如何再品这妙味?
    他与皇上用茶间,谈的都是一般琐碎之事。
    他倾听着皇上的伟大志向,他有心当个流传百世的贤明君王,他含笑地听着。
    直到皇帝飘来一句:“朕就是讨厌你的笑容。明明大不了朕几岁,偏装得跟老头子似的!”
    好似看惯世间百态,那是另一种自傲,对上皇帝的自傲,就见不惯了。
    都晨淡笑:“原来是臣的这般笑容惹到皇上了,臣恕罪。”
    说完全收敛了那笑容。
    皇帝冷冷一哼,又扯了些别的话题。
    到最后,都晨也没在皇上预料内探他话。
    “你为何不开口?”
    “开口什么?”
    “都家人。朕一心对付都家人,你不担心?”
    “自古胜者为王,败者为寇。胜赢,臣不强求。”
    皇帝手中茶杯一搁,面色一丝阴郁:“你是想说你们都家人定会赢?!”
    “臣没有这种想法。臣是出家人,皇上,带发出家的俗家弟子,最终也要归依佛门。”
    “那好,朕就马上赐你剔度,让你不再理会凡间俗事!”
    “……谢皇上。”
    十一月,都家二子都晨被赐出家,法名德真。
    ***
    都家二子出家,李景得意。
    眼看一个个都家人都被拔除,就差都迹。
    那个罪魁祸首倒是活得比谁都久!
    “要致都四于死地?他不是好色吗?那就让他自食其果吧……”
    暗处的覆带皮革的男人淡淡飘来一句,引得李景侧目。
    “你倒真是下得了手啊……”
    “我只是为了一家三口能早已日团聚罢了。”
    “可记得,李景,都家人一死,皇帝下一个要除的就是你。”
    “所以你得保我,玉金枝,尽你所能保住我。”
    “……你也是个可怜的男人啊……”
    “彼此而已。”
    是谁被逼上绝路?
    说到底他们都是为了反攻之人,要怪只能怪都家人欺人太甚!
    ***
    小八在给园里的盆裁浇水。
    车大夫从角落冒出来吓了她一大跳:“那东西别浇,浇多了会死人的。”
    “车大夫?!”
    止不住的意外。
    瞧他那熟悉的样子,他是否早已住在这里?
    “车大夫住在这里这么久了都没让小八看到,您到哪都一样让人察觉不到呢。”
    小八轻声试探道。
    “还好,我只是不喜欢热闹。”
    105
    车大夫话不多说,摞了那盆小八水浇得多的药草移至阳光下。
    小八安静地看着,车大夫摆弄好了便准备离开,她张口一问:“车大夫,我的女儿中了何毒?”
    车大夫脚步未停朝前走,只淡淡说:“没有解药的,你也别想着来偷。”
    在她黯然神伤中,又远远地飘来一句:“只要将那根针取出来就没事了……”
    小八面含喜色,“谢谢您。”
    车大夫是个医术高明之人,他出现在都府的岁月已记不清楚了,只是有都家七子的记忆中,他就已经出现了。
    都枉一身医术向他所学,只是车大夫用药从不行邪事。
    所以每次都枉害人总要问他一句:“你可有想过将我杀了的时候?”
    “有过。”车大夫也老实。“但既是我徒儿,又是我门主,你的命令,我唯有遵从。”
    “你很甘心啊。”都枉一声轻叹中,对车大夫道:“都家人,我已厌倦了没日没夜的争斗。最后一件事吧,车问,用你的医术,保我都家五子。”
    用医药保都家五子?
    他想干什么?
    “我想做的事,以慈悲为怀的车大夫一定恨不得杀了我吧。”
    事实的确如此。
    当某人感到疲倦时,他便不愿再斗下去了?
    车大夫好奇,都枉为谁而疲倦?
    忍不住望向窗外,那一抹湖绿身影,了然于心中。
    男人敌不过美人关。
    ***
    小八转身,都枉站在身后。
    何时来的,没有发觉。
    “五爷。”她福了身问好。
    他就站在那里,用一种探究的眼神望着她,突然问了一句:“你可恨过我?”
    “……”她沉默(zhaishuyuan.cc)。
    他未再吭声,转身离开之时,他说:“我给你个机会,一个唯一一次能赢我的机会。”
    莫名其妙的话,伴着那道华袍旋转而开时,离开的背影,给她一丝恍惚。
    没过几天,小八被劫。
    一群黑衣人将她掳进一座华殿之中,当她从惊慌中清楚,殿宇之上端坐一位男人。
    他面相英俊不凡,却太过于冷漠,给人无情之相。
    她被人按着肩膀跪在他眼前,她从未经历过如此场面,眼中盛满惶恐不安。
    殿上的男人在端详了她半会儿后,开口道:“朕知你乃玉府玉金枝之妻。都枉夺他人之妻,你对他恨吗?”
    他的声音充满威严与无情。
    她垂下头颅不吭声,良久一才幽幽开口:“恨又如何?”
    恨得再深也是枉然。
    “只要你心中有恨,朕便能实现你心愿。”
    他向身侧公公示意,那公公端着早已准备好的药瓶走向她。
    “这东西可无声无息杀死一人,你若恨,该知如何做吧。”
    她抬头,眼瞳闪过一丝迷(xinbanzhu)茫,公公只见她一径盯着药瓶却不出手,便主动拿了药丸递给她。
    小八紧紧拽在手中,沉默(zhaishuyuan.cc)着被那些人带走了。
    当走出殿宇,她回头一看,那高悬的金色牌匾。
    这里是皇宫呢……
    端坐在殿宇上的男人是九五之尊,冷落朝里的夫君,想除掉都家人的皇帝……
    ***
    时间可能太久了,她还记得都家人当着她面谈论谁可以成为当今天下,他们挑中了豫王。
    给了豫王一臂之力,而今天他却不知感恩来,是为养虎(fuguodu.pro)为患?
    都家七子可曾后悔过,千挑万选的人,反害得自己家破人亡?
    自以为能永远玩弄他人于掌心?
    却不知害人终害己,这就是报应啊……
    他悄然步入,她端坐在榻前,眺望那窗外一轮新月,手中紧握的是那瓶毒药。
    她并未回头,只是在他凑近时,喃喃低语:“五爷,后悔过吗……后悔挑中那样的人……”
    他撩袍坐于旁边的空位上,手中拿回一只长盒打开:“后悔什么?他本就是人中之龙,我挑中他成全了他飞龙登天的愿望。”
    那长盒中是一排排细密的银针,看得她情不自禁更捏紧了手中小瓶,指节关骨泛了白。
    “但是五爷你输了呀……”
    她微哽,压抑下那份激动。
    “我可没有。”
    他丝毫不认为自己输在哪一点上。
    “一场游戏就是赌博,赌博本就有输有赢,要想一味的全赢那是不可能,过程输了千金也无所谓,只要结局全部收回即可。”
    “您……还是这么自信……”
    尾音颤抖中,她瞌上眼睑,掩去那一脸的苦楚。
    这样的男人,有心还是没心?
    他把人们戏耍在手中,可曾想过他人的感受?
    皇帝不是第一人反抗的,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五爷您若没有死,这天下不会太平……”
    心中,有了决心。再眨眼,一片清明。
    他望不进的深水秋潭中,只触到表面一片平静。
    “那你想毒死我吗?我随时欢迎。”
    他含笑抛下诱惑。
    “是啊,你说过要给小八机会的,唯一一次……”
    ***
    小八可有喜欢的人?
    不知道。
    她喜欢有人待她好,那就是喜欢了。
    但其实并不然。
    玉金枝待她好,她一心只惦记着还他情。
    她认为给他生个孩子,情就偿还了。
    她未曾想过,玉金枝的喜爱能令她喜悦,能令她开怀大笑的事实,从来只有那份沉重。
    她感到无尽的愧疚,只有加倍的付出她才能不心虚。
    那样就不是喜欢了。
    那谁是小八最喜欢的男人?
    还有五爷吗?
    她对他恐惧永远多过于亲近,这样就称得上喜欢吗?
    恨不起来,也喜欢不起来。
    三爷呢?
    她恨他。
    非常,非常地恨。
    比对五爷还要惧怕,听到他的名字都会令她一阵恶寒。
    别说喜欢了,那连自己光是假设也只觉得好恶心的事。
    结论是什么?
    小八还没有遇上过喜欢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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